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近霖之助非常滿意於現在的戰果,除了神社的屋頂被擊毀漏了點風,幾乎沒有什麽缺點。
為什麽選擇博麗神社進行首先攻略森近霖之助其實也是進行了一番思考的。出現不可掌控的問題的話森近霖之助也可以選擇破釜沉舟的將大結界給毀掉。
那樣的話整個幻想鄉就暴露在了外界的麵前,那些掌控幻想鄉的大妖怪們發現這一點後會立刻將森近霖之助的處置降低而努力的維護修複大結界或者去應對來自幻想鄉之外的敵人:他就有機會渾水摸魚的離開。三神器也將會有重新反擊的時候。
……不過那也是失敗的場合下才會發生的。
站在屋頂上的森近霖之助將幻想鄉內的景色一覽無餘,除了妖怪山以外就博麗神社所坐立的山最具有象征性了,山水樹林……已經對反抗幻想鄉取得一定戰果的半妖乃至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成功的製霸了幻想鄉全部,這一切都被他緊握在手中似的。
他現在心情格外不錯,更加愉快的是,在他手中,還有兩位俘虜存在。
心情大好的的森近霖之助走進了神社裏麵,進入了囚禁著射命丸文與博麗靈夢的地下室。
文文還沒有蘇醒,在地上躺著……是博麗靈夢卻已經醒了過來,她的雙手與雙腳上被霖之助纏上鎖鏈,用此來控製著她的行動。
“靈夢,成為階下囚的感覺如何呢?”
“……你到底在開什麽玩笑,森近霖之助。”
她怒視著森近霖之助,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將半妖給燒死一樣。但這種態度在勝利者霖之助的視角當中卻是他成功強大的證明,她的憤怒正是說明了巫女已經認識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差別了。
“開玩笑?難道都打過一次了你還認為我在開玩笑麽?我可是確切的帶著反抗幻想鄉的意識與你進行戰鬥並且將你關在這裏的……現在你還不理解麽?”
霖之助看向博麗靈夢的目光充滿著憐憫,讓人討厭的憐憫。
“所以說,要有個原因不是麽?難道你是一時興起獲得力量後的發泄嗎?”
“發泄……麽?”森近霖之助像是被點中了內心一樣的猶豫了下。
“如是——又如何呢?”森近霖之助語氣冷漠的看著博麗靈夢,等著她的下文。
“……你那個時候活的不是很快樂麽?店長,你那個時候的臉上根本沒有一點對生活的怨言啊。單純的發泄的話……做到這裏就可以了吧?”
“…………”
“你已經證明你很強了,既然如此你直接改變你的生活作風不就好了麽?為什麽偏偏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現在的力量在幻想鄉內不是也沒有什麽壓力麽?為何要自找不快與麻煩?”
博麗巫女並沒有什麽閱曆,她依靠著本心對森近霖之助的認識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要是到這樣地步,森近霖之助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話,博麗靈夢是不會難為他的。他已經有了避免博麗巫女責難的根本,也有追求更好生活的實力了,隻要森近霖之助此時此刻放棄,這博麗巫女還可以看在以前的麵子上為他排解誤會。
那樣以後幻想鄉內就會多一位強大的強者,而非一種災禍。也不單單是一種示弱……這也是幻想鄉內的居民對另外一位走入歧途的幻想鄉居民的一種建議,以管理員的方式進行的建議。
“牙尖嘴利的說這麽多廢話就是希望我放棄麽?別癡心妄想了,博麗靈夢。”
森近霖之助冷笑的點出了靈夢要說的主題。
那個時候沒有獲得三神器倒是覺得那日子沒什麽差的,不過在獲得了這無與倫比力量以後,他就覺得過去那小人一般的鼠目寸光簡直太可笑了。
太可笑了,為什麽博麗神社在這麽光明敞亮的地方坐立著。
曾經霖之助又恨又無奈的看著那些高高在上的女性強者在那裏百合曖昧笑的那麽開心,他一個人卻隻能鬱悶的在那小屋裏生活。
要小心的看她們的臉色,她們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感受。為什麽那些高傲的妖怪少女們從始至終都在玩弄著像他這樣的下級妖怪?
為什麽不允許複仇?
“我已經有了強大的力量,為什麽要屈從與你這個不如我的管理者?”
做到這種層次就夠了?
別白日做夢了!
現在有了征服幻想鄉的力量,霖之助已經有足夠的資本去做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博麗靈夢無言,這個男人的野心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若是說這個時候認錯不過是一種發泄,那他在此時說的話就算一種野心的證明了,妄想將幻想鄉攪成渾水的野心,暴發戶般獲得力量就要獲得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地位的野望!
