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老子娶你不行嗎

東樓雨臉色陰沉的聽著盛紅音的電話,一股殺氣衝天而出,懾得周圍的人都戰戰兢兢的,肖劍雨幹咳一聲,走過去,輕聲道:“冷靜些,不管發生了什麽,你現在不在那裏,生氣一點用都沒有。”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道:“紅姐,你放心,我今晚就趕回去。”盛紅音說道:“我已經打電話給陸軒軒了,她正在查苗人五仙教的資料,一會我讓她給你們也發過去一份,看來我們的對手,不止是雲、許兩家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沒事,有多少人我都能打發了。”說完掛斷了電話,陳世寬跟著問道:“出了什麽事?”

東樓雨把情況說了一遍,陳世寬皺著眉頭說道:“這不對勁,孫良那個老家夥一向不和外界交往,他怎麽可能辦出這麽不靠亦譜的事來呢。”

東樓雨恨恨的道:“隻怕他是受了雲、許兩家的挑梭也未可知。”

覺羅滿山也搖頭:“這個不太可能,雖然我沒有和這位山神爺老把頭有過太多的交往,但是他的門下張祿卻和我交情不錯,通過這個張祿我見過這位老把頭一麵,我感覺他並不是一個壞人。”

奧布隆斯基公爵突然開口道:“是那兩個孩子有問題。”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他們兩個屁事不懂的小孩有什麽問題!”

奧布隆斯基公爵看了一眼東樓雨道:“我在當初咱們立教的大會上看到過這兩個孩子一眼,那時我就發現這兩個孩子有些不像是人,事後我曾問過山神薩滿,聽他說這兩個孩子是得了參娃娃精髓,我想問題應該就出在這裏了。”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那個孫良是玩參的,他想奪取兩個孩子的參娃娃精髓嗎?”

陳世寬一擺手道:“你少瞎猜,孫良身邊有四大參從,分別是童子參仙童、童女參玉凝、參牛大黃、參犬雪獒,那一個的法力都不在參娃娃之下,他怎麽會想要那兩個孩子身上那點參之精髓呢。”

東樓雨急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是那個老鬼發倒頭瘋跑去抽瘋不成。”

肖劍雨拄著手杖幹咳一聲,道:“我看有人在這裏做了挑撥,孫良的事我也聽說過,他的責任就是控製草木之精,離山害人,這兩個孩子既然被參娃娃改造的不像人了,那隻要有誰去和孫良說一聲,外麵的世界有個參精,那孫良出手抓人就很正常了。”

陳世寬、覺羅滿山、奧布隆斯基公爵同時點頭,道:“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不管他出於什麽原因,若了我就別想好過!我們收拾一下回去,直接去興人洞,老子打碎他的窩!”

方真一直在電腦跟前守著,此時突然叫道:“陸軒軒把資料傳過來了。”

東樓雨等人急忙湊了過來,方真一眼看到QQ上盛紅音的頭像在動,急忙先把盛紅音對話框打開,盛紅音馬上傳過來了信息:“你們收到資料了吧?第三個人就是在夏漢傑身上種蠱的人。”

東樓雨叫道:“把資料打開!”方真不敢態慢把資料打開,上麵標識著《五仙教五仙使》幾個字,方真把文檔向下拉著。

‘五仙教,又名五毒教,苗人宗教,苗人有事擅問鬼神,信山穀丘陵、江河湖海一律有神,並認為蠱蟲是神賜予人的力量源泉,在苗人當中,操蠱蟲初級的為蠱者,被稱之為神之覺醒,意味受到神賜的力量得到了一定的覺醒,但並不完全,隻有達到人蠱合一,蠱成人魂之後,才能被稱之為通神大巫,宋朝的時候,苗人不堪忍受壓柞起來造反,在尖銳的民族仇恨當中,五仙教得到極大的發展空間,後來在明末清初的時候向北方發展失敗,重新退回到了苗疆,到了清軍掃蕩苗地之後,開始衰敗。’

東樓雨皺著眉頭說道:“這些跳過去,向後看。”方真接著向下拉,

當今五仙教組成,教主:藍旗兒,沒有任何資料,隻知道是女子,年紀不大,操縱金蠶蠱的高手。

教主之下為五仙使:

蛇仙使:孟中遊,性別:男;年紀五十上下,擅用金蛇,長年居住在海外,雖然潛心養蠱,但卻是虔誠的基督徒。

蛛仙使:丁潛,性別:男;年紀六十開外,擅用玉蛛,公開身份是南雲省邊屏苗族自治縣副縣長。

蜈仙使:杜南焦,性別:男;年紀不祥,擅用赤蜈,苗族大頭人,是苗人當中的死硬分子。

蟾仙使:典剛,性別:男;年紀不祥,擅用黃蟾,杜南焦的追隨者。

蠍仙使:“劉強,性別:年紀不祥,擅用玄蠍,杜南焦的追隨者。”

這五仙使的介紹後都有他們的照片,東樓雨看著杜南焦那張醜臉,冷哼一聲,道:“老子記住你小子了!”

肖劍雨皺著眉頭說道:“這些用蠱的人他們手法變幻莫測,又是用得巨毒,隻怕要給我們添上一些麻煩了。”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道:“老子倒不怕麻煩,隻是現在有兩件事搞不清楚,第一,這幫人是誰給找出來的,第二,我記得嶺南名士鄺湛若當年給瑤女雲嚲娘作記室的時候完成的著作《赤雅》當中曾記,行蠱之人,大都為苗人婦,怎麽這五個仙使都是男的啊?”

