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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臉滿臉糾結,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老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莫朗歎了一聲,回道:“這我可沒有辦法啊!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下一次免受到毒打。”
“什麽辦法?”猴臉順聲問了一句。
莫朗深有意味地回道:“不要反抗,好好享受就成。”
猴臉差點兒絕倒,主子跟他開了這麽大一個玩笑,現在他可是連撞牆的心都有了。偏偏對方是他的主子,猴臉敢怒也不敢言,隻好暗暗認栽,滿臉的幽怨。
莫朗意有深味地朝著舞台上的劉可心看了一眼,又朝著剛走下舞台的柳雲鬆方向看了一眼,忽然沉聲笑了起來,低聲哼道:“姓柳的,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猴臉聽莫朗這麽一哼,立即察覺到了上麵,詫異萬分道:“老爺,難道剛才是姓柳的……”
莫朗側臉看猴臉冷笑了一聲,“要不然你以為自己真是什麽萬人迷嗎?”
猴臉摸了摸鼻子,表情無比哀怨,自己難道就不能受人敬仰嗎?怎麽說,咱也和孫悟空長的特別的像啊!也是一臉的模樣不是?
莫朗再次朝著舞台上的劉可心看了一眼,嘴裏麵輕聲自言自語,“我莫朗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誰能夠逃的掉!姓柳的,和我爭?你也配?!”
這時候,舞台上的胡青賢和劉可心已經開始在合唱第三首歌了,看完了莫朗猴臉主仆二人好戲的我這才慢條慢條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囑咐了一聲韓雪,我手捧著事先買好的鮮花向著舞台走了過去。
哥們我所買的鮮花雖然不及柳雲鬆那麽多那麽雜,品種齊全,不過就花束的大小來看,我手裏捧著的鮮花絕對不比柳雲鬆小到哪裏去。
上台送花並不奇怪,但捧著這麽一大束鮮花顯然招人耳目,更何況剛剛有了柳家大公子的表演,所以現場的觀眾大都將我當成了劉可心的追求者,就連在唱著歌的劉可心都好像感覺到了,滿臉的無奈。
然而讓所有人頗為驚訝的是,我卻並沒有在劉可心的麵前停下來,而是繞過她向著胡青賢的方向走了過去。在胡青賢以及全場觀眾詫異的目光下,我作為今晚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性觀眾給胡青賢獻上了我的鮮花。
胡青賢詫異地張大了嘴巴,有些不知所措,被我這麽大的手筆給嚇到了,要知道,我這麽一大束的鮮花少說得需要一萬多塊,要是送給女明星還顯得正常了那麽一點,但送給了同性,顯然怪異了那麽一點點。
之所以來到舞台上獻花,是因為我欣賞胡青賢的音樂,並沒有做作或是有其他的目的,很單純,完全可以理解成追星,就這麽簡單而已。我笑了起來,俯視著比我矮了一頭的胡青賢,說道:“賢仔,你的歌很好聽,感謝你的音樂,謝謝。”
胡青賢卻忽然像是認出了我來,看著我遲疑了幾聲,“你是……我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你?你是……”偏偏具體又想不起來了,因此你是了幾聲都沒有想起來。
我笑了笑,幫他回答了這麽一個問題,“我是你的歌迷,就這麽簡單而已。賢仔,加油。”說著,我轉身準備離開。而胡青賢的歌這時候顯然已經唱到了結尾,結尾有劉可心在唱,胡青賢匆忙在我後麵忙喊了一句,“先生,等一等!”
我站定住腳步,轉身含笑看向他,不解他為什麽唯獨喊停住了我。
在我詫異的目光下,胡青賢微微一笑,上前幾步,忽然展開雙手給了我一個擁抱,緊接著又對著我的右臉頰親了一口,“謝謝你的鮮花,謝謝!”
“哇~~~~!”
胡青賢這般主動的動作頓時引得台下一片喧騰,尤其是剛剛那些保持沉默的男人見到這一幕也跟著哄鬧了起來,而那些之前送花給胡青賢的那些女孩子則更加不滿地尖叫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地伸出食指在臉上輕輕擦了一下,苦笑著道:“不用謝,因為你的音樂很美。”球球的,開心也沒必要在哥們的臉上親一口吧?這又不是在國外,兩個大小夥子親吻會容易讓人誤解成同誌的啊!
胡青賢卻隻是微微一笑,將話筒的開關摁掉,朝著我又道:“先生,請問一會你有空嗎?”
正要下台的我再次愣了一下,不明白胡青賢的意思。球球的,親完了還想約我啊?搞基啊搞!我帶著狐疑在他的臉上掃視了一圈,很顯然,胡青賢才是今天這場晚會的主角,他的歌曲此時已經表演完了,但是他卻並沒有急著下去,而在後台處的主持人看到胡青賢未下台,也不敢忙著上前台來,音響配置等等都未緊跟著節目單而來。
見我表情僵硬,胡青賢似乎明白了什麽,咧嘴輕聲一笑,歪斜著腦袋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同性戀,我隻是想讓你幫幫我的忙,甩掉劉可心那個跟屁蟲。正好今晚上你是唯一一個送我鮮花的男人,而且送的花又那麽的特別,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製造一個讓劉可心以為我是同性戀的假象,從而讓她以後不再粘著我。先生,我想請你幫我這個忙,你不會介意吧?”
