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微微抱胸,一臉防衛地瞪著我,隻差沒有拔槍了。馬敬雲應是怎麽也沒有料到,在她的地盤上麵,我竟敢對她大耍流氓,既羞又憤,神情激動,咬牙切齒不已,“就憑你剛才的無恥舉動,我足可以要了你的命!”
我邪笑不止,抬眼看向她,不屑道:“你敢嗎?有那個能耐嗎?”
“咱們可以試試!”馬敬雲同樣冷冽冽地笑了起來,手伸到腰間摸了摸。
“是不是在找這個?”我順手將藏在屁股下麵的一把小巧而精致的銀白色手槍拿了出來,手指伸在指扣之中轉動了幾下,扔到了她的麵前。
“你••••••?”馬敬雲大驚,麵色突然之間刷的一下蒼白了下來,腳步難以置信地往後退縮了一步。
“你可以揀起你的手槍,對著我開一槍,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打中我!”我麵上冷冷笑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聽我這麽一說,馬敬雲麵色生懼,又是往後麵退縮了一步。無疑,此刻她的心中已經生了恐懼,然而她那雙不住在閃動著的雙眼卻告訴我,她的心機還遠沒有結束。
“我想要幹什麽?”我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毫不費力氣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嗤聲道,“女人,終究隻是女人!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麽明明吃下了你所下的毒藥,我卻依然安全無事?你的同黨紅毛難道沒有和你說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知道今天我為什麽要來這個地方嗎?馬敬雲,到底是你太自以為是了,還是我太笨了?想憑這點小調調威脅我,你夠格嗎?”
馬敬雲的一張小臉在我的手中逐漸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象出來,皮膚嫩就是有這點好處,塑造性強。如果剝離開敵對的身份,僅以一個男人的審美觀點來看的話,馬敬雲確實是個美人兒,雖然沒有韓雪那般美的出眾精致,卻也算是花容月貌小有姿色了。
此刻,這張還算是美妙出塵的小臉上麵卻是溢滿了憤怒與羞惱,眉頭高蹙成一團,見擺脫不了我大掌的鉗製,便雙手推在我的胸口上,奈何勇氣可嘉,力氣薄弱,任憑她怎麽使力,我仍舊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無奈之下,她隻得抬起腳來,狠狠踩在了我的腳上。
球球的!這娘們穿的竟然是高跟鞋!
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疼啊,哥們雖練了一身功夫,卻不會金鍾罩,被這高跟鞋狠狠一下,怎能不疼?見我一臉的糾結,馬敬雲的臉上立馬卻寫滿了勝利的冷笑,嘴裏嗚嗚有聲,“活該!”
臭娘們,你就繼續笑吧!
我不慌不忙地從她的鞋跟底下抽出腳,繼而高高抬起,對著她的小腳便是狠狠一跺!
“啊~~~嗚~~~~!”馬敬雲“啊”的一聲聲音被卡在了喉嚨裏麵,隻剩下了嗚嗚聲,小臉上麵幾乎是同一瞬間流滿了眼淚。
我稍稍鬆下了她的下巴,冷冷說道:“好了,把解藥交出來吧!”雖然不吃解藥我的身體並不會有什麽大礙,即使歸心經逼不出殘毒,還可以用那個神秘的水果加以施救,然而此刻我卻不準備那麽做,因為我打算從麵前這個女人的身上要得解藥!
得到了鬆懈,馬敬雲顧不得伸手擦幹淨臉頰上麵的淚水,憤怒羞惱不已,雙目死死瞪住我罵道:“無恥之徒!想要解藥?沒門!”這輩子大概沒受過這般的恥辱,兩隻眼睛中蕩漾著殺死人寒光,拳頭捏的死死的,要不是清楚敵不過我的伸手,此刻恐怕早已衝上來給我千刀萬剮了。
馬敬雲是聰明人,此刻雖與我正麵交鋒了起來,卻並未呼喚外麵的雲德社弟兄們衝進來協助。一來,她的詭計還未得逞,二來,那幫人進來也於事無補,我盡可以挾持她做人質。
“真的不給解藥?”我又笑了起來。
馬敬雲忙不迭地再次往後一退,目露著驚懼,嘴上卻固執地回道:“就是死,我也不會給你解藥!不怕告訴你,你身上所中的毒藥是我從法蘭西國一個巫師那裏買來的,劇毒無比,十天之內如果不吃解藥,就會五髒六腑腐爛而死!”
