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誘捕:上

金皇保安部盛紅音的辦公室裏司徒祿、盛紅音、楊誌忠幾個正全神貫注的盯著監視器,尤其是盛紅音,手心裏都捏出汗來了。

監視器裏放的是金皇娛樂廳三樓貴賓室裏的情況,何影坐在一張台子後麵,身上隻穿著一條黑色文胸和一條粉色平角褲,神情自若的玩弄著手裏的一張麻將牌,她麵前的一溜牌是一溜的萬字,隻差一張六萬就可以和牌了。

在何影的對麵坐著一個穿著花襯衫的老毛子,臉上戴著一個占了半張臉的大變色鏡,花襯衫故意解開了最上麵的兩個鈕扣,戲弄的看著何影,在兩個人的身後站著荷官和兩個人的保鏢。

盛紅音指著老毛子身後一個手裏玩著一柄精美的蝴蝶刀的男子道:“他叫約翰尼,是一個名動北歐的傭兵,手裏的刀據說快過子彈。”

司徒祿冷笑一聲道:“扯淡,老子現在下個令就能讓他腦袋開花,我不信他比八五阻還曆害。”

盛紅音接著道:“哈巴羅夫帶來的四個保鏢都是極為曆害的人物,除了約翰尼之外,那三個分別是裏肯、瓦西裏、巴拉德,都是各國通緝的殺人重犯。”

司徒略帶興奮搓了搓手,道:“好,這條魚夠大,正好讓我們吃個飽!”

盛紅音擔心的道:“這個不好吃啊,裏肯是異能戰士,我們這裏沒有一個處理這方麵的人啊。”

楊誌忠道:“慕容和靈靈不是在嗎。”

司徒祿道:“她們都被東樓雨找去了,這小子說是要取得謝長俊的信任,讓她們倆幫忙演戲去了,好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龐龍、龐虎兩個緩過來了,我讓他們扮成保安在貴賓室外麵防著呢,想來也能對付得了裏肯那個家夥了。”

盛紅音敲了一下桌麵道:“快看,何影的這盤又輸了。”

司徒祿急忙湊了過來,就見哈巴羅夫一臉淫笑的對著何影說道:“何小姐,你這已經是第三圈了,還有一把你要是再輸了,不知道你還能脫點什麽。”哈巴羅夫那一臉得意的笑容讓司徒祿非常的不爽,看著何影略有些發白的臉,司徒緊皺眉頭道:“小何是真的不如他,還是演戲演得太好了,我都看不出來了?”

盛紅音歎了一口氣道:“我對小何很了解,她應該是真的不如對方。”

楊誌忠一擺手道:“行了,不管她是真的假的,現在已經可以了,讓段梅準備好,把C4拿過去。”他話音沒落就聽盛紅音突兀的道:“怎麽回事!”幾個人一齊向著監視器看去,就見一號貴賓大廳的門被猛的一下推開,東樓雨和楚家兄弟大步走了進來。

哈巴羅夫抓完了牌,瞄了一眼東樓雨三人,回頭向何影道:“何小姐,對不起,我這次是天和!”說完一把將手裏的牌推倒,挑逗的看著何影。

何影臉色有些呆滯,本來這個時候他們約定好的應該由人把C4拿過來,騙哈巴羅夫上當,現在卻什麽都沒有,難道真的要讓自己接著脫下去不成?

哈巴羅夫饒有興趣的取了一支雪茄點燃,吸了一口之後,吐出一個飄亮的煙圈環繞在何影的胸前,跟著順手把變色鏡取了下來,道:“何小姐,現實和虛構是不一樣的,在現實當中東方並不是賭的中心,也沒有什麽賭神,尤其是你們華國,禁賭使你們所謂的高手都隻能在地下活著,有許多人最後幹脆就從賭神轉成了反賭鬥士,這樣的環境是不可能讓你們有什麽賭博高人的,而且以我的技術,就是你們真有什麽世界級的人物也贏不了我,這個世界上,能贏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哈巴羅夫一臉的自傲,慢慢的挺起身子,指了指何影的文胸,說道:“何小姐,賭的方法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你可以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何影嘴角牽動,想笑一笑卻怎麽也笑不出來,哈巴羅夫的眼中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說道:“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沒關係,我對小姐有著很好的紳士風度,隻要何小姐吻我一下,我就會放過你。”說完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何影一咬牙反手就要解開自己的文胸。

東樓雨突然閃了過來,按住何影,向著哈巴羅夫道:“這位先生,你們玩的是二人麻將吧?何小姐應該是莊家吧?”

哈巴羅夫一皺眉,攤開雙手道:“那有什麽關係嗎?”

