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人被殺，就會死
“來的有點晚了，兩位。”
“沒辦法，我們也沒有你那方便的隙間能力，所以來的要慢一點。”
以前發生的不快不能露在表麵上。
“坐吧，兩位大妖怪。”
秦恩也沒有掃她麵子，點了點頭，和幽香坐在一起。
隔著一張大桌子和被吃的幹幹淨淨的白色盤子與飯碗，麵對著麵。
“怎麽把她帶過來了？”幽香看了一眼以驚人氣勢吃著料理的西行寺幽幽子開口詢問道。
“嘛，好不容易來到外界一次麽，幽幽子一直都很喜歡美食的，所以就帶她來了。”
“……這已經不是喜歡美食的程度了，都已經達到大胃王的境界了。”
“畢竟幽幽子是亡靈嘛，沒什麽關係的，反正怎麽吃都不會胖。”
談論到這裏的時候妖怪賢者的語氣格外的羨慕，語氣很輕鬆也聽不出什麽異樣，理所當然的正常語氣，什麽詭計都沒有。秦恩疑惑的看了眼幽香：他對於和大妖怪之間的相處經驗還是非常欠缺的，所以幽香的幫助是必要的。
看向她，打算從她那裏得到答案，不過四季鮮花之主對著他擺了擺手表示不要對此多想。
八雲紫說的沒有錯也沒有撒謊。也可以確認幽幽子不是來找事的了，從進來到現在西行寺幽幽子除了偶爾停下來喝點水以外都沒有停過。
“嗯？”秦恩看到了八雲紫的麵前有被吃掉一半左右的料理，稍微有點介意。
他的目光引起了八雲紫的注意。
“哦，這個啊，有些好奇味道，所以跟幽幽子一樣點了一份嚐一嚐。”
八雲紫用小勺子攪拌了下，因為和米飯混在一起的緣故完全看不清楚原本的形態是什麽，似乎是某種辣係菜當中的湯水與米飯混在一起的簡易樸實料理。
“不敢相信啊，八雲紫，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喜歡吃更加豪華食物的……人。”
“別想的那麽誇張，平時以幻想鄉的生活水準也弄不到什麽奢華的料理，簡單能入口能享受就沒問題，我沒有那麽多挑剔的習慣呢。”
八雲紫開口為秦恩解開了小小的疑惑，跟紅魔館的那位大小姐不一樣，造型誇張的賢者反而更喜歡一些簡單實用的家常係列料理。
“不過奢侈浪費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啊，八雲紫。”
“哦呀？你是在教訓我麽？”
“嗬嗬，我可沒有那麽想。”
八雲紫微微一笑，沒有繼續深追究，用勺子均勻的將其平均攪拌好後，還能看到上麵的熱氣。
這是在秦恩等人進來以後才停止用餐的，在進來打完招呼後也慢慢的用起了剩餘的部分，不知道是該說聽從了他的意見還是說本來就要做的。
不過也對得起之前那莫名其妙的教訓，八雲紫用餐的樣子也不顯得多麽失儀。
可是身為後來者的就有些尷尬了，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不知道幽香是什麽樣的，但是秦恩覺得自己有些尷尬了，喉嚨裏下意識的發出一些聲音。
八雲紫聽到這個聲音以後用稀奇的表情看了眼秦恩，幽香也用一種丟人的眼神看著他。
……被誤會了.
耳邊隻有幽幽子快速卻不失優雅的聲音，幽香似乎是覺得跟被別人用餐樣子打動的青年坐在一起有些丟臉似的挪了挪屁股。
四目相交，八雲紫非常小心的用勺子盛起一口，然後微微抬起來，放到秦恩的嘴邊。
料理的香氣與八雲紫身體上的體香全都能聞到，有種莫名其妙的複雜味道，不知道是該稱讚料理色香俱全還是說八雲紫身上的味道很迷人呢？
八雲紫輕輕的笑了，非常體貼似的詢問了下——
“你吃嗎？”
“你吃過的就算了。”
真的吃下去的話，風見幽香肯定二話不說走掉了.
