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謙和眯著笑,點頭說道:“昨晚上,我和主席還有總理以及廖老爺子聊了一個晚上,廖老爺子以及主席還有總理都主張不要出兵救援韓國,聽上去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但卻又不難理解。韓國民眾向來自恃高大,是世界之本源,國民狂妄之氣旺盛,加上近些年來國內的發展情況很好,所以更加的猖狂。咱們華夏國近些年來在外交上受了這些高麗棒子不少的氣,所以這一次日本納粹聯合韓國納粹控製了整個韓國反倒幫咱們出了一口氣。這幫韓國人不是挺能的嗎?這一次就讓他們享受享受被日本納粹統治的痛苦!等到蘇南軍區傳來捷報,咱們再大軍壓境韓國也不遲!”廖老爺子今年八十有五,是華夏國軍委主席,本名廖賢。隻不過這一次廖老爺子因為身體微恙,所以將這一次所有的軍師計劃全部交由到了陳謙和的手中。
聽完陳老爺子的解釋,在座的所有人無不恍然大悟,跟著出氣似地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啊,近些年來,經濟飛速發展的韓國民眾儼然不可一世,睥睨世間蒼生,視韓國人為世界人類之鼻祖,狂妄之氣那是相當的旺盛!這一次遭受到日本納粹的侵略,正好挫了一挫他們的銳氣!到時候華夏國大軍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看這群高麗棒子還有什麽好說的?
韓國人自古以來就是牆頭草兩邊倒,哪邊重往哪倒,是到了給他們點顏色瞧一瞧的時候了。憑借著華夏國人的仁義,華夏國自然不會對韓國這些無辜的民眾做出一些什麽傷害的行為來的,但是日本納粹可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一群禽獸,可不會管你韓國人是不是聯盟軍,在他們的腦海裏,與他合作的韓國納粹隻是一些可以利用的走狗而已,真正的老大還是他們!
“南方之地目前還不會爆發什麽大規模的衝突,北方有東北鎮守邊境,且境內多山脈,邊境線上又設下了軍事禁行區,日本納粹若想進來還有些困難,就算進來了,咱們強大的陸軍也不會害怕他們的!因此現在的重點還得放在東海上!咱們的海軍力量並不是日本納粹聯盟軍的對手,而且東海海岸線狹長,若想全線防禦,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日本納粹聯軍隨時可以將海軍壓到東海沿海各大城市,尤其以東山省至建福省一條線上,沿海有著很多的灘塗地和小島,在蘇江省南通市至鹽城市以及連雲港一線上,無人的灘塗區和小島更是多不勝數,要是日本納粹占據了這些地方,從這裏登陸,必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控製蘇中和蘇北地區。”陳謙和又娓娓說道,“這些天來,東海上刮起了台風,下了一場很大的暴雨,正因於此,日本納粹聯盟軍的行動受到了影響,這也給了我們更多的時間來準備。如今濟南軍區已經派兵支援蘇北軍區,我和廖老爺子商議了一番後,覺得這些力量顯然還不夠布滿整個東海黃海沿海各省市,因此今天的會議內容也很簡單,在座的各位將軍能不能抽出一部分的力量支持東部沿海各省?”
“我那裏完全可以抽出一個整編師出來!”
“我也沒有問題!”
“這一點我們那裏可能就有些麻煩了,西部軍區一線太過於龐大,目前維持著就已經覺得很吃力了,再抽人的人肯定會有麻煩的!”
“我這同樣抽不出來,蘇國得知日本納粹與我國開戰的消息後,立馬屯兵外蒙,不要說抽人了,我這可能還需要人來支援呢!今天過來,其實我也是抱著求援的目的而來的。”
……
眾人眾說紛紜,陳謙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所有人停聲,現在能夠抽得出人來的站在這邊,抽不出的坐著,需要增援的站到那邊。”作為
陳謙和的話說完,一眾參會的將軍開始行動了起來,陳謙和向兩邊一統計,最終折合起來一算,發現能夠增援東部沿海地區的兵力僅僅隻有五個整編師,雖然這樣的力量無異於雞肋一般,不過能有這麽多的力量總比沒有要好啊!