熱血上頭的時間過去了,在頭腦冷靜的時候還會不後悔的做出這樣的回答,博麗靈夢已經準確無誤的確認了這個男人的想法,並且起了殺心。
“我對你無話可說了,森近霖之助——”博麗靈夢咬牙跳了起來,鎖鏈像是餅幹般脆弱,輕鬆的被靈夢扯斷。
手掌當中刻著的是破魔的符印,將全部的靈力都壓縮到手掌當中的爆發性符文。
“以博麗巫女之名!妄圖顛覆幻想鄉的妖怪!你將死在這裏!”靈夢的身體走過了不可視的淡光。
抓住霖之助發出那狂妄宣言的一瞬間的漏洞,撲上去。
手掌印在了森近霖之助的臉上,沒有用八咫鏡抵擋的霖之助被那小手掌當中噴發出來的博麗之力所吞了下去,猶如山洪一樣的爆發出的紅白雙色靈力發出爆炸的聲音,又像是數萬隻靈獸鋪天蓋地飛過來的嗡鳴。
集合了博麗巫女畢生所學的爆發一掌。也是最後的一掌,將半妖的上半身給卷了進去。整個地下室就像是爆破的中心地點一樣,所有儲存在地下室當中的食材與各種各樣的材料全都被化作灰燼。
不過森近霖之助卻伸出了一隻手,掐住了博麗巫女那纖細的脖子,並且那冷靜甚至略含這嘲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妖術【六杖光牢】”
空氣當中的妖氣產生了反應,六道光之束帶從周圍憑空出現,金燦燦的聖潔顏色簡直都不像是妖怪所能使用出來的一樣,這六個光之束帶就將博麗靈夢的全部行動都拘束了起來。
“這就是你最後的底牌吧?博麗巫女,用語言來幹擾我……然後動搖我的意誌,最後在使用必殺一擊,漂亮!要是一般被規則所束縛的大妖怪來說,這一擊就會重傷才對。”
但是,你太小看我了,森近霖之助那淩厲的目光如此的說道。
“現在你的靈力全部都用光了,並且還被我的妖術所拘束,雖然說是隨便一個妖怪都會學會的中級捆綁係法術,可對付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十多歲少女簡直太容易了。”
“……你就是個力量的暴發戶,森近霖之助——並且連這點自覺都沒有,很快,你就會完蛋了。很快就會有你對付不了的存在來這裏將你殺死!你在決定以一己之力對抗幻想鄉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
大概是徹底失去底牌的緣故,博麗靈夢已經變的歇斯裏底了。
少有的狀態,不過也沒什麽意外的。
“說出這樣大義凜然的天真話語對你來說真的非常不容易啊,靈夢,這味道有點像是古代的最後一代昏君帝王的垂死掙紮,堅信著勤王之師會到來的亡國之君——”
森近霖之助根本就沒有將博麗靈夢的威脅記在心中,連巫女都贏不了的存在怎麽會是那些蝦兵蟹將能贏的?甚至半妖認為這是博麗靈夢的膽小的表現。
她就是個從未失敗卻不肯承認失敗的巫女。她的威脅與嘶喊是讓人興奮的調味劑,同時這又證明了她精神上的弱小。
她在恐懼,博麗巫女對未知的未來感到恐懼。
“博麗靈夢……你不用擔心————”
森近霖之助邪惡的裂開嘴角,充滿著肮髒的欲望與墮落。光從他的目光裏就可以感覺到他那帶著無盡yin靡的味道。
“——你就化作單純的女人在我的**婉轉承歡取悅就我好了,身為幻想鄉之王,給你一點肉體上的幸福簡直輕而易舉!”
