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九章 病危通知書!

一個美女“早安”的問候,如果再加上個“咬”字,是不是爽上加爽呢?

如果是兩個美女呢?

於是乎,本想一大早就走人的徐夢被獨自晾在了空蕩蕩的房車裏,若不是在房車中門的鞋櫃裏發現了一男兩女的三雙戶外鞋,她甚至要以為堂妹和王卓他們三個已經出去了!

人哪去了呢?反正衛生間浴室客廳和廚房餐廳是沒有,反鎖的臥室有兩個,還有一個本來應該是何野使用的臥室虛掩著房門。

這樣一來,就算傻子也明白怎麽回事了,徐夢又覺得可氣又感到好笑,原本還以為徐楚是個乖囡囡,卻沒想到剛治好了頑疾,就玩的這麽野,太荒唐了!

現在徐夢終於明白,王卓背著她回車內的時候為何那麽淡定了,別看年紀不大,可人家是久經沙場的,背個**算什麽,人家玩校花都是一拖二的!

為堂妹感到報不平麽?如果在平時,徐夢一定會有這種心態,但現在她的糗事早暴露的一清二楚了,有什麽立場去嫌棄王卓,去批評徐楚呢?

帶著啼笑皆非的心情,徐夢在房車二樓的迷你吧台前坐了下來,找出一瓶不知名的果酒,自斟自飲。

這裏與最大的那間臥室隻有一牆之隔,房車內的隔牆,恐怕比手掌也厚不了多少,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態,聽牆根麽?好像沒什麽特異的聲音,也許他們還沒睡醒吧!

……稍息片刻,何野看到了王卓放在床頭的手機,好奇心又起。

“現在可以看照片了嗎?”她輕笑問道。

王卓正微閉雙眼,陶醉的享受著徐楚的服務,她火熱的唇舌在撩撥著他的每一處褶皺和紋理,毫無顧忌,傾情奉獻。

其實王卓早就想要橫刀躍馬了,但女孩們的身體昨夜初經雨露,不堪連番采擷,所以隻好忍著,享受這種無法爆發卻同樣難言的幸福。她們的技巧已經練的不錯了,但畢竟還太溫和,做不到令他噴薄釋放,就這樣將他在高處持續的吊著,真是種折磨的享受。

若是換了思源或安琪中的任何一個,估計就能解決了……王指導胡亂想著,用指尖撩了撩徐楚撲朔閃動的濃密睫毛。

“問你話呢。”何野見他美的都要冒出鼻涕泡了,哭笑不得的拿起手機,輕輕搗了他一下。

“啊?”王卓這才回魂,看了她一眼,懶洋洋的笑道:“還不行。”

“為什麽不行?!”何野不服氣:“你要螞蟻也有了,要瀆龍也有了,還什麽花樣沒滿足過?我不相信這隻手機裏的視頻尺度會比這更大!”

徐楚也抬起頭來,把臉往王卓的大腿上一貼,點頭附議。

“我說過嘛,她要求更大的尺度才能交換。”王卓老神在在,嬉皮笑臉道:“你們做的這些,還沒有超越。”

何野錯愕,鼓著腮在一旁哼哼,徐楚卻突然眼前一亮:“差點被你騙了,她是一個人,我們是兩個,這總比過她了吧

!”

何野剛剛振奮起來,卻聽王卓壞笑道:“在這方麵你們確實多得了一分,但她也有加分的地方。”

“我不信!”徐楚自信的搖頭:“能做的我都做過了,除非你們玩變態的,綁起來用鞭子抽。”

天雷滾滾……王卓外焦裏嫩,撓頭苦笑道:“你別亂猜,我可不是那種瘋子。其實是另有一回事。”

他神秘兮兮的招招手,等二女坐近之後,伸手在她們身下一摸。

“三扁不如一圓?”何野失聲輕叫,身體像觸電般的彈到一邊。

這回輪到王卓驚訝了:“什麽叫三扁不如一圓?”

何野訕笑著解釋道:“就是,就是說女人身上有三個扁的地方,但加在一起,也不如一個圓的地方。”

王卓有些明白了,哭笑不得的說道:“那我知道圓的地方是哪裏了。可是扁的都有哪三個?我怎麽隻猜到兩個?”

圓的位置,自然就是他摸到的部位了,扁的倒也能猜到兩個,嘴是扁的,那個什麽也是扁的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何野訕笑不已,這個尺度確實夠野的,搞不好就是肛裂,不敢嚐試!

“我也聽說過這個說法。”徐楚突然嘻嘻一笑,說道:“你們搞錯了,三扁其實是指三個女人,一圓是指男人,這是從同姓戀的圈子裏流傳出來的葷笑話。”

王卓愕然,終於笑到打跌,身為一個流氓,居然從淑女那裏學到了這種知識,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師,活到老學到老!

