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你這一生都別想離開
兩輛車在荊子介的指揮下進了舞空靈小區,東樓雨四下看看,向著方真道:“你看著這兩個東西,那個老頭應該還要一個時辰才能醒,荊子介現在則沒有任何法力,應該不會給你造成什麽麻煩。”說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真鳳鈴、葉靈靈兩個也跟著下了車,真鳳鈴輕聲道:“我們和你一起去嗎?”
東樓雨擺了擺手道:“不用,你們兩個在這等著,我自己上去,他奶奶個的,這個小婊子,我會讓她給我記住,少給我添點麻煩!”
葉靈靈輕聲道:“你快一點行嗎?慕容姐姐受了傷,我擔心她,想去看看。”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怎麽回事?”葉靈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她一直跟著我們,我被文神婆和花四姑抓了之後,在路上碰到一個什麽山神老爺,他要慕容姐姐手裏的劍,隻是我被文神婆他們帶走了,沒能看到慕容姐姐是不是傷在他的手裏。”
東樓雨臉上戾色一動,道:“狗屁山神爺,他要是傷了小小,我就讓他去當山魈!”
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道:“別胡說八道,慕容小小現在還在聖水湖寺呢。”東樓雨想了想道:“這樣,靈靈,你給何秘打電話,讓他們到聖水湖寺等我們。”說完他大步向著小區的四排一樓走去。
東樓雨一直上到5樓,按照荊子介的指點在左側的門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之後又是三下,屋裏傳出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是收電費的嗎?”
東樓雨長聲道:“不是;是送報紙的,《參考消息》還有《都市晚報》。”
吱啞一聲,房門打開,一個打著眼鏡有些文弱的書生站在門口說道:“我沒訂報紙。”
東樓雨笑眯眯的道:“是你家裏人訂的,訂金都負過了。”那個書生警惕的看著東樓雨道:“你是誰?為什麽不是荊子介?”
東樓雨向著樓下指指道:“他在下麵,你就是錢登科?”書生點了點頭,東樓雨有些不滿的道:“不讓我進去嗎?”
錢登科推了一下眼鏡說道:“你知道,這不合規矩,有什麽事你讓荊子介上來和我說。”
東樓雨臉上堆著笑意,眼中卻閃過一道寒光,錢登科似有所察身子退後半步,手緊緊的握著一支鋼筆,東樓雨眼中的寒光消失,他向後半轉身子道:“好,我去叫他上來。”
錢登科的神情放鬆下來,東樓雨突然怪笑一下,錢登科有些怔愕的看著他,東樓雨猛的斜起一腳向著錢登科的小腹踹去,錢登科臉的怔愕在一瞬間消息,手中的鋼筆用力一甩,筆帽飛了出去,全合金的筆尖向著東樓雨的腿上劃去,剛才那幅樣子跟本就是他的假像,此時的錢登科臉上殺氣凜然,渾身上下不多的肌肉像豹子一般的崩緊了,暴發出全部的力量。
東樓雨踢起的腿在空中變向,鋼筆貼著他的褲子劃了過去,跟著東樓雨的腿向上一挑,足尖正好挑在了錢登科的喉嚨下方的鎖骨上,錢登科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去,東樓雨跟著衝了進來,一腳帶上屋門,另一隻腳跟著挑了出去,正中錢登科的小腹,錢登科痛苦的叫了一聲,被踢得倒飛出去。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我這還是手下留情呢,論起特工技能來,你比我強得太多了,隻是你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錢登科抹去嘴角的一點血跡,獰笑道:“那也不一定,強者大都死在弱者的手裏!”說著手一抬,那隻被死死抓在手中的鋼筆槍對準了東樓雨,發出輕輕的一聲悶響。
東樓雨上半身猛的向後仰去,一顆子彈從他的頭上飛了過去,錢登科剛想打第二槍,一根長刺狠狠的刺在他的手掌上,把他的手釘在了牆上,那隻鋼筆被長刺打得飛了出去,骨碌碌的滾到了沙發底下。
東樓雨抹去一頭的冷汗,喃喃的道:“我靠,老子還真小瞧你了。”說著他手掌一擺,掌心對著沙發,那隻鋼筆被吸了出來,東樓雨在手上玩弄一會,道:“小子行啊,不愧是八局的,連家夥都是進口的,這是美國的‘斯廳格爾’吧?”錢登科閉上眼睛不去理他,東樓雨冷笑一聲,把鋼筆放到了口袋裏,然後大聲叫道:“豔魅,你給我出來!”
裏間的屋門打開,豔魅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東樓雨冷笑一聲,走到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推開,向裏麵看去,兩位老人略有些驚異的看著他,除此裏屋並沒有外人。
東樓雨狠狠的瞪著豔魅道:“佘風語呢?”
豔魅冷冷的道:“她被文神婆和花四姑帶走了。”
東樓雨眼中凶光暴射道:“是你幫他們的?”文神婆受了重傷,花四姑攻擊力不足,一個人是絕製不住佘風語的。
豔魅挑戰似的看著東樓雨道:“是!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抓著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東樓雨氣極而笑道:“你就不怕我知道這個之後把你給你毀了嗎?”
