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樣的東西 11 看見洞想填上，是男人的天性
抬起頭，看到的，是漆黑深邃的夜空，與天上的閃亮的星星。
“不錯的夜晚。”
這樣的夜晚，沒有月亮的夜晚，沒有狗吠的夜晚，沒有吵鬧的小孩子的夜晚，實在是非常美麗。
在這樣的夜晚，每次到這樣的夜晚，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望著天空，發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麽，為什麽發呆……
“安靜的，夜晚啊。”
本來我並不喜歡這種夜晚的散步，與其在這麽好的夜晚散步，我更喜歡坐在屋頂上喝著暖人的白酒，吃著味道淡薄的夜宵，望著天上
的星空。
這樣的行為，比散步有價值多了。
沒有那高高在上仿佛隨時會掉下來的月亮，沒有其他我討厭的東西，自然不會聯想到那個讓我厭煩的影響。
雖然我不喜歡散步，但是並不代表我有多麽厭惡。
至少現在，走在魔法森林入口附近的我，心情還是蠻不錯的，在這種寂靜的環境散步，也能達到舒緩心情的作用。
“遲到了，小秦恩。”
然後我看到了，我老板的身影。
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分別的身影，跟往常大同小異的打招呼的方式，似乎沒什麽不同。
“幽香老板，這麽晚叫我出來有事麽？”
這就是我今天破天荒出來散步的原因。
今天的工作跟往常一樣的結束了，在臨走前，被下了命令——回去好好睡一覺，吃點東西，晚上來魔法森林的入口等我。
沒有什麽讓人激動人心臉紅心跳緊張的會麵，雖然一開始接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我還是蠻高興的，就算風見幽香是大妖怪，也無可否認
，她是一個美人，在這樣的美人的邀請下，一直獨身一人的我，還真的有些心思亂動、小鹿亂撞。但是很可惜，見麵以後，打了招呼
以後，我的心情卻冷靜下來了。
是因為什麽？是因為自己本來是那種冷靜的角色，還是說因為那古怪的稱呼？我不清楚……
雖然說小秦恩叫的倒是很親密，但是我卻從中，感到一陣遙遠……遙遠，非常非常的遙遠，大概有光年的單位吧。真的是非常非常遠
的單位呢。
遙遠的我心略冷……
而我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天幽香受傷的身影。
……可笑吧，我不記得她強大的一麵，卻隻記得她的小小失誤。
“別發呆，小秦恩。”
眨眼間，幽香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溫暖的吐息讓我的思緒回歸正常了。
很奇怪吧，明明別人會是心猿意馬的場景，我卻因此冷靜。
“我有點事情交給你做。”
雖然說我早就做好了“肯定不是約會這樣浪漫事情！”的思想準備，但是，我仍然感到一陣失落。
“前一段時間，我的花田被一群妖怪入侵了，折損了一些太陽花……本來我想自己親自動手教育下她們……”
“所以說，讓我去教育那些妖怪？”
“唉，沒錯，就是這麽回事，教育下那群小家夥，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讓你開開血也好。來到幻想鄉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打一場吧？”
“你是說，讓我一個人？跟那麽多妖怪打？”
望著我緊張的表情，風見幽香的嘴角上揚，帶著惡意的笑容安撫著被那個八雲藍弄出陰影的我：
“不必擔心，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妖怪，大部分可是連人形都沒辦法保持呢，你要將為首的那個人形妖怪，唯一的那個人形…………”
