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煉丹
天下諸多火焰之中,雷火是最難以保存下來的,幾呼一過既滅,但是它的威力卻是諸火之首,東樓雨當年在修真界費盡心力也沒能得到一點雷火的火星,現在一下有了這麽一大砣雷火,自然賺到了。
東樓雨感受著體內的楓葉爐,意淫了一會,然後費力的爬起身來,沒等站穩腳下一滑險些再次摔倒,低頭看去,就見地上放著一個儲物袋,上麵有一個‘真’字標記想來應該是真之光或者真之明的,他怪笑一聲,道:“拾而非偷,這東西也算是我的了,還剩得我煉製了。”以東樓雨的本事煉一個儲物法器並不困難,可是那些材料太難找了,有現成的他可不想再去費勁。
東樓雨提起儲物袋,眉頭猛然皺到一處,這個儲物袋裏竟然有著一股死氣,他神識探進儲物袋中看了看,隨後怪笑著把神識退了出來,輕聲道:“這回你們真家就是看到我用這個儲物袋也不好向我討回了。”說完去暗處提了秋田多沙子,順著甬路進了天池仙府。
一進天池仙府東樓雨就被葉靈靈帶人給抓住了,葉靈靈嗔怪的叫道:“你跑到哪去了?慕容姐姐受傷了,你知道嗎?”
東樓雨也不與葉靈靈解釋,向著真家派出來找他的真之輝道:“麻煩你帶我去你家家主。”
真之輝得了真世昌的指示,不敢無禮,恭謹的道:“東樓先生,家主已然閉關,現是真家由我大伯真世昌執事。”
東樓雨不在意的道:“不管是誰,你隻管引我去見他。”
真之輝帶著東樓雨到了望穿閣,真世昌提前迎了出來,東樓雨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真世昌臉色一變,拉著東樓雨進了望穿閣,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真運昌聞迅趕來,焦急的等在望穿閣外,真之華、真之陽兩個想要闖進去,被他給攔下了,真運昌對真世昌的能力多少有些了解,不想去觸他的眉頭,隻得焦急的在外麵等著。
過了一會,望穿閣打開,真世昌帶著東樓雨走了出來,真運昌迎上去剛要說話,真世昌一擺手攔住他道:“運昌,你帶人巡視全府,保證明天的坊市能順利招開,其他的你什麽也不要管。”說完拉著東樓雨離開。
真之華憤憤的道:“搞什麽,他還真當自己有當家主的能力嗎?”真運昌橫了他一眼,沉聲道:“你胡說什麽?小心去辦你的事,但有疏忽小心你的皮!”
真世昌領著東樓雨到了真家的藥庫,在這裏管理的是真家的客卿長老春不老,此人是定州人氏,修真之初誤入妖道,被北河修真界追殺逃遁,幸得真世昌相救才保全一條性命,於是進了真家為客卿長老,每天隻是在藥房待著,從來不肯外出一步,在真家除了真世昌就是真洪昌也使喚他不得。
真世昌帶著東樓雨到了藥房門前,春不老上前一禮,沉聲道:“大爺。”真世昌一笑道:“不老,你把藥房的門打開,我和這位東樓先生有事到裏麵去。”
春不老看了東樓雨一眼,也不多問,自顧把門開了,閃在一旁讓真世昌和東樓雨進去。
一進藥房,東樓雨立時被震住了,目不暇接的四下看著,一個個的石室,裏麵裝滿了藥材,石室的門口分別貼著標有年份的標簽,東樓雨順手打開一個石室,裏麵的藥香撲鼻而至,人參、鹿茸、紅豆杉裝滿一個石室,真世昌頻為自傲的道:“長白山是天然藥庫,這些年我們真家也收集了不少,光人參一項就五百年以上的就有上千株,想來也應該夠東樓兄煉藥了。”
東樓雨滿意的道:“小弟真沒想到世俗界會有這麽多的好藥。”
真世昌歎了一口氣道:“可惜,世俗界的藥物品種越來越單一,有許多珍品都已經滅絕了,這些藥雖然珍貴卻因為無法湊足各種丹藥的方子,隻能是在這裏這麽堆著。”
東樓雨道:“其實這個問修真界也一樣存在,不過修真界的煉丹師們想出了各出辦法,用其他的藥料替代某些找不到的藥種,倒也能煉出丹藥來。”
真世昌笑道:“我就知道東樓兄見多識廣一定會有辦法的,洪昌的聚靈丹就全靠東樓兄了。”說著取出幾枚妖丹遞過去道:“這是東樓兄要的四級妖獸的妖丹。”
東樓雨接過來顛了顛,道:“我不想給真家主煉製聚靈丹了。”真世昌神情一愕剛要說話,東樓雨又道:“真家主現在靈力暴長,難以控製,若是再服了聚靈丹,隻怕更加麻煩,不如我給他改煉一顆‘輔元丹’,此丹雖然不如聚靈丹,但卻可以護住人的靈魄,我想真家主現在若有了護住靈魄的東西,應該可以順利進階了。”
真世昌這才釋然,道:“一切都聽東樓兄的好了。”