豔魅得意的笑道:“你舍不得,死魂刀裏你注入了全部的鬼火之力,你不會讓它毀掉的。”東樓雨冷笑道:“死魂刀我舍不得,可我舍得你!”說著向前逼了一步,劉蘭蘭的父親這時候站了起來,說道:“小夥子,你要幹什麽?”
劉蘭蘭的母親也站了起來說道:“小夥子,你們對像處不成也不能當仇人啊。”東樓雨一臉古怪的看著兩位老人,豔魅得意的看著她,東樓雨恨恨的道:“你是想用老人給我設障礙嗎?你就不怕我讓你後悔嗎?”
豔魅輕聲道:“荊子介告訴我,你不會讓我後悔的。”
東樓雨怪笑一聲,道:“荊子介怎麽能了解我呢!”說著話突然出手,雙掌分別砍在兩位老人的脖子上,兩個老人目光呆滯的向地上倒去,豔魅驚呼一聲,伸手把兩位老人抱住,東樓雨一伸手把抓住她的頭發,豔魅尖叫一聲,被東樓雨拉得向後仰去,隻是她的雙手死死的抱住兩位老人,怎麽也不肯鬆手。
東樓雨貼在豔魅的耳朵邊上道:“你給我聽著,你最好老老實的聽話,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隻要你活著,你這一生都別想離開!”
豔魅咬牙切齒的道:“我殺了你!”東樓雨嘲弄的笑道:“你想殺我也要找幾個好的幫手啊,就荊子介那樣的蠢貨能幫得了你嗎?或者你以為那個拿著一隻美國鋼筆槍的家夥能……。”東樓雨說到這猛的停住了,慢慢的轉回身看著錢登科,輕聲道:“國安有規定,不允許私自佩槍,而鋼筆槍在我們這裏早已經被被匕首槍和手機槍給替代了……你……?”
錢登科發出一陣瘋狂的獰笑,就在這同時,豔魅手中的兩個老人同時躍起,兩柄匕首向著東樓雨的左右胸品刺去,豔魅跟著大笑一聲,胸前光華一閃,死魂刀從身體裏浮了出來,她雙手握刀一個旋風斬向著東樓雨劈了下來。
東樓雨大吼一聲:“替我殺了那兩個老鬼!”說完回身向著錢登科撲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錢登科的威脅遠比那兩個假老夫妻和豔魅加起來還要危險。
豔魅的刀不由自主的轉了一個方向,轉而向著兩個老人劈去,那個老太太發出一聲慘叫被被劈成兩截,那個假老頭急向後退,險險躲開這一刀,但刀上噴出一股幽藍色的火焰,火頭化成刀形把老頭給從中劈開,平整的刀口上一層薄薄的火焰跳躍著燃燒著。
豔魅傻傻的看著,她隻道自己已經有了肉體,必然可以對東樓雨的命令生出一絲反抗,那裏知道還是這個後果。
東樓雨撲向錢登科,身子剛衝出去一半,就見錢登科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他心知不好,手上噴出一團玉炎打在錢登科的身上,錢登科的半個身子都被化去了,可他那怪怪的笑容不散,東樓雨當下轉回身抱了豔魅向著窗口衝去,人在半空就聽轟的一聲巨響,爆炸先從錢登科的身上響起,東樓雨縱身從窗口衝了出去,他人在半空,爆炸的汽浪追了上來,東樓雨隻覺後背一陣灼熱,他的後背上湧出一團玉炎形成一個薄罩,汽浪狠狠的砸在上麵,東樓雨借力向下飛去,屋裏跟著又響起了一串連環的爆炸聲。
東樓雨抱著豔魅落在地上,此時整棟大樓都陷入一片混亂當中,哭天喊地的叫聲此起彼伏,豔魅奮力掙紮著,叫道:“我爸他們還在裏麵呢?”
東樓雨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叫道:“人在哪?”豔魅此時顧不得別的一指旁邊的他們跳出來那間房間的對門道:“就在哪!”
東樓雨飛身而起,到了窗口,玉炎凝出一口大刀,將窗玻裏劈碎,鑽了進去,過了一會臉色鐵青的出來,豔魅急忙迎上去道:“我爸他們呢?”
東樓雨冷哼一聲,把一張紙丟了給她,豔魅不解的看著,就見上麵寫道:“秋田,你的父母我帶他們回日本了,你放心,我會保護他們的,蒂麗婭。”豔魅一下就呆住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不肯聽我的,那就去聽鬼的吧。”豔魅猛的一轉身跪倒在地哭道:“主人,求你救救他們吧,我知道他們還沒被帶走多遠。”
東樓雨不屑的道:“我為什麽要救他們?你有難了就來求我,沒有就來害我,我為什麽要幫你?”
豔魅臉色慘然,東樓雨大聲的道:“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好了,你體內的鬼火我已經收回了,你就等著功力消亡而死吧!”豔魅一臉慘然的看著東樓雨,就見他的胸前玉炎排例成一個個的小字‘你去吧,隻要你能進入薩滿教,找出蒂麗婭,我就幫你。’豔魅百感交集的看了一眼東樓雨,手指在地上寫了‘胡中慧’三個字之後站起來跑了。
東樓雨腳掌一動把字跡抹去,輕聲道:“他奶奶個的,什麽狐恨,原來也是玩假麵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