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爺您消消氣,這,這我們青鳳樓......”

這鴇兒哪裏見過這種狠角色,隻因為姑娘不夠,就大動幹戈?

而且看這實力,說是要將青鳳樓拆掉,似乎也並非狂言!

“四分鍾。”龍越理都未理,漠然開口。

這一下,鴇兒哪敢耽擱,立刻就轉身,去找人去了。

這幾十個姑娘,當然不可能是青鳳樓的全部。

而圍觀的一眾人,也已經退開數十米,不敢靠近,隻能私下激烈討論,想要知道這一來便是要點完整個青鳳樓姑娘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出兩分鍾,整個青鳳樓上下人頭湧動,連連把龍越要求的姑娘給安排出來。

這次,這群鴇兒是一個不敢漏了。

即便是有些剛安排下來給別的大佬陪酒,帶到外麵的,也連聲道歉,給帶了出來到龍越麵前。

這一下,不免驚得青鳳樓上下的一些老客,都齜牙咧嘴地走了出來,看看是哪來的人物,把他們懷裏的妞都敢拿走。

很快,一眾的人影排滿了整個青鳳樓的大廳,連同樓道,還有青鳳樓之外,都被擠滿了。

“好一個青鳳樓啊!”魏禹峰雙拳攥緊,氣血翻騰。

他的妹妹,或許也被抹去了記憶,隨著人流,落在了這些春·色樓閣之中。

臨近四分鍾界限。

十幾個經驗豐厚的老鴇子,已經忙得暈頭轉向,剛才龍越一踏裂百米的場景仍曆曆在目,不敢有絲毫疏漏。

而後。

一道衣著光鮮亮麗,身姿瀟灑的身影,出現在龍越的麵前。

“不知方便賞個座否?”來者是一個中年男人,舉手投足間盡是上流貴族風氣,優雅無比,若非出現在青鳳樓,第一眼足以讓任何人產生好感。

“自我介紹,我是青鳳樓的老板,柳鵬輝。有幸認識一下閣下?”

龍越這一通消費,著實是驚動了青鳳樓的高層。

算得上是青鳳樓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單了!

柳鵬輝的親自出場,雖然在眾多人的意料中,但還是不免引得在高層走廊上的人,投來目光。

要知道,在青鳳樓得是最頂級的至尊會員,才有資格和柳鵬輝共坐飲酒。

而龍越,僅是一次消費,就讓這位青鳳樓的最大老板,親自出麵,實在是罕見。

“龍越。”

“龍越?”

柳鵬輝一愣,莫名覺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裏聽到過。

但他平日裏醉酒紅塵,也沒想起來到底是在哪裏聽過,隻覺得這名字似乎確實來頭不簡單。

“四分鍾,確實是有些難為我這些手下了。”柳鵬輝親自開了一瓶年代悠久的名貴紅酒,為龍越倒上小半杯,笑道。

“聽你這麽說,這滿樓的,還不止?”龍越若有所指道。

“我青鳳樓在金陵多少都有些年頭了,這點底蘊自然有,而且青鳳樓之下,坐落金陵的各地。”

“我已經讓人,去把龍兄想要的姑娘,全都接過來了。”

“保證讓龍兄弟,今天春宵連綿,醉生夢死。”

柳鵬輝一杯酒遞給龍越,哈哈大笑道。

他做這一行這麽久,什麽奇怪癖好沒見過。

這想要浸**在肉林酒池中,也並非什麽奇怪的事情。

卻見龍越搖了搖頭,似笑非笑道:“我怕你青鳳樓,不夠。”

聽到這話,柳鵬輝頓時揚天一笑,一拍大腿,豪情道:“龍兄當真是好胃口!別的,我青鳳樓不敢打包票。”

“但這文靜聽話的姑娘,龍兄要多少,我青鳳樓就有多少!”

“千,萬?往後半輩子,每天每夜,都給龍兄換不同的去暖床!絕對不成問題!”

“是嗎?”

“我倒是想看看,你青鳳樓有多少。”龍越意味深長,不過這話語落在柳鵬輝耳中,就仿佛是看不起他青鳳樓一般,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柳鵬輝舔了舔舌頭,便直接一揮手,道:“清場,今天算我宴請龍兄,其他人,都自覺點騰位置。”

這話一出,青鳳樓裏的一眾客人,就算是箭在弦上,也隻能提褲抽腰,紛紛離場。

他們可不敢不賣這柳老板的麵子。

再過約莫二十分鍾。

一輛輛豪車,就滿載著各處的姑娘,送到了青鳳樓中。

一時間,青鳳樓上下幾層,都排滿了女孩。

滿目過去,盡是春·色。

孫茗看得眼角抽·搐,不敢想,龍越這一言,竟然引得金陵商會,如此大動幹戈,真的將這些落入黑手的姑娘,全給帶過來了!

“我去給龍兄親手安排個酒池。”

柳鵬輝**笑著,仿佛猜透龍越的心思。

隻是他這剛想要起身。

同一時間。

魏禹峰雙目一瞪,猛地一展臂,下意識就展開護體勁氣,護住孫茗。

而龍越,不過是一指點了點桌麵。

砰。

頃刻間,宛若萬噸泰山壓下!

轟隆!

無形的威勢展開,瞬間將這柳鵬輝,壓在原地,動彈不得!

一道道摻著血絲的冷汗,立即就從柳鵬輝的額頭上滲出!

而龍越,不過是輕撚一杯酒,微微昂首,眼中一片死色,仿佛看向一具屍體,輕聲道。

“來了,就不必急著走了。”

“這位爺,人都到齊了,這次絕對沒有疏漏,您看還滿意嗎?”

先前的鴇兒走了上來,對龍越謹慎道,生怕又哪裏招惹了這位爺不爽。

加上連自家老板柳鵬輝,都折節下交,跟這位爺坐一塊喝酒了,更能說明這人來頭不小,絕對招惹不起。

而坐在一旁的柳鵬輝。

此時已經動彈不得,額頭上滿是血絲的冷汗被頭發遮掩,一眼看去,和平時沒什麽區別。

但實則,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一道無形的壓力給震得粉碎了!

在這道壓力之下,他連說出句話來都做不到!更別說動起手腳了!

柳鵬輝艱難地側過眼睛,看向旁邊的龍越。

就見龍越臉色漠然,隻是手指輕輕點在桌麵上,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種至少三四十年苦練才有的威壓,竟然出自一個年不足三十歲的青年?

這怎麽可能!

“替我將點的所有人,都送去這個地址。”

龍越將一張名片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