劃分好人員調配,再一次強調了幾項事宜之後,陳謙和這才坐了下來,返身忘了一眼身後牆麵上的幻燈片,在這幻燈片之中,儼然是一隻驕傲的“東方雄雞”,在那渤海黃海東海以及南海一線,這條長而又長的海岸線自古以來就備受東瀛的侵擾,這一次能不能一絕後患,就需要看他們的啊!秦浩,陳爺爺相信你,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你還隻是一顆冉冉上升的明月,上天要是有好生之德,一定不會願意看到你這顆明月就這樣墜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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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已經是第三天了!”在經曆了兩天的台風與暴雨的狂肆包圍之下,秦浩等人所操縱的海艦終於乘風破浪,安穩無事地漂泊在了無風無浪的大海之上,沿著海岸線順著先前指定的路線一路向北。
先鋒隊小隊副隊長方學好來到甲板上,走到正憑欄而立的秦浩的身後,眉色之間帶了一絲擔憂地說道。老大已經站在甲板上已經足足站了好幾個鍾頭了,一動不動,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所有的兄弟們都很是好奇或是擔憂,害怕他們如今的主心骨出了什麽事,因此這才讓自己來這裏看看老大的情況。當然,還剩下兩天的時間留給他們了,這一點同樣是讓他擔憂無比。按照他們現在的速度,向北趕到黃海然後再到聯盟軍偵查不到的公海上可能還需要一天的時間,然後再向南偽裝成納粹聯盟軍的船隻,從背後包抄聯盟軍艦隊可能還需要三到四天的時間,現在算上今天僅僅隻有三天的時間了,顯然已經不足夠他們來進行這麽多的行動了!他們究竟該不該冒險現在就調頭向東再返身向南,這似乎成為了一個問題。
如果完成不了上級指定的命令,甚至連敵軍的艦隊都沒有看到,這對於先鋒隊的所有成員而言無疑是一項莫大的可恥!
與日本納粹聯盟軍交戰,他們本來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因此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向南!與日本納粹正麵交鋒!
已經在船頭上站了幾個小時的秦浩這時候終於轉過了身來,他看著身後的方學好微微露出了一記讓方學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笑容,“是啊,已經是第三天了啊,你們肚子餓了沒有?”
方學好汗了一把,我說第三天指的是咱們的時間不多了,好像不是指肚子餓不餓吧?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天忙著應對風暴,兄弟們大多數時間連水都顧不得喝,更不用說吃東西了!船上雖然配備了廚房,但此時剛剛逃脫了風暴的襲擊,所有的兄弟們都累壞了,哪裏還有力氣去煮飯?當然,更加沒有心思去煮,所有的兄弟們在咬了一些幹糧之後就開始各司其職,奔赴到了各自的崗位上,生怕船會再次遭受到什麽無妄之災。
不過聽到對方說起“餓”這個詞語,方學好的肚子方才還好好的,這當頭忽然咕咕咕地響了起來,聽到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地發出這樣的聲音出來,方學好老臉一熱,抬臉看著秦浩嘿嘿嘿地幹笑了起來,“不瞞老大,兄弟們都餓壞了,這時候都強打著精神在工作呢。”
“是啊,接連兩天兩夜的暴風雨,不說是咱們這些凡夫俗子了,就算是神仙過來,也得夠嗆。這樣吧學好,你去把所有的兄弟都給我叫到這裏來,咱們接下來吃烤肉。”秦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頭頂上的驕陽說道。
“呃?”聽到秦浩的話,方學好明顯的一愣,“老大,你沒搞錯吧?現在吃烤肉?那咱們的船怎麽辦?”沒有盯著船,萬一撞到了什麽暗礁那該怎麽辦啊?這裏可是大海,不是在河裏啊!
秦浩輕鬆一笑,說道:“人都來這裏,當然要把船給停下來了。”
“老大,不是吧?”方學好愕然撐大了嘴,“咱們現在的時間都已經不夠了,要是再停下來,那還能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嗎?”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船也一樣,沒日沒夜的開,會出毛病的。學好,你信不信我?這一次咱們一定可以順利地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風風光光的回去,接受所有人的注目禮!”秦浩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方學好,讓方學好看不出一絲不認真的感覺,是啊,老大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暴風雨的麵前,正是大哥的無數次正確地命令才讓這艘船逃脫了幾百米高的海浪,最終如願以償地按照原先的計劃一路向北。
老大有著這樣綽越的能力,自己要是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
“好的老大,你等我,我現在就去叫所有的兄弟們來這裏。”方學好“嗯”地一下點了點頭,轉身向著船艙和駕駛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一會,方學好帶著先鋒隊的所有兄弟們來到了前麵的船甲板上,此時的秦浩已經從廚房裏麵拿來了鍋碗瓢盆和油鹽醬醋,還端來了炭盆,用幾個鐵釺子支著,上麵架著一口大鍋,下麵的炭盆裏麵正染著熊熊的火苗。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弟兄們都是微微一愣,心道老大這一次還真的打算在甲板上吃燒烤啊?要是被上級領導們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發飆呢!嗬嗬!老大的想法還真不是一般的特殊啊,敢問在軍艦上麵吃燒烤,哪個國家的軍人敢做出這樣的奇事呢?