經胡青賢這麽一解釋,我頓時釋然了不少,隻要不是同性戀就好,幫忙倒是一件小事。哥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盡管麵前這個大明星近看上去美的比女人還美,不過終究是個男人,哥們我可沒有那種特殊的嗜好啊!
我定了定神,看著胡青賢微微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誰讓你的音樂那般讓人動容,而我又是你的歌迷呢,我答應幫你,不過我很奇怪,像劉可心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隻要是男人,都會趨之若鶩打破了腦袋想往裏麵鑽吧?怎麽你卻偏偏要躲呢?”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胡青賢喜笑了起來,“她確實是漂亮,而且相當的迷人,但這絕對不包括我。先生,謝謝你答應我的請求。千萬不要覺得嘔心哦,這些都是假的。”言罷,隻見他忽然展開雙臂摟住了我的腰,墊起腳,對著我的嘴唇便是輕輕一口。
雖說是輕輕一口,但哥們百分百保證,他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不是說假的嘛?球球的!有帶這麽假的嘛?假的比真的還真!我靠了!這一刻,哥們完全懵掉了!
而台下,更是“哇”的一下喧嘩一片,鼓噪不絕,尖叫聲嘶吼聲更加地震耳欲聾!甚至連坐在前麵的韓雪都一臉震驚地站了起來!哥們耳尖,分明聽到韓昆的女朋友趴在韓雪的耳邊又開始說我的壞話了。
“雪姐,看清楚了沒有,這就是姓秦的的真麵目,這種男人連長的漂亮的男人都不放過,更不用說其他女人了!像這樣的花心鬼,是我早就一腳踹到火星去了!雪姐,我為你感到一萬分的不值,聽我的勸,甩了他吧!”
哥們一陣氣惱,球球的!這女人也他丫太可惡了!竟然趁機過河拆橋,我這好在是被男人親了,要是被女人親了,指不定要說多惡毒的話出來呢!看來,我得好好提醒提醒一下韓昆那小子了,這女人忒也他丫囂張了!你欺負韓昆也就算了,沒必要連我一起也欺負吧!
當然,趙燕的動靜還算小的,其他人的反應卻完全跟鬼哭神嚎有的一拚。我渾身一陣哆嗦,此刻方才想起哥們被一個男人堂而皇之地給吻了,腹中頓覺一陣嘔心,要不是胡青賢的嘴唇上麵有種淡淡的香味,還不算太惡心,要不然哥們鐵定得當場吐出來!
這時候,台下麵的媒體記者方才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哢嚓哢嚓拍起了照片,這聲音來的太他丫的恐怖了,這要是被登上了報紙,哥們我還有臉嗎?這時候我也顧不得惡心了,連忙橫起手臂擋在麵前,一麵向著後台的方向跑過去。
“砰砰~~~~~~!”
哪知道剛剛才邁開第二步,體育館四周的燈忽然啪嗒一聲全部熄滅,跟著舞台上麵啪啪啪響起了一陣聲響!
哥們腦中嗡的一下響,這聲音是~~~~~~槍聲?
這舞台上麵怎麽突然之間響起了槍聲?還是接下來的節目就是這樣安排的?我明明記得,下一場的表演是一首抒情曲啊!怎麽可能會有槍聲呢?想到這裏,我的頭皮嗡的一下發起了麻來!
還未來得及驚訝,突起的一個男人的聲音為我解釋了心裏的疑惑,“大家動作快點!”
聲音很沉,頗具威嚴感,且穿透力極強,讓他聞之便能聯想到他的長相。
高大的個頭,粗壯的手臂,滿臉的絡腮胡子,一對鷹眼灼灼發光!這可是此類聲音經典的造型啊!
舞台下麵的觀眾卻未察覺出有什麽異樣出來,以為熄燈和槍聲是今晚誤會之中的一個組成部分,舞台上男人的聲音他們更是未曾聽到。以為接下來將會有更加精彩的節目,所以叫的更加地歡暢淋漓。
當然,也有驚叫出聲音出來的!坐在前排的人通過隱約的星光,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舞台上突然多了十來個男人,而且槍聲就在他們的頭頂上響起來的,可想而知,震撼力如何。因此尖叫連連,我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韓雪和韓昆姐弟倆扯開嗓子極為擔憂地叫了一聲,“老公!(姐夫!)”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等我反應過來將十二指禪運起來看清楚周圍的一切的時候,胡青賢不知道什麽時候跟上來拽住了我的手腕,而從四周圍上來了幾個大漢,將我們圍在了中央位置,作勢要抓我和胡青賢。
胡青賢雖看不清楚,但卻感知到了危險,用手將我擋在身後,一麵朝著四麵的大漢低聲吼道:“你們想抓的是我,和他沒有關係!你們放他走!”