一瞬間，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麵對這種預感，我卻沒辦法做出什麽，沒有辦法反抗。
大妖怪風見幽香，露出了充斥著惡意和某種愉悅的笑容，對我下達了指令：
“殺掉。”
“殺掉…………”
毫無疑問，這個就是我的任務。
要在眾多猶如野獸一般的妖怪之間，殺死一個已經化成人形的妖怪。
“沒錯，就是在那個山洞裏。”
風見幽香抬起陽傘，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山洞內。
那裏，有些燭火的樣子，而且偶爾也會傳來一些聲音。聽起來，非常非常快樂的聲音，那是類似宴會一般的聲音。
“………”
我不知道說什麽。
麵對一個已經化為人形，有了自己靈智的妖怪，有了自己想法，能約束自己行為的妖怪，我不知道，該不該下手，怎麽樣麵對。這種
人形妖怪，往往都需要像獸形一樣，補充人類了，這種層次的妖怪是吃人類的料理都能活下去的妖怪。
如果讓我麵對的是那種窮凶極惡的那種，我是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的。
但是…………
讓我介入其中，成為氣氛的破壞者，成為死神？
“怎麽了？小秦恩？你沒聽懂麽？”
“我——”
“猶豫……恩，也是呢，殺掉首領的話有些不貼實際。”
那麽的話——
就終止吧。
反正也隻不過是個殺戮的借口罷了，所謂的太陽花受損，也不過是虛假的借口罷了。
“一個不留，隻要是妖怪就要殺掉，一旦你傷害那裏的首領，就會遭受所有妖怪的圍攻，那些能化形的、不能化形的全都圍攻你一個
人類，如果是那樣的話，全部殺掉好了。”
等下——全部…………剛才不是說隻是教育麽？稍微揍一頓就可以了吧？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普通的妖獸，理智的妖獸，殺死她們，要給我沒有一猶豫的殺死她們。”
“我……”
“因為你是我的手下，盡管你是人類，但是你是我的手下。”
“我——”
“怎麽了？還在猶豫了麽？”
“……有一點。”
說沒有猶豫是不可能的，麵對著風見幽香那充斥著殺意和暴力的洗腦，我的腦袋被搞得一片空白，每一句話，每一個單詞，每一個字
，那猶如機關槍一樣連串暴虐的話語，在不停的動搖我的精神，卻又在我的腦袋裏打下了烙印。
殺，還是不殺，這是一個問題。
本身，我對殺這個字，沒有什麽特別排斥的理由，接觸過裏世界信息的人，都會知道這一點，哪怕是我這種普通的在外界的情報處理
人，都知道這一點。
但是，我真的不想殺，這並非是什麽偽善和憐憫，而是……還缺乏理由。
啊啊，我就是這樣可悲的家夥，沒有理由，就不會殺人，沒有針對我的殺意，就不會殺人，說到底，我也有些白癡的無可救藥了，已
經沒有救了，沒有辦法改正了。
望著我猶猶豫豫的表情，風見幽香停止了轉動陽傘的動作（盡管是夜晚，仍然帶著陽傘），她好像是發現了非常有趣現象的孩童一般
，帶著某種新奇的想法、嚐試似的語氣，開口了：
“如果你要是不殺的話，後麵就沒辦法進行了，不幫我做些事，我也沒理由幫你。那樣的話，你也會輸掉6天後的賭局，然後，你就
要被八雲一家隨意處置。”
啪啦，我內心的堅持，破裂了。
“…………”
讓人窒息的沉默，從二人之間傳來。
“殺掉，是麽？”
“唉，沒錯，雖然隻要首領負上責任就好……但是，我想那些小嘍囉也會成為你的阻礙。全都殺掉好了，太麻煩了。”
“的確，那樣的話真的麻煩無比。”
無聊的堅持已見扔掉了，我已見有了理由了，不管多麽可笑的理由，不管多麽無聊的理由，我都沒必要堅持了。因為說到底，我就是
一個沒有立場的人，沒有立場，會輕易動搖的人。
“路上小心哦，小秦恩，好好享受一下吧，哪怕是淩辱那些妖怪都沒有關係哦。”