……“病危通知書?!”

剛一趕到icu住院部的病房外,女人們就齊刷刷的傻眼了!

到場的人還真挺全,有齊非和關盈盈這對老搭檔,還有甘霖的付欣然一起從公司趕過來,再加上思源和神情惶然的安綺,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這還不算守衛在遠處的數名女保鏢,不然真能組成一支娘子軍了。

這時還是要數年紀最長的齊非比較能鎮住場麵,她定了定神,鎮靜的問道:“確診了嗎?大夫是怎麽說的?”

“還沒有確診,”安綺六神無主的說道:“現在白血球、血小板和血色素都非常低了,退燒藥會影響白血球和血小板,所以已經停了,在用物理療法控製體溫。大夫說情況很不樂觀,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大夫連這種話都說了?大夥聽到這都是心頭一寒,這裏可是三甲醫院,大夫說出這種話,基本已經等於在告訴家屬,您可以準備後事了!

就在這時,甘霖的手機響了。

王卓一打開手機,就收到了鋪天蓋地的短信提醒,其中有手機小秘書記錄下的關機之後的來電記錄,以短信形式逐一發給他,還有甘霖和齊非她們的通知短信,加起來超過了一百條!

神經再大條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也知道出事了,所以王卓根本沒等短信逐一收完,直接找了另一部手機,打給了發過短信的甘霖。

“安琪病危,不管你現在人在哪裏,馬上動身過來吧

!”甘霖言簡意賅的急促說道:“第二總醫院,快到的時候給我打手機,我下樓去接你!”

王卓腦子裏轟了一聲,隻從牙縫裏迸出一個好字,一把抓起身邊的短褲,跳起身便往外跑。

正在穿衣的何野和徐楚就見他光著屁股衝出了臥室,一隻手裏拿著條平角褲衩,一隻手握著手機。

坐在臥室外吧台旁的徐夢瞠目結舌,心說便急也不用玩裸奔吧……衝進駕駛室的時候,王卓已經在路上穿起了平角褲,他把手機往汽車的控製台上一插,取下固定在旁邊的藍牙耳機塞進耳朵。

一邊發動汽車,他一邊按住對講鍵,急聲說道:“我有急事要去第二總醫院,你們要是想在中途下車的話,提前向我打招呼,我找個交通方便的地方放你們下車!”

房車一晃,接著便快速的行駛了起來,女人們知道這是發生大事了,不然王卓也不會這樣失態。

先走出臥室的何野恰好和徐夢碰了個迎麵,她腳步一停,身後的徐楚已經跟了上來,三人頓時尷尬不已,王卓剛剛裸奔出去,一切秘密也都不是秘密了!

王卓一邊開車,一邊將藍牙耳機切換成了手機模式,和甘霖重新通話,這一回甘霖將手機轉交給了安綺,由安綺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向王卓敘述了一遍。

“無緣無故發燒?沒有明顯症狀?三血降低?”

王卓的眉頭鎖成一個川字,心情鬱結。

距離上一次用透視眼給安琪檢查身體,剛過去半個月的時間,那時候她還健健康康的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麽一星期不見,就變成一個剛剛被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的病人了?

王卓有為身邊親友暗中檢查身體的良好習慣,上一次給安琪檢查就是半個月前的事,雖然當時安琪在很開心的服務著他,令他爽的全身汗毛都條條立起,但王卓自信並不會因為這個而在檢查上有所疏漏,她當時絕對是健康的。

而一星期前,王卓還陪安琪和她姐姐安綺一起吃過飯來著,當時安琪依然是那麽開朗活潑,絲毫不像生了病的人,為什麽突然就病的這麽嚴重呢?

想不出病因所在,他幹脆什麽也不想,專心開車,這一次依然是將透視眼馬力全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判斷附近的車情車況,寬大的房車被他像一輛靈活的吉普車般的開起來,在車流中迅速穿梭,不知被多少司機當成了瘋子。

“咱們怎麽辦?”徐楚拿不定主意。

“跟他去醫院。”何野冷靜的分析道:“沒準有什麽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就算買買東西,跑跑腿,也比沒人強。”

徐夢點頭道:“這正是用人的時候,你們留下來吧。我到了醫院再下車,自己回去。”

說著話的工夫,奔馳房車突然一個急刹停了下來,三人站在房車一樓中門前的過道上說話,猝不及防的被這麽一甩,緊握著扶手也不管用,頓時紛紛摔倒。

然後就聽到王卓向車外大罵了幾句,似乎是趕走了一個交警,接著就迎著前方的紅燈,按住喇叭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