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
“……”
冰冷的感覺順著指尖傳遍全身,冰冷猶如蛇蟲一般漫爬在身體上,讓人感到不適。
“——、——呃——啊!”
呆滯的意識不知道什麽時候,終於回複過來了,被遲鈍的神經所積壓的痛苦在這一瞬間爆發,原本隻不過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反應,卻因為積壓已久,再加上藥物的副作用,讓原本自認為蠻堅強的我,嘴巴裏發出微弱的低吼。
“哈——這玩意真的太要命了。”
苦惱的歎息了下,緩緩的從草地上坐起,稍微用手指擦了擦因為清晨的空氣而略有些潮濕的頭發……大概是因為森林濕氣的原因吧,無論怎麽擦,都感覺濕漉漉的,讓人不適。
想起這件事,我開始環顧四周。
這裏是森林,魔法森林的邊緣地帶,再往前走,就是人類的進去妖怪山了,因為那裏有巡邏天狗的原因,我並沒有任何靠近的打算,實際上,我也沒有理由前往那裏,去那裏,隻會讓我碰一鼻子灰罷了。
雖然說是邊緣,但是卻周圍的樹木可絲毫不淺啊,這種樹木,在外界的話,肯定是那種百年千年的那種。
我不喜歡過大的東西,因為那種東西會給我窒息的壓迫感。
比如說圓月的月亮,比如說兩米以上的人類,比如說這種茂名繁華的大樹,這種東西,隻會徒增我的厭惡,我討厭這種擁有壓倒性特點的東西。
“稍微試一試。”
難受的感覺已經完全消退了,伸出手,抓到一顆相對來說並不算很粗大的樹木,稍微一用力,伴隨著哢嚓的斷裂聲,手指,深深的嵌入樹木當中。
讓我想起曾經拿手指插豆腐的感覺。
但是也僅僅坐到這種程度罷了,我現在還沒有空手將這個樹木捏碎的實力,肉身也隻有在這顆樹木當中留下指痕的程度。
那麽,將氣灌注到手上呢?肉身不可以,那麽用上特殊能力呢?
“嘶——哈!”
氣已經集中到手臂當中了,一口氣爆發出沒有意義,純粹為了自己打氣的大喝。
看似是非常無謀的行為,至少,在以前我是絕對認為這樣的沒有任何意義的,眼前的樹雖然並不算很粗大,但是也局限於對於周圍的樹木來說,它足足有四十厘米,現在能把手指輕易全都插進去已經是非常不錯的肉體能力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
“——喝!”
啪啦啪啦啪啦的破裂聲從樹木裏傳來。
纖維和連接已經被我扯斷了,現在隻需要進行最後一個步驟。
這次我沒有發出什麽噪音,因為那種東西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不是麽?因為我是那種麵對【——】絕對不會叫出來的人。
“破壞,完了。”
這可倒黴的家夥,已經被我挖成空心了。
“姆哈哈哈哈哈哈哈(金館長式)”
看著眼前那**在空氣下的樹木,我殘忍的笑了。
我果然是天才!
為了製作這個藥劑,這個提升肉體潛能的藥劑,我已經浪費很多材料,製作出很多副產品了!!!
尼瑪啊!我現在終於成功了啊!
雖然說注射的過程痛苦一些,但是這種力量,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嗎。
想到這裏,我都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都已經燃燒起來了,這種藥要是多注射幾次,我不就是能【——】斷大樹了嗎!!
那麽,創造好了,也要進行命名了吧?
望著手裏剩下的那最後一點,我大聲的宣布了,興奮的宣布了它的名字,猶如看到新生兒誕生的父母一樣的高昂情緒——
“超神水!”
尼瑪啊,老子簡直是天才啊!!!
“…………個妹子!”
手中的超神水,被我摔到地麵上,碎掉了。
“妹的,這又不是龍珠,賣萌惡搞山寨也要有個限度啊啊啊!”
