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早上路由器壞掉了,所以傳晚了,追看的筒子們有票的給點吧。)

我不免長長歎了一口氣,攤上這麽一位極為強勢卻又做事認真的女警察,真不知道是我的不幸還是她太認真了,我隻好道:“放心吧,等明天你找個時間,通知我一聲,我帶你去就是了。”

“那這事就說定了。”姚瑤這一次倒是沒有再對我大為諷刺,站了起來,“明天上午九點鍾,你來警局,我在那裏等你。”

我點了點頭。

“喂!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跑路,要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來!”怕我逃跑,她又威脅地補充了一句。

我心中不由苦笑不迭,我的姑奶奶啊,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分子上了,我逃跑我有必要嗎我?哥們要真是壞人,早就忍受不了你這樣的對待而一槍崩了你的腦袋了,還需要如此忍辱負重受盡你的欺負?

“放心吧,我的家人還在這裏,就算是逃,我也逃不遠的。”

“最好如此!”像是打了勝仗一樣,姚瑤驕傲地挺起了胸脯,昂首挺胸地離我而去,像是一隻驕傲開屏的孔雀一樣。

順著她的方向,我看到了姚炫,此刻的她正站在一個老者的身邊,那個老人此前我曾見到過一次,是姚氏二姐妹的爺爺,好像叫做什麽姚政德來著的,是華夏國目前最有名氣的電動玩具生產商達利集團的董事長。此刻老人正摟著小孫女向著周圍的人介紹著什麽,一臉的春風得意,也難怪姚政德會如此侃侃而談,一來位高權重,二來兩個孫女長得各有千秋,無一例外的都是實實在在的大美人兒,介紹起來的時候自然也就分外的能說。

似乎知道我在看著她,姚炫忽然轉過了臉,向著我這邊看了過來,我忙將臉側了過去,跟著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而來的韓雪迎了過去。

“秦浩,你們來的挺早的嘛!”見到我,韓雪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抹曖昧的表情出來,“徐姐沒對你做什麽吧?”

我汗了一個,道:“我一個男人,她能對我做什麽?”

“難道女人就不能對男人做什麽了嗎?我怎麽覺得她特別想要對你做些什麽呢?”韓雪眨起了眼睛,趁著我們身邊沒有閑人的空當,她把耳朵湊到我的耳邊,“這幾天一直沒有機會問你,你到底還認了幾個幹姐姐?”

我額首暴汗,無語道:“雪姐,你不會吃醋了吧?”

韓雪把嘴癟了起來,哼道:“沒錯,我就是吃醋了!做你的老婆既然做不成,那我就隻能做情人兼幹姐姐了,沒想到你既然還認了其他的幹姐姐,這一下子,我的身份都不唯一了。我問你,你和其他的幹姐姐有沒有類似於我這樣的關係?”

還真是吃醋了,我不由好笑又覺得特別的窩心,於是回道:“放心吧雪姐,我和徐姐還有葉姐她們都沒有關係的,她們單純的隻是我的姐姐而已,我也同樣沒有對她們起過任何的歹心。”

“那小寒寒呢?你都已經認他做兒子了,為什麽不把他媽媽一起給認了?”

我:“••••••”

不得不說,韓雪還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醋壇子,雖口口聲聲說隻做我的情人,然而吃起醋來卻比雨欣和火姐還要厲害,儼然一副管家婆娘的模樣。

我不由笑了起來,本想伸手捏她的鼻子,但礙於公眾場合,隻是用手指撥了一下她額前垂下的發絲,輕聲笑道:“雪姐,你不做我的老婆,可真是太可惜了。”

韓雪的小臉頓時像夕陽之下的湖麵一樣,旖旎迷人,光華四射,卻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咱們又不是很熟。”

我壞笑不已,輕道:“咱們一見鍾情,這個理由應該夠了吧?”

韓雪的粉麵越發的紅沉,萬般嬌羞之下,連瞪了我幾眼之後,逃也似地鑽入了大廳的人群之中。我則會心地笑了起來,這妞表麵看似不在乎身份,心中其實在乎的緊,隻是礙於我和她的關係不好公開化,所以隻能用這種吃醋的方式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不及多久,火爺爺以及吳進生和陳教授一起而來,火爺爺的身份自是極高,然而卻並不是陳謙祥親自出門來迎接的,進了門來,隻是陳謙祥的大兒子過來稍加打了一聲的招呼,其他的人哪怕是W市市裏麵的市長一級的官員都沒能享受到陳謙祥親自出來迎接的厚待,到了現在,來到陳家也有半個多小時了,卻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陳謙祥本人,作為主人,不親自出來迎接賓館已經算是無禮,到了現在還不露麵,隻能說這人平時的時候傲慢慣了。畢竟是省裏麵退休的老幹部,又是一名富商,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陳謙祥為什麽會如此的傲慢。

