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這人卻是尷尬不已,百裏奚雖然住在洪盟七舵這邊,但是,還沒有認能夠命令百裏奚呢。▲▲●●★、.--.`周皓陽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他還以為百裏奚是洪盟七舵的附屬呢,所以竟然敢如此嗬斥。可是,周皓陽敢這樣嗬斥,周家的人卻不敢這樣跟百裏奚說話啊。

百裏奚雖然沒有了內力,但那一手用毒的本事還是出神入化,就算絕頂高手到他麵前也得老老實實的。周家這人連絕頂的實力都沒有,他若是過去這樣跟百裏奚說話,隻怕也不用活著回來了。

“還愣著幹什麽?去把人給我叫過來啊!”周皓陽大聲喝道,對自己這個子孫也很是不爽了。

“祖爺爺,這個……”周家那人尷尬地撓了撓頭,道:“百裏先生,隻是暫時住在洪盟七舵這邊,不是咱們洪盟七舵的成員。一般咱們家族的人找他治傷,都是親自去找他的。這讓他過來,恐怕……恐怕……”

“恐怕什麽?”周皓陽瞪眼怒道。

周家那人很是尷尬,他想說的是,恐怕百裏奚不會給麵子的。但是,這話他也不敢當著周皓陽的麵說出口啊。

白永輝很精明,看周家那人的表情,便知道他想說什麽了。他緩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老周,咱們兩個去百裏先生的院子,拜訪一下百裏先生吧!”

“拜訪什麽狗屁?咱們兩個都受傷了,還這樣來回折騰嗎?”周皓陽大聲道:“讓他過來給咱們療傷,咱們不用過去!”

白永輝很是無奈地看著周皓陽,心裏將這個周皓陽從頭到尾都罵了一遍。你他媽是傻逼嗎?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醫生嗎?你傷成這樣,還敢跟醫生擺譜,你媽的是不是不想好了啊?

但是,這話他也不能說出口,隻能強拉著周皓陽往百裏奚那邊走去。

“老周,一會兒見了百裏奚,你稍微客氣點。”白永輝叮囑周皓陽:“他是醫生,你要是把他惹怒了,隨便給咱們配點藥,再讓咱們的傷勢加重,那可就麻煩了!”

“他敢!”周皓陽大聲嘶吼,看那架勢,就是準備殺人似的。

“人家有什麽不敢的?”白永輝瞥了周皓陽一眼,道:“他又不是洪盟七舵的人,而且,以他的醫術,隻要走出洪盟七舵,有的是大勢力想將他請回去。不說別的,單單是十二青堂,都虎視眈眈地看著呢。他用藥害了咱倆,洪盟七舵不敢把他怎麽樣。可是,咱們要是得罪了他,讓他離開了洪盟七舵,那咱倆可就是洪盟七舵的罪人了!”

周皓陽雖然腦子一根筋,但也不傻。聽白永輝這麽一分析,心中不由一涼。事情的確是這樣的啊,百裏奚這樣的神醫,若是被他們氣跑了的話,那他們可就真的是洪盟七舵的罪人了。畢竟,有百裏奚在,可是能夠保證洪盟七舵很多人的性命啊。

所以,聽了這番話之後,周皓陽雖然心裏依然不爽,但也不敢再說什麽了。兩人在幾個手下的攙扶下,走了十幾分鍾的時間,方才來到了百裏奚的院子外麵。

白永輝為了讓百裏奚更加細心地給自己看病,專門依照禮數,讓身邊的人先進去通報了一下。但是,剛過沒多久,那個人便又一臉鬱悶地出來了。

看到這人的表情,白永輝便知道有些不妙,但還是問道:“怎麽樣了?”

這人一臉的尷尬,道:“百裏先生說……說……”

“說什麽?”周皓陽急道:“你能不能不這麽吞吞吐吐的?”

這人咬了咬牙,道:“他說讓那倆老王八蛋滾……”

“什麽倆老王八蛋?”周皓陽還沒反應過來,白永輝卻是麵色一變。

倆老王八蛋,說的不就是他和周皓陽嗎?

百裏奚讓他們滾,說明百裏奚就是不準備給他們療傷了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他們兩個也沒有得罪百裏奚啊,百裏奚為什麽連見都不見他們兩個呢?

白永輝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這個手下,這個人說話也真是直接啊,竟然把百裏奚的原話帶出來了。這一下可好,周皓陽剛才在外麵受了那麽大的氣,現在又在這裏被人罵了,他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很快,周皓陽也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了。他頓時眼一瞪,怒道:“這老東西*敢罵人!”

