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 65 前方高能小白反應! 全本 吧

我居然會迷路!

這是何等的諷刺,我居然會迷路。

多久了,自從學會飛行以後,我就失去了迷路這個概念——因為往往迷路後直接飛起來的話,肯定能找到方向的,至少能看到有人煙的地方。如果要是在一些建築物內的話,我完完全全的可以選擇一路開【龍裝】,從頭破壞到尾,奔出去。

但是這個不一樣,眼前的這個是稗田家

……就稗田家的那種待遇我就不能隨意破壞掉。以後,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問她呢……這種自毀友誼的行為,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不能破壞稗田家對我的感覺(不知道是好感還是惡感),所以,我不得不逐個的尋找路程,從頭翻到尾。而稗田家則展現出了他優秀的素質——不會雇傭多餘的仆人,同時那巨大的房子也證明著稗田家的實力。厲害啊!我才發現,讓人在宅院迷路也是世家們展現出自己實力的戰現啊,稗田家!不簡單啊!稗田阿求,人小了點,但是真的很厲害……

……厲害個毛線!該死!好歹給我出現一個下仆啊!這樣要走到什麽時候!

發出過分的歎息,我拉開了眼前這一扇合式大門,準備繼續我的迷途之路。在人生的道路當中尋找著未來、光明和自由。

拉開這扇門後,我就後悔了。

這裏,是類似客廳一樣的地方,是主人與客人交談言歡、談論風花雪月與政治正事的客廳,不是我這個不懂人間之裏內涵的人能走進來的。

尤其是,我看到那個客廳上坐著一個人,看著他那驚異的表情,我就知道,我似乎打擾了一個人的思慮。

“你是稗田家的侍衛嗎?”

還沒等我考慮完畢時候是要離開這裏的時候,那個男人跟我主動打開了話題。

看上去意外的有些普通的男人,黑色的碎發,黑色的瞳孔,下巴唇邊上長著與那幹淨的麵容不相符合的黑色胡須,但是也不顯得肮髒,與身上那深黑色、紋著金色花邊的日式貴人服侍有些小小的匹配。

“啊,不用在意這些東西,這個隻是身體的原因罷了。”

男人注意到了我盯著他的臉猜測他年齡的行為,笑嗬嗬的向我擺了擺手。

意外的,比較好相處的樣子。對【侍衛】都能這麽【友好】。

“很遺憾,我可不是稗田家的侍衛,我隻不過是一個迷路的客人罷了。”

“迷路?咦?迷路!?”

男人好像很吃驚的樣子,還輕輕的撫摸著下巴上的胡須,做出了與年齡不符合的成熟動作,嗯,如果他的臉上添加一些褶子的話,或許意外的可靠說不定呢,但是此時給我的隻是一些小小的滑稽,就像看見將山羊胡子貼到下巴縷著玩的場景。

“嘛,也很正常,畢竟稗田家實在是太大了。”

男人露出輕鬆、理解的笑容,沒有做出標準小說裏那種看土包子那樣的沒教養的反應。

不過,雖然這麽說,我實際上素質也不高罷了。

“如果是出口的話,順著這條路走就可以了。”

“哦,是這樣啊,多謝。”

順著他手虛引的方向,我毫不猶豫的拉開那個和式大門,轉身離開這裏。

這個男人很客氣,很溫和,但是……有時候,這種人是最不可靠的。

這是經驗,比如說,風見幽香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給我一種溫和大姐姐一般的感覺,可是結果如何呢||||

“榎日先生,您久等了。”

“沒關係的,稗田小姐。”

“那麽請轉入正題吧,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省掉客套與囉嗦嘛,很好,那麽我就轉入正題了——最近人間之裏…………”

我沒有什麽偷聽的興趣,接下來的內容也無比的簡單,簡單到我都能猜測出來——隻不過是大家族商談關於下麵事情的發展與決策的過程罷了,那種枯燥無聊卻重要無比的過程。

大人物們還真是辛苦呢,在這種妖怪遍地的地方生存肯定要比別人多想一些,絞盡腦汁吧?

稍微感歎了下,我不再多想這個可能轉眼就忘掉的身影,繼續我的探索之路。

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到了黃昏。

沒想到吃喝談論加上被無視,居然能忍耐這麽久,某些方麵,我還真的想為自己喝彩——秦恩,你被無視那麽久居然還能安然而坐!這種臉皮,估計都可以和魔理沙相比了吧?

