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對不起各位了,某某現在正式畢業了,今天所有的東西全部搬回了老家,在家休息幾天就去上班,從明天開始可能會多更一點,對不起了。)
球球的!又莫名其妙流鼻血了。
傍晚時分,下了一整天的暴雨終於以零星小雨而告場,趙三叔率人清空了歡樂穀中的所有人,隻留下了一批年輕體弱此前本就在歡樂穀裏麵上班的的女孩子,同時又暗中將市孤兒院中的一批孤兒秘密轉移進了歡樂穀,一切都按照計劃循序而又漸進地進行著。
不得不說,趙三叔辦事相當的麻利與利索,套用一句他自己的話就是,“別瞧我頭腦遲鈍,天生幹不成大事,不過隻要是別人給我規劃好的事情,我擠破腦袋都要把這件事給做完美了!”
見我的鼻子再次飆起血來,韓雪悶著嗓子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湊到我的耳邊嘀咕一句,“色/情狂!”
我靠!哥們淚奔,整一屋子的人,我怎麽色/情狂了我?可真是冤死我了!我想要解釋,卻不料韓雪跟隻歡快的小鳥兒似地,混入到了孤兒當中,陪著他們有說有笑地玩起了遊戲。我隻得作罷。
不久,趙三叔買的一堆新衣服和玩具也被送進了歡樂穀之中,剛下完暴雨,空氣之中一股清涼,說不出的舒服。我掏出手機給火姐打了個電話,很抱歉地告訴她今晚上可能不能去W市科技大學接她了,讓她自己回去。火姐雖多有失望,不過還是溫柔地叮囑我晚上盡量回家,不要讓雨欣和菲兒擔心。我亟待掛掉電話,那頭火姐忽然又叫了一聲,“老公!”
“嗯?”我疑惑道,“火姐,還有什麽事嗎?”
“如果菲兒她••••••沒什麽。”火姐遲緩地說了半句後忽然停了下來,“老公,我先掛了,你晚上盡量早點回來,晚上沒你,我睡不著覺。”
關於秦菲兒的事情?我不由得心頭一緊,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再次湧上了心頭,不知道為什麽,隻要是有關乎到秦菲兒的事,我總是會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與無力。火曦沒有將那句話講完,我自是不好再問,也不想問,於是順著火姐的話調笑道:“怎麽?才跟我同床共枕了一夜就離不開你老公啦?”
“才不是!是兩夜好不好!”火姐羞態萬千,卻仍舊虎性大發地悶哼道。
“兩夜?”我不由好奇了起來,“哪來的兩夜?我可記得很清楚,咱倆隻昨晚上才睡在一塊的吧?火曦同誌,你可不能仗著歲數大,就想蒙混我這個小/弟弟啊?”
“本來就是兩夜嘛!還有一次,就是那次我和菲兒••••••哼!小鬼頭,差點被你把話給套出來,不和你聊了,你要知道那麽清楚幹什麽呢?不過嘛,咳咳~~!你要是想知道的話那也行,不過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保證讓你物有所值!”
經火姐這麽一說,我更加好奇了起來,而且這事貌似還與秦菲兒有關,這更加的讓我有些莫名地激動了起來,忙追問道:“你想讓我答應你什麽條件?”
“等你回家再說好不好?”火姐像是什麽詭計得逞了一樣,嘻嘻回道,“這一次我提的條件絕對很簡單,不會讓你為難的,既然你在忙,那我就不打擾你啦,你忙吧!我掛啦!老公,拜拜!”
