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淫毒:上
畫州市‘五金商貿大樓’地下停車場的一根大柱子後麵光影一閃,秋田多沙子的身影閃現出來,她腳步一滑顯些摔倒在地,連晃幾晃,這才倚著大柱子站穩,心有餘悸的向四下看看,她已借助著忍術之中潛蹤術已經逃了四個地方了,雖說並沒有發現有人追下來,但她還是驚恐不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中的刀都拿不住了,不停的哆嗦著。
一輛黑色大眾從秋田多沙子的身邊駛過,秋田多沙子嚇得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半天才緩過神來,她看著那輛車走遠,心裏的防線再也繃不住了,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段時間她受到的打擊太重了。
哭了一會,秋田多沙子總算平靜了下來,她四看看,見周圍沒有人注意她,這才站起來,不知從哪裏翻出一身衣服來,躲在暗處換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普通的白領了。
秋田多沙子走到一輛紅色的新奧拓前麵,四邊假做無事的四下看著,一邊用身體擋著自己的手,幾下便打開了新奧拓的車門。
秋田多沙子鑽進車裏,在車子下麵取出兩根電線打著火,自自然然的開著車出了地下停車場。
新奧拓上路之後向著畫州正北方駛去,一會的工夫就到老城區,秋田多沙子把車子停在了‘畫州第一百貨商店’的門前停車上,這座老店從建國的時候起建,一直到現在,雖說現在的各種商店、專賣店、超市大樓多得很可是這座老店仍然保執著以前的老樣子,並且一直盈利。
秋田多沙子進了第一百貨商店裏轉了一圈,然後從裏麵出來,打了一輛夏利,向著新城區駛去,夏利一邊走,秋田多沙子一邊在車裏化著裝,一會的工夫她整個人都變了樣子,當她下車的時候,那個司機傻了半天,還以為車子裏的人中途換掉了呢。
秋田多沙子在畫州著名的‘飛隆超市’門前下車,又在裏麵逛了一圈,躲在一個女式內衣的試衣間裏改了裝束,然後出來又打了一輛車向著新城區的‘玫瑰小區’裏駛去。
進了小區之後,秋田多沙子一直走到了最裏麵的一排小樓,在一家掛著私人診所牌子的門前停下,四下看看,這才從暗處取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窗簾低垂,加上又上了檔板,黑得什麽也看不見,秋田多沙子憑著她的感覺到了主臥室的門前,再次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立時一個讓人心顫的嬌呻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秋田多沙子伸手打開壁燈,雪亮的日光燈光灑遍了整間小屋,在小屋的正中,架著一個婦科用的工作椅,一個女人被用醫療膠布綁在上麵,身上罩了一張布單,呻吟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秋田多沙子走過去,一伸手把布給揭了開來,布下的女人痛苦的叫了一聲,隻是她叫得那麽的無力,好似又發出了一聲呻吟一般,日光燈下,那個女人一絲不著,那略被太陽曬得有些發褐的皮膚下泛著一層不真實的紅暈,兩隻手臂被舉過了頭頂,油一樣的汗珠在她的身上滾動著,那兩團豐膩柔軟的肉隨著她的身體而顫著,兩顆紅色的莓果硬得和小石子似的,在燈影下發出淡淡的光芒和清雅的香氣。
女人的雙腿被向著兩邊分開,捆在椅子上,但兩條小腿卻又折了回來,腳掌相對的綁在一處,把她的秘.處呈現在燈影之下,隻有那一團濃濃的秋草護著那裏深深的春意,一綹黏黏蜜液從草叢深處的小溪裏流淌出來,潤著被強迫抬起的身子下那一朵美麗的菊花。
秋田多沙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女人的皮膚上遊動著,女人的身體戰栗的顫動著,肌膚不停的跳動,上麵的汗珠跟著跳動著,在女人的身上時起時落,時停時走。
秋田多沙子的嘴角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輕聲道:“誰能想像堂堂的華夏國安分局的女局長竟會想一隻發了情的母狗一樣躺在這等著男人來操.她!”