所有人在微微愕了一下之後,都露出了哭笑不得,爾後又有些躍躍欲試的衝動。正是因為對秦浩的信任,相信秦浩的能力和判斷能力,所以所有的弟兄們相信他們的老大這一次不是無意義的舉動,他這麽做肯定是有著一定的目的的,因此他們可以無所顧忌地來到秦浩的麵前,紛紛叫了一聲老大。
秦浩這一行人大都都在十七歲到二十歲之間,秦浩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入伍一年半,現在的他看上去更加的精裝,同樣更加的有精神,臉上的線條更加的凸顯男人魅力。人總是會成熟的,以前的秦浩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白臉,而此時的他,誰還敢喊他是小白臉?軍人的嚴肅與精神在他的身上流露畢顯,高大威武的秦浩現在更像是一座高大巍峨的山脈,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生出躲避到他的庇護之下。
當然,一個人之所以在精神麵貌和外表氣質上產生變化,這和環境是有著還重要的關係的,蘇南軍區是一個嚴謹的軍事重區,在這裏的人,所有的人都是男人,而像秦浩他們這樣經曆了海陸空三大訓練的精英無異於都是男人之中的男人!
而秦浩之所以有著這麽大的變化,其實也與他體內的無心禪師元神力越來越豐沛和無量功德大/法的突破有著最為重要的關係,在這些方麵取得了綽越的成效,想要沒有變化都是不可能的!
一臉黝黑的小黑來到了前麵來後就拿起了碗,俯身把鍋蓋擰了起來,當看到裏麵竟然是一鍋子的清水的時候,小黑暈了一下,抬頭暈乎道:“老大,怎麽鍋子裏麵全是水啊?”
其他人看了一下,發現這裏除了那些吃的工具之外,根本沒有食物,沒有食物吃個屁啊?
“坑跌啊!老大,不帶這麽整人的吧?叫咱們來吃燒烤,你咱煮著一鍋開水啊?”來自建福省的矮小個邱夜一拍腦門,一額頭的抬頭紋就像是小孩子用筆在他的額頭上橫七豎八地畫了幾筆一樣。因為人長得太過“老成”,又因為名字的關係,所有人都稱呼他為邱爺。
“是啊老大,邱爺說的不錯,叫咱們喝開水,這也太坑人了吧?還不如吃幹糧來的實在呢!”
……
提到吃,這些牲畜顯然都是毫不含糊的。在部隊裏麵,這些貨沒少受吃青草的折磨,所以在任何方麵都可以含糊,唯獨在吃這個方麵是毫不含糊的!秦浩也曾遭受過那種吃青草抗餓的訓練,當時的教官一天恨不得二十五小時地跟在他們屁股後麵,害的秦浩想出去打點野味來吃都不可以,更何況,自從無心禪師元神力練到了一個境界之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能吃!這似乎也證實了一個道理啊,能量是守恒的。沒有人能夠創造出能量出來,像自己現在身手應該蠻牛/逼的了,當然要比其他人要吃的多的多!不然身體哪來那麽多的力氣來維持如此高負荷的訓練呢?
眾人七嘴八舌,表情憤然,均都擺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秦浩,仿佛秦浩就是一件吃的東西一樣,都恨不得上前去咬上兩口,以泄心頭之恨方才罷休!
秦浩拍了拍手,笑著說道:“同誌們,我讓學好喊你們過來,說的是吃燒烤,要吃燒烤當然不能用鍋子煮了,知道我為什麽煮水嗎?其實我是為大家燒一些解渴的開水啊,真正吃的東西還在海裏呢!”
