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解救成功

韓立德臉色驟變,他雖然不清楚東樓雨的身份,但是看著東樓雨那一臉嘲弄的笑意也心知不對,加上他背後的屋子裏還有不能讓看見的東西,不由得眼中凶光暴射,沉聲道:“歐陽副鎮長,你來這幹什麽?”

站在一旁的陳發勇再傻也看出不對勁來了,他慌恐的看看東樓雨和自己的女婿道:“立德,這是歐陽副鎮長,你幹什麽呢?快請副鎮長進去啊!”他的意思很明確,有什麽事到屋裏談,不當著人都好解決,但韓立德冷笑一聲,向著陳發勇道:“你們這個老不死的,你還真是麻煩,當初我沒把你和你的女兒一齊弄死,現在看來就是錯誤。”

陳發勇目眥欲裂的看著韓立德,叫道:“你說什麽!”

韓立德不以為意的道:“你的那個女兒和你一個樣煩人,要不是她多事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我也不用費勁弄死她,本來以為你一個老不死的,出不了什麽事,這才養你幾天,沒想到你把我的對頭給帶進來了!”

陳發勇渾身直哆嗦,捂著胸口向地上坐去,東樓雨一把扯住他,說道:“您老別死啊,我還要您老給我當證人呢。”說著將一粒丹藥塞到了陳發勇的嘴裏。

韓立德的眼中凶光一射,閃身到了東樓雨身後,五根手指像五把鋒利的小刀似的向著東樓雨的肋部插了下去,東樓雨冷哼一聲,給陳發勇塞完丹藥的手臂向回來,手肘先一步撞在了韓立德的肋下,韓立德整個人像大蝦米一樣的彎了起來,一口汙物向外噴了出來,東樓雨的手快速的扯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拉了過來,替自己擋住汙物,然後把韓立德用力的丟了開來。

韓立德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樓雨,啞著嗓子道:“你……你是修真者?”他是薩滿教中的護法級別人物,武功到了先天的鏡界,能這麽輕鬆打敗他的隻有修者了。

東樓雨戲謔的道:“你看呢?”韓立德臉色猙獰,大吼一聲道:“你是修真者又怎麽樣?一樣得給老子死!出來!”隨著他的喊聲,門口的兩個大漢茫然的衝了進來,韓立德臉色一變,有些驚恐的向著院牆凹處看去,他這院牆修得特別,那些凹處就像是一個個小的牆洞,從外表跟本看不出來有什麽異處,但裏麵卻可以藏人,本來這些人聽到喊聲就應該出來,但現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東樓雨看著韓立德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說道:“你是要找他們嗎?”說著話那些牆凹處擋得與牆一色的軟簾被撞開,所有的人都倒了出來,隻是一個個都睡得昏天黑地,就是在他們耳邊打雷也叫不醒他們。

韓立德的臉一下變得雪白,慘然的:“你……你做了什麽?”東樓雨冷冷的道:“我看這些人躲在那裏麵太累了,就讓他們歇一會。”東樓雨的玉炎是冷火,浸入人體之後,逼近大腦就會讓大腦發暈,然後產生強烈的睡意,這個法門對靈動期的修士就有用了,但是用在這些顯然沒有什麽法力的下人身上還是能起到作用的。

東樓雨的眼睛突然停在了一個從牆凹裏倒出來的人身上,他的懷裏抱著一挺造形古怪的槍,東樓雨從牙縫裏迸出三個字來:“阻魔槍!”

韓立德幾呼就在東樓雨說話的一刻閃身向著阻魔槍撲了過去,東樓雨一揮手,一道氣勁抽在韓立德的臉上,把他打得飛了出去,然後手一攝,把槍抓到手中,擺弄一下說道:“第一代K130,隻能打阻魔彈,十發之後就容易爆膛,已經被淘汰的東西了,韓村長,你就想用它來對付我嗎?”說話間東樓雨突然一轉身向著身側就是一槍,那兩個從門衝進來的大漢隻是被東樓雨的眼神給迷了心智,這會反應過來,看著東樓雨背對著他們說話,立刻躡手躡腳的撲了上來。

T11阻魔彈破空而出,把兩個大漢裹在其中然後靈力爆開,轟的一聲,他們站得炸出一個在坑,兩個大漢連骨頭都沒能剩下,都化成灰了。

東樓雨調轉槍口,對準了韓立德,韓立德嚇得怪叫一聲,轉身就向屋裏跑,當日江邊一戰的時候他雖然在場,卻沒能看出駕馭著火焰飛劍的就是東樓雨,不然殺了他也不敢和東樓雨動手。

東樓雨意態悠然的端著槍向屋裏追去,陳發勇在院裏再一次捂著胸口坐在地上,傻呆呆的看著那個大坑,這一切都讓他太震撼了,他坐在那裏不住的嘟喃著:“這是做夢、這是做夢,我這就是做夢呢!”

東樓雨端著槍進了屋,立時就呆住了,隻見堂屋裏沒有一點家具,一個巨大的葫蘆立在地當中,在葫蘆周圍躺著三十八個青年,他們都被繩索捆得緊緊的,一動也動不得,頭頂上翻滾著一團團的血雲,血雲中間有一條粗長的通道,連到了葫蘆口的位置,一團團灰色的氣流通過血雲通道向著葫蘆裏湧去,那些青年臉上盡是痛苦之色,但卻一點聲也出不來,看著他們印堂上的暗色濃度,東樓雨心向下一沉,他們都已經死了,隻是魂魄還沒完全離體,但是此時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們了。

而讓東樓雨更吃驚的是,在葫蘆的後麵,胡地聲、佘風語兩個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大桌子上,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在她們兩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青色西服的中年人,他手腳不停的在桌子上擺放著蠟燭,東樓雨喃喃的道:“大衍五十,正中缺一,血供行炎,驅遣魂力!這是我們寒鬆穀的‘血攝魂大.法!’你是誰?是我們寒鬆穀的人嗎?”