而且,我製作這個破玩意的過程可是超級艱辛的,我喝這玩意的過程是超級痛苦的,痛苦的我都快瘋了,那種百萬螞蟻趴在身上每一個洞,從中鑽出鑽入的擴張感覺,我可不想來第二次。
與其說這是提升力量的禁藥,不如說,這種東西是那種適合處刑審問的毒藥!
能讓人不停打噴嚏的藥劑,能讓女性在一定時間內擁有一定胸懷的藥劑,腹瀉藥劑,迷藥藥劑,在短時間內保持頭腦清晰的藥劑,能瞬間爆發出小型火焰魔法的藥劑,站立不動降低存在感的藥劑……那麽,我繼續練下去的話,會不會出現將對方起源摧毀的毒藥,或者是靈魂互換的惡趣味藥水?再來改變她人肉體年齡的藥劑?
一大堆一大堆可以理解的,無法理解的娛樂性的藥劑,被我研發出來。
“這可真是…………”我現在以失意體前屈的方式趴在魔法森林的草地上,陷入了低沉狀態。
明明我是按照那些公式自己帶入的,明明我用的是一些大家都知道的,煉金師門都知道的配方,為了我卻得到了這些不知道有什麽實用性的東西啊,難道我這個人想認真嚴肅的做些事情都不可以嗎?夠了夠了,我真是夠了,從一開始學習那個氣就是一個錯誤哇,我是不是被根源驅逐了啊!該死,我記得我是在這個世界誕生的人類吧,為什麽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後媽的孩子一樣對待呢!
“就剩下這麽一個東西了。”
除了超神水以外,這個算是唯一一個正常向的藥物了。更因為是難得成功(正常向)的東西,所以我找了一個非常幹淨的容器裝著它,看著在容器中晃動的**,我有種回到外界買冰紅茶喝的感覺。
顏色真的很像超市裏的冰紅茶……
“好好收藏起來吧。”
這是一種解毒劑,一種不知道解什麽毒的藥劑。
材料配置也十分簡單。
可以說,是屬於給煉金新人升級的道具,如果這個是遊戲的話,我一定會大幅采購,然後不停的點鼠標左鍵進行創作,接著跑到外麵小攤進行廉價回本的販賣。
可是這種藥劑我真正的效果還不明白。
這是由夜雀的配合下,我製作出來的。
為了試驗其中的效果,我還給夜雀塞了幾個魔法森林特產蘑菇,看著她臉色由正常轉為青色,轉為藍色,然後讓其喝掉……在看著轉換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轉換著,在不知不覺的滿足感下,被我宣布為唯一の正常向藥劑(對妖怪)。
可是,我還沒在人類的身上試過呢。
妖怪身上是一回事,妖精身上是一回事,人類身上是另外一回事。
當然,還要考慮到性別。
比如說那三個最開始喝**藥劑的妖精,理所當然的變成了**,而米斯蒂婭…………規模還算可以吧,至少,我看她自己覺得挺滿意的,明明一開始是那麽不屑,但是後來是自己哼哼歌走的……大概能保持幾天的效果吧。
而我在把那個**藥劑給人間之裏警衛隊的男性們的時候……他們喝完以後,變的富有哲學♂。
啊,渾身都長滿了哲學♂,看著就很熱的哲學♂,讓人看到第一眼就感到不知所措的哲學♂,一塊一塊條理分明卻誇張的,人類無法能達到的哲學♂之領域,能讓學完遊泳的人被水淹沒的哲學♂。
反正我是絕對不打算動那個玩意了!雖然說幾天就能【消腫】,但…………
“總而言之,必須要針對不同的人才能使用”
就連那個力量藥劑我都試驗了一段時間,為此我還捕捉了一些倒黴蛋呢。
那麽,解毒劑,該在誰身上試驗呢,我需要,找一個吃掉理所當然會變的無事的素材。
“先回家吧……”
試驗是一回事,現在的情況是又一回事。
從早上起來我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呢。
我打算先去人間之裏買點早餐吃,然後忽悠過來一個倒黴蛋,讓他吃我的藥,看看能產生什麽效果。
如果藥效正常的話,喂他點暈藥,隨便給他扔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如果出問題了,就喂他腹瀉藥好了,雖然過程痛苦點,但是生命安全絕對是妥妥的。
畢竟,讓服藥者死亡了,那就本末倒置了,試驗,隻是試驗罷了,我是不會讓被試驗者死掉的。
因此,不少我都放在那些死不掉、不容易死的人身上試驗……
一個聽起來十分別扭的歌曲從空中傳來。
雖然聲音聽起來很好聽,但是全被那別扭的原創歌曲給毀掉了。
da☆ze?這種歌曲唱起來有什麽意義?