“海裏?”所有人均是一愣,順著秦浩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順著秦浩手指的方向,他們看到,一群鯊魚正在水中遊弋著,而在這些鯊魚所圍的圈子中,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種類的鯨魚正在無奈地遊動著,顯然想擺脫鯊魚的圍捕。
一般情況下鯊魚都是單獨行動的,這一次遇到如此龐大的鯊魚群還是蠻讓人詫異的。
“老大,你的意思是,咱們今天燒烤的食物是這群大魚?”方學好詫異地說道。
秦浩點了點頭,笑道:“是的,有沒有膽量下水把這些大家夥給捕上來?”
“那又如何不可以!”小黑躍躍欲試,秦浩剛剛說完,他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噗通一聲跳進了海裏!其他人看到小黑的行動,紛紛大罵了一句不守原則的禽獸,脫掉衣服,爭相地跳入到了海裏!
這些個禽獸都是一幫變態,在海裏能夠漂泊上幾十天而不被餓死累死,在海裏,他們要是餓了,就潛伏到海裏去抓起魚來吃,累了就飄泊在海上休息,這些項目當初都是訓練的一部分,像他們這些精英,要是會害怕鯊魚的話,那不得完蛋了?不說鯊魚了,就算是霸王龍變成海怪,他們都有著足夠的膽量去麵對這些怪獸!在海裏,他們應該才是真正的殺手才對!什麽鯊魚之類的二筆分子,通通都得靠到一邊兒去!
用一句他們軍區軍長方世成的話來說,“咱們這些畜生都是從大海進化而來,怎們可以害怕大海呢?有句歌詞唱的好:小時候爸爸對我講,大海就是我故鄉。既然是咱們的故鄉,那麽故鄉裏麵的一切就都是咱們的!咱們才是故鄉裏麵的祖宗,大海是我家,何須去怕他?”
正因為這位鐵腕將軍的這麽一番忽悠,蘇南軍區裏麵的禽獸們紛紛都埋下了一個深刻的信念,那就是,怕什麽也別害怕大海!
不過當時有一個士兵很好奇,說:將軍,我記得那首歌好像應該是這麽唱的吧?小時候媽媽對我講,大海就是我故鄉。怎麽變成爸爸了?
當時方世成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說道:“沒有你外公哪來你媽媽?兔崽子,在部隊裏麵不許提女人,就算是你/媽都不行!”要不是因為母雞可以生蛋,蘇南軍區恨不得把母雞全給換成公雞才好!
在全是男人的軍營裏麵,女人就是個累贅!
在等到所有的兄弟們全部鑽進了海裏後,秦浩也脫掉了衣服,大喝一聲“老子來了!”跳進了大海裏麵!
“老大,你去那邊!這邊我包了!”秦浩剛剛來到海裏,就被方學好一把推到一邊,瞧他那模樣,生怕秦浩跟他搶了什麽功勞。其他的人也一樣,知道老大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悍,他要是出手的話,他們估計一條魚都捕不到,因此先後給自己劃定的區域。秦浩則嗬嗬一笑,遊到了最外圍的圈子,補起了魚來。
這些個變態一個個都是赤手空拳,卻跟一幫土匪一樣,絲毫不畏懼水裏麵的龐然大物,行動起來的時候,那速度竟然比鯊魚還要迅速。幾圈下來,這些大家夥開始一條條浮在了海平麵上,一個個順著扶梯爬上了船之後,開始把這些大家夥一條一條拉上了船了。
這一次除了秦浩隻捕了一條很小的鯊魚之外,其他的九個人合起來捕捉了二十幾條大魚,其中包括了那三頭鯨魚!把這些大魚一條一條地拉上了甲板上之後,所有的人紛紛舀起一碗水,大喝了起來。累了十分鍾,確實很渴了。看來大哥這水燒的還真是很對啊!
看著甲板上躺著的這麽多條魚,眾人剛開始還相互攀比誰捕捉的魚比較大比較多,等後來興奮勁兒一過了之後,一看傻眼了,他們不過隻是餓了想要吃烤魚肉而已,沒想到一下子竟然捕了這麽多條魚上來,這哪裏吃的下去啊?就算是最小的一頭鯊魚都足夠他們十個人吃上兩頓的了!汗死!
“老大,現在該咋辦啊?總不能把他們捕上來了再扔下去吧?”方學好苦著臉笑著問秦浩道,望著滿甲板的大魚屍體,他有些沒注意了。他們這艘船雖然化妝成了一般的商船,但真正的身份是軍艦啊,可不是什麽捕魚船啊!