奧布隆斯基公爵道::“這個我知道,五仙教的上任教主藍霽雲去世之後,他的女兒升任教主,但卻和五仙使不和,其中蛇仙使遠走他鄉,蛛仙使幾呼退教,而蜈仙使、蟾仙使、蠍仙使組成一幫,一直有意想要奪取教主之位。”

東樓雨奇怪的道:“這個你怎麽知道的?”

奧布隆斯基公爵道:“我和蛇仙使孟中遊是好友,這些是他告訴我的,豈實五仙使外還有五仙副使,就是每個五仙使的老婆,但是這屆五仙使當中,這副使卻並不多,孟中海和丁潛娶的老婆一個是英國女孩,一個是我們華夏族女孩兒,都是普通人,而典剛的老婆當年偷人,被典剛給殺了,現在的五仙副使隻有杜南焦的老婆佐騰莉婭,和劉強的老婆櫻井信子是五仙副使。”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怎麽回事,他們兩個的老婆都是日本人?”

奧布隆斯基公爵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上回見孟中遊的時候是三年前,這兩個新任的五仙副使好像就是那個時候到的五仙教,聽孟中遊說,是丁潛和劉強兩個去日本旅遊的時候帶回來的,本來典剛也有一個,隻是被他殺了。”

東樓雨眉頭緊皺,突然抄起電話,道:“我問問豔魅。”他撥了豔魅的電話,但卻無人接聽,東樓雨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道:“你們先聊著,我去豔魅家裏看一下。”說完轉身衝了出去。

東樓雨在空中徑直飛了過去,片刻工夫就到了豔魅的家,豔魅為了讓父母能過得安生,一直把家安在她最初住的那個小區,以前夢丫、徐歡在京的時候也和他們一起住在這個小區的單元房裏。

此時豔魅正提刀護在她父母的床前,在她的身前,是兩個日本人,其中一個忍者打扮,提著一口太刀和她對峙著,另外一個女子則是一身的苗人服侍,手裏托著一隻黑色約有一臂長短的蠍子,冷冷的說道:“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他們已經被我種下了蠱蟲了,你再若動手,我隻要催動蠱蟲,他們兩個馬上就會被吃得隻剩下兩具空皮囊了。”

豔魅眼中流動著怒火,沉聲道:“把解藥拿來!”

那個忍者用日語說道:“你是那裏的人?為什麽全忍術?我看你的忍術很高明,好像是天忍門一流的,你和秋田宏毅前輩是什麽關係?”

豔魅的身子微微一顫,道:“這個不用你管。”忍者又道:“我聽說秋田宏毅前輩的三個幹女兒都是我們血櫻花的幹將,在華夏執行任務的時候失蹤了,你是不是其中之一?”

“閉嘴!”豔魅曆喝一聲,那個女子冷笑一聲,道:“我聽說秋田宏毅前輩的三個幹女兒都是從孤兒院裏撿來的,你不會是像電視劇那麽狗血吧?到了華夏之後,你找到你的親爹親媽了,然後就害死了你的的親姐妹,躲起來了。”

豔魅冷哼一聲,道:“你的想像力還真豐富,你怎麽不去寫小說啊。”她的話音沒落,突然身後一陣冷風襲來,豔魅急忙轉身,就見躺在床上的老兩口突然跳了起來,向著她撲了下來,豔魅不敢還招,急忙閃躲,並大聲呼叫,這時忍者的臉上浮出一絲殺機,身子化成虛影,跟著在豔魅的身後出現,一刀向著豔魅劈去。

嘩的一聲,窗戶被撞開了,東樓雨衝了進來,一隻大手抓住了那個苗人打扮的日本女子的脖子用力一掐,那個苗人打扮的日本女子的頸骨當時就被掐斷了,蠱師和薩滿不同,他們修練的東西並不能給他們帶來肉體和生命上的補益,如果沒有修習武功的蠱師肉體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兩樣。

那隻黑蠍的尾巴向著東樓雨尾了過去,東樓雨一把握住,一股火焰順著黑蠍的尾巴湧了過去,把它的全身都給罩住了,黑蠍立時化成黑灰。

豔魅的父母在黑間蠍被婪化的一刻,同時倒下,東樓雨大聲叫道:“傻子,那兩個早就是死人了,你看不出來嗎!”豔魅一下呆住了,怔怔的看著父母的屍體,忍者的長刀狠狠的劈在了她的身上,但卻被震得飛了出去,東樓雨搶上一步,一腳踢在了忍者的身上,忍者的五髒皆碎,摔倒在地。

豔魅突然暴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大聲的哭道:“我的父母也都死了,我再沒有親人了!”說完抱著雙肩趴在了床頭嚎啕不止。

東樓雨的心頭升起一絲憐意,慢慢的走過去,把豔魅抱住,低聲道:“你還有我,有我呢。”

豔魅用力一把將東樓雨推開,叫道:“有你能怎以樣?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個器靈,是個活僵,可是在我父母的眼裏我是他們的女兒,在我姐妹的眼裏我是他們的同胞,在我義父的眼裏我是他的延續!可是我這一切都讓你給毀了!”

東樓雨先是一怔,隨後看著豔魅的樣子,心下不覺一陣陣的疼痛,突然暴發似的叫道:“在我眼裏,你是我的女人,老子娶你還不行嗎!”

這話一出口豔魅的哭聲嘎然而止,怔愕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卻是一幅全然不顧的樣子,走過去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叫道:“你隻要不嫌我有了六個老婆了,你就是老七!”說完把傻傻的豔魅給摟在了懷中,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的安慰著,豔魅哇的一聲再次哭了出來,緊緊的抱住了東樓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