“真是不錯的夕陽。”

沒有任何溫度的冬天夕陽照射在地麵上,將建築物與周圍稀稀疏疏的人影拉出一條長長的黑色影線,如果不考慮這種寒冷的天氣的話,光光看著街道什麽的,還真的頗有日常風景的味道。

猶如畫一樣的寧靜安逸的味道。

隻可惜,陰影黑暗實在是有些太過長了,或許人類與建築下的陰影如果少一些的話,能好一點。

“散步回去吧。”

雖然我會飛行,但是對於依靠飛行還是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比起那種虛空飄渺的非常識認知,我有些時候更喜歡腳踏實地的走在路上,體驗著辛勞與那腳踩大地的實感。

……不過如果地震的話,我會選擇飛起來。

但是我也不會沒事的時候經常用——

就是這樣呢,我對後添加之物總是充滿不自信與抵抗。

畢竟機器在好用,也有壞掉的時候吧?電腦再有趣,再重要,也有停電的時候,比起那種可能會因為失誤失衡變的手忙腳亂的長項,我更喜歡全麵發展一點。作為自我保護的手段。

簡而言之,我就是為了防止經常飛行而肌肉萎縮……

然後,不知不覺,走到了魔法森林連接人間之裏的一條小河。

看著天空中那火一樣的夕陽與腳下摻雜著一些小小冰晶的小河,我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說起來,在稗田家吃飯的時候,我喝的隻是酒啊,一直沒有喝水。

雖然說酒這東西有時候很爽口,但是——

“果然渴了就應該喝水呢。”

這條河是從上遊過來的,流向人間之裏的。

“……果然還是算了吧?”

說實在的,作為現代人的我,稍微有些無法接受這種非常直接的從河水裏取水喝的行為,雖然體質現在絕對比以前強,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排斥感。

“真不愧是大哥呢。”“這麽強的妖怪居然被大哥輕鬆的捕捉了”“大哥俺太佩服你了!”

就在我為飲水而糾結的時候,我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男人們那惡心至極的吹捧聲音,讓我差點嘔出來。

如果是一個人說的話沒什麽,但是這麽一大群粗獷的爺們低三下四的聲音,真的讓我差點吐出來。

當我走到那裏的時候,我才清楚是怎麽回事。

是一群人,一群男人,穿著各種各樣服裝的男人,看上去就雜亂無比的秩序,圍繞著中間的一個男人的歡呼。

一個白發赤瞳,看起來就有些不太對勁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手中拿著鎖鏈,帶著充滿扭曲殺意表情的望著手中鎖鏈所捆綁的金發黑色連衣裙的小女孩。

“真是晦氣——”

男人沒有在意手下的無聊吹捧,五官幾乎都要錯位了,將原本有些好看的臉完完全全的破壞掉了。

而那個被捆綁住的金發小女孩,則是一臉茫然疑惑的望著這一群帶著不懷好意的人們。

“大哥,這個妖怪要怎麽處置?”

“處置……這麽小的玩意可不能按照以前的方法解決……找個有戀童癖的富豪,賣給他們換一些資金好了。”

男人的語氣平淡毫無波動,內涵的是冰冷與冷酷。

我似乎猜想到了,以前他們是怎麽對待妖怪的了。

“真是差勁啊,你們這群家夥。”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輕聲歎息——隻不過是一個失去目標的瘋犬罷了。

我非常喜歡教育瘋犬了,因為教育的過程無論怎麽樣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幹什麽啊!你這家夥?”

“管閑事啊!?”

不愧是瘋犬,身邊站著的都是差不多的貨色,在我站出來那一刻,周圍的狗就開始要衝我叫了。

“汪汪汪的叫的吵死人了。”

“你這混蛋說什麽——”

“住手,你們這群白癡!”

白發的男人粗暴的拖著手中的鎖鏈,無視金發小女孩那忍耐疼痛的表情,站在了我的麵前。

“你想救這個妖怪?”

互相對視了一段時間後,男人吐出了這麽一段話。

“哦?”

人的臉色是很有趣的。

有時候看著一個人的臉色變來變去,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你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些妖怪,我們人類才這麽慘的嗎?”

男人的眉毛不自覺的輕輕抖動,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這句話話音剛落,後麵就傳來了各種各樣的吆喝聲,有奉承的、有附和的、有安慰的、有詛咒的、有咒罵的、各種各樣,向我展示了人間之裏人類語言的精粹。

“嗤,你的過去,與我何幹?,我隻是來找碴的罷了。”

……

“嘖,雜魚。”

看著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男人們,我以無比輕蔑的語氣評價著他們。

倒在地上大聲的呻吟,連忍耐都不知道。

“咳——!”

唯一算的上不錯的,也隻有那個白發赤瞳的男子,那沒有任何氣、魔力、靈力淬煉的身體居然能硬生生的接下夜兔的攻擊,單純的肉體能力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可惜,你是個魔力廢物,沒有任何靈力,也許你這輩子也隻能依靠你的肉體強度了。”

我帶著憐憫的語氣,刺激著這個趴在地上用不甘心的眼神望著我的白發男子。

而在我說出這話的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手上的青筋猛的炸起來了!一跳一跳一蹦一蹦的,看起來無比的猙獰,卻又十分的無力。

“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死死的咬住嘴唇,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麵上。手掌也一片鮮紅,似乎是被指甲刺破的吧?