秦浩揮了揮手,輕描淡寫的一笑,說道:“這些魚先晾在這裏得了,弟兄們都餓了,咱們現在吃烤魚肉吧。”
“這些魚不管了?”方學好遲疑道。
“不是不管,而是因為它們有著其他的用途。”秦浩笑了笑,說道。
聽到老大這麽一說,所有人的神色都不免一摒,果然如他們所想象的那樣,老大的行為並不是弄著玩兒的,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著目的!真是因為這樣,他們才可以麵對各種各樣的艱難險阻,而依然活了下來!
在秦浩的組織下,所有的人拉來了一條鯊魚,開膛破肚,用鋒利的軍刀將鯊魚肉一點一點割了下來,然後用鐵釺子串著,做成了烤肉。秦浩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個對廚藝一竅不通的主兒,讓他吃東西他是一頭的神兒,要是讓他做飯做菜,他就沒有一點的主意了,看到老大對於怎麽樣烤肉都不知道,所有人紛紛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原來老大也並不是萬能的啊!眾弟兄們紛紛為秦浩烤了幾十塊烤肉,秦浩全部一掃而盡,這食量讓所有瞠目結舌!
還是小黑比較聰明,在盯著秦浩不住蠕動的嘴幾十秒鍾後得出了一個驚天的結論,“我知道了!怪不得老大這麽厲害呢!原來和食量是有著關係的啊!我思來想去,發現,咱們也就隻有這一項比老大差了!”
邱爺白了白眼,說道:“還有相貌,好不好?”
“那是爹生的,關我屁事啊!”小黑白眼,本來要說的是“爹生的,娘養的”,但小黑自動將娘這個字給省略掉了,在軍中提女性之類的名詞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啊!
“當然不關你屁事,不過有一個概念你聽過沒?遺傳,能力這種事是有著遺傳的,昂德斯蛋得?”邱爺說道。
小黑這時候一拍大腿,說道:“這麽說,你那額頭上的橫七豎八的抬頭紋也是天生的了?”
“當然!其他人想要還沒有呢!”邱爺得意不凡地說道。
女人在一起,以互相攀比為樂趣,弄的**之處,甚至會使雙方之間的關係變得異常的惡劣,然而男人之間就不一樣了。男人之間,以互相損人為樂趣,揭露別人的短處,弘揚自己的長處。當然男人的長處在某一方麵而言並不一定全部是優點,大多數情況指的是自己的缺點。也正因為此,男人之間的友誼在互損之間反而變得更加的深厚!這可能也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最大的差別吧!
一眾兄弟在互損互罵之中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難得的飽餐,吃的個個肚皮兒溜兒圓!在打掃了一番甲板過後,所有的人各司其職各奔崗位,不過這一次,他們的船並沒有繼續向北走,而是改為了向東!
“首長,他們動了!”蘇南軍區指揮室中的大屏幕上麵,那個紅點在停止了將近半個小時後終於再次運動了起來,負責監視工作的人頓時叫了起來,“首長,他們沒有繼續向北,他們改變方向向東了!”
“向東?”方世成急忙站了起來,來到敵我識別係統的大屏幕前麵,看著上麵不住東西閃爍的紅點問道,“還有多少公裏便要脫離咱們敵我識別係統的監測範圍了?”
“還有三十公裏!”
“嗯!”方世成點了點頭,口中喃喃說道,“還有三十公裏,也就意味著,他們用不得多久,就要再次出現在納粹聯盟軍的監測範圍之中,按照這個速度,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他們一天半就能趕到納粹聯盟軍的背後。”
站在方世成身邊的蘇南軍區負責陸軍第一作戰野戰軍的師長田震書分析道:“這樣的行為無異於送死,他們的行動不可能不引起聯盟軍的注意的!”
“是啊!按照咱們之前的計劃,他們先繞到公海海域,然後再拋掉大船,進而向南,以這個速度足夠趕到那裏,而且不會引起敵軍的注意。要是以大船就這樣過去的話,顯然太顯眼了,納粹聯盟軍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的。”劉文爽也是無比的擔憂,這一次的行動可謂是險象環生,到了這個時候,他的心還在噗通噗通地跳呢!