東樓雨顛了顛手中的妖丹,道:“這幾枚妖丹我再煉幾顆聚靈丹,給三十二爺,想來雖不能讓他順利結丹,但升上一階還是能的,那樣一來他的傷也應該自然而俞了。”
真世昌大喜過望,道:“一切都拜托東樓兄了。”
東樓雨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磨娑著下巴道:“隻是小弟必竟靈力不足,若是損了一些藥料……。”
真世昌看看東樓雨,心裏明白東樓雨的意思是想要貪上一些丹藥,他卻並不說破,道:“東樓兄放心,這些藥既然給了東樓兄,那自然是任著你使用了,就是浪費一點我們真家也還承受得起。”
東樓雨這才滿意的道:“那就請真兄給我尋個地方,我現在就開始練丹好了。”
真世昌向藥房的最裏麵一指道:“那裏就是一間煉藥的石室,東樓兄隻管去那裏煉丹,來回取藥也方便一些。”他語氣一頓,又道:“另外我安排了小侄鈴鐺兒在裏麵,來回為東樓兄取些藥料什麽的。也方便一些。”
東樓雨怪模怪樣看了真世昌一眼,嘟囔道:“邪惡,太邪惡了。”真世昌笑眯眯的看著他,道:“不打擾東樓兄煉丹了,告辭。”說完供手離去。
東樓雨心情複雜的走到煉丹的石室前,緩緩的推開石門,就見真鳳鈴負著手站在石室之中,看見他進來似笑非笑的道:“東樓先生,恭喜你憑著自己的本事,要到了真家給你的禮物了。”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你太偏執了。”真鳳鈴冷笑一聲,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若不是有本事征服我們真家,你以為他們會讓我給討好你嗎?”
東樓雨呲牙裂嘴,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說起,正大感頭痛的時候真鳳鈴走過來一把將他抱住,惡狠狠的對著他的臉說道:“他媽的,老娘也想通了,雖然是送禮,可必竟是個讓老娘看得中的人,老娘幹麽不把他抓住啊!”說完一伏身吻了過去。
東樓雨隻覺頭皮一炸,那鮮嫩濕潤的紅唇已經生澀的印在了自己的唇上,雖然那雙唇青澀的幾呼在貼上之後就沒有任何動作了,但它帶給東樓雨的刺激卻是從頭到腳讓他渾身一戰,東樓雨幹咽了一下,嘀咕道:“靠!老子也沒有當聖人的意思抱起真鳳鈴就來了一個法國熱吻,兩隻手向著她的挺挺翹翹抓去。
真鳳鈴發出一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呻吟,兩隻手抓著東樓雨的手向著身體的重要部位按去,同時大力的撕扯著東樓雨的衣服,那一叢青草之間濕得曆害,東樓雨一把按上去,觸之如油,滑不溜手。
東樓雨的腦海之中欲火飛騰,把真鳳鈴抓起來就向牆邊按去,一口咬在她細長如同天鵝一般的脖子上,大叫一聲:“老子今天就把你給吃了!”
真鳳鈴突然之間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生出的力量,拚命把東樓雨推開,叫道:“行了,沾點腥就成了,老娘雖然是你的人了,可是我老爹還等著你救命呢,你還是靜靜心煉丹好了。”
東樓雨像一頭狼一般看著真鳳鈴,但是煉丹第一關鍵就是不得淫亂,若是真辦這個小妮子給辦了,那這丹也就不用煉了,他看得見、吃不著,氣得恨恨唾了一口道:“奶奶的,赴席不吃肉,這不是折磨人嗎!”
真鳳鈴發出狡黠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的響起,伏在東樓雨的耳邊輕聲道:“妙人,你放心,隻要這事過了,我管你一飽就是了!”
東樓雨無奈不甘的收斂了心神,盤坐在石室之中,把楓葉爐招了出來,古樸的爐子向外散發著森嚴的氣息,東樓雨掀開爐蓋向裏看看,就見爐子的中間有一團紅得發紫的火焰,那灼熱的氣流和透骨的殺氣讓東樓雨渾身一寒,急忙把爐蓋又蓋上了,他的功力不足,可不敢借助雷火來煉丹,隻得又去真家的藏品之中選擇了一個好鼎過來。
真家的藥鼎也是頂級寶器,東樓雨不管客氣的滴血認主,這東西他用得著,自然當做謝禮收了。
真鳳鈴按照東樓雨的吩咐,取了各種藥料過來,東樓雨把藥料依次投入鼎中,玉炎從他的體內湧出,把藥鼎給托了起來,在玉炎的火力之下,藥料漸漸的化開,從實物化成**,在藥鼎之中滾動著,白色的煙氣衝天而起,化成霧氣在鼎上盤旋,香氣跟著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