“我?我叫秦恩,怎麽了?小子?”

蹲在地上,我看著他那因為屈辱而變的陰辣的表情,嘖嘖的感歎著。

“我叫莫遠極…記住我的名字…今日之辱,我來日十倍討之!”

“是~這樣嗎?”

語氣猶如陣陣陰風一樣,實在是愧於他那俊俏的外表,可惜啊可惜。

“但是如果我在這裏殺掉你會如何呢?”

“額——!”

沒意思!看來完全沒有思考這個問題啊。

敢情這不過是憑著一腔憤怒而發出威脅的笨蛋啊。

“喂,莫遠極,我給你個忠告,在沒有實力的時候,不要輕易許下誓言,嗤嗤——笑死人了。”

看著這好像黑紙一樣的純粹卻又虛無扭曲黑暗的人,我沒辦法起的了殺心。

這種人早晚會自滅,在幻想鄉這種地方,早晚會自滅。

“呿……”

我看了看那個一直從頭到尾圍觀這一幕的金發小女孩,那茫然疑惑單純的眼神,不爽的咋下舌,我將那鎖鏈扯掉了。

沒有必要再留戀下去了,無論是人類和妖怪,我對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同情,沒有任何同情的價值。

本來我就隻是借著這個事情消消火罷了。

“趕快回家吧,你們這群家夥,夜晚可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那個食人妖怪已經跑掉了。

跟之前第一次見麵一樣,莫遠極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一樣的反應,撐開雙手,擺出好像是受難的耶穌一樣的姿勢,帶著看似沒有任何煩惱的表情,輕飄飄的離去尾隨著那個男人離去。

甚至,連補刀這種行為都沒有做——莫遠極他已經無力做什麽抵抗了。

“秦——恩”

死死的看著那個離去的,那赤紅色長發的男人,莫遠極帶著最為強烈的怨恨與詛咒,咀嚼著這個名字。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在他的圈子裏,那個叫秦恩的男人,是個投靠妖怪的叛逆者。

為了追求力量而舍棄了族群,舍棄了父母,舍棄了鄰人的叛逆者!

莫遠極不是不理解,曾經的他為了追求力量也舍棄了一些東西。

但是明白歸明白,但是莫遠極是不會原諒這種人的!這種人就像那些居住在森林裏的魔法使一樣可惡,為了魔法與所謂的變強而拋棄自己的族群,與妖怪整日混在一起。就算是昔日的他也沒要做出這種【無恥】行為。

還有那個妖怪神社的巫女——博麗靈夢!!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開始還是輕聲的低喃,到後麵,就已經是大聲的咆哮與詛咒了。

往日跟在屁股後麵的那些弱者,連聲都不敢吭一下,莫遠極有些後悔了,為什麽不把自己身邊的兄弟帶來,至少,莫遠極不會這麽慘!看著這群烏合之眾莫遠極身上憎恨的殺意開始不可抑製的冒出來了。

“真是丟臉呢,莫遠極先生。”

“——!”

怒火被隱藏起來了,隱藏在心靈的最深處。

“是你啊——榎日謙介”

在這個人麵前,莫遠極是不打算露出什麽感情的,失敗也好,成功也罷,丟人也好,威風也罷,他不能露出任何表情。

因為,他們是互相利用的——、

“沒必要那麽大火氣,莫遠極先生,那個秦恩,可不是你我能對付的了的。”

本來做好了口頭上交戰一番的準備,但是聽到的,卻是意外嚴肅的聲音。

“你——”

“沒錯,我見過他,在稗田家,似乎和稗田家、與那個警衛隊長產生了什麽協議的樣子呢。”

“也就是說?計劃要提前進行了嗎?”

“不愧是莫遠極先生,就是明白事理呢,以後成功的話,必須要為你準備…………”

“……什麽也不用!”

莫遠極艱難的站了起來,從地麵上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隻要給我殺妖怪的機會就好!我隻是一把雙麵刃罷了!那些繁瑣的貴族事情,不要來找我。”

“我算是知道了我的實力差距了,看來,與高杉那個混賬的合作,是必須要進行了。”

“莫先生終於肯後退一步了嗎?”

“……早就做好準備了。隻不過今日我才給你答複罷了,決定了,騎士那個家夥,他必須死!”

“不止他……稗田家,霧雨家,一切跟妖怪有關的人!都要死!!!!”

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莫遠極以極大的決意,說出了這麽一段話。

從頭到尾,榎日謙介,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滑稽的摸著下巴。

而他的手中,拿著一個滴血的錘子,錘子上麵,沾滿了鮮血。

除了他們兩個,周圍已經沒有活人了。

本想分開寫出來的,但是考慮到劇情的問題,我決定還是加速了。

以上兩個人物,榎日謙介與莫遠極,沒要原型,算是龍套角色。

大概……第四卷,都要變成渣渣了。為了紫媽與妹紅慧音,你們收拾收拾行李準備回老家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