勉強也能說的同級別的妖怪被那樣喂食對待絕對不是一般的丟人啊。
他對於這些殘羹剩飯根本沒啥念想，又不是什麽變態，為什麽要吃別人剩下的東西呢？覺得有些犯惡心的秦恩自然的拒絕了八雲紫。
洞察出秦恩的態度以後，八雲紫的表情微微的變化了下，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聲音後，自己解決掉了。
該不會因為受到了拒絕感到了一點失望吧？秦恩沒由來的這樣想著。
“讓你們坐在這裏也有些不好意思啊。”
妖怪賢者麵色不變的消滅掉眼前這一點內容以後將放在靠窗戶的【飯店推薦】拿了過來，推給了幽香與秦恩兩人……出乎意料的是在這個日本的街道上，這個飯店所推薦的類型都是天朝菜，這讓口味有點傾向中華味道的妖怪青年十分滿意。
“唔？幽香你不想要麽？”
“這樣的東西讓花草消化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雖然種族不明，但是傾向於花草係列的風見幽香在品味上麵也非常近似，拒絕掉了。
難道幽香是那種靠著光合作用曬曬太陽就能活下去的類型麽？或者是吃花肥就會一本滿足的花草係列大妖怪嗎？
“一股奇妙的惡寒啊，秦~你是不是在想什麽非常破壞我人物設定的事情？”
“敏……不，還真是過敏的直覺啊，你想太多了，既然不喜歡吃飯，水多少喝一點吧。”
“唔，這個不用你操心啦~”
“哼，你還真是讓人擔心。”
幽香與秦恩左右各在那裏說著不同的台詞讓八雲紫覺得非常有趣。
“服務員，激辣麻婆豆腐與米飯，拜托了！”
“放心吧，很快就好的。”
“唔！我這裏也要再加幾份~~”西行寺幽幽子吐字清晰的點菜，在這段空擋的時候貪吃的亡靈公主才有功夫跟秦恩和幽香打個招呼。
“沒問題，請稍等！”
在聽到客人點的菜肴與追加的要求的時候，那個神父打扮的男人中氣十足的回應，不知道為什麽聲音要顯得十分輕佻與輕鬆，仿佛是自己的樂趣、自己的愛好被其他人認同了一樣。
“跟我們點的是一樣的呢。”
“單純的巧合罷了，事先說明，我可不是在看你們吃的津津有味才點的。”
“這用外界的詞匯來形容的話，不會是傲……”
“……”
噗哧哧的笑著的妖怪賢者仿佛是重新認識了秦恩一樣在看著他。
“哈哈哈~什麽都沒有啦，別那樣一臉恐怖的樣子哦。”
“……”
“就算你年紀不大，經常做出這樣的表情也是會長皺紋的。”
“唔，是麽？”秦恩這回有點介意了，妖怪漫長的壽命當中他可不希望自己變老。
“大妖怪玩笑啦，別在意，達到我們這種地步的，年齡沒有五百、一千年是不會變老的。”
八雲紫在講最後一點分量消滅掉以後優雅的擦了擦嘴。
“紫，什麽時候我們會回到幻想鄉？”
風見幽香玩弄著手中的礦泉水，眼睛都沒有看八雲紫，心不在焉的問道。
對此秦恩也是淡然的樣子，兩人都沒有認為幻想鄉會出現什麽事情那樣輕鬆。
詢問時間也不過是為離開前找時間整理下行李，八雲紫特快列車和那些不等人的交通工具相比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不好意思，兩位，關於你們回到幻想鄉的安排，我們要晚一些解決了。”
但是八雲紫一句話就讓兩名大妖怪收起了各自的放鬆心態。
她們將目光集中到了紫的身上。
“幻想鄉內，出現了一個我對付起來很吃力的敵人。”
“你不是妖怪賢者麽？怎麽突然跟我們這些無關的大妖怪談論起這個了？”
雖然這一邊都是大妖怪，可是八雲紫的身份特別，無論多麽可怕或者多麽麻煩的事情都是要由她一個人承擔的。這些內容本來應該是聽完後必須要對八雲紫本人提起十分警戒的禁忌，妖怪賢者與大妖怪差別不大，多知道一些並非是好事。
“妖怪山已經全員被擊敗了，大妖怪靈鳩伊凜也敗北了……就連我，也受了點傷。”