方世成的一對老目在屏幕上緊緊盯了幾十秒後,最終說道:“咱們應該相信秦浩,他這麽做一定是有著他的原因和目的的,這小子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主兒,能夠讓陳老爺子看中的人能夠是普通的人嗎?”要不是陳謙和打電話給他,他根本不知道秦浩這個小子竟然與陳謙和這個老杆子有著關係!不過說來也是,他們這幫老家夥最不喜歡的就是搞特殊化了,就像是自己的孫兒方學好一樣,這一次同樣被他送到前線,加入了先鋒隊。而部隊之中,根本沒有人知道方學好是他的孫兒!
為了這事,家裏的老太婆幾乎天天一個電話來跟他吵架,後來氣得他接到電話後就朝著電話大吼一句,“臭娘們,再幾把囉嗦,老子把你剩下的幾個孫子全部送到戰場上麵去!”
聽到他這麽一吼,老太婆總算才老實了下來。和他囉嗦,真以為他現在還在家裏呢?在部隊裏麵,他怕個幾把!老子才是部隊裏麵的老大,天高皇帝遠,除非老太婆飛到他身邊,要不然在電話裏麵,他就是個純老爺們!
聽了領導的一番話,所有的人頓時沉默了,心裏開始暗暗地祈禱,希望他們這一次的行動能夠順利。
就在這時候,接線員接通了一個電話,轉身朝著方世成說道:“首長,天門山指揮部打來電話,說天門山再次遭受到了日軍的空襲。”
“又一次空襲?”方世成愣了一下,“為什麽雷達上麵沒有顯示?”
接線員說道:“天門山指揮部分析,可能是對方用了隱形飛機。”隱形飛機這些年在西方發達國家盛行,而華夏國因為技術問題,一直沒有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一聽到對方可能用了隱形飛機,方世成的眉頭立即緊皺了起來,“看來這一次日本納粹還真是拚了血本啊!”隱形飛機西方發達國家雖然研製成功了,但因為造價龐大,且極為的難造,所以數量上相對少了很多,這一次日本不惜派隱形戰機過來,顯然是抱著必勝的信心而來的。
“首長,因為對方用的是隱形飛機,所以天門山的防空炮鎖定不了目標,隻能被動挨打!”接線員這時候又把天門山指揮部的話重述了一遍給方世成。
方世成應了一聲,說道:“告訴他們,再堅持一到兩天,然後通過海下隧道撤回來!”
“是的,首長!”接線員嗯了一聲,將方世成的話對著話筒重述給了天門山指揮部。
方世成陰冷一笑,“這一次,咱們就來一個甕中捉鱉的遊戲!”
在蘇南市本土與天門山島之間,蘇南軍區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和無力,修建了一條海底隧道,為的就是方便自己的防守軍能夠順利地從天門山島逃回本土,而且,在天門山島上他們還布置了N多由秦浩所研究的遠程遙控炸彈!這些炸彈一經觸發,足夠頃刻之間將天門山島給炸平了,也正因為此,他們並不擔心天門山島會成為日本納粹聯軍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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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艦在大海上向東行走了幾十公裏之後,終於進入了韓國海域,海艦上的所有人都把神經頓時給崩緊了起來。
讓所有人不解的是,秦浩來到了駕駛艙之後,竟然將敵我識別係統給拆卸了下來,同時在上麵指點了幾下,眾人發現,敵我識別係統已然癱瘓。
“老大,你這是在幹什麽?”小黑看著秦浩不解地問道。
秦浩笑著回道:“既然已經離開了華夏國海域,這玩意兒顯然是用不著的了,現在咱們必須裝上日本納粹聯盟軍的敵我識別係統才行,或者,換上一搜他們的船也是可以的嘛!嗬嗬!”
“可是咱們這裏也沒有他們的識別係統啊!”小黑不解道,“而且咱們怎麽搶奪他們的海艦啊?要是看到咱們,他們不得發射魚雷立即解決了咱們?”