森近霖之助如是的說著,那邪惡的雙眼透射的是充滿汙穢的視線,那目光舔弄著她柔軟的肌膚,從他眼中透出的是毫不掩飾的欲望。仿佛蛇爬上身體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森近霖之助,你就是一個混蛋——!”靈夢大致猜到了未來。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靈夢恐懼著那樣的結局。
“沒錯,我就是一個混蛋,那又如何?博麗靈夢,你現在就是我的獵物!你跟那個烏鴉天狗一樣就是我的獵物——”
森近霖之助鬆開了被卡主脖子的博麗靈夢,強健有力的雙手開始撕起了博麗靈夢的巫女服。然後又衝著昏迷的射命丸文伸出手,無形的力量將她推到了霖之助的身邊,用相同的方式對待風神少女,將那個昏迷的鴉天狗差點扒的一幹二淨。
博麗靈夢也好,射命丸文也好,她們從來都沒有承受過霖之助所體驗到的無聊與寂寞,要不是尋求大妖怪的保護當時的半妖店長很容易橫死在幻想鄉內。
可八雲紫的那樣的保護並不能讓他感恩戴德。那個強大的妖怪賢者給了霖之助極大的精神壓力,少女擁有著半妖所嫉妒的強大,從來不為自己的生活所困擾過的悠閑輕鬆的生活都是他珍視如寶的日子。
就比如說,博麗靈夢。
但博麗靈夢有那麽得天獨厚的優勢卻不思改變不思進步,整日沉溺在無聊的追求當做,絲毫不為幻想鄉內的生活進行改革或者變化,符卡規則沒有普及的世界仍然帶著一些血腥味。
既然開創了符卡規則就要更大程度的普及下來啊,可她沒有,隨便扔下一個不知所謂的規則就過著自己的日子去了,要是靈夢有身為管理員之一的自覺讓下麵的生活環境變的輕鬆一點的話,霖之助或許不會尋找三神器的幫助保護自己。
……是的,想起來了,霖之助想起來了自己開始不過是尋求三神器的保護證明自己並非是需要靠女人活著的男人罷了。然後在三神器當中逐漸的覺醒了一些不得了的野心。
在見識到三神器如此強大具有如此潛能的時候,野心更加被激活了,再加上神器們的煽動他明白了——【戰爭】。森近霖之助明白了戰爭的意義,最後的成果是什麽樣子無所謂,哪怕幻想鄉大亂也沒有關係,打破現在的環境,重新製定以自己為中心點的規則——這就是戰爭的意義!
霖之助狂暴的姿態猶如一隻**的野獸,少女們暴露在空氣當中的帶著chu女香甜的味道讓霖之助的雙手不住顫抖。yin穢的欲望在胸中燃燒,他已經等不及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就地將自己的滿腔怒火發泄到這些女人身上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已經改變的空氣。
這樣的變化讓他停了下來,在博麗巫女與射命丸文被剝掉最後的內衣以前,停了下來。
現在……不是玩樂的時候了——
有什麽東西在響,好像無數的翅膀在煽動的聲音,讓人聯想到代表著救贖的天使扇動著聖潔的翅膀降臨塵世間的畫麵,這讓霖之助停止了自己的暴行。
“來了——”博麗靈夢雖然被霖之助抓著頭發有些顫抖,但她卻感覺到了希望的降臨:對於靈夢來說,這就是拯救與救贖,在即將失神被糟蹋以前,救世主從天而降,將福音贈給了這位巫女。
“的確來了,博麗靈夢,不得不說——你說的很對。”
森近霖之助麵如寒冰的站了起來,拿起了草薙劍,持有三神器的王者重新歸來。
“沒錯,我說的很對,你完蛋了,森近霖之助。”
“別高興的太早了,博麗巫女,你可是我的幫凶啊。”
博麗靈夢還沒有來得及了解森近霖之助的話是什麽意思,就被森近霖之助掰開了嘴巴,半妖的手中那是經過一次拷貝的八尺瓊勾玉投影。
“吃下它吧,吃下它以後,你就是我的東西了。”森近霖之助將勾玉的投影塞進了靈夢的口中,然後一推嗓子,博麗靈夢就被強製咽下了這異物。
沒有咳嗽沒有掙紮,在勾玉進入喉嚨以後,它的特殊力量就產生了作用,博麗巫女的自我與意誌慢慢的消退,那雙帶著厭惡與憎惡的目光慢慢失去了光彩,變的呆滯毫無光澤。
三神器【成王敗寇】,被三神器所擊敗過的敵人隻要服用下勾玉的複製品就成為八尺瓊勾玉的分身戰鬥力,博麗靈夢也不例外,在吃下它的時候,勾玉停留在了她的胃中……在她的體內布下了無數網絡,將博麗巫女的經驗、戰鬥、記憶全部的化為己用。
博麗巫女猶如幽靈一樣爬了起來,那失去焦距的眼睛所看到的是虛無。
“既然有王,那必然要有將軍與大臣,博麗靈夢……你就是我的左右手了!”
森近霖之助隨意的扔給她個衣服,巫女接受到命令緩緩的穿了起來——該怎麽說呢,森近霖之助還是有一些私欲的,就算是獵物也不能讓別人輕易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這樣的話,外麵有多少人都不值得畏懼了,不過隨隨便便的將底牌拿出來可不好,通過勾玉給失去自我的巫女下達暫時待機的指令,博麗靈夢像蠟像一樣一動不動。
森近霖之助一個人來到了神社門口,看到的是遮天蔽日的黑暗:本來湛藍的天空被數百數千的天狗們所覆蓋掉,神社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當中。
白狼天狗,鴉天狗,大天狗,總數量約有一千左右的數量。身高不等的天狗們將神社的天空遮蔽住了,並且地上還有慢慢靠過來駕駛著河童機械的河童們,也大約五百左右,妖怪山軍隊出動的數量雖然不到兩千,但是對於靈鳩伊凜來說,對付一個人足夠了。
她還不知道三神器的詳細力量,她也不知道博麗巫女也被奪走了心神。
“哎呦,妖怪山的各位天狗們,來到我【森近神社】是準備去見我神社所供奉的死神麽?”
