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行駛過蜿蜒的山路,終於達到了臨近了城郊的南陽路。這是一個極為荒涼城區,到處可見殘破簡陋低矮的民房。
出租車司機見此地廖無人煙,禁不住想起同行們說過一些關於南陽路居民的怪事。話說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搬走了,留下的都是一些具有幻想症精神不太正常的人,這些人將自己的思想禁錮起來,做著自認正確的事,不聽市政的規劃守著老房子就是不動,遷。
司機師傅的一番話引起了陳飛揚驚恐,覺得自己與強子已陷入了危險之中,保潔阿姨的反常舉動更說明了這一點。陳飛揚心趁著保潔與強子拉扯之際拿出手機就要報警,可惜手機卻沒電了。
借司機師傅的電話,不曾想這個地方竟然沒有信號。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民房裏卻突然冒出十幾個手握鐵鍬的居民,各個凶神惡煞朝著出租車這邊而來。
“尼瑪!我們趕緊跑吧,他們來者不善啊……”
說著出租車司機渾身顫抖著,發動了汽車“你……快坐好,我帶你衝出去”
“不行,我兄弟還在外麵呢,我不能丟下他不管,再說我來這裏是為了救我不母親的,我不能就這樣走了”說著陳飛揚解下安全帶就要下車。
“我去!你可要想好了,那群人可都是精神病,不能弄死你們,他們也不會罷休的,我管不了你們的事了,我得趕緊逃命去了,我老婆和孩子還在家裏等我呢”司機師傅一臉慌張道。
“師傅,你出去以後,找一處安全的地方幫我做一件事,拜托你了……”陳飛揚緊握住司機師傅粗糙的大手“報警!立刻報警!”說罷陳飛揚跳下車。
這時,一個手持鐵鍬的中年男子衝了上來, 掄起手中的鐵鍬朝著陳飛揚劈去,陳飛揚一閃身躲過。隻聽啪嗒一聲,鐵鍬卻重重的拍在出租車機蓋上,立馬出現一大坑。
“臥槽!趕緊溜吧……跟一群精神病有什麽好理論的”司機師傅見情況不妙,趕緊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師傅,別忘了我的事!”陳飛揚緊追著車跑了幾步,大聲喊道。
這時,強子大喘籲籲的跑過來,發型亂了不說衣服也被撕破了,脖子上也多了三道血紅的抓痕“靠!哥,怎麽回事啊,保潔大媽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對我拳打腳踢而且又咬又抓,跟條瘋狗無差啊”強子指著自己的脖子又伸出手臂“你看……哥,全是傷啊!”
“強子,你要小心,這些人精神都不正常,別
讓他們手裏的家夥傷到你”陳飛揚叮囑道。
“我去~一群瘋子啊!這麽說保潔大媽也是瘋子嘍,額滴天呐!我幹媽到底在哪兒啊?”強子絕望的仰天咆哮著。
突然,兩個手握鐵鍬的中年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了上來,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鐵鍬被打。
“強子,小心,快低頭”陳飛揚一把推開強子,其中一把鐵鍬正好朝著他們中間的劈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麵上。
“喂!你們憑什麽打人,我們又沒招惹你們,真是一群瘋子!”強子怒吼著。
不想,強子一吼卻更加激怒了他們,然見那十幾個人圍成一小圈子瞪著紅紅的眼睛,吃牙咧嘴麵部極其猙獰可怕,各個嘴裏嘰裏咕嚕說個沒完。
陳飛揚與強子豎起耳朵仔細聽,也聽不清楚他們叨嘮些什麽。
此時,天色已完全黑透了,僅憑著民房屋前的幾盞門燈照亮,光線甚是昏暗。
“哥,我們怎麽辦?我好擔心幹媽,這群人有病,會不會……”強子哭喪著臉說。
“不怕,要鎮定,再沒弄清母親具體情況前,我們一定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陳飛揚安慰著焦躁的強子,在這種危機時刻他與強子必須相互鼓勵和照扶。
“哥!我不怕,大不了受傷住院唄,我隻是惦記幹媽,我害怕他們會對幹媽動手”強子一想到顧宛如受屈,恨得拳頭攥著咯吱咯吱直響。
“但願母親現在安然無恙,我們越快找到她越好”
“別看他們手裏有鐵鍬,我卻一點也不害怕,一會兒我們倆共同撂倒他們其中一個,先奪過一把鐵鍬再說”強子想了想說。
“行啊!強子,這主意不錯”陳飛揚話音剛落,然見一年紀稍大的男子,舉著手中的鐵鍬直奔陳飛揚與強子而來。
“哥,就他了,我負責引起他的注意,你趁機奪他手裏的鐵鍬”說著強子一個箭步衝上前,在男子的麵前搖晃著身體。
“強子,你要小心啊!”
陳飛揚則慢慢地退到了男子的身後,不想男子反應還挺靈敏,感到自己的身後有人,將自己手中的鐵鍬往手中一橫,前後左右輪番橫掃,另陳飛揚根本沒有可趁之機。
強子趁男子一心對付陳飛揚,便一把撲了上去,伸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男子。不想,那男年卻將手中的鍬把往回用力一戳,直直抵在強子的
後腰上。
“啊!”強子隻覺得後腰一陣鑽心的疼。
“強子!”
陳飛揚大叫了一聲,猛地朝著男子的屁股猛踹了一腳。可別小看這一腳,陳飛揚使出了全力。
“哎呦~~”男子痛吟了一聲,自覺屁股往下一陣酸麻。
強子鬆開了男子,男子順勢蹲在了地上。啪啦~~手中的鐵鍬也掉了。
強子趕忙拾起地上的鐵鍬,緊緊的握在手中“哼!NND。今天我要讓他們瞧瞧我強哥的厲害,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說著強子掄起手中的鐵鍬便衝上前去。
“強子,一定要小心”陳飛揚跟在強子的身後。
這時,然見高高的石階上站在一個人,月色下見那人披散著頭發,揮舞著雙臂高聲呼喊道“鄰居們,快把這兩個生人拿下,他們是來拆我們房子的,我們一定快抓住他們,不能讓他們拆掉我們的家”
陳飛揚仔細一瞧,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保潔大媽。
“喂!你別妖言惑眾啊!大家不要輕信她的話,我們兄弟倆是來這找人的,根本不是拆什麽房子的”陳飛揚極力辯解著。
“你個瘋女人再胡說八道什麽,你兒子抓了我的幹媽,我和我哥是來找我幹媽的,什麽拆房子”強子氣得直跺腳。
保潔不甘示弱仍繼續高聲喊道“我親愛的鄰居們,隻要抓住他們倆,我們的房子便可保住啦”
那些手握鐵鍬的居民們,各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聽得保潔大媽這番鼓動,便再次準備對陳飛揚與強子發起攻擊。
這時,從一間民房裏快速走出一戴鴨舌帽的青年男子,然見他來到保潔大媽所站的石階下麵,一臉茫然道“媽~你又再搞什麽?為毛又搞得雞犬不寧……”
保潔大媽看到青年男子,立馬和藹可親,聲音也柔和了“兒子,我的寶貝兒子,你看……他們是媽媽給你帶來的禮物,你喜不喜歡”說著保潔大媽手指著不遠處的強子和陳飛揚道。
青年男子定睛一瞧,立刻傻了眼“靠!媽,你的瘋病是不是又犯了,怎麽把他們給帶來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