掛斷電話,我不由咧嘴輕笑了起來,想起越發溫柔的火姐,不由有種暖意漸漸縈繞在了心頭。想想以前和這虎妞在一起時的場麵,這妞哪次不是明裏一套暗裏一套?害的哥們時不時地就莫名其妙地被秦菲兒一頓狂虐,暗地裏還要被這暴力狂當沙袋一樣修理,簡直是痛不欲生,不堪回首。卻不料到了現在,火姐這暴力狂竟然願意為了我改變這麽多,真是有夠讓我始料不及的。不過細細一想,我卻又覺得虧了,這妞以前貌似除了對我粗暴點,對待其他人的時候好像都很淑女吧?我靠!怪不得前世時讀的網絡小說裏麵流行著這麽一句話呢,“愛你就要虐待你!”。
“是打給你女朋友的嗎?”陪著孩子們在玩耍的韓雪見我掛斷了電話後,仍舊看著電話苦笑,好奇地湊上前來問了我一句。
我笑道:“是啊,告訴她們晚上會很晚才能回去,免得她們晚上擔心。”
“哦~~!對了,接電話的是你的大老婆還是小老婆?”韓雪眨了眨眼,麵作八卦狀地貼在我的身旁神秘兮兮地問道,聲音狀似很輕,力度卻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的。
“呃••••••小的•••••••”哥們暴汗,未料到韓雪竟然會當著眾人的麵問了我這麽一個給力的問題,瞧瞧這大廳裏麵的那些孩子,個個都豎著耳朵,鬼精著瞟著我呢!球球的!沒想到這些小不點們這點大歲數就已經開始這麽八卦了!而歡樂穀裏麵的那些女服務員們此前對我頗有些好感,時不時地還會有人湊上前來搭訕我幾句,再不濟,看我的時候臉上都會帶著一絲兒的紅雲,誰讓韓雪當著眾人的麵宣布我是她的幹弟弟呢?哥們雖然長的小模小樣的,但還沒自信自己有那種迷惑萬千眾生的魅力。這些在歡樂穀裏麵上班的女孩子們大都都在十七八歲左右,剛剛處在情竇初開的年紀,經韓雪這一介紹,難免不會對我產生好感,要是能夠攀上我的話,再怎麽不濟也會吃穿不愁一輩子了。
現在可好,經韓雪這麽一問,那些女孩子個個紛紛表現出了驚詫亦或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表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原來他都有兩個老婆啦!真是白瞎了我的眼了!”,“哼!變態!這麽小就娶兩個老婆了,咒你不得好死!”
這不,大多數的女孩此時都白瞪起了眼睛,哼了一聲後不再看我。
韓雪無疑將這一切盡收於了眼底,對著我又是擠了擠眼,笑意盎然地湊到我耳邊輕哼了一句,“小色狼,告訴你,要是敢動我歡樂穀裏麵這些女孩子的心思,我就••••••閹了你。”
我暴汗~~!球球的,把我當什麽人了?見一個愛一個?哥們貌似還沒有那麽隨便吧?真把哥們當色狼了,我靠!
怪不得韓雪會故意當著眾人的麵問我這種問題呢!原來是為了打消我的歪心思!我有個毛的歪心思啊我!我••••••欲哭無淚,估摸著這輩子哥們在韓雪心中的形象從此被定性成色狼了!早知道如此,打死我也不會這麽快就對她表白啊!更何況,她對我也有意,我TMD怎麽就不能等到她春心難耐的時候再去跟她表白呢?我靠!現在看來,哥們的戰術要改變了,以後在她麵前可不能再那麽的急色了,要不然不得被她看扁了!
五點四十左右的時候,那些女孩們煮好了晚餐,在歡樂穀辦公樓的大廳裏麵臨時搭建起了一個就餐場麵,長條桌拚湊在一起,圍成了一個正方形的圈。女孩們將菜一盤一盤端上來,玩累了的小不點們早就餓的不行了,菜上桌後紛紛大快朵頤了起來。
吃完晚餐,女孩們陪著這些孤兒院來的孩子再次做起了遊戲,望著滿屋子的歡聲笑語,韓雪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轉眼看我道:“想不到做好事的感覺竟然這麽好!”
我笑道:“是啊,人生來就是善良的,當人們沉迷於世俗之後太長時間,回過頭來才會發現,人性的內心最深處,最渴望的卻是真誠,快樂,歡聲與笑語。”
“想不到你這點年紀竟然能夠說出這麽富有哲理的話出來!”韓雪雙目放起了光來,“秦浩,現在對你我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你給我的感覺是,你根本不是一個十六歲的大男孩,而是一個曆經了滄桑的中年男子。”
是啊!兩世為人,我經曆了太多太多的事,悲傷的,歡喜的,種種雜糅起來,自是讓我收獲良多,同時也想了很多。不過卻也不能麵麵俱到,諸如做人這件事上,我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而對於愛情,我更是未能完全理解透徹。
我笑道:“這隻是人生的一些感悟罷了,其實有時候我還是比較幼稚的。雪姐,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那是因為你的一些觀念還未完全轉變過來,天涯幫盡管是黑社會,不過於一個社會而言,黑社會卻是必不可少的產物,沒有哪一座城市能夠徹底消除。這是因為,政府的力量是有限的,而社會上麵的閑散人員卻是無限的,以道德與法律來約束這些人,不僅不會取到效果,甚至會引起負麵的影響。”
“你的意思是?”
“黑社會也是一門藝術,當這門藝術運用的恰到好處的時候,必然會大放異彩。雪姐,知道這一次我為什麽要將這些孤兒帶到這裏來嗎?”
韓雪遲疑地看著我,回道:“難道不是為了做戲給警方看的嗎?”
我頓時笑了起來,說道:“說是做戲這未免有些太寒酸了,其實,這是一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