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度嗎?”我嘴角牽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對著他們輕輕的點點頭:“好啊!”

三個男人的淫笑戛然而止,顯然是沒想到我是這個反應。“你想幹什麽?”張老二一臉警惕的打量著我,“我可不覺得你是看上我們哥三個了,你有什麽陰謀?”

“怎麽?沒膽子還敢出來學別人劫財劫色?你們是男人嗎?竟然還怕我一個弱女子?是不是**少上了點什麽東西?”我肆意的嘲笑著,生怕他們一時警惕被我嚇跑了,那我上哪找人揍一頓去?會鬱悶死我的。

張老二左手邊的那個藍衣服的男人忍不住了:“哼,我是不是男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老二,你太警惕了,不就是個女人嗎?看哥哥的……”說著就打算衝過來。

張老二猛地抓住了那個藍衣男人的胳膊:“大哥,小心,我怎麽覺得心裏不太踏實呢?”

藍衣男人一臉的不耐煩之色:“你總是這樣,唧唧歪歪的,搶.劫是你提出來的,現在又畏首畏尾的,你這樣怎麽能發財?她一個女人還能翻了天了不成?”說著,就掙脫了張老二的手,一步一步的向著我走來。

張老二則是顯得有些無奈:“老三,我們也跟上,別讓這個女人耍花招跑了。”說著就跟著那個藍衣男人走了上來,而一直站在那裏沒有出聲了黑大褂的男人也跟了上來。

三個人一起動了?正合我意,我還真怕我把其中的哪個揍了,其他的兩個跑了呢。我伸手拽下自己腰間的錢袋,放在手上一顛一顛的,銀子在錢袋裏發出了嘩嘩的撞擊聲,聽的那個藍衣服的男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拿來吧你!”藍衣男人一個餓虎撲食就向著我手中的錢袋撲了過來。而我則是在他撲過來的瞬間突然抬起了腳,藍衣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已經來不及停住身形了,他的臉與我的腳來了個親密接觸。

“唔……臭娘們……”藍衣男人捂著自己的鼻子華麗麗的蹲在了地上。

張老二慌了,趕緊上前扶住了他:“大哥,你沒事吧?”

藍衣男人蹲在地上捂著鼻子,眼淚嘩嘩的流著,半天沒敢動彈2一下,剛才他衝的挺猛的,我估計他的鼻梁可能斷了,但是這個不是我的錯,是他自己用他的臉撞我的鞋底的,我沒嫌他硌腳就不錯了。

“我的鼻子……”藍衣男人把手拿開,鼻血猶如兩條小溪一樣連綿不絕的流了下來,被他這麽一抹,蹭的滿臉都是,非常嚇人,不知道以為我毀了他的容呢,罪過啊罪過。“二弟,你要給我報仇!”藍衣男人委屈的不得了,一臉悲憤的對著張老二大喊著。

張老二看見自己哥哥的慘狀,也不管那麽多了,使勁兒的一點頭答應了下來:“好!三弟,我們兩個一起上。”說著,他們兩個人同時向我跑了過來,對著我就揮出了自己的大拳頭。

這些家夥真的不懂憐香惜玉的,我這麽漂亮的臉他們也下得去手?真夠沒人性的,我平時自己洗臉時都擔心把我這堪比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臉被指甲刮傷呢,他們竟然下得去手?太不像話了,要教育!想到這裏,我一個側身抓住了張老二打過來的拳頭,使勁一拽用他的身體擋在了我的前麵,為我生生的受了他弟弟一拳。

然後,我又將張老二拉到了身後,對著他弟弟的小腹就是一腳,趁著他弟弟彎腰後弓的時候又對著他的鼻子狠狠的砸了一拳。清脆的骨裂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接著就是一聲慘烈的哀嚎。這個穿著黑大褂的男人自從出現後第一聲竟然是被我打出來的慘叫,聽著那幾乎要震破我耳膜的聲音,我第一次發現,其實男人也可以發出尖銳的叫聲,關鍵看你怎麽調教。

黑大褂也光榮的捂著鼻子蹲在地上哀嚎起來,剩下的隻有我手裏的這個男人——張老二了。看著他的兩個兄弟都被撂翻了,張老二非常驚訝,一臉擔心的叫著:“三弟……”一邊叫著,他還一邊想掙脫我的束縛想要去看看他弟弟的情況。

“與其擔心他們,你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冷笑一下狠狠的一扭他胳膊,然後對著他的左臂一拽一拉,隻聽“哢吧”一聲,張老二的左臂被我卸了,接著我又如法炮製的卸了他右胳膊,這一下,張老二幾乎喪失了所有的戰鬥力。

張老二倒是個漢子,被我這麽整愣是沒叫出一聲,要不是他額頭上的冷汗,我簡直要以為我的功夫已經進步到了卸人胳膊沒疼痛的新境界了。

“怎麽樣?服不服?”我一腳踹在了張老二的腿上,讓他跪了下來。最討厭別人比我高還站在我很近的地方和我說話的人了,尤其是壞人。

張老二緊咬著牙,雖然整個人跪了下來,但是確實惡狠狠的瞪著我:“不服!落你手裏了我認栽,不服你就殺了我,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這個張老二,骨頭倒是很硬啊,我剛才踢的是他的一個穴位,會讓他的腿暫時麻痹,要不然就他的這個臭脾氣,弄不好還真會掙紮著再站起來。不過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和他剛才在茶館裏表現出來的性格可不太一樣啊……我玩味的看著他,然後冷不丁的問了一句:“誰派你傳播謠言的?”

“胭……沒,沒有。什麽謠言?我不知道。”張老二下意識就吐出一個字,然後又迅速的反應了過來,拚命的嘴硬改口。

我點點頭:“煙瀲苑是吧?讓我猜猜,她們給了你一筆錢,然後讓你到處散播我是醜女我人盡可夫之類的謠言,給我增加一些麻煩,然後好看著我出醜,是吧?”

張老二一臉執拗的轉過了頭不理我。

“還挺有脾氣的?”我冷笑一下:“要不是你突然對我的銀子生出了貪念我還真就想不到這些。煙瀲苑還是很猛的嘛,竟然能查到我和胭脂她們不和,然後利用你來栽贓嫁禍,然後坐山觀虎鬥,看著我和胭脂鬥的兩敗俱傷,對不對?”

張老二還是不吱聲,那表情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大有一副“我就是不說,不服你殺了我”的意思。

“隨便你,不說拉到,我還不稀罕呢,反正我就這麽認為了。”我笑吟吟的看著他:“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害死你的這兩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