八雲紫釋放了一點氣息，這讓秦恩與風見幽香感覺到了一點不太尋常的地方。
本來八雲紫的妖氣是那種混沌什麽都捉不到的危險與充斥著惡意的味道……這次雖然本質上沒有改變，卻在其中多了一些虛弱的感覺。
……風見幽香臉上多了一絲詭異，秦恩也裝著不經意的看著外麵的景色，幽幽子進餐的動作也慢了幾秒左右，在這片領域當中的幾秒內形成了讓人窒息的對峙與邪惡。
堂堂正正的將自己的弱點說出來的信任讓人感動，但秦恩與風見幽香都不認為自己是應該受到這樣信任的人，將弱點暴露給關係不怎麽友好的人，這可不是什麽明智的事情。
“別做太多餘的事情哦，忘記我的身份會很困擾，妖怪賢者，幻想鄉的支配者。”
八雲紫所暗指的是關於大結界相關的事情。
在說出這句似乎是威脅又像是提醒的話以後，秦恩苦笑了下，聳了聳肩，幽香雖然也在保持著麵具般的微笑，但那臉上也多了一絲無奈。
剛才兩人也沒有真正動手的意思，他們就是打算欺負下八雲紫，結果這個妖怪賢者倒是看的十分清楚，坦然的說出了價值所在，讓兩人不敢擅自行動。
所以這一次的威脅來說幾乎是毫無意義。
“本來以為能看到你一點慌亂的樣子呢~真無聊啊~”
“哦？看到了你們打算會怎麽樣呢？”
“當然是拍照留念了，我和幽香每天都會選擇看你的照片樂呢。”
秦恩露出壞心眼的表情掏出了手機，三名大妖怪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的將剛才的敵意與尷尬給揭過去了，所謂的試探一點用處也沒有。
秦恩也好、幽香也好，不可能在這裏討到任何好處，在確切的能切割掉八雲紫與幻想鄉的聯係以前，這樣的威脅什麽作用也派不上用處，再怎麽說兩人都是要在幻想鄉內好好生活的。
“……我很感興趣。”
幽香開口道，她對擊敗了八雲紫的存在有了些關心。
“……對於打敗了你，能讓你受傷的存在我非常有興趣。”
所謂的幻想鄉內亂與可能的混亂風見幽香都沒有關係，她隻是直接的問這是什麽人幹的。
並非是要戰個痛什麽的……與其說是一種好戰性，倒不如說是一種對一直以來認可的大妖怪受傷原因的好奇。
“森近霖之助。”八雲紫不急不慢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哈——！？”
秦恩這句單字被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來，森近霖之助五個字在他的腦海當中就像是失控了一樣，這五個字印在腦海和耳中，卻始終無法理解，就跟在看不懂的外語似的，能照著寫出來能根據讀音讀出來，可是卻不知道這含義是什麽。
“你認識？”風見幽香對這個名字印象不深，曾經最強的大妖怪對霖之助這樣的小人物完全沒有什麽興趣，所以根本就沒啥印象。
“等下……妖怪賢者，你沒有跟我開玩笑？你跟我說的是香霖堂的那個森近霖之助？”
秦恩沒有回答幽香的話，他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八雲紫，希望從其中找到這位大妖怪跟自己開玩笑的痕跡。
“哼哼，你難以置信的樣子還真的讓人感到愉悅呢……”
沒有抓到八雲紫的漏洞反而被八雲紫抓到了失態的樣子。
“別提這個了，喂喂，你沒有開玩笑吧？那個半妖……有擊敗你的實力？”
“你以為呢？”
八雲紫收起了笑容，用正經的表情看著他，承受著那視覺的壓力，秦恩嘖了一聲，心情極端變的惡劣起來。
本來讓八雲紫擁有這幅醜態與衰弱的人，應該是未來的自己才對，絕對不應該是那個沒有戰鬥力的半妖，秦恩認為那個半妖所適合的生活就是那種平靜的老板生活才對，什麽擊敗八雲紫引起幻想鄉的內亂與麻煩，都跟他完全不貼邊，違和感十足。
“秦你別無視我呀~那人你認識嘛？”
“認識，一個人畜無害偶爾會有些脫線的半妖店長，在魔法森林一帶開了個沒什麽客源的香霖堂。”