椅子上的女人正是歐陽娜,隻是此時的歐陽娜神智全失,隻是不停的呻吟著,空虛的身體無力的蠕動著,下麵的那張嘴饑渴的張合著,把那草叢帶得起伏不定,身下的菊花更是微微張開,把裏麵嫩紅色的鮮肉給露了出來。
秋田多沙子突然狠狠的在歐陽娜胸前的櫻桃上探擰了一下,歐陽娜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叫聲,兩隻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神茫然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
秋田多沙子咬著牙說道:“歐陽娜,你的弟弟並沒有拿你為重,他以為他那點小把戲就能騙到我,可惜的是我就沒有打算把你真的交出去,按照我的計劃,你應該在這裏一直饑渴到死,可是我現在沒有這個時間了,我不能讓你就這樣被人救回去,所以;你必須要死!”說完秋田多沙子的手中亮了那柄豔刀,雙手緩緩的提起,向著歐陽娜的身上比量著,突然她的喉頭發出一聲狼一般的嚎叫,輪著長刀向下劈去。
刀在半空突然停住了,跟著刀不停使喚的從秋田多沙子的手中飛了出去,反震的力量把秋田多沙子給震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秋田多沙子哇的噴出一口血來,驚恐萬狀的看著那口突然甩開她,標在牆上的長刀,她似呼發覺了什麽,慌張的四下看去,這時那柄刀突然又飛了回來,一刀將秋田多沙子的衣帶軟斷,跟著幾下把她的衣服都給挑飛了,露出那一身嬌美但卻讓秋田多沙子惡心的身體。
“你也許覺得這口刀拋棄你是一件奇怪的事,其實這很正常,因為這口刀它首先是我的鬼火組成的,然後你才拿它去合體,雖然你已經滴血認主了,可是刀裏麵的鬼火永遠都不可能把你當成真正的主人,就像你體內的鬼火永遠都會聽我的一樣。”慢悠悠的話音之後,東樓雨突兀的出現在秋田多沙子的麵前,同時秋田多沙子慘中一聲,她的身上藍光閃爍,鬼火整體把她給包了起來,灼燒著她的身體但卻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她。
東樓雨走到了秋田多沙子的身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道:“你以為你把你一切都掌控了嗎?我告訴你屁都沒能掌控,你的電話一打完,我們做得的第一件事就是滿城去找一輛能騙人的紅旗轎子,本來我們想直接用總理的那台,可是我們很幸運,我們找到了一台舊的轎子,而且我們幸運的我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輛加長的紅旗轎子是一家婚介公司的,為了讓這輛車看上去很不錯,所以他們在外麵做得很飄亮,放在總理的車前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可是騙騙你們這幫在遠處監視的傻逼還是不成問題的,於是車隊就出發了,在去機場的路上那輛紅旗被我們炸掉了,然後總理真正的座車去了火車站,而總理就座在裏麵。”
秋田多沙子猛的跳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得意的說道:“沒想到吧,總理準備乘新快鐵去麒麟市,他到了火車站之後就在玄鴻子的保護下提前下車進了新快鐵的包箱,你們則傻了吧嘰在外麵等著去吃子彈。”
秋田多沙子尖叫一聲,跳起來兩隻手向著東樓雨的臉上抓去,東樓雨不躲不閃,笑眯眯的說道:“抓自己!”秋田多沙子的雙手猛的轉了回去,向著自己的臉上抓去,秋田多沙子恐慌的叫著,雙手一再用力,可就是不能停住,雙手緩慢的到了臉前,狠狠的抓了下去,十道血痕在秋田多沙子的臉上浮現,十道血珠順著她的臉蛋流了下來。
東樓雨眼中凶光暴射,這一夜憋在臉中的怒氣總算是出了一點,咬牙切齒的道:“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還能從文欽格勒大喇嘛和慕容小小兩個人的手中逃出去,我告訴你,那是他們故意放你走的,你在前麵走,我就貼著隱身符在你的身後跟著,你在停車場偷車,我就躺在了那輛新奧拓的後備箱裏,你在第一百貨大樓裏轉的時候,我還把一瓶洗發精放在了你的包裏,讓你出門的時候,差點被人當成了小偷,對了,你還在飛隆超市裏換衣服,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就在你的身後,看著你的光屁股,隻是我一想到你外麵包的不過是一身假肉,裏麵就是一幅僵屍皮子就一陣的惡心!我呸!”東樓雨一口濃痰狠狠的唾在了秋田多沙子的臉上,罵道:“你這個婊子,你竟然敢抓我姐,我要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我要讓後悔下世!”
秋田多沙子把自己抓得像個活鬼一般,她也完全豁出去了,瘋狂的笑著道:“好啊,你對我施加的一切,你姐都會還給我的,你看看她現在那幅賤樣,她在等著男人操.她呢,我告訴你,她身上中的是韓國工口宗長老多田由人的‘萬春豔’,那東西沒藥能解,她沒有男人就隻能這樣等死了!哈、哈、哈,一個被自己欲火燒死的華夏國安分局的局長,這應該是一條超大的新聞了!”
東樓雨臉色一白,猛然想起那個躺在鹹鏡山土洞裏的朝鮮女人,心頓時沉到了穀底,慢慢的回頭向著歐陽娜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