而就在此時,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人的人影。
我覺得,也許她能幫助到我說不定呢。
看到那個黑白色的身影,我不可抑製的發出一聲大喝:
“道友!請留步!”
幻想鄉最速傳說是誰?
有人說是妖怪山上的八卦天狗,有人說是妖怪大閑者,有人說是無節操巫女,但是,一旦要是將一些條件局限化,那麽,這個就非常好拚了。
比如說,有八卦新聞的時候,八卦天狗肯定在第一時間內到達。如果要說有人破壞大結界,妖怪大閑者一定會拉開隙間,衣冠不整的大喊:“太危險啦,給我住手!”。如果是異變的話,倒上一杯熱茶,等巫女回來的時候,茶還尚溫。
同時,將條件局限化——身上帶著一本書的話,那麽,所有人都會將票投給那個幻想鄉的人類魔法使,黑白-魔理沙-霧雨!
而這個黑白就有說頭了。
雖然在正常狀態下,對於大妖怪們來說,速度平平,但是,一旦進入特殊模式下,一旦進入工作狀態下,誰都無法阻止她了。恐怕,也隻有那個妖怪大閑者才能在那個時候偷會自己的東西吧?
以暴力魔炮轟開被害者的收藏室,轟開被害者的新房,在第一時間內偷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尤其是書籍,將其全部打包帶走,不管人在不在,不
管人家什麽心情,問答無用,帶走!啥?有意見?那麽,亞拉那一卡?
而這種被害者當中,以妖怪魔女魔法使半妖巫女居多,當打包走東西的時候,卻也總是甩下一句:“我是人類你們是妖怪,妖怪壽命那麽長,我死了之後你們自己拿回去好啦!”,同時給予被害者一個燦爛的笑容,往往這一笑,就將被害者的怒氣怨氣統統粉碎。
也許這樣看起來很像是強盜行徑,其實不然,在轟開被害者新房的那一刹那,她的笑容和魔炮就已經征服了所有的受害者,而因為她這標準的行徑,往往她會在被害者的縱容下,第二次,第三次的來到,甚至有的被害者甚至會把鑰匙交給她。而最近,一些喜歡收藏書本的妖怪們,已經形成了黑白魔法使後援團,口號就是:“等我死了還你東西!”這樣的……
在入手之前,就已經偷走了被害者重要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進入收獲頗豐的原因吧,黑白大盜的心情出乎一般的好。
當回家以後,也許她的家裏就會再一次的多出一些東西吧?
哼哼著走調意味不明的歌曲,魔理沙難得的沒有加速,緩緩的在魔法森林之上漂浮著。
“道友,請留步!”
然後就在此時,一個略有熟悉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咦!?”
大概是因為其言辭太過犀利獨辟特殊了吧?黑白魔理沙一時間有些愕然,不知道怎麽反應才好。
“道友請低頭。”
魔理沙聞言,定晴向下一看,見得一棕發青年非常酷似微笑的表情,一副你絕對不會聯想到憤怒與生氣的青年模樣,雖然是在笑,但是不帶有任何善意,也不帶有任何惡意,更沒有任何疏遠。似乎,這個隻是在表明青年自己的心情罷了。
眼前何人?略有眼熟啊!
“多日不見,君可安康?”
口吐著的,是鱉嘴的話語。
看到這一幕,原本的好心情頓時變的怪異起來,千言萬語都無法形容現在魔理沙現在的內心想法,無數想說的話,想說而不能說的話,被濃縮成一句短短的句子——
“你生病了嗎?”
