在水瓶城的上空,一時間,劍光璀璨,眾多禦劍修士如同流星劃過天際,齊齊飛出。

他們的領隊,正是道家聖女張明雀。

她傲立劍上,身姿挺拔如鬆,氣質清冷如霜。

身著一襲淡藍色法袍,仿佛流水般輕盈飄逸,將她的修長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

法袍下擺隨風飄動,隱約露出那雙修長而勻稱的大白腿,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

張明雀的麵容清麗絕倫,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凡的氣質。

她的雙眸深邃如星辰,閃爍著冰山般的高冷氣息。

而那根從發絲間探出的紅色發簪,更是引人注目。發簪頭部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龍首,仿佛隨時都會呼嘯而出,騰飛於九天之上。

這柄紅色發簪不僅增添了張明雀的威嚴與神秘感,更是她身為道家聖女的象征。它見證了她的成長與曆練,也寄托著道家對她的期望與重托。

張明雀腳下的飛劍,同樣不凡。

它散發著淡淡的靈光,劍身之上流轉著玄奧的符文,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在這柄飛劍的承載下,張明雀如同一位降臨凡塵的仙子,飄逸而神秘。

她帶領著眾修士,在水瓶城的上空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向著遠方的目標飛去。

“上古秘境,終於要揭開其神秘的麵紗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那位名震四方的儒家聖子,究竟有著何等驚天的本事。”

“還有那釋家的佛子,風頭正盛,傳得神乎其神。我倒也想見識一下,看他是否真如傳說中那般,擁有三頭六臂,無所不能。”

張明雀柳眉微挑,眼中閃爍著不服輸的光芒。

她並沒有小覷儒釋兩家的嫡傳弟子,同樣也沒有認為自己就必定不如他們。

畢竟,都是絕頂的勢力嫡傳,日後都將會是邁入仙域的天之驕子,那個不是雄心勃勃,那個又沒有那顆想要傲視群雄的心呢?

外界的傳聞,關於儒家孔靈玉的種種神奇,以及釋家佛子的無邊佛法,她都聽說過。但她並不認為這些傳聞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真正實力。

在她看來,真正的實力,是要在真正的較量中才能展現出來的。

所以,她期待著上古秘境的開啟,期待著與那些傳說中的天驕一較高下。

同一時刻,秦長歌也悄然降臨至這片區域。

他憑借著有勝那化神境的修為,從容不迫地腳踏虛空而出。

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能夠從虛空之中邁出,要麽是修為已經達到了化神境,要麽是身後跟隨著修為更高的強者。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足以證明秦長歌背後勢力的不凡。

然而,對於這些目光和議論,秦長歌卻並未太過在意。他神態自若,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被注視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女子出現在秦長歌的麵前。

兩人目光交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尷尬與微妙。秦長歌微微一愣,隨即恢複了平靜,而那名女子則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一雙明眸注視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過了片刻,那名女子率先開口,聲音柔和而動聽,像是清晨的微風拂過樹梢,帶著一絲清新的氣息。

“原來是秦公子,柔煦有禮了。”她微微欠身,行了一個優雅的禮節,那姿態中透著一股從容與優雅,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正是那玉虛聖地最為年輕的長老,沈柔煦。

此刻的她,身著一襲如雪般潔白無瑕的衣裙,仿佛將整個世界的純淨都披在了身上。

她的青絲隨風輕輕飄舞,衣裙也隨風搖曳,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緊隨其後的是她的妹妹,沈若若。雖尚未成年,但她的容顏已經如同精雕細琢的玉石般晶瑩剔透,眉宇間透露出一股遠山含黛般的秀美。

她的麗質超然脫俗,仿佛不屬於這個塵世,令人一見傾心。

二女早已在此等候,她們的出現,無疑成為了這片天地的焦點。

周圍眾多的男修士們紛紛投來驚豔的目光,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讚歎和向往。

二女的美貌,實在是太過耀眼,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那便是沈柔煦嗎?傳聞中玉虛聖地那位資質絕佳的女長老?”

“正是她,如此風華絕代,果然名不虛傳。”

聽到沈柔煦的話後,周圍的人們議論紛紛,都對沈柔煦的美貌和修為讚不絕口。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沈柔煦居然稱呼那個人為“公子”?

眾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似乎都在猜測著這個稱呼背後所隱藏的深意。

“莫非,他就是那位傳說中的秦長歌,那位以一己之力斬殺荒古世家老蛟龍,一舉將四大古國合並的絕世強者?”有人忍不住低聲猜測道。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他們雖然早就聽說過秦長歌的威名,但百聞不如一見,如今親眼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絕世強者,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

然而最讓他們感到糾結的是這個秦長歌,之前竟然毫無絲毫背景消息的泄露,仿佛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般。

他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四大古國一舉征服,沒有爆發大規模流血事件,僅憑實力和勢力便完成了這一壯舉。

這種行事風格,這種無敵的姿態,讓眾人感到既震撼又敬畏。

他們紛紛在心中感慨,難怪沈柔煦會對他如此恭敬,稱他為“公子”。

看來,這位秦長歌的身份和實力,都絕非尋常人所能想象。

“你的那位徒弟呢?”秦長歌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淡,他的目光並未在沈柔煦身上過多停留。畢竟,曾經的玉虛聖地,乃是四大古國之一的附屬勢力,而如今,四大古國皆已臣服於他的腳下,玉虛聖地自然也是他的附屬之一。

沈柔煦微微低頭,恭敬地回答道:“公子所指的,可是丁鴻運?他先前確實在此,但此刻卻不知去向何方。”

秦長歌輕輕點了點頭,他的動作中並沒有多少溫度,仿佛隻是在確認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隨後,他一甩衣袖,背身而去,留下的隻有一陣清冷的風,和沈柔煦依舊低垂的頭顱。

在這一刻,整個空間仿佛都被秦長歌的冷漠所籠罩,沈柔煦的呼吸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這位高高在上的公子。

看著沈柔煦這般的絕世佳人,竟主動向秦長歌獻媚,而秦長歌卻像是一塊冰冷的石頭,對她的熱情置若罔聞,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嫉妒與羨慕。

若是換做自己,能有如此美人青睞,恐怕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一顆赤誠之心,毫無保留地奉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