別玩的太晚了，簡直是猶如一直住在一起的親人一般的語氣——哈，怎麽可能那麽曖昧。如果在一些事情觸犯到她的底線的話，風見幽香第一個會打爆我的腦袋，她可不像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那樣包容我，縱容我。
無視風見幽香的話和惡意的笑聲，將氣運轉到全身，聚集到四肢和身體脆弱的地方，轉身，進入了帶著喜慶氣息的妖怪宴會。
所謂的教育，根本就是扯淡。
她讓我做的，隻是讓我狠下心，殺掉他們，以他們的生命，作為名聲與進化的基石。
恐怕，這群家夥，什麽都沒有做過吧。
我來到了那個洞穴的入口。
跟遠處觀看的景色差不多，裏麵，的確非常欣喜，熱鬧，好像是特別的宴會一般，隻不過剛剛靠近，我就感到十分的嘈雜，欣喜的嘈
雜。
“咦？人類？”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門口飲酒的，狼人模樣的妖怪，驚奇的望著我。
“啊，沒錯。”
我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回應著他的話。
正常情況的話，隻要發現人類，他應該會采取行動的吧？這樣的話，我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來將他們屠殺幹淨，沒有任何猶豫的殺掉。
就眼前的這個狼人，對於我來說都沒有絲毫難度，也許是因為之前跟八雲藍玩彈幕遊戲的強大落差的感覺所造成的吧，我沒有從他們
身上感覺什麽威脅，打比喻的話他們就是拿著木棍沒有章程亂舞的中學生一樣的感覺。
“真是稀奇啊，居然有人類，你是受到老大邀請的？”
“沒，我隻是好奇過來看看。”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是這樣的話…………”
變成我的晚餐吧！如果你這麽說，我就開始我的殺戮宴會，從你開刀，將你的腦袋打碎。
“一起參加宴會吧！”
“…………哈？”
“哈什麽哈啊，一起參加宴會，今天是老大她的【誕生日】，我們自然要慶祝下了，人類也好，妖怪也好，進來玩玩再說吧。”
狼人沒有任何防備的，拍著我的肩膀，沒有任何的敵意。
簡直，像是熱情的侍者一樣的角色。
這讓我原本下來的冷酷之心，產生了一絲裂痕。
【一個不留，隻要是妖怪就要殺掉，一旦你傷害那裏的首領，就會遭受所有妖怪的圍攻，那些能化形的、不能化形的全都圍攻你一個
人類，如果是那樣的話，全部殺掉好了。】
“呿——”
我發出不爽的咋舌聲。
說到底，事情變的更加麻煩了。
“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
“我不指望你能原諒我……”
“啊？”
啪。
“喝——”隨手將攔路的半獸模樣的妖怪擊倒，彈飛襲擊我的彈幕，悠閑的走入宴會之中。
沒有什麽華麗花哨的招式，沒用什麽符卡，我就靠著拳腳，一個一個，一匹一匹的將其打倒，來到了宴會的大廳內，而原本進行歡樂
宴會的妖怪與小妖精們，則抱成團，用敵意的眼神望著我。
來吧，讓我看看，狼人、狗頭人、蛇、妖精、還有幾個已經半化形的妖怪，都在那裏聚集著，警戒著我，擔心的望著我————手中
的不知道什麽品種的半獸。
“可惡，範海辛大意的放你進來就是一個錯誤！人類！”
“你是說被我一擊幹掉的狼人麽，範海辛……還真是有意思的名字。”
一腳將這個囉囉嗦嗦的不知道啥品種的家夥扔到牆壁，擦出了一陣鮮紅色的花朵。
因為我這一下，不少的妖怪都用殺意望著我，而有一些則變成了茫然——
不夠，不夠，你們還不夠恨，敵意我是無法動手的，殺意，我要的是殺意。
也許是因為沒有達到預計的想法我被氣昏了腦袋，也許是我本來準頭就很差，我隨手拔起的插在地上當做裝飾品的鐵長矛，並沒有貫
