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不容易過節,睡了一個上午,明天又要開始上班了,痛苦啊!傳晚了,大家見諒啊。另外,大家中秋節快樂!)
我點了下頭,沉聲說道:“所以說,目前我們所麵臨的問題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隻要欣火集團各大子公司的主要業務網還在,那麽欣火集團就一天不會倒閉。內憂外患固然可怕,然而內憂可以幫助我們滌清自身,將那些三心二意、意誌不堅之人從欣火集團總部當中清除出去,外患,則可以考驗欣火集團總部以及各大子公司的應變能力,假如連這點危機都度過不了,那麽欣火集團還怎麽走出貧窮落後的海天省?還怎麽走向全世界?屆時,我們所麵對的困難和險阻隻會越來越重,如若這點小困難都解決不了,那麽這樣的公司早點倒閉也早點好!”
聽完我的一番話,劉雲海等人沉默了,過了半晌之後,劉雲海把頭抬了起來,眼神閃爍道:“秦總,今天你的這番話讓我受益匪淺,直到現在我是終於明白了,秦總這些天之所以沒有動作,並不是畏懼,更不是措手不及,而是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最好的時機,這個過程其實就是一個醞釀與爆發的過程!”
尹部長跟著讚同道:“秦總,這麽說,咱們欣火集團的目標並不僅僅隻是打垮宏圖集團了?而是麵向整個世界?”
其他人紛紛表達了心中的意見,一時間,辦公室之中終於一掃剛開始沉重慘淡盈/滿擔憂的氣氛,而變得活躍激情了起來。談到欣火集團的未來,眾人無不神往。
一時間,眾人對欣火集團的未來心馳神往,高談闊論,然而我的心中卻明白的很,商界隻是一個積累財富的過程,這種財富隻能在穩定的環境之中產生,一旦政治環境、經濟環境有了大的變動,那麽這些財富必將成為水漂,歸為平息。因此,財富積累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卻是政治上的建樹,不僅僅在白道上麵,更重在黑暗世界當中,如今二戰剛息沒有多少年,許多的國家都處在軍閥混戰時期,世界各地局部戰爭每日都有發生。即便是如今的華夏國,表麵上看似平穩,實則內部動蕩不迭。那天中午,陳謙和曾親口告訴過我,即便他現在身為國家軍委副主席,然而真正的軍政大權根本不在軍委會手中,盤踞在各地的各大軍區的首長甚至是他們背後的支持方方才是真正的掌控者。國家軍委會所起到的作用僅僅隻是一個協調和約束的作用。這其中的意思就是說,陳謙和雖貴為軍委副主席,然而說話的份量可能甚至都抵不上地方軍區的領導者們!縣官不如現管,這話倒不是沒有道理的。
辦公室裏麵聊的正歡的時候,門忽然被推了開來,如今有這個權力直接推我門進來的除了我的兩個女朋友之外就隻剩下我的秘書葉媚了,這是我賦予她的權力。
我好奇地抬頭看向門口急色匆匆地葉媚,問道:“怎麽了葉秘書?”
葉媚咽了一口氣,喘著粗氣手指著門外道:“秦總,不好了,有兩個自稱是陳謙祥兒子的男人正在樓底下大吵大鬧,說是要秦總你償命!”
聽葉媚這麽一說,劉雲海等人連忙把視線從門口轉到了我的身上,劉雲海道:“秦總,現在咱們該怎麽辦?這報紙早上才出的,他們就過來鬧了,擺明了就是受許誌豪指使的嘛!”
“是啊!又是這種爛人的把戲,這許誌豪也TMD太陰險了,比產品比不過咱們,就來陰的!這種小人應該遭雷劈!”張部長氣憤不已地跟道。
我撐著辦公桌站了起來,說道:“好了,這件事我自會去解決,今天的早會先散了吧,大家把手頭上的工作安排好,咱們總部目前還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產品,所以大家的任務還是比較重的,尤其是設計這一塊,劉部長,你多操操心。”
劉雲海跟著站了起來,道:“秦總放心,這是我分內的事情,我會安排好手底下的員工的。”
我嗯了一聲,邁步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樓底下,我遠遠便看到了大廳裏麵兩個胖墩模樣的男人在大呼大叫著,男人胖不打緊,然而這般沒有風度地大跳大鬧,那可真有種豬八戒打滾的意思,贅肉橫飛,看著讓人怪膽戰心驚的。
想來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陳謙祥的二兒子陳忠祥和小兒子陳忠良了。
兩人在大吵大鬧的同時,身邊恰好有幾個記者扛著攝像機拍攝著什麽東西,瞧那副模樣,倒像是現場直播的樣子。我一看樂了,緩步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秦總••••••”看到我來,身為保安隊長的龍剛還有一樓大廳經理立馬擔憂地走了過來,我揮了一下手,走到了陳忠祥和陳忠良的麵前。
“你是誰?”意識到有個陌生人站在他們麵前,兩人頓時愣了一下,橫肉直飛的臉上淚水猛然止住了。
我笑道:“我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秦浩,請問你們兩個又是誰?這裏不是殯儀館,要哭喪請兩位回家哭去,這裏概不接納。”
兩人的表情頓時扭曲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立馬爆哭出聲,其中一個胖子衝到了我的跟前雙手死死地捉住了我的手,“你這個凶手!你還我父親的命來!你這個凶手!”