秦浩笑了笑,說道:“現在沒有,一會就會有了。而且,這裏是他們的領海,他們不會輕易發射魚雷的,相信我。”說著,他站直了身體,招呼了一下小黑和邱爺,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去前麵的甲板上麵,學好,你帶好兄弟們,一會我讓你停船的時候,就停船。”
方學好帶著疑惑點了點頭。
三人來到前麵的甲板後,秦浩讓小黑和邱爺裝扮成了漁民的樣子,兩人照著秦浩的吩咐,將一條鯨魚掉在了架子上麵,然後用刀在他們的肚皮子上麵動起了刀來。
船在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在駕駛艙之中的方學好看到,就在前麵,一艘插著日韓澳菲四國旗幟的驅逐艦出現在了視線之中!而這時候,秦浩拿著對講說道:“學好,停船。”
“好的,老大。”方學好嗯了一聲,讓人將海艦停了下來。
而四國驅逐艦在看到了秦浩的這艘船之後,急忙讓他們停了下來!要是不按照他們的吩咐停下來的話,他們可能就會隨時發射魚雷了。
在驅逐艦的麵前,秦浩所駕駛的這艘海船就像是一個小朋友一樣,根本不足一提的。因此對方根本沒有必要會擔心秦浩這一行人會鬧出什麽亂子出來。
在將秦浩的船給攔停了下來之後,對方將驅逐艦停在了秦浩等人的海艦旁邊,同時,從對方的船上衝下來了幾十個裝配精良的武裝人員,拿著衝鋒槍迎了上來,速度很是迅速,動作也很瀟灑,不過在秦浩這群變態的眼睛裏麵,這些人的動作也跟小朋友似地。秦浩朝著小黑和邱爺遞了個眼神,說道:“你們兩個別說話。”
兩人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從納粹軍的驅逐艦上衝下來的一行武裝人員將秦浩等三人立即給圍住了,跟著從驅逐艦上走下來了一個大胖子,上唇上麵點著一點胡子,一副圓框的大眼鏡很是囂張,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典型的小日本。這人穿著一身屎黃色的軍裝,腰間配著一把日本彎刀,看上去很是牛/逼。在這位屎黃軍的身邊,還有站著一個高大的金發男人,海軍帽子斜戴在腦袋上麵,軍服是白色的,很是瀟灑,初步看去便知道這位主是來自澳大利亞的納粹軍首領了。而在這兩人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一臉猥瑣的男人,一白一黑,不難看出,這兩位一位是高麗棒子,一位是菲律賓哥們。
“你們是咱們華夏國的漁民嗎?”屎黃軍雙手搭著,用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帶著微笑的腔調看著秦浩等人問道。連秦浩也沒有想到,這小日本竟然能夠說的出這麽一副流利的華夏國語出來。
不過聽完對方的話之後,秦浩無語了!這哥們是不是傻掉了?竟然問我這麽一個問題?不過忽然心頭一跳,這哥們顯然是測試咱們呢!擔心小黑他們會露出什麽不必要的表情出來被這些人認識出來,秦浩趕忙用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麽?你們難道不是咱們大日本帝國的人嗎?”
聽到秦浩滿口流利的日語,屎黃太郎麵上一喜,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現在這個時候他還不能完全保證麵前這一行人是不是大日本帝國的人。於是用手指著小黑和邱爺兩人用日語問道:“你們兩個叫什麽?”
小黑和邱爺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在前些日子老大為什麽會教自己一行人說日語了!他們兩個因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學過日語,所以學起來特別的順口,說起日語來也不是很生疏,這一次老大把他們叫到前麵來,可能就是因為他們日語說的好吧!看來,還是老大未雨綢繆,有見地啊!
小黑急忙彎腰朝著屎黃太郎鞠了個躬,說道:“我叫真宮太郎,不知道將軍知道不知道我的爺爺真宮寺,他是大日本棋藝協會的會長,還有我的妹妹真宮梨沙子,前些年剛剛奪下了東亞四國的象棋棋藝大賽的第一名呢!”
邱爺跟著回道:“將軍,我叫小泉純二郎,小泉純一郎是我的兄長。”
屎黃太郎揮了揮手,“什麽亂七八糟的,老子從來不下什麽象棋,怎麽知道什麽真宮寺真宮梨沙子的,老子倒是知道一個女/優好像也叫做什麽真宮梨沙子的!”
“對的!那個人藝名叫做樹上裏沙!不過那人不是我妹妹。將軍,難道你也好這口嗎?”小黑攙著言嘿嘿說道。
屎黃太郎老臉一熱,並沒有作答,跟著問道:“你們幾個人怎麽來到韓國海域了?到這裏幹嗎來的?”看到自己的國民,屎黃太郎當然很高興,不過並沒有立即就相信眼前的這幫人,因此他還必須問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