那個手下尷尬地道:“這……這是百裏奚說的……”

“*老東西,連內力都沒有了,還敢這麽大的膽子!”周皓陽大怒,便要往院子裏麵衝,卻被白永輝在後麵拉住了。

“老周,算了,算了!”白永輝道:“這個百裏奚,不能得罪啊!”

周皓陽怒道:“我去*什麽狗屁神醫,你沒看出來嗎,這老王八蛋吃咱們的住咱們的,還受咱們洪盟七舵的庇護。但是,他他媽根本就沒把咱們洪盟七舵的人放在眼裏。咱們兩個可是洪盟七舵的長老啊,來找他治個傷,他擺架子不治也行啊,但這說的是他媽什麽狗屁話?就衝他罵我這一句,老子要是咽得下這口氣,老子就他媽跟他姓!”

“可是,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咱們也沒法跟上麵交代啊!”白永輝尷尬地道。

“都這種情況了,還交代個屁啊!”周皓陽道:“這老家夥今天能不治咱們兩個,明天也不會治咱們洪盟七舵的其他人。說白了,這老家夥已經打算離開咱們洪盟七舵了。這種人,你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老子天下無敵了呢,走到哪兒都給人擺譜。我今天不進去把他揍得老老實實的,以後咱們還得受他的氣。老白,你別拉我,今天我非得收拾這老東西!”

周皓陽說著,甩開白永輝的手,上去一腳將院子的門給踹開了。他雖然受了傷,但是,這一會兒調息了一些,也恢複了一些力量,踹門的力氣還是有的。

白永輝走在後麵,他其實心裏也非常不爽剛才百裏奚說的話,但是他這個人比較精明,根本不會自己去招惹百裏奚。因為他很清楚,真要是百裏奚一怒之下離開了洪盟七舵,那他們以後可就麻煩了。但是,現在是周皓陽進去找百裏奚的麻煩,那就沒他什麽事了。他雖然拉了周皓陽幾下,但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其實他還想讓周皓陽進去收拾百裏奚,順便也給自己出一口氣。

院子裏麵,百裏奚正慢悠悠地坐在石桌旁邊抽著旱煙,坐在他旁邊的正是王老八,兩人正在下棋呢。不過,他們倆的水平都很臭,象棋圍棋一概不會,下的還是鬥獸棋。

王老八這老家夥是和百裏奚一起回來的,回來之後就立刻回到這院子了,根本不去摻合鬼穀子墓的事情。看兩人瀟灑自如的樣子,在這裏倒也是清閑呢。

看到百裏奚和王老八這清閑的樣子,周皓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在外麵跟血衣和尚拚的你死我活的,你們這倆吃幹飯的王八蛋,還有心情在這裏抽煙下棋。這麽清閑,不給老子療傷不說,還他媽罵老子,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們收拾服帖了,我他媽就不叫周皓陽!

周皓陽在心裏怒罵著,同時大步走到了石桌旁邊,指著百裏奚便怒道:“百裏奚,你給老子站起來!”

百裏奚根本不理會周皓陽,盯著桌上的棋盤看了一會兒,擺手道:“不對不對不對,前麵那兩步我走錯了,咱們退回去重來!”

王老八瞪眼道:“我靠,你是不是人啊,下個鬥獸棋,你還給我悔棋?”

百裏奚也不爽地道:“你少廢話,前兩天咱們打鬥地主,你還悔牌了呢,憑什麽就不能悔棋了?”

王老八據理力爭:“撲克是撲克,鬥獸棋是鬥獸棋,不能混為一談。我打撲克的時候悔牌,下次你也可以在打撲克的時候悔牌啊。我玩鬥獸棋都沒有悔棋,你怎麽能在鬥獸棋的時候悔棋呢?”

“什麽狗屁,這不都一樣,反正都是後退兩步嘛。行了,我不多退,就兩步!”百裏奚說著,伸手便去抓桌子上的棋。

周皓陽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倆王八蛋加起來也一百多歲了,在這裏下鬥獸棋不說,還他媽有悔棋的說法?而且,這百裏奚還真的說到做到,說要悔棋,就真的把棋拿起來退了幾步,這他媽還能玩了嗎?

王老八比周皓陽還不爽呢,看著百裏奚悔棋,憤然道:“我就說不愛跟你玩這鬥獸棋吧,**十歲的人了,跟我玩個鬥獸棋還悔棋,你也真有臉啊!”

“嗨,你這說的叫什麽狗屁話,說的好像你年紀很小似的。我是比你稍微大了那麽一點點,但是,你怎麽不說你把那個掃把星叫過來打鬥地主的時候,你不僅悔牌,還窺牌的事呢?”百裏奚振振有詞地道:“我比你大又怎麽樣,咱倆都是成年人啊。可是,你也多大的人了,跟個小孩子打牌,都用這種手段,你就有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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