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碗口粗的雷電瞬間從天空之中傾瀉而出,朝著胡凱砸了過去。
胡凱瞪大眼睛,連忙將一道符紙扔了出去,抵住了雷電的攻擊。
這一道雷電,將胡凱的符紙炸成了灰燼,而胡凱也是一臉後怕,剛剛要不是他隨身攜帶保命符咒,關鍵時刻替他抵擋了所有災禍,不然,剛剛的雷電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身上,可能變成灰燼的就是胡凱了。
“你……你怎麽懂得雷電之術?”
胡凱看向唐烈冷聲質問道。
“螻蟻而已,我還需要對你解釋?”
“你剛剛不是要殺人越貨嗎?”
“我給你機會,可惜你不中用。”
“現在輪到我了,記住,殺你的人,唐門至尊唐烈。”
唐烈看向胡凱冷聲說完,輕輕拍了拍養劍葫蘆,養劍葫蘆瞬間一道金光閃現出來,在空中嗡嗡作響。
“唐門至尊唐烈?”
“你……你是那個少年宗師?”
聽到唐烈自報家門,站在一旁已經驚呆的胡姬花瞬間驚呼出聲。
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那位少年宗師,可是親手殺死了西北第一武道世家喬家家主,也是一位化境宗師。
並且一個人滅了黑巫教,連不可一世的黑巫教教主也死在了他的手裏。
沒想到,現在這位少年宗師,就是自己一直瞧不起,還準備殺人越貨的人,這特麽的不是自尋死路是幹什麽?
雖然胡姬花的父親也是一位術法宗師,但是和這位少年宗師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畢竟這位少年宗師,已經殺過兩個宗師了,手段著實太恐怖。
“什麽少年宗師?”
“這分明就是地仙手段,飛劍之術!”
胡凱不可思議的說道。
他沒有想到唐烈竟然會飛劍之術,據說當年的天劍道人就是憑借飛劍之術,千裏殺人,恐怖如斯。
“既然知道飛劍手段,還不跪下領死?”
唐烈冷聲喝道。
“哼,就算你學會了飛劍之術又如何?”
“這可是在魔都,我的地盤,你知道我為什麽選擇在這裏動手嗎?”
胡凱冷笑一聲,看向唐烈不緊不慢的問道。
“不過就是你在這裏動了手腳而已。”
“隻是你覺得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可以保得住你的項上人頭嗎?”
“我唐烈想要殺的人,絕對不可能活下來。”
唐烈冷冷的說著,剛剛神識釋放出來,早就將周遭的環境探查的一清二楚,這裏被人借下了一個殺陣,乃是四象殺陣,四個方位分別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占據著,四象殺陣牽一發而動全身,普通武者如四象殺陣之後,要是找不到生門,就會被四象活生生的咬死。
而唐烈隻一眼,便可滅掉四象殺陣。
如此粗糙的陣法,唐烈就算使用腳指頭布置出來的陣法,也比這個四象陣法強大百倍。
“是嗎?”
“我就不相信,你有多大的能耐。”
“四象法陣,起。”
隨著胡凱大喝一聲,四周突然亮了起來,然後一個虛幻的空間,將唐烈和石靜天包裹在了其中。
而在這個虛幻空間的四周,赫然站立著四個不同的強大生物,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這是……四象殺陣?”
“沒想到胡凱竟然可以布置出來如此厲害的陣法,當真是小瞧他了。”
“唐大師,現在該如何是好?”
石靜天臉色狂變,看向唐烈問道。
“給我開。”
唐烈跺了跺腳,冷喝一聲,整個四象殺陣還沒有完全成型,瞬間就土崩瓦解。
剛剛還恐怖如斯的四象,也跟著四象殺陣一起,消散得無影無蹤。
“一語破陣?”
“這……”
看到唐烈隻是喝了一聲,整個四象殺陣竟然被破開了,石靜天呆滯在原地,仿佛白天見了鬼一般。
他已經將唐烈的手段往高的想了,但親眼看到之後,還是眼界低了。
唐烈的手段,和上個月相比,又上了好幾個台階。
甚至石靜天懷疑,唐烈的修為恐怕已經到了化境巔峰,距離神境隻差臨門一腳了。
神境不出,無人將是其敵手。
“你……你怎麽可能破得了我的四象殺陣?”
此時胡凱呆滯在原地,看向唐烈的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渾身一緊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的底牌就是這個四象殺陣,是胡凱布置了好久,才布置出來的,本來是留給一位宗師人物的,但現在為了得到唐烈身上的東西,他不得不動用了四象殺陣。
可惜這個四象殺陣在唐烈的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竟然被人家一語破開。
“我早說了,地球上的法陣,在我眼裏,破銅爛鐵罷了。”
“現在,該上路了。”
唐烈冷聲說著,懸浮在空中的太玄劍早已饑渴難耐,瞬間就洞穿了胡凱的頭顱,將他身體裏麵的氣機吸收得幹幹淨淨。
最後胡凱的身體竟然如皮包骨頭一般,倒在了地上。
而擊殺了胡凱的太玄劍,仿佛是吃飽喝足了一般,在唐烈的手指上跳舞。
“去吧,回到養劍葫蘆裏麵躺著吧。”
唐烈淡然說著,那把太玄劍仿佛聽懂了唐烈的話,瞬間就嗡嗡作響,然後飛回到了養劍葫蘆裏麵。
“噗通”一聲,胡姬花直接跪在了地上。
“唐大師,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您親至,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不敬。”
“求您放過我吧。”
胡姬花看到自己的父親慘死在眼前,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放過你?”
“現在求饒,是不是晚了?”
唐烈眼神之中一片冷漠,眾生在他麵前,如螻蟻一般,隻手可滅。
唐烈並不會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情感,況且這些人,也談不上香和玉。
唐烈說著,一步踏出,天空之中瞬間浮現一個兩米多長,一米多寬的腳印,瞬間就朝著胡姬花落了下來。
眼看著這一腳印就要落在胡姬花的頭頂。
“唐大師,手下留情。”
這個時候,石靜天站出來,他在為胡姬花求情。
聽到石靜天的聲音,唐烈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中,那巨大的腳印也沒有落下來。
“她要殺了你,你卻為她求情?”
唐烈看向石靜天冷聲問道。
“哎,唐大師,你有所不知,這是我和她的宿命。”
“胡姬花之所以想要殺我而後快,無非就是當年我為了修煉術法,而拋棄了她。”
“這麽多年,我們孑然一身,心中都有一個為解開的情結在裏麵。”
“懇請唐大師高抬貴手,饒了她一命,也算是了結我和她的緣分吧。”
石靜天長歎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