東樓雨伸手在何影的牌前一劃,何影的牌倒在地上,東樓雨笑眯眯的道:“哈巴羅夫先生,何小姐也是天和,這把牌她沒輸,莊家吃閑家,就算不代表她贏了,你也不能算是贏家。”

哈巴羅夫一下跳了起來,盯著何影的牌,看了半響才怪笑道:“原來高手在這,不過您來晚了,我們這第三圈牌算下來何小姐還是輸家,她一樣要脫。”

東樓雨一把抱起何影,伸手剝下她的一對高跟鞋丟在台子上,道:“拿去。”

哈巴羅夫先是一愣,雖後伸手提過一隻鞋來,嗅了一下,雖後放肆的大笑起來,東樓雨把所有的麻將牌都掃進洗牌機裏,道:“何小姐是汗腳,閣下的口味夠重的。”

何影又羞又怒的白了東樓雨一眼,低聲道:“你幹什麽?你知道這是誰啊?別在這胡鬧。”

東樓雨把她推開,道:“我不管他是誰,說我的女……朋友,不行!”說完一臉戾氣的向著哈巴羅夫道:“我們來賭一把,不玩這個,玩撲克。”

哈巴羅夫不以為然的道:“年輕人,你不是電影看多了吧?撲克在華國才出現了幾年啊,你有什麽資格和我玩。”

東樓雨臉上露出邪邪的微笑道:“你不試試怎麽能知道我玩得怎麽樣呢?”

哈巴羅夫意味索然的道:“你準備怎麽玩?賭注是什麽?”

東樓雨揉揉太陽穴道:“給你個便宜,你說玩法,至於賭注嗎,你們剛才沒有賭錢,那我們現在也一樣不賭錢,如果你贏了,我把何小姐親手脫光了送給你,要是你輸了,你他媽的也給我脫光了屁溜子滾蛋!”

哈巴羅夫笑眯眯的看著何影說:“何小姐你意思呢?”

何影羞赧無語,東樓雨一拍台子道:“問她幹什麽?男人說話有女人什麽事,你就說你敢不敢玩吧?如果不敢就給老子爬出去!”

哈巴羅夫的雙眼眯了起來,沉聲道:“年輕人,你要為你的話付出代價,如果你輸了,那我還要你的一根舌頭!”

東樓雨嘿嘿一笑,道:“行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哈巴羅夫大聲道:“我們來玩二十一點,讓你們的荷……不;就讓何小姐這幅樣子發牌,如果你贏了,我讓你親手給何小姐穿上這堆衣服。”

東樓雨擺擺手道:“她穿不穿我不管,我隻管你脫不脫,我們三局兩勝,來吧。”幾個離了麻將桌,到了撲克台前麵。

此時盛紅音的辦公室裏司徒祿已經氣得暴走了,大叫道:“貴賓廳前麵的保安那去了?誰讓他進去的?他媽的,馬上派人進去把這個瘋子給我扯出來。”

盛紅音一臉無奈的道:“隻怕不行,他身上沒有通訊器,我們沒辦法通知他出來,進去了當著哈巴羅夫的麵就更沒有辦法說話了。”

司徒祿看著監視屏,咬牙切齒的道:“這會他奶奶個的麻煩了,要是哈巴羅夫跑了,我和他沒完!這個小舅子!”楊誌忠和盛紅音隻道他是在罵人,卻不知道司徒祿說的是事實。

東樓雨和哈巴羅夫兩個人對麵而坐,何影把一幅牌給他們兩個驗了一遍,東樓雨的牌技也就是在大學的時候和舍友打打‘鬥地主’和‘頂牛’,二十一點的玩法他到是也知道,可是從來沒玩過,但這並不會讓東樓雨放在心裏,他一進貴賓室就發現了哈巴羅夫在作弊,既然是玩假的,那他誰也不怕。

哈巴羅夫指了指牌說:“我們誰先做莊?”二十一點的原理是兩個玩牌的人手裏所有的牌的點數總和不超過二十一點,那個人的牌最接近,就能獲勝,牌的二到十,分別代表他們的牌麵點數,J、Q、K則都被定為十點,另外拿到十、J、Q、K的同時,也同樣拿到A的總牌數最高點,被稱為王牌,而在發牌的一始,莊家和閑家都會同時得到兩張牌,不同的是莊家的牌中,一張是暗牌,而閑家卻是兩張明牌,所以莊家會稍為的占一點便宜。

東樓雨摸著鼻子看著哈巴羅夫,半響才向何影道:“那個……你說我做莊好還是做閑好?”

所有的人一齊絕倒,同時發了一身的瀑布汗,東樓雨臉上略顯尷尬的說道:“別介意,我是第一次玩這個。”

何影差一點就暈過去,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向著東樓雨道:“你瘋了?沒玩過你來湊什麽熱鬧?”

哈巴羅夫雙手輕拍,道:“年輕人,我佩服你的勇氣,為了表示我對你為了紅顏出頭的敬意,你先莊好了,當然我勸你最好還是別玩,省得當你不得不親手去脫你女朋友的衣服時難過,如果一定要玩也先請你的女朋友給你講解講解。”

監視屏前的司徒祿一臉呆滯的看著東樓雨,喃喃的道:“我怎麽不知道他是傻逼啊。”楊誌忠在一旁急聲道:“快讓段梅把C4拿進去,不然就不好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