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管強帶了一個滿臉怒容的人回來。此人很不情願的走下警車。邊走邊怒道:“我說過!我不做勞改犯!你們不能強迫我勞動!我要睡覺!”smenhu.cn

兩名獄警架著他的胳膊,他的兩隻手被拷在身後,兩隻腳栓個重重的鐵鐐!一看就是一個重刑犯。沒錯,這個人就是監獄中出了名的變態!一把刀片,讓他運用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smenhu.cn

兩名獄警和管強,將他帶進了這個車庫。管強對兩名獄警道:“謝謝兩位兄弟了,你們先在這吃點飯,喝點酒,一會用完了人你們就帶走。”smenhu.cn

管強說著,從兜裏掏出兩個紅包,塞到兩名獄警的手裏。兩名獄警微笑著接過紅包,可當他們接過之後,臉色就變了!因為平時別人送他們紅包,一般也就是幾百塊錢,如果能有五百塊錢,就相當不錯了!可今天,管強送給他們每天最少兩千塊的紅包!smenhu.cn

兩名獄警就像管強的小弟一般,點頭哈腰的道:“管強哥哪裏的話,如果用的到我們兄弟二人的地方就盡管開口,一句話絕對好使!”

今天下午跟我打招呼的那名小弟走過來,帶兩名獄警去吃飯了。隔壁的房間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菜肴。而留下的那個變態,有些不自然的看著管強。

這時候我才從車庫的小房間裏走了出來,打量他一會,道:“兄弟,先自我介紹下,我叫海洋。這次請你過來,是有點事求你幫忙,如果你幫我了,你接下來在監獄十年的煙錢我包了!”

我進過監獄,我知道在監獄裏可以抽煙,那都是大哥人物。平時的小弟進去了,要麽你進一個好的號子,大家誰都不欺負誰,要麽你就幹脆把煙戒掉。

變態有興趣的點點頭,打量了打量我,道:“我叫徐風,你可以叫我小風。你的能耐很大嘛?能把我從那個地方整出來,還讓我幫你的忙?”

不等我說話,旁邊的管強笑道:“你肯定是在監獄呆的時間太久了。現在H市已經被海洋哥一統了。這你在號子裏都不知道嗎?”

“他?”徐風看著我的目光明顯變化了。崇拜,尊敬,佩服,向往。各種複雜的神色,過了片刻,他道:“海洋哥?怪不得我聽著這個名字這麽熟呢。原來就是一統了H市的海洋哥呀!”

“不敢不敢”。我領著他走進車庫的小屋裏,裏邊的翻譯和日本人正躺在地上,似乎太過疲勞,都睡著了。我對徐風道:“看到這個日本人了嗎?如果我說的沒錯,他肯定不是正經的生意人。因為我從他的保鏢身上,看到了黑道的氣息!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日本人,應該是山口組的人。”

管強驚訝的看著我,“海洋,你怎麽知道?就憑你打了他的保鏢?”

我微微的搖頭,道:“管強哥,你看事看的太膚淺了!你想想,他開了一家舞蹈學校,他兒子在裏邊飛揚跋扈,是為什麽?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教訓了別人之後,會說‘記著,下次別叫我看到你……’這樣的話。明顯是從小就受到了這方麵的熏陶。”

徐風道:“就這一點?”

我拽起地上的日本人,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的紋身,應該是全身的!”說完,我迅速的將他的衣服、褲子,全部脫了下而,隻給他留了一見小內褲!

管強微微一怔,笑道:“海洋,中國人也有紋這個的,而且山口組也並不全是紋這個的呀?這又能說明什麽?”

我氣的差點一腳將管強踹出去,可是徐風聽名白了我的意思,道:“你說你跟他的兩個保鏢交過手,難道他的兩個保鏢也都紋著這樣的紋身?”

我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咱們的猜測都是多餘的。一會將他弄醒,你來對他嚴刑逼供,如果他真的是,我想在你鐵腕的手段下,他肯定會承認的!咱們也不說他是山口組的,所以如果他承認,就表明他真的是山口組的人!”

徐風哈哈一笑,伸出手來問我要了根煙,點燃,道“我說海洋哥,你是不是太看的起我小風了?我要是有那能耐能逼供,我想警察就會先聘請我了……”

我微笑著聳聳肩,笑道:“如果警察也讓你用鐵碗手段的話,或許他們會聘請你。不過他們是不敢對犯人怎麽樣的,可我不一樣。”

徐風了有興趣的道:“好,我來試試。我想,一定很刺激。”

我讓人把這日本人吊了起來,又用涼水把他澆醒,但我並沒有叫那個翻譯,而是讓人把他送到別的別墅去了。

我問下午跟我打招呼,又帶兩個警察去吃飯的那個小弟問:“你叫什麽名字?咱們社團中有懂日語的兄弟嗎?”

這小弟微微一怔,馬上興奮的回答道:“海洋哥,我叫李響。其實我就動日語,隻是一直都沒用上……”邊說,他還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尷尬的笑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嘲的笑笑:“我還真糊塗,身邊有個這麽好的人材都沒發現!”

等管強澆醒了那日本人,日本人猛的一激靈