穿那個半獸的心髒，隻是將他的肚子紮了個窟窿。
“噗！”
這下，那個不知道啥品種的生物再也無法雄起了，跪了。鮮血噴灑了一地。
“混賬人類！！”
周圍的妖怪，終於全部都動了殺意，開始撲向我。
“咒符【稻草人】”“物符【從天而降的平底鍋】”“神符【whosyourdaddy】”“速符【warpten】”
但是，盡管是殺意，為何用的還都是符卡？這種場景！不是應該舍棄符卡進行生死搏殺麽？
而且，這種符卡，連受創的八雲藍三分之一都不到啊！
這麽想著，手腳開始運作起來，將其灌輸到拳頭上，使用在風見幽香那裏習得的組合技。一個個的打飛一些比較有威脅的彈幕或改變
其軌道，邁動步伐，向他們逐步靠近，逼近。
“什麽？彈幕居然沒有效果？”
當然沒有效果。
被八雲藍欺負那一陣，並不是沒有效果，至少，我學會了這麽個技巧。
原本隻是想將氣灌輸到體內，形成炮彈的樣子發射，但因為我在飛行道具天賦比較差勁的原因，並沒有發射出來，隻是形成了一個小
小的屏障，因此，我幹脆就采取這種形態了，用在防衛彈幕上。一般的彈幕根本無法打倒我！就連那個八雲藍的符卡，都被我反射了！
當然，可能是因為她受傷的原因，mp太低的原因也是其一。
而這種像遊戲buff一樣的技能，被我玩笑似的命名為【霸體攻擊】。我打算將這個技能運用成本能，把他從主動buff變成被動100%幾率發動的能力，因此，這場戰鬥，算是我的升級戰。原本不想做的事情，稍微的想做了一些。
邁動步伐，靠近，使用幽香交給我的技巧，攻擊妖怪的胸口的一個點。
風見幽香曾經用這招打的我半天沒有站起來，第一次，我甚至都被打的暈厥過去，而幽香老板她說，她甚至都沒有加護任何的魔力妖
力。那麽，我加上我的氣會如何呢？
“唔！”
很簡單，那就是，這個挨打的這個狗頭妖怪，噴出一大口狗血
或許是有的妖怪注意到我的特性了吧，趁著這個機會，跟我玩肉搏戰。
正常來說，肉搏戰，絕對是人類對戰妖怪的弱點，因為這局限於人類的強度……也許以前的我還真的會被打的不知所措，但是今日不
同。
紅美鈴曾經跟我開玩笑：“不要繼續修煉了，你想變成鬼族麽？”
雖然說有些誇張，但是，我稍微修煉下，還真有差不多的效果，雖然跟那些鬼族相比差的太遠了。但，隨附這些隻是比人類稍微強壯
一點的妖怪來說，毫無壓力。
稍微側過頭躲過這一擊，然後衝著它的肋骨，就是一個飛踢，卡巴卡巴的聲音，在告訴我，它體內的骨頭已經錯位了。
又準又狠，我不知不覺已經有了這樣狠辣的戰鬥方式了，也許我在這裏在待一段時間，就能擁有非常強的實力回去叱吒外界也說不定
呢？
既然開始都這麽簡單，後麵，更加容易了！
我看到了，著那個站在妖怪中間，一副仇恨又有些茫然模樣的女性人形妖怪，唯一一個的真正的人形。
“既然你是首領，就請你負上責任吧！慶幸吧，因為你的存在，其他的妖怪能生存下去。”
我這一句話，讓那個人形妖怪不由得一愣，而一些膽小的妖怪，則一時間手慢了下。
而在這個時候，也鑽了個空位，跑到了那個人形妖怪麵前。
“死吧！”
那麽，我就開始動手吧！摧毀他們！在幻想鄉打出我的名聲！
冥府之貼，已經寫好了。
“哎呀，小秦恩，你幹的真不錯啊。”
我的老板風見幽香，站在原本的位置上，微笑的迎接我的歸來，隨後目光，看向了已經被火光與塵土所覆蓋的妖怪山洞了。
原本的妖怪誕生日的宴會，已經變成了血的宴會了，被我染上了一層血色與火光。洞口也已經完全被我填上了。已經結束了。
隻不過，經曆了這麽久的戰鬥，我感覺身體有些吃不消了，雖然說這些妖怪水平不高，但是那個首領，還真是厲害啊。
那一箭差點擊中我的膝蓋。
該說，不愧是女性妖怪麽…………呃，怎麽這麽別扭！
“隻不過，小秦恩，你為什麽將那個山洞填上？”
“看見洞想填上，是男人的天性。”
隨口開了句玩笑。
“其實我哪裏有那麽閑啊！我隻不過是試了試個小招，嚐試發出個龜派氣功什麽的，結果氣功沒發出來，倒是讓門口塌掉了，說到底，洞被填上也隻是巧合而已”