東樓雨的聲音顫抖,心情激蕩手中的槍都要拿不住了,但是那個中年人卻不為所動,還是依照順序排著蠟燭,那些蠟燭已經排了三十一根了,一但過了四十,那法陣就完成一半了,不管是誰都不能讓法陣停下來了,胡地聲、佘風語兩個必然要死,東樓雨心頭一震,平靜了一點,再看那個中年人,他的眉頭一皺,失望的道:“你不是我們寒鬆穀的!”原來那個中年人的手法很是生疏,而且卻大衍排行也不是很熟,一邊排蠟燭一邊看著手上的一張圖,這導致他的速度極慢,每隔一分鍾才能排下一根蠟燭。

韓立德躺在葫蘆邊上,咬牙切齒的向著東樓雨叫道:“你等著吧,神師一收法力,你就死定了!”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沒工夫等!”說完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向著中年人飛去,那葫蘆上一層薄薄的血罩升起,向著靈力子彈迎去,東樓雨的眼睛略眯,跟著扣響第二槍,第二顆靈力子彈撞在了前一顆上,轟的一聲巨響,血罩上泛起了一層層水波一樣的漣漪,東樓雨對準漣漪的中心,連扣十槍,這槍裏總十八顆子彈,但十槍打完東樓雨一甩手就把槍丟到血罩上去了,十顆子彈撞得血罩搖曳不定,就在這時槍撞了過來,一觸血罩就炸開了,裏麵剩的子彈同時炸響,血罩轟的一聲,像玻璃一般的碎了,一片片碎屑灑落在地,中年人渾身一震,吐出一口黑紫色的血來,他麵前的蠟燭也同時熄滅。

葫蘆跟著巨烈的晃動起來,它已經吸收完那三十六名青年的魂魄了,就差胡地聲和佘風語的靈魂了,此時一被打斷,法力倒噬,讓葫蘆裏的法力開始不穩了起來。

中年人懾然的叫道:“不好,魂葫要炸了!”韓立德嚇得轉身就跑,一頭撞在了胡地聲和佘風語躺著的桌子,上麵的蠟燭都落了下來,砸在了他的身上,立時火光一閃,韓立德被燒成一團黑灰,原來蠟燭上的火並不是真的熄滅了,隻是沒了法力,這才暗了下去,一觸到人體暗藏的火力就都發出來了。

中年人跟本顧不得韓立德的生死,隻是惶恐無助的看著那個大葫蘆,東樓雨長笑一聲道:“小子,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寒鬆穀法門!”說完一躍而起,落在葫蘆的頂部,雙手結出無數的印符,一道道金色的光華落在了葫蘆的本體之上,葫蘆的躁動漸漸平息下來,東樓雨一揮手三十六具屍體都飛了起來,跟著東樓雨的體內噴出一股白到無色的火焰,把三十六具屍體在瞬間煉化,凝成一顆拳頭大的骨珠,東樓雨一伸手抓住骨珠按在葫蘆上,葫蘆搖晃一會,慢慢的變小,縮到拳頭大小,東樓雨伸手抓起來,得意的看了一眼中年人。

中年人這才醒悟過來,大叫一聲,向著東樓雨撲了過去,伸手就搶葫蘆,東樓雨一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臉色一愕道:“沒想到你體內竟被人種下了相當於築基期的法力,隻是你用得了嗎?”說著他手掌一緊,勒得中年人幾中立時窒息,然後森然的道:“說!你的製魂器的手法是誰教你的!”

中年人紮撒著雙手,用力的掙紮著,東樓雨冷笑一聲,一回手把他按在桌子上,說道:“你隻要掙紮得起來,我就放……。”他話說一半,突然停住了,他按下中年人的位置正對著胡地聲的下身,那雪白的大腿正對著他的臉,大腿下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擋住了重要的地方,但尾巴尖卻在輕輕的顫動著。

東樓雨心頭一動,慢慢的抬起頭,正好和胡地聲那剛睜了一條縫的眼睛撞上,他體內的欲火下升騰起來,胡地聲則嚇得緊緊的閉上眼睛,學起駝鳥來了。

東樓雨被欲火弄得傻了,按著中年人的手越來越用力,中年人的舌頭都吐出來了,在喉嚨時裏發出嘎嘎的,心裏不住的狂叫:“媽.逼的,老子要說了,你倒是鬆手啊。”可是東樓雨早把他給忘了,一眼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胡地聲的那一對紅色的小珊瑚珠。

“看什麽呢!”一聲怒叱,跟著一隻雪白粉嫩的小腳踹了過來,隻是那腳上無力,僅在東樓雨的臉上撫了一睛,說是踹實際上更像是挑逗,東樓雨再也控製不住了,鼻血標箭一般的飛了出去,打在那隻引人浮想聯翩的小腳上,一片雪白之上點染了幾滴嫣紅,直如雪中的綻放了妖豔的梅花,是那麽的動人,東樓雨手一用力,那個中年人的脖嘎巴一聲斷開了,他則怒吼一聲,撲到了桌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