另外一個人也緊隨著跟過來,拳頭握緊,滿臉恨意地衝到我的跟前,作勢要和我拚命,口中直呼著,“二哥,咱們殺了這個混蛋吧!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不但害死我們大哥,還害死我們父親,這樣的深仇大恨,一定要讓他用血來償還!”拳頭剛要掄下來,卻一把被從後趕上來的龍剛給拉住了,龍剛瞪眼道:“混賬東西!你有種動手試試看!”
見自己被阻止,陳忠良頓時叫了起來,“打人啦!殺人啦!欣火集團的保安打人啦!”
龍剛哭笑不得,隻好鬆開他,唬臉道:“我什麽時候打你了?”
陳忠祥叫道:“三弟,殺咱們父親和兄長的人在這個地方,咱們同他拚命!”
“好的,二哥!”陳忠良立馬轉身,向我撲了過來。
我冷冷一笑,單手捉住陳忠祥的手往後一掰一推,緊跟著一腳踹在了陳忠良的肚皮上麵,兩人頓時“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兩人一懵,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哭大鬧道:“殺人啦!欣火集團殺人啦!”
我剛才的那一記動作無疑被新聞媒體記者們全部捕捉了下來,隻見他們手中的閃光燈一下下閃爍個不停,個個臉上興奮的跟抹了印度神油似地。
我心中冷笑個不迭,眼神一厲,轉而對著龍剛說道:“把門關上!”
龍剛得到指示,立馬神情一緊,親自走到門口將大門給拉關了起來。
看到此景,這些記者們有些害怕了,叫囂道:“姓秦的,你想幹什麽?”
我不置一語,上前了幾步,隨即雙手抱胸,盯著他們陰冷笑了起來。被我臉上的笑意盯得頭皮發麻,那些記者們頓時雙腿篩起了糠來,心中罵道:媽的!前幾天怎麽沒見他這麽恐怖的笑啊?自己還以為他是個軟腳蝦呢,我草了!這家夥怎麽笑的這麽恐怖啊!
咽了咽,最前麵的記者還是固執地扛著攝像機,對準了我的臉,驚恐道:“我們現在可是現場直播,姓秦的,你最好放規矩點!”
我頓時笑了起來,反問道:“我有幹什麽嗎?這幾天一大清早就上門來在我公司裏麵大吵大叫的人究竟是誰?到底是誰不守規矩?”
“我們是記者,我們有知情權!”記者們紛紛咽了一口氣,瞪眼看著我吼道,心知他們現在正在現場直播,我不敢拿他們怎麽樣。
我哦了一聲點起了頭來,笑問道:“那麽你們想要知道什麽?”
“當然是你壓榨貧苦大眾,偷騙宏圖集團公司內部核心技術秘密,殘殺陳謙祥陳忠和父子的犯罪事實!”
“那你們知道了嗎?”
“我們當然知道了!”
“知道了還來這裏做什麽!”我的表情頓時變得怒不可遏,上前一拳頭砸在了我麵前的那架攝像機上麵,緊跟著一拳頭捅在了那人的眼睛上麵。
“你!你敢打人?”那人捂著熊貓眼,呸了一聲,隨即高聲叫道,“媽的!我們是記者,你TMD敢打記者?!”我隨即上前照著他的另一隻眼睛補了一拳,這下這哥們頓時變國寶了。
那人頓時笑了起來,“好好!你小子膽子倒是不小,這一次你死定了!咱們現在正在現場直播,嘿嘿!你的惡行將會在第一時間被W市千千萬萬的觀眾們盡收眼底,姓秦的,你死定了!”
我立馬上前去就是一腳,將他踢到了牆上,嘴裏恨鐵不成鋼地大罵,“你丫的能不能帶點技術含量,就你們這幫傻/比還想把我整垮了?這一大清早的,誰TMD早上看新聞呢,你們這些傻/逼是豬腦子嗎?行動之前也不好好想一想?還是許誌豪讓你們早上過來這麽做的?許誌豪請你們來搗亂,可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那人臉色一變,心中一聲哀嚎,絕望不已,媽的!看自己這豬腦袋,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啊?許大少爺耳提麵命地叫自己中午或者下午過來鬧,自己這一激動,就帶著陳家的兩個白癡一起過來了,媽的!這大清早的,誰TMD看電視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