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正氣畫卷

靈月華看著東樓雨道:“我想你身為修真者,對修真的十大洞天和三十六小洞天吧?東樓雨點了點頭,道:“這個是修真的人就知道。”

靈月華道:“巴蜀之地有兩處洞天,分別是名曰‘寶仙九室之洞天’在十大洞天之五青城洞天,和名曰‘虛陵洞天’在三十六小洞天中排第七的峨眉洞天,本來峨眉、青城並加齊驅,在某些方麵青城甚至要超過峨眉,就是因為青城擁有寶仙九室之洞天,可是一千年前,寶仙九室之洞天竟然和青城派失去了聯係,在洞天之中修練的三十二青城奇英也跟著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數百的青城法寶以及青城功法,好在那個時代人們還沒有把全派都搬到洞天之中,不然青城就有在這世上除名了,寶仙九室之洞天失蹤之後,巴蜀之地就剩下了虛陵洞天,隨著外麵世界的靈力越來越差,峨眉擁有虛陵洞天的好處就顯了出來,劍聖就是在洞天之中修練出來的,可是青城卻越來越孱弱,別看現在青城號稱有十大高手,實際上青城後繼無人已到了道統將絕的時代了。”

靈月華頓了頓又道:“就在二百年前,一張大宋丞相文天祥親手寫就的正氣之卷從皇宮之中流了出來,據這上麵說,寶仙九室之洞天並沒有消失,隻是當年管理寶仙九室之洞天的青城丈人與人爭鬥受傷,所以洞天的出口被毀掉了,而正氣之卷中則記載了怎麽重新開啟寶仙九室之洞天的方法,而且那上麵說明,由於青城丈人受傷坐化,所以不管是什麽人打開寶仙九室之洞天都有可能成為寶仙九室之洞天的主人,你想想這是一個什麽樣的誘惑。”

東樓雨沉聲道:“不錯,這足以讓人犯罪了。”

靈月華道:“我們峨眉由於有了虛陵洞天,所以對這寶仙九室之洞天的想法倒還平常一些,可是青城已經到了道統將絕的時代,怎麽可能不去爭奪,而岷山、巴山這兩派本身就有些半邪不正,他們這麽多年,一直被我們峨眉、青城兩家壓在身下,一但能拿到這正氣之卷,就有可能成為寶仙九室之洞天的主人,他們又怎麽可能不出手呢。”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這個東西這麽重要,怎麽會落在了凡人手中呢?”

靈月華道:“這些凡人不清楚這個東西的作用,隻道它是一件古物,存了賺大錢的想法來收藏這個正氣寶卷,這些年為了這個寶卷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可是凡是收藏寶卷的人都把寶卷視為生命,從來不肯輕易交出,就是死也不肯把寶卷拿出來。”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這個寶卷這麽寶貴,怎麽華山派還會拿出來拍賣啊?”

靈月華苦笑一聲,道:“因為寶卷未必是真的。”

東樓雨不敢相信的看著靈月華,靈月華說道:“這些年大家紛紛爭奪寶卷,為了它殺人越貨的事也沒少幹,但是拿到的寶卷卻沒有一個人能拿開寶仙九室洞天,後來人們才發現,出現在人們眼前的寶卷至少有二、三十張,全都一模一樣,既是文相爺的筆跡也有那浩瀚的正氣,這個時候大家才想到,這很可能是有人在搞鬼,但是人們一看到有新的寶卷出現,還是像蒼蠅見血一樣的撲上去,隻怕把自己給落下,華山派一向清平和淡,不愛涉足它些事,而且他們從來不相信這寶卷是真實的,所以他們才會把這個寶卷拿出來,另外這寶仙九室洞天,是巴蜀之地的洞天,如果門派不在巴蜀之中就是拿了也很拿掌握它。”

東樓雨聽到這已經把想知道的都了解清楚了,於是手一鬆把寶卷丟到了靈月華的手中,道:“在下保拿這個沒用,就請靈夫人收去吧。”

靈月華笑道:“你給我的很有可能就是開啟寶仙九寶洞天的鑰匙,你就這麽給我了,不怕日後再後悔嗎?”

東樓雨一笑道:“靈夫人說笑了,在下不是川中的人,就是拿了也沒有大用,還不如把它夫人呢。”

靈月華一笑道:“救命之恩,贈卷之情,我靈月華記下了,日後峨眉必有補報。”

東樓雨笑道:“補報就不必了,日後還請劍聖在特局之中多照顧照顧,不要再用劍氣傷得我吐血就是了。”

靈月華笑笑道:“他劍靈初成,還不能控製自己,你不要怪他。”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這華山的華陽真人已經到了渡劫之期了,而我看劍聖並沒有達到那個境界,怎麽大家都說他是當今修真第一人啊?”