“我沒生病——”
真是的,不就是開句玩笑麽。
“因為剛才實在是太驚悚了嘛——”
“驚悚個毛線……”
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腦袋哪裏出問題了,沒由來的這麽的跑出幾句話。
稍微揉了揉臉,我才想起我叫住魔理沙的本意。
因為已經是在地下的原因,所以我踏步上前,在她好奇的眼神下,握住魔理沙的手——
“魔理沙,幫我個忙!”
我現在的表情肯定老誠懇老真摯了。
“你說說看。”
嗯,跟這種人打交道就是好,不必擔心這樣那樣的誤會。
但是,好奇怪啊,為什麽我總感覺有幾道不舒服的刺眼視線從遠處飄來呢?
“嗯,最近我研究了不少藥劑,希望你能幫下我,藥劑、人類男性、妖怪的我都做完了,現在就差人類女性了,而我認識的,符合要求的,也隻有你了。”
至於博麗靈夢,我沒有把她當做參考人之一,再怎麽說,她也是跟幻想鄉有關的,屬於管理員,如果我把管理員感染的話,八雲紫一定會殺了我的一定會的!不,在她之前幻想鄉的那群妖怪就會把我撕了的。
而普通的人類女性,隻是下策中的下策……
“不會是什麽奇怪的藥吧?如果要是奇怪的東西我可不會幫忙的!”
真好,這種人不用操心什麽,這種開朗樂觀的人我最喜歡了!
“當然不是,隻是一些解毒劑。”
“但是我的身體很健康啊da☆ze!”
“真的健康麽?我覺得魔法使是與健康最沒有緣分的一個職業了。”
魔法使跟魔法師不一樣。魔法師是各種各樣什麽類型的都有,有肉體武鬥派,有頭腦結界派,那是從根源獲得知識的人們,以空氣中的魔力,以身體為媒介,與話語為靈言使用魔法,他們實力不一,但是身體卻是那種非常健康的那種,除非是玩腐蝕黑魔法的……
而魔法使,則是一種偏向古老的職業,比起相信那些不可靠的空氣魔力,比起相信那些受到各種各樣影響,她們更是將魔力mp儲存在自己的身體裏,在體內形成一個小小的,屬於個人的根源,而這個過程,則是需要改造…………而改造的過程,不用言語了。
“…………就是這樣,我選擇你當我的試驗……啊不,臨床試驗。”
“你說漏了,而且你對魔法使的了解也不太對。”
“請不要吐槽,真的——”
“因為值得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嘛da☆ze。”
其實,我也不過是一知半解罷了。
“如果是解毒的話你去找帕琪好了,魔女跟人類差別又不大。”
並不算拒絕,隻是疑問。
這倒讓我鬆口氣。
稍微抓了抓腦袋,想起那個紅魔館的魔法使,我就不由得歎了口氣——
“你認為,她會讓我那麽做嗎?就被的不說,她那個小氣的使魔能讓我靠近嗎?再說了,她已經少說百來歲了,你認為她的身體還會繼續成長嗎?比起那種百來歲的魔女,我更傾向能繼續成長的少女。”
“嘛,既然這樣的話,我幫你好了,反正吃了也沒什麽壞處……不過,秦恩你幹嘛東張西望的?”
“不,魔理沙,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有什麽人好像在某處看著咱們的感覺。”
“不要在意,我經常有這種感覺的。”
好奇怪,我的背後好癢啊,感覺好像有什麽玩意再看我一眼。
不過,既然魔理沙這麽說的話,大概是她身上有什麽東西在影響我吧?
嗯,應該沒什麽問題,魔理沙現在活的不是好好的麽?
“既然如此的話,魔理沙,去我家一趟吧,如果出什麽問題我可以幫幫你。”
“沒問題da☆ze!!!”
啪!
“我要kill了你!混蛋的雄性男人!”
紅魔館圖書館內某處,傳來了夾雜著酸味的殺意。
“我又要重新設置偷窺點了…………”
某可憐的使魔,otz的蹲在地上看著地上已經被轟碎的水晶球,悲哀的感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