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兒手作擀麵棍,一下敲在了我的額頭上麵,“咚”的一聲清脆有力,我真懷疑這妮子將我的腦袋當猴腦給敲了,看她那張牙舞爪的模樣,手中就差把勺子舀我腦子裏麵的腦漿了。

球球的,我實在無語。人家別的女孩子為了使胸部看上去顯得圓滿一點,最不濟那也應該用軟布塞在裏麵吧?棉花也可以啊。而林小月這女人竟然用麵包!球球的,哥們承認,我的想象力有些難以跟上這些女人的思維了,這種想法在我前世那個世界怎麽說也算是相當的非主流了啊!

不過,那麵包確實挺香了啊,怪不得哥們怎麽覺著有一股乳香味呢,原來竟然是小月姐身上的味道••••••哥們實在無語。

秦菲兒這妮子別看她外表柔弱,揍起我來的時候卻從不含糊,撒起嬌流起眼淚來,那更是長江聯通了黃河,連綿不絕啊~~!不可否認,自小我就太過於遷就她了,每次她跟我一撒嬌我就沒轍,導致如今的她似乎越發的野蠻霸道了,小拳頭在我身上到處捶著,她就真不怕把我打成癱瘓啊?球球的!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悶哼道:“堂姐,你可有些太過分了,我是你弟弟哎,你怎麽可以這麽打我?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你知不知道?”幸好這時候教室就隻有我們四個人,要是其他人在場,我說不定真會就這樣給她揍下去。

“你?你竟敢反抗?死不要臉的東西!”見我竟然反抗,秦菲兒這脾氣更是不可遏止,另一隻手隔著我向著我的耳朵撕了過來,我忙用另一隻手接住她的手,看著她笑,“現在沒轍了吧?”

不過這話我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球球的,我太低估了這妮子的想象力了啊!我目光瞥見,她那滿口的素牙陰森森地磨了磨,隨之一聲陰笑,“治不了你我就跟你姓!”說著跟吸血鬼似地踮腳張嘴咬住了我的脖子••••••我苦笑,跟姓那還不是姓秦嗎?這妮子我服了。

疼,怎麽可能不疼呢,但是哥們得忍住了,我這要是叫出聲音出來,她指不定會更加的用力。哥們可不想再重生一遍啊~~~!

“算了菲兒,別咬了,懲罰過就行了。”小月姐終於出聲了,含羞帶嗔地不忘白了我一眼,這才勸慰秦菲兒,“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算了吧。”

在林小月的勸說下秦菲兒這才將我的脖子鬆下來,瞪著我,“這小家夥最近一點兒都不乖,我早就想治他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理由••••••哼!秦浩,這事咱倆沒完!”

“不就是乳墊的事嘛,小月都說沒事了,她都戴了好幾天了,正好趁著這當頭換掉不就行了。不過也怪可惜的,上麵被小月帶的香噴噴的,全是香味~~~那個,菲兒,我看還是算了吧。”火姐摻和道,卻不忘對著我眨了眨眼。我心裏這個吐血啊,球球的,你這哪裏是勸人啊,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嘛!

果然,聽到那兩塊麵包被小月姐帶了好多天的話語之後,秦菲兒暴動了,火姐的提示再明顯不過了,我這哪裏吃的是乳墊啊,而是間接地親了小月姐的胸部,這女人不發怒才怪呢!瞧那小嘴張的,滿口白牙,張牙逮哪咬哪,好在哥們將下麵的那玩意兒夾/緊了,我有種感覺,這虎妞要是逮到那裏,就能給我咬斷了••••••球球的,我渾身打了個冷顫。

下午兩節課是英語,還有兩節課是國語課。英語這門課我熟練的幾乎不能再熟練,不說出口成章,反正已經到了將我丟在M國大街上我能找到M國總統的程度。再讓我心存芥蒂的卻是國語課。高三(4)是理科班,現當下華夏國實行的高考製度是三加二,語數外再加上兩門自選課。其他的課程對於我來說無疑都是小菜一碟,隻有國語讓我格外的上心。

那全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曆史有斷層,從秦統一六國之後,其後的朝代是漢朝,然後曆史跨度一下子跳到了明清兩朝,再到了現在。中間位置的三國魏晉南北朝,隋唐宋元等朝代完全不見了蹤影。

當然,這些曆史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唯一讓我好奇的是,這個世界的國語課究竟講了些什麽內容,不會全是秦漢文學和現代文學吧?那些缺失的曆史下的文學形式是不是也跟著一同消失掉了?

因此國語課的時候我顯得格外的認真。可惜的是站在講台上的是個五十多歲嚴重處於更年期的老女人,講課的時候一丁點兒也提不起人的興趣。不過高三(4)班的學生都是尖子生,因此老女人上課的時候倒是沒有人不去聽的。唯獨我聽了十分鍾之後就不想再聽了。

老女人現在講的是古典文學,我翻了翻課本,前後仔細地看了看,並沒有出乎我的預料,這個世界並沒有所謂的唐詩宋詞元曲,所講的無非都是些孔孟之道,明清小說之類的,再者就是現代文學了。

當然,這個時代儼然已經有古詩這一文學形式了,不過還局限在孔子的《詩經》,屈原的《離騷》等古體詩上麵,還遠沒有發展到唐詩那等豐富的境界。

對這個世界的文學形式構成熟悉了個大概之後,我心中不住地往上冒出了竊喜之意,球球的,哥們會不會變成這個世界的大文豪?雖然做剽竊者的名聲不太好聽,不過這個世界除了我,誰還能知道呢?

當一個人處在一個世界中,四周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是什麽東西之時,那麽拿來主義就不算剽竊,最多也隻能算得上合理利用罷了不是嗎?

老女人在上麵沉悶地講著,忽然不知道怎麽的,她忽然停了下來,視線緊緊地盯在火姐的身上,我的眼力不算弱,似乎看到了她嘴裏好像帶著一抹冷笑。

而這時我旁邊的火姐卻毫不畏懼地冷嗤了一聲,輕聲嘀咕道:“無知的老女人!”

我奇怪地來回看著這一老一小兩個女人,心中好奇地揣測著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火姐的一隻手伸到了我的大腿根上掐了一下,接著手拿著筆在我的課本上刷刷寫了兩個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