“假如我死不了呢?”我冷笑地上前一步。
“不信的話咱們就走著瞧!”馬敬雲這次倒是沒有再往後退縮,話鋒直轉,帶著商量的語氣道,“不過你若是真想要解藥,那也可以,隻是你必須聽我的話,立即放棄天涯幫,過屬於你自己的生活,別再插手天涯幫與雲德社之間的事!而且,我可以保證,以後你要是在W市遇到了什麽麻煩,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這個提議聽上去倒是挺誘人的啊。”我緩步走到她的麵前,歪斜下腦袋,戲謔道,“隻是這就是屬於我的生活,改不掉了啊。而且,現在我不想要解藥了,不過這事咱們可不能就這麽的算了,你在我身上下了毒,我怎麽著也該在你的身上撈點什麽走吧?”說罷,我一大步大前,一手饒到她的後背處往我的懷裏一拉,對著她的臉吹了一口氣,詭笑了起來,“就用你的身體來還好了。”
“什麽?!”馬敬雲愕然,舉目看向我,錯愕,慌亂,憤怒••••••一下子全部湧上了臉來,“無恥小人,人渣!你休想!”
“這可由不得你!”我鼻中一聲冷哼,控製住她亂動的身體,一手從她的後背處插進了衣服之中向上撫摸而來,直到彎手撈住其中一座高聳的山峰。
“你!”馬敬雲渾身一顫,任憑她想象力如何的豐富,怎麽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眼前這個隻見了兩次麵的男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給羞辱了,她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啊!她應該早想到的,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這家夥的眼睛之中就流露出了色狼的本性,第二次,終究全部暴露了出來!要是剛才她大呼出聲,讓守在門外的小弟們衝進來的話,說不定還有救,可是現在,她卻猶豫了,甚至連叫都不敢叫一聲!
“我什麽?”我調笑地看著她,戲謔不止,“馬小姐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別的女子若是被陌生男人這樣羞辱的話,恐怕早已淚水直流,大呼救命了吧?猜得出來,馬小姐應該算是情場老手,閱男無數了吧?”說著,手指捏住山峰頂端那一小點蜜/桃磨了磨。
馬敬雲頓時氣得麵色一會蒼白,一會羞紅,伸出手來抓在我那隻行凶的手臂上,狠狠地將指甲摳了進去。
幾乎是在同時,我那隻捏住蜜/桃的手收緊了力量,邪笑道:“有本事你再用力試試看?”
馬敬雲“啊嗚”一聲,忙不迭地將手縮了回去,弓著身子求道:“別••••••別捏了,求你••••••”
“我是人渣,而且是無恥小人,為什麽要鬆手?”我笑臉看著她,“如果求人有用的話,世界上還存在黑社會和警察嗎?馬小姐,你可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弱智了許多,我說,你是不是很享受於我非禮你的手呢?”
“你!”馬敬雲頓時氣的像一隻受了刺激的野貓,渾身的毛都高高豎了起來,眼中寒光直閃,身體更是顫抖萬分,我本以為她要爆發,沒想到半晌後,等來的卻是這妞咯咯咯的笑聲,非但沒有阻止我那隻騷擾她那傲人胸脯的豬手,反而一步上前,雙手攀住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臉吹了一口氣,媚眼如絲道:“秦浩,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我看應該是你愛上我了吧?”我頓的一愣,冷笑不迭,腦袋甩了甩,可惜的是,哥們那不及半寸長的頭發著實“灑脫”不起來。
“是呀,我確實愛上你了呢,你怎麽知道的啊?”馬敬雲哈的一聲笑了起來,雙腳高高踮起捧著我的腦袋,“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相信,你一定也會愛上我的。”
這娘們腦袋秀逗了?怎麽突然之間變得跟浪/婦似地?
有問題!這娘們莫不成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因為韓雪的心軟,一時打亂了我的計劃,因此這會計劃不得不改變,不過現在的辦法倒變得簡單了不少,先好好地調戲一番馬敬雲,再將她打暈了,然後我帶著馬敬雲和韓雪兩個女人跳窗戶出去。這個方法麻煩是麻煩了那麽一點,不過目前也隻剩下這個辦法了。當然,我也可以挾持馬敬雲而走,不過關鍵的是,韓雪昏倒了,我到時候一手夾一個女人不得誌隻剩下挨打的份?
而夾著兩個女人跳樓而逃倒是顯得簡單了很多,馬敬雲的辦公室雖設在三樓,不過對於練成了一大堆功夫的我來說,倒顯得簡單了不少,至少這點高度我還是不需要擔心會出麻煩的。
“怎麽了?你害怕了嗎?”見我始終不對上她的視線,馬敬雲冷冷嗤笑了起來,“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有膽量羞辱我的身體,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你就這點出息嗎?你還算是男人嗎?”
我頓時笑出了聲音出來,對上她的視線,笑盈盈地道:“我是害怕你真的愛上了我,到時候像狗屁膏藥一樣成天粘著我,那我可就虧大了啊!知道嗎?我現在一共四個老婆,哪個不比你漂亮?哪個不比你有氣質有涵養?你看看你,像你這樣資質的女人,說實話,帶出去我還真怕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