這點倒是跟男性總是喜歡酒後意外出點什麽事情的這一點很相似。
“這還真是有趣的回答啊，那麽，那個小女孩呢，你把她的填上了麽？”
“這叫什麽話啊，我可沒有做那種齷齪的事情……”
“唉？你居然會因為這個而不好意思？”
“廢話，你也沒考慮我的年齡……”
“難道說小秦恩你還是個雛？”
“那麽幽香老板你是處女妖怪……？”
我的腦袋和地麵進行了一次久違的親切接觸。還是那種麵朝上的與地麵親切接觸，然後，幽香老板用手中的陽傘戳著我的下胯，頓時
我滿腦冷汗。
“想試一試麽？”
“請允許我鄭重的拒絕！”
這個所謂的試一試絕對不是試幽香老板是不是處女妖怪的問題！她這個話是：“想試一試失去寶貝的感覺麽？”
或許是真的相處時間過長了，我發現，我能聽懂一些潛在的比較危險的內容了。
“稍微問你一下——”
幽香老板抓了抓那綠色的短發，居高臨下對躺在地上的我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讓我感到茫然的笑容。閃爍著不明光彩的赤紅色的眼
睛對上了我的黑色瞳孔，一陣奇妙的感覺傳來，我有種錯覺，她的眼神，此時能穿透我的眼睛，看到連我自己都所不知道的內心深處。
“為什麽不殺掉那些嘍囉？”
“…………”
果然，沒有隱瞞下來。
之前這樣的攻擊也好，那樣的攻擊也好，都隻是讓他們睡一覺，感到一陣難受的攻擊罷了，沒有針對他們生命的攻擊，我可以這麽說
，我一個妖怪都沒有殺掉。
我那個洞口的坍塌，也隻是為了阻止幽香老板進去，雖然阻止的方式猶如嬰兒一樣軟弱可笑。
“為什麽呢，我想聽聽你的理由，小秦恩。”
危險的傘尖，抵著我的下巴。
“不知道。”
我冷靜的回答著風見幽香的話。
“不知道？”
“沒錯，就是不知道。”
我毫不畏懼的抬起頭，與風見幽香對視。
一時間，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凝固的讓人發瘋。
“……原來是這樣，也好。”
白皙的手，向我伸了過來。
“哎？”
“站起來吧，你難道想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裏……”
“這……”
“真是的，一動不動的趴在坑裏，是說你的本能跟蟲子一樣，還是說你是一個變態？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什麽好習慣啊。”
“沒完沒了了！”
無可奈何的抱怨了下，我實在提不起心情和風見幽香鬥嘴了。
抓住那隻我早就想再一次握住的白皙的手腕，站了起來。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這次的軟弱的行為，我就不追究了……”
頓了頓，似乎想起來什麽，再一次的補充道：
“……不，這樣連自己都不知道幹什麽的性格，也許，這也挺好的。”
我……沒有聽懂其中的含義。
什麽意思，或許，連風見幽香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也許，在這點上，我們有些相似也說不定呢……
“想太多了。”
抓了抓腦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飛行，往我的住所飛去。
明天還有訓練呢，我需要好好休息下。
無論是身……還是心……
“唔！還活著！”
躺在洞穴內的妖怪們，睜開了眼睛。
那麽，繼續宴會…？
不可能了。
因為宴會的主人，已經滿身鮮血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同時消失的，還有一隻名為範海辛的狼人。
大概，也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