來到大廳,火爺爺先是和幾個熟人打了個照麵,這才笑著朝我這邊走來,陳教授和吳進生緊隨其後。自從進入大廳之後,並沒有多少人過來同我打招呼,概是因為這些人還並不認識我。而那些W市的官員雖然大都認出了我來,卻大都礙於許誌豪在場,不敢與我有什麽接觸。吳進生和陳教授卻不同,他們作為華盛電器大賣場和日曦公司的對外形象人,自是引得了不少人的關注,雖然大廳裏麵的大多人礙於宏圖集團的關係,不敢主動與吳進生還有陳教授去接觸,一路走來,卻仍舊免不了受到了眾人的圍觀。

我笑著舉杯碰上火爺爺舉起的酒杯,輕輕笑道:“火爺爺,這陳家的主人可真是神秘的緊啊,我來了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到現在可還未見其尊容呢!”

火爺爺喝下了一口酒,順著我的話歎道:“是啊,這陳謙祥可不是一般的退休老幹部,不說是咱們這些人,就算是省長親自過來,他都不一定會親自出來迎接。”

我不免詫異問道:“這個陳謙祥退休了勢力還如此龐大?”

火爺爺點了點頭,“陳謙祥曾經是許誌豪的父親許文筇的部下,兵銜最多也就是個團長,不過他卻另外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國家軍委副主席陳謙和的弟弟,許文筇當年和陳謙和就是一個兵寮子裏麵出來的,都曾是咱們國家西部軍區參謀長林風行的麾下副將,在林風行告老還鄉之後,許文筇也跟著退伍,不過陳謙和卻是越做越大,直到混到了國家軍委副主席的位置!不過這陳謙和一生為人清廉,從不倚老賣老,就是脾氣有點兒強,而且到了現在都沒有一個子嗣,別人曾經勸他娶個小老婆生個兒子,但卻無一不被他狠狠臭罵了一頓。”

我有些恍然大悟地接過火爺爺的話說道:“所以說,那些下麵的人為了攀附陳謙和,所以就間接的找上了陳謙祥,而且陳謙祥又有這麽多子嗣,作為他們的大伯,陳謙和定然也是倍加溺愛,將所有的心思都全部花在了他這三個侄子的身上。”

火爺爺應聲說道:“是啊,隻可惜,他這三個侄子無一人混出點了名堂出來,好吃懶做不說,敗壞起家產來也是毫不含糊,也虧得陳謙祥能夠賺錢,要不然這些家產還真禁不住他那三個兒子亂花的程度。不過也正是因為陳謙和仕途越發坦蕩的原因,這幾年來,陳謙祥也開始越發的傲慢了起來,人也開始變得圓滑老道了不少,在與許文筇相處的時候,聽說關係很是微妙。以前的時候,他可從來不會擺架子,不過現在卻是完全變味了,求他的人多了,譜子也就擺的大了啊。”

我很是讚同地附和道:“是啊,人都是會變的,不過有的人會因此變得一路平坦,有的人卻是前路荊棘,是好是壞,短時間是看不出來的。”經過火爺爺的這一番講解,對於陳謙祥的好感也隨之一下子全無,我本以為這老頭算得上是一個世外高人了吧,想不到卻也是如此的勢力。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之中響起了眾人的歡呼之聲,在眾人的期待之中,一個小車推著一個足有五六米多高的巨型蛋糕走了出來。我是一陣無語,TMD有錢也不能這樣子燒吧?這一塊巨型蛋糕少說能夠夠在場的所有人吃上三五天,那底盤的直徑,少說也有五米多!球球的!有錢人的想法就是不同。不過話說話來,哥們也算是有錢人了,怎麽從來想過這樣的浪費過啊?

我正感歎著,大廳整體的光線突然之間變暗了很多,跟著北側的舞台上麵一個大男孩身穿著天使般的服裝,自天空慢慢地盤旋了下來,而底下的舞台上麵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上去了七八個身著極其妖豔的女人,將從天而降的大男孩圍在了當中,緊跟著散開,當人們再次看清楚舞台上的一切之時,這才發現,舞台上除卻了那男孩,還站著五六個現如今格外火紅的歌星!

一時間,人群沸騰了。

隨著明星們圍著大男孩興奮地放聲高歌的同時,我無語了下來,這場生日宴會可真是用錢燒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