那為首的中年大漢臉色陰霾地冷冷笑了笑,“剛剛沒有關係,不過現在可就有關係了!”仿佛察覺出了作勢要動手的我,大漢刷的一下舉起手中的機槍對準了我的額頭,冷聲道:“小子,不想死就給我老老實實地,要不然,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看到黝黑的槍管直直對準了我的腦門,縱使我見識過不少的大場麵,此刻背夾上仍舊一陣冷汗。和陰險的許誌豪比起來,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其實更加危險!許誌豪太過聰明,而麵前這個大漢卻顯然比許誌豪精明了很多。我知道,反抗隻會為自己招來無妄之災,於是我連忙將繃緊的身體鬆懈了下來。
都說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水都能嗆死了。好像自從我遇上小胖MM李菁之後,就沒碰到過多少好運氣。當然,我與空門禪宗之間的緣分得另算。我心中不免一番無語,連上台給自己喜歡的歌星送束花都弄出這麽多事情出來,可見哥們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見我老實了下來,為首的中年男人警覺地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眼,在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後,這便一揮手,沉聲說道:“撤!”
在我們的腦袋上套上一層厚厚的黑布之後,幾個人將我們左右一架,迅速離開了舞台。這一路上通行無阻,出了體育館的後門後,兩輛黑色的麵包車早早便在那裏等候,粗魯地將我們往車子上一推,大漢沉喝一聲,“走~!”司機聞言迅速發動汽車,腳下猛地一踩,麵包車飛速地離開了事發地。
今晚上遭綁架的隻有三個人,我還有兩個大明星。
顯然,這是一件策劃已久的綁架,從動作的迅速到清好場的退路再到及時的接應,很顯然,這一切事先都已經安排好了。
一路尖叫連連的劉可心被按上了另外一輛車,而我和胡青賢則被關在了另外的一輛車上。綁架者們在我和胡青賢的嘴上塞了塊布防止我們尖叫,這才一路狂飆,向著城外駛了出去。
看的出來,這些人都是一些專業的暴徒,盡管我們被綁縛了起來,眼睛仍舊不離地用槍指著我們的腦袋。
我的眼睛上麵雖然蒙著黑布,但十二指禪卻讓我得以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所以當看到這些人臉上掛著陰冷的笑一刻不曾鬆懈之後,我終於無奈地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現在我的腦袋還沒有堅硬到那種不怕子彈的地步,因此我隻能選擇保持沉默,希望能夠找到機會脫困。可惜的是,車子在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之後,坐在我們對麵的幾個大漢仍舊瞪圓了眼睛,一刻不肯鬆懈。我心裏不由得沉了很多,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妙啊!並不是他們不想開小差,也不是他們不累,而是因為上頭的壓力給的太大,以至於他們根本不敢亂開小差。由此可以看的出,今晚上綁架我們的這幫人可能是一幫訓練有素的黑社會分子!要是有錢人家雇的打手,絕對不可能有這種素質的,當然,要是特別有錢有權的大戶人家,那又得另當別論了。
我一邊暗暗觀察著對麵兩人的表情,一邊默默記著來時的路,一直到估摸三四個鍾頭之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雖未下車,不過我已經知道,現在的我們已經到了與B市相鄰的HB省境內。
下了車,可以看的很清楚,這是一座異常靜謐的小城,淡去了B市絢麗的夜市,路燈下的小城顯得格外的寧靜而又安逸。
在我們的麵前,是一棟帶著獨立院子的別墅,院中還設了一處噴水池,池中放置著一尊石雕,雕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在小男孩的小/弟弟處,一流水線正往下不絕地飛射著。
在中年男人的指揮之下,大漢們將我們架進了別墅。一直到將我們關進了一間空曠但空間不算太大的小房間之後,這才扯掉我們臉上的黑布和嘴裏的棉布。
陡然而來的光芒讓我不得閉上眼睛。
中年男人看也未看我們一眼,留下了兩個小弟守在門外看守我們之外,招呼了一下其他的人便離開了房間。
得到鬆綁,回過神來的胡青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隔著門上麵的小窗戶朝守在門外的兩個人說道:“喂,兩位兄弟,你們到底是誰啊?為什麽要綁架我們?你們知不知道,綁架是非法的事情?”
門外的兩人根本睬都不睬,一聲不吭。胡青賢不放棄,意識到和對方講道理根本不是一件現實的事情,於是跟著又道:“兩位兄弟,這樣吧,你們能不能去幫我向你們的老大說傳句話,隨便你們想要什麽都可以,隻要不傷害我們,我可以把我這些年賺到的錢全部交給你們。真的,我不騙你們。”
可惜的是,對方冰冷地跟門神似地,冷淡的一句話都舍不得說。胡青賢隻好無語,轉身回到我和劉可心的跟前,滿臉苦笑道:“先~~~~~~”隻是這“先”字先了好是一會兒都沒有說全,“先生”這兩個字叫出來也就等於告訴劉可心我與他之間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不過現在看來胡青賢已經不準備欺騙劉可心了,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胡青賢這才繼續說道:“先生,真對不起,害的你也遭受到了這樣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