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次郎先生,我看你還是盡快離開中國的好,你為帝國做了這麽大的一件事情我想中國人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在胡家的寬大的密室內,胡忠義正和田中次郎坐在一起,商量著什麽。

聽到胡忠義的提議田中次郎並不在意,而是站起身來盯著密室裏的古玩發呆;來了興致還這裏摸摸那裏翻翻,看得胡忠義是‘心驚肉跳’他又不好說什麽,可是看他那副緊張的表情就知道這東西可是值不少錢。

“胡先生,哦不!我應該稱呼你為青竹君對嗎?”田中笑著對‘胡忠義’行了一禮。

“隨你的便。”如果不是在密室,他們也不會把話說得這麽直白。

“青竹君,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想你應該知道現在全中國的特工和警察都在找我,而我隻要一出胡家的門就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看著。”看來這個田中次郎可不是一般的貨色。

“青竹,的臉色變了變,對於這個日本同行沒有接受他的建議他感到有些不滿意;就憑他們胡家在這裏的地位難道還將他送不出國,他認為這是田中在有意的看不起他。

“田中君。你要知道在我這裏也不一定就是絕對的安全;不過你的方法也不錯……青竹雖然心裏有怨言可表麵上卻是掩飾得非常好,不露一絲的痕跡。

“那好,就這麽說定了,我就在貴府住幾天了。”田中次郎微笑的看著對麵的青竹。

“那樣東西安全嗎?”在是青竹最為關心的,這湖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目的就是為了它。

“放心在我這裏。”田中很是得意的從衣服摸出一個小的玻璃瓶子來,裏麵有一點紅色的液休。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屍王血’見到這個小瓶子青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到田中麵前,仔細的觀察著。”言語間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告訴田中這個時候的青竹很是激動。

“沒錯,百年不遇的僵屍之王;有了它的血我們就可以造出很多僵屍部隊來到時候就算‘炎黃’的人在厲害他們也隻有被僵屍咬死的命運。”田中也是很激動的看著自己辛苦了幾年得來的東西。

“你辛苦了田中君!”這個時候青竹恭敬的對田中次郎行了一禮,這日本人的禮節還是很標準的。

“為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強大,為了天皇陛下!”這個時候田中很是做作的舉起了手開始喊起口號來。

“青竹君,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怎麽樣來保護它不被支那人奪了回去?”田中次郎剛喊完口號就開始要青竹做事情了,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平級的可今天青竹卻是矮了一截。

“田中君如果信得過在下,就交與我保管如何?”青竹很誠懇的看著對麵盛氣淩人的田中次郎。

這個田中也是從事情報工作多年,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但是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裏,可這裏最安全的地方卻隻有麵前這個人知道。

“青竹君你能夠這樣想真是再好不過了,他日我一定會在天皇陛下麵前陳述你的功績!”田中說得是一臉的正氣,好像就是真的

“功績不敢,這也是我身為偉大的天皇陛下的子民應該做的!”青竹很謙虛的向田中鞠了一躬。

“那就拜托你了青竹君!”田中次郎很鄭重的將玻璃瓶子交到了青竹的手上。

“請田中君放心,人在‘血’在、人亡‘血’亡。”這兩個日本人就在這裏來回的鞠了好幾個躬,也不覺得腰疼。

兩人又相互恭維了一番,並肩的走出了密室;密室外麵是一間書房,書架上拜訪的書可是不少。

“田中君,不知道小蓮的手藝怎麽樣?還滿意嗎?”這個時候兩個男人在一起,而且這兩個男人還是‘變態’型的;說的話題自然是離不開女人,果然一出來兩人就是原形畢露。

“不錯!不錯!如果我在胡先生這裏住幾天能夠有小蓮姑娘相陪我會非常感激的。”田中次郎是豪不掩飾自己的好色之心。

“既然田中先生喜歡,那她這幾天就是你的了;不過花樣別太多,這丫頭肉很嫩的。”胡忠義此時悄悄的湊了過來,小聲的對田中次郎而語道。其中的意思當然是大家心裏明白都有數,看來這個小蓮就是胡忠義專門用來接待貴賓的一項特殊服務。

田中一聽那裏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他們日本最喜歡玩的就是州這點胡忠義心裏當然清楚,可這小蓮也是個寶功大可是一流,聲音也非常美妙讓人聽到特別的帶勁;來這裏的貴賓點名就要她,如果被這個田中一個不小心給玩死了他就有麻煩了。

“胡先生放心,我田中次郎是一個懂得欣賞鮮花的人;我會像愛護我的劍一樣去愛護小蓮小姐。”田中次郎這個時候已經沒了剛才的正經,恐怕此時他的心裏已經飛到了小蓮的身上。

胡忠義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雖說不是馭女無數可也是經驗豐富,那裏會不清楚田中的想發,兩人都是相視大笑起來。

而此時下得山來的我也和上邊取得了聯係,報告了這裏所發生的事情和田中次郎。

還別說效率可是真的很快,幾個小時下來我們的情報人員就分析出了他逃跑的路線。並且已經加強了海岸的巡邏力度盡量避免他攜帶‘屍王血’逃出國去,那到時候就什麽都晚了。

“張營長,直升機什麽時候到?”此時在山下的我正在焦急的等待直升機的到私

此時張營長和他的那些士兵們看我的眼神和剛來的時候有了很大的變化,不管是什麽樣的眼神我總覺得怪怪的,他們可能已經把我當成了什麽道士或者是什麽‘超人’之類了吧。

張營長是最激動的,見到我安全的下來這說明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麽他也不用再擔心那些士兵們有什麽損失,畢竟是和平年代要是就這麽犧牲了還真不向士兵的父母們交代。

“李兄弟,你放心我已經和基地聯係了,相信很快就會來;麻煩你再耐心的等一下。”我沒有和張營長說太多關於‘僵屍’的事情,這些事情也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麽急著要走,可他知道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辦,也不好多問;心裏也是焦急的看著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