葉秋英自傲的道:“家師被稱為當今修真第一人倒不是他的功力最高,而是因為家師武力最強,當初家師曾為了特局的主任一職和少林的寶空大師、武當的淩天真君、華山華陽真人、青城天水真君、昆侖大俠任士元五人會戰於邊疆大漠之中,他們五個人聯手都不能戰用我師父,就這樣我師父的修真第一人的名號就叫開了。”

東樓雨恍然大悟,道:“看來獨孤劍聖還真有點《神雕俠侶》裏獨孤求敗的意思了。”

靈月華道:“他怎麽當得起啊,當日寶空大師和淩天真君都沒有奪取這個特局主任的心思,而華陽真人渡劫在既,不敢大的比鬥,隻是像征性的和他論了一下劍道,隨後就認輸了,隻有天水真君、任士元兩個是當真有心和他比試罷了。”

東樓雨笑道:“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下來的啊,換了我就隻有挨揍的份了。”

靈月華笑著搖了搖頭,又道:“東樓掌教,那個血骨老人是巴山派的門下,你這回奪了他的數樣法寶,也算是把他給徹底得罪了,巴山派一向睚眥必報,你日後要小心了。”

東樓雨不屑的道:“那些人我還沒有放在心上,讓他們隻管來好了。”

他們又說了一會閑話,靈月華師徒三人告辭離去,東樓雨拍拍手道:“行了,我們大豐收了,回去好了。”

陳世寬道:“可惜沒能殺了雲天翼和血骨老人這兩個人家夥。”東樓雨看了一眼奧布隆斯基公爵一笑道:“雲天翼遲早要死,那個血骨老人隻是一個跳梁小醜,他不來也就罷了,再要是來找我們,那就渡了他好了。“

覺羅滿山道:“好了,我們去潼關等王鱗吧,本來以為會費上一些時間,沒想到這麽快就解決了,隻怕王鱗還沒到潼關呢。”幾個人也不降下雲頭,一路向著潼關飛去。

王鱗離開了華山之後,租了一輛車向著潼關縣而去,現在的潼關已經沒有當年一關鎖山河的重要性了,東樓雨隻所以讓王鱗來潼關是事因為正潼關協助處理一個案子,東樓雨打算聯係了她之後一齊離開。

王鱗坐在汽車上,按照東樓雨教授的煉器手法,做著各種的手式,車子上的司機笑眯眯的看著說道:“小姑娘,你是舞踏演員吧?那手乍變化的那麽好看啊。”

王鱗甜甜的一笑,說道:“你看我像演員嗎?”這姑娘本來也是一個愛說愛笑的性格,隻是家裏陡遭大難,加上住在仙界幾呼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這才讓她變得冷默了許多,這會離開仙界她似呼重新又嗅到了一股久違了的人味,心情好了不少。

司機笑道:“像,你這小模樣像極了演員了,你一上車我學以為你是那個唱《傷不起》的明星呢。”

王鱗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時車駛進了一個收費站,司機一點點的讓車子慢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大奔駛了過來,從王鱗的車子邊上飛馳而過,王鱗的車窗是打開的,小姑娘在仙界這幾年雖然沒有修練出什麽,但體質卻已經遠超常人,外麵初冬的天氣並沒有讓她感覺到寒冷,反而是車裏的空調讓她略覺悶氣,於是打開了車窗,對麵飛駛過去的大奔突然一個急停,車輪在地上磨擦出刺耳的響聲,倒退回來,車裏的坐在副駕的一個青年,一雙眼睛陰霾的看著王鱗。

王鱗看著那個青年渾身的血都似凝住了,她一生都忘不了這雙眼睛,就是這雙眼睛的主人,當初毀了他們一家,每個夜裏這雙眼睛都會出現在她的夢裏,讓她無數次被嚇醒。

王鱗尖叫一聲,推開另一側的車門,跳下車子向著高速公路一側的一個小村子裏逃去,把她的那輛車子的司弄得暈頭轉向的。

“小安,怎麽回事?”大奔車上一個中年人沉聲問道,那個青年淡淡的道:“回師叔,那個小女孩是我們上次動的那個王家裏被華山派弟子救走的那個個。”

中年人向著司機一揮手道:“我們走。小安你去把事辦完了吧,記住,不要再出差錯,不然我也不會管你了,聽見了嗎?。”

青年冷然一笑,道:“師叔,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在一個人身上出兩回錯誤的。”說完從車下來,看著大奔離開,然後揮掌在那輛出租車上拍了一掌叫道:“回去吧,那個女孩兒不會再來坐你的車了,永遠都不會了。”說完大步向著王鱗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司機有些疑惑的看著,想了一會,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110,把情況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