“完全沒有印象啊，在那裏根本沒有什麽像樣的家夥存在。”
雙方的印象是統一的，都在否定著森近霖之助在幻想鄉內做的事情。
換做別人的話，秦恩肯定會將那個人當做發神經、是在做夢。不過八雲紫身上現實真的沒有辦法反駁，妖怪賢者沒有必要為了開一個玩笑而故意將自己弄成這樣來給自己引來麻煩。
“既然不相信的話，就看看這個吧。”
八雲紫拉開了隙間，淡淡的惡意彌漫在周圍的空氣當中，不過從其中出來的並非是什麽武器或者是什麽特別的東西，而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東西，有些獵奇的玩意。
……跟平靜生活絕對不符合的眼珠，足足有一個人手掌那麽大的怪異眼球。
“看吧……”捏碎了眼珠。
本來做好準備的秦恩並沒有看到血肉飛濺的獵奇畫麵。
眼珠被八雲紫捏碎以後變成了彩粉，飄浮在空中。醜陋邪惡的東西被捏碎以後是這樣的美麗……是秦恩所想不到的。
在碰觸到粉的瞬間，一些來自於八雲紫傳遞的訊息被贈送給了秦恩，其中包括與森近霖之助的戰鬥與中毒的過程，風見幽香也是如此，接收到了來自妖怪賢者的訊息。
大約是四五秒左右的時間，全部的經過都被秦恩與風見幽香所知道了：八雲紫讓她們知道的東西，已經理解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就算英雄是女性也是一樣啊。”
“要是換做你的話，躺在你壞裏主動吻你的是幽香的話，你還能說這樣的風涼話嘛？”
“……”
秦恩看了眼風見幽香，四季鮮花之主也很期待的看著秦恩。
搖了搖頭，回答是：“我做的沒有你做的好。”
說實話，要是八雲紫和博麗靈夢的當時畫麵顛倒為秦恩和風見幽香，他絕對沒有八雲紫這樣優秀……明顯在那樣的情景下會變的更遲鈍，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啊啦啦，看起來我的魅力還是很充足的嘛。”
風見幽香讀懂了秦恩的含義，不嫌亂的給秦恩添了一把麻煩。
不過很高興就是了，四季鮮花之主確認無誤了自己的魅力，無論是在秦恩心中的重量還是說自身獨特的魅力都非常的讓人滿意。
“……你跟我們說這些，不會是讓我們要跟你一起聯手對付森近霖之助吧？”
“猜對了，就是這樣。”
八雲紫很滿意秦恩的聰明，秦恩卻也沒辦法拒絕這個事情。
從妖怪賢者那裏得到的訊息來看，森近霖之助明顯被替換了人格，失心了，在那樣的情況下是很難達成交流與對話的。
雖然以往跟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麽仇恨，但以他那心態，估計就算是無意間的動作也會被擴大放大。
……秦恩不敢保證那個男人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從那記憶當中看到的樣子，森近霖之助已經變成了幻想鄉的一個禍害，若是裝作什麽都看不到的回去的話，自己與風見幽香還有妹紅等人估計都會被牽連進去。
“如果真的跟這裏提到的訊息是一樣的話，那為何你不早些來呢？”
風見幽香反問道。她的想法是正常的，八雲紫的猶豫與她所要請求的支援表現相反，他是在霖之助鬧起來一段時間後才來的。
秦恩也被幽香這個補充的問題所吸引了注意力，若是八雲紫不拿出一些可靠的訊息的話，對這件事情他可是會處於懷疑態度的。
“因為……我打算將戰場轉移到一個不會被幻想鄉、大結界不會被影響到的地方。”
問的好！八雲紫啪啪啪的輕輕的鼓掌！仿佛等待了許久了似的。
兩名大妖怪看著妖怪賢者，繼續等待著他的解釋——