麵對天狗們的包圍麵不改色的半妖悠然的挑釁道,順帶的還將博麗神社給改了個名字,狂妄到沒有邊的態度讓她們發出刺耳的吼叫。
天狗,從來不是什麽特別友好的一族。
“你就是森近霖之助吧?”
大天狗,靈鳩伊凜像是叫陣的將軍一樣,出現了。
對於他的答話,半妖仿佛極度不屑一樣的點了點頭,懶得回答這個大天狗的問題。
靈鳩伊凜也點了點頭,對於他的回答的也非常簡單,既沒有要求談判,更沒有做戰前動員。
“殺了他。”
神社的上空,出現了血腥的味道。
天空上來自妖怪山的天狗部隊,地下則是河童操作不成熟的戰爭機器們,她們全部統一了將森近霖之助撕成碎片的目標。
當視線當中的人數達到一定程度就分不清幾百人幾千人與幾萬人的差別了,上千隻天狗在空中扇翅膀的聲音可不小,造成的氣流都將霖之助的劉海給吹了起來。
但霖之助並沒有慌張,他非常普通的舉起了草薙劍,激活了三神器的保護,源源不斷的妖氣再次將他的鬥誌點燃。
敵人越強,三神器越強,數量總和加起來的強度超乎想象。但數量也太多了一點,手持神器的幻想鄉之王並沒有隨意的采取通常性的行動。
飛起來,然後使用最殘忍也最直接的手段斬殺這些妖怪斬殺殆盡——不,並非如此。
發動一些早就在博麗神社內布置好的機關來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不,沒有時間做。
他不過是非常普通的將草薙劍插在神社的庭院——也就是他的腳下,然後以他為中心點附近的三米同等長寬的正方類似某種保護自己的法術陣。
【守護方陣】,讓範圍內的土塊崩壞了,地麵產生了龜裂的痕跡,並且向天空當中噴發出了白光,向下俯衝的妖怪山衝鋒隊意識到了危險後退,可是還是有一些衝的太快的人被卷了進去,然後在那突破天際的白色方針內化作了灰燼。
這些妖怪們眼睜睜的看著衝的太快的同伴陷入了那光陣當中那強健的身影被逐漸溶解,皮肉骨骼翅膀紛紛融化的樣子,這樣變化讓他們很痛心,不過卻也並非沒有辦法,遠程的部隊也做好了補充性的攻擊。
但是這個時候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方陣內的森近霖之助將草薙劍再一次高高舉起來,腳下的方陣再一次的擴大。
這次不是僅僅山頂了,這是將山頂算入其中……以山頂為心髒地帶,蔓延了方圓幾百裏的巨大的不明意義紋章,由光所譜寫出來的紋章讓這些妖怪脊背發寒,直覺上極度不妙。
看上去,像是八隻頭的大蛇,八歧大蛇,有點類似——這樣的,很類似。這裏帶著一點不明的含義——
“呈現散開隊形!”
靈鳩伊凜看穿了這個舉動的意義,大聲的傳達給屬下命令。聽到這個指令的天狗們相信大天狗的指揮紛紛散開。
隨後就是天罰。
猶如天罰一般的景色……不,或者說地罰?很難形容的。還是天罰吧:順口一點。
總之就是地麵上,突然噴出了光線。
大地沒有龜裂也沒有被扯開,就是噴出了光線,仔細觀察能發現這個噴出光線的規則能從這紋章上麵找到一些出路,天狗們紛紛的繞開噴著灼眼白光的地方,隻要一不小心擦到的話,就會整個人都被燒的灰都不剩下。
身材嬌小的天狗們沒有大礙,可那些虎背熊腰具有強大近戰破壞力的力士型天狗們卻紛紛的付出跟各自的代價,不少人翅膀都被燒的一幹二淨,那灼燒的感覺在告訴他們永遠失去了自己被融掉的那部分。
不過這樣猶如天罰般的陣法並沒有持續多久,森近霖之助很快就覺得妖氣消耗的太過分停止了,冷冷的看著這群天狗與河童們,另外一邊看向霖之助的眼神自然也不是什麽友好的眼神。
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在靈鳩伊凜的指示下,被燒死的不過星星點點的倒黴蛋罷了,兩位數不到五十的數量,受傷的也剛剛過一百二三十左右,可以看出妖怪山戰鬥力還是不差的。
失去的地方與戰死的人反而激起了這群妖怪的凶性,沒有一個後退。
沒有那麽容易嚇跑這群妖怪,森近霖之助知道這是一場麻煩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