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一直等在樓下的老魏無語的看著兩個漂亮的女人手拉著手走了下來,她們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是親姐妹呢。
老趙更是鬱悶,他就不明白了兩人應該是輕敵才對;站在一起不打架就是好事了,居然粘在了一起:“老魏我眼睛沒花吧?”
“老趙現在我才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讓人搞不明白,也琢磨不透的。”老魏若有所思的看著出來的美女。
詩雅和張延香向老趙他們走了過來,詩雅看著表情奇怪的兩人:“老趙你們還沒吃飯吧,上去吃一點吧。”
“詩雅小姐,那個什麽?我們就不用了吧。”雖然老趙是有老婆的人可一下子被兩位美女盯著看也覺得很是不習慣。
沒想到這會不等詩雅開口,張延香到是先說話了:“什麽叫做不用了啊?人都是要吃飯的,難道李平常還規定了司機和保鏢不準和詩雅吃飯?他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吧?”
此話從張延香嘴裏說出來算是別有一翻味道,老趙兩人是無語了,硬著頭皮上吧;這邊的幾位也跟了上來,好在我老媽今天發威了弄了一大桌很明顯是吃不完的菜。哥幾個也可能是真的餓了,坐下來那筷子就沒停過;我媽在有邊看著心裏那個高興啊,得又跑到廚房去叨咕了半天。把幾位壯漢撐得是直叫娘,還一個勁的跨我媽的手藝好。
那兩女人卻躲到了房間裏繼續說著悄悄話,他們之所以吃得這麽放心就是因為房間裏不時傳出的笑聲。
王隊長為人本就很豪爽,也是退伍的老兵了;剛才隻顧著吃飯了現在休息的時候也該問問自己感興趣的問題了:“兩位兄弟是那個部隊退伍的?”
名人不說暗話,看其人的言行就可以猜個七八分出來:“兄弟高見,我們兄弟兩都是一個部隊出來的,至於那個部隊嘛;請原諒走的時候我們是簽了保密協議的。”
見老趙一臉認真的樣子,王隊長也知道軍隊的規矩,再次的打量兩人一眼:“不瞞兩位,兄弟我以前是北方XX軍的偵察兵。”
“是嗎?我有一哥們也在你們的那個軍當什麽班長;叫張大根。”老魏一聽這名字正好有個老鄉是那個部隊的。
“是嗎?那他是那個。。。。。。”就這樣,在座的都是當兵的出身也都不客氣,你來我往的熟悉了起來。可他們都隱隱的避開了一個話題,那就是關於我和屋裏那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
炎黃基地內。
“平常,明天上午市裏有個國際高級技術與科學研討會;有一位國家的重要領導人要出席開幕儀式和剪彩;你去看一下。”李頭還在外麵忙武林的事情回不來,吳姐暫時接過了擔子;本就負擔重的她被工作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還想等著下文呢,可看到吳姐此時已經是忙不過來;隻好接過資料自己看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啊!!!祈!!!!”正看得起勁可沒想到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我用手揉了揉酸酸的鼻子。
“怎麽?感冒了?”吳姐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就我這變態身體還有可能得上感冒。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吳姐兩眼,笑了笑:“吳姐不瞞您說從今天下午開始我這噴嚏就沒停過,而且耳朵也有些發燙;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在人背後這樣罵人的。”
吳姐被我說的逗樂了,閔著嘴笑出了聲;緊鎖的眉頭也微微的舒展開來;恢複了原來的美女形象:“你呀!!今天晚上就出去準備吧。”
“是吳姐。”聽到命令我那裏敢不從,行了一個不上很標準的軍禮,跑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碰到了雪兒,要不是她為吳姐分擔很多工作的話;吳姐早累倒了:“雪兒!”
“平常,有任務嗎?”見我在這裏出現,聰明的雪兒知道肯定是有任務了。
“恩,就在本市;問題不大。”我自信滿滿的說道。
雪兒到是不怎麽擔心,可每次我有任務她心裏還是有點緊張:“小心一點,別太大意了,又像上次在機場一樣。”
“放心不會了,這次要是那阿拉伯的老兄敢來我就有辦法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自信的對著雪兒拍了拍胸脯;我可是查閱了大量以前那些前輩們留下來的資料和筆記;現在我雖然沒有實戰可也有信心不會輸給他們。
雪兒見我那得意樣,就幹嘔了一下:“BYE!BYE!親愛的!我會想你的。”這丫頭人都走了還來個飛吻。
驅車來到市中心的國際貿易中心大廈。
此時很多人已經下班,五十層高的樓房像是那黑夜的巨獸一樣,聳立在這茫茫的都市之中;轉過身一看周圍卻釋然了,這裏是市中心五十層的建築不在少數,人站在下麵就好像被一隻隻高大的巨獸包圍一樣想跑也跑不出去。
由於這裏要舉辦活動,活動的主辦人員還在加班,加點的忙碌著;大廈的整個底部和上麵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景色。
這一樓是明天的主會場,也是高科技產品的展示地;不少的國際知名品牌占據了最槍眼和最有力的位子,而國產的卻是少得可憐。
上到二樓,進入會議室內;這裏才是明天最熱鬧的地方;很多世界名人都會聚集到這裏揮灑著自己身上的熱血和才華。
“喲!這布置挺不錯的!”走近一看,裝飾和燈光那是沒話說的,每個位子上還有翻譯機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這個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向我走了過來,看他那樣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滿麵的油光,或許是燈光效果吧,反正我覺得他身上油水挺多的:“你好!我是這裏的負責人,你是內務的人?”
“你好同誌!”這人眼光還是挺厲害的,這樣也被他看出來了。
那人向我背後望了望,臉上卻上有點失望的樣子;又看了看我:“就派了你一個人來?”
“是的先生,就我一個人。”我從他的眼裏看到了失望以外還有點憤怒的表情,看來他對這個研討會很重視。
不過他是還上馬上恢複了過來:“先生你一個人有把握嗎?這次我可是是收到了西方那邊幾個家族聯名的恐嚇信!”
“先生你應該知道,對於某些生物來說你安排再多的人也無非是多搭幾條人命擺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不滿意,可現在對於我們炎黃來說能夠派我來已經是不錯了;況且我還是剛回來沒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