“幻想鄉太脆弱了，有些時候，十成力量隻能出七成，在戰鬥的時候還要考慮脆弱的結界是否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戰鬥顧慮太多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場所——”
八雲紫看向窗外。
“那就是：外界——這個城市，我打算將那個男人拉到外界，並且將所有能反抗的存在全部都拉到外界，一點顧慮都不需要有，在這個不會影響到幻想鄉的遙遠外界，來決勝。”
太順利的語氣讓人不禁懷疑。
“……你難道，就不怕我們會被外界的勢力所觀測到麽？”
“你這完全就是多慮了，秦恩，你難道不想想，那個男人與我們這些大妖怪一旦輸出全力……這個城市，還可能有人能靠近麽？”
八雲紫笑著安上了最後的保險。
……定然，這是肯定會發生的，秦恩能想象的到一旦自己這些人輸出全力的話，冬木市恐怕要從這個地球上徹底的被抹除掉，或許就連周邊的城市都要被毀滅。
人會被殺，人會死，城市會被破壞……由妖怪們所引起的天災，人類連靠近都沒有可能性。
“全力的戰鬥唉……真的是很久沒有聽到的詞了。”
風見幽香語氣是那樣的開朗，她根本就沒有考慮到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或者說是考慮到也卻渾然沒有在意這些無辜人類的死活，她僅僅的被【全力戰鬥】這幾個字給迷的不能自已。
沒有人因為冬木市的生靈們猶豫任何一點，也沒有人因為冬木市的毀滅覺得惋惜，大家都躍躍欲試的準備以這裏為戰場展開和森近霖之助的最終對決。
無論是那一邊勝利，這個城市，都會永遠的從地圖上被抹除。
“……難道你心慈手軟了？”
八雲紫一口氣的點出了秦恩的憂慮，其他的三位……包括已經停下來看著這次通知的西行寺幽幽子（主要是吃光了），都在注視著秦恩的臉。
一旦說出自己心軟的話，會被這三個妖怪給瞧不起，一旦同情人類，會遭受排斥。那種柔軟的心腸，哪怕是風見幽香都不會原諒那個樣子的秦恩。八雲紫她也會捂著肚子2333的狂笑。
並且秦恩也沒有那麽資格去同情這些人類，很早以前他就憑著自己的雙手撕碎了不少生靈，這個時候說同情的假話可是連虛偽都算不上，那是單純的沒事講笑話——用自己的醜陋去取悅這些大妖怪的低級笑話。
“沒有。”秦恩打了個哈欠，渾然不在意的回答著。
所幸的是，他本來就沒有怎麽在意。
“生死由天，雖然把平民卷進去有些戰爭宿命有點笑不出來的諷刺道理，可是，我不會有什麽慈悲之心的……一瞬間，我就能讓他們毫無痛苦的離開。”
這是最大的仁慈了，和受盡苦難死亡相比，這一瞬間解決掉的宗旨簡直都可以說是菩薩心腸。
“不錯的自信。”
這樣對自己的武力極端的自信讓風見幽香拍手稱讚。
而對於他那果斷，八雲紫也頷首道：“希望你做的要遠遠比你說的好聽啊，新晉級的大妖怪。”
這是衷心的稱讚，已經能達到大妖怪入門水準的秦恩的實力表現，讓這些曾經有過各自淵源的少女們對他無比期待。
她們非常想看看這個男人變成純粹的大妖怪的姿態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不用擔心，你也不該擔心，真正該擔心這個的，應該是森近霖之助。”
對於這些老牌大妖怪的刮目相看，秦恩沒有歡喜也沒有感到悲傷，淡然的說出這句話。
這讓這些大妖怪對他的表現格外的滿意。大家都在微笑著，不詳的邪惡從這小小的店鋪裏開始向外擴散。
“我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看著外麵行走的人們，那些臉上帶著無知但是卻在日常的和平當中悠然享受的人類身影們，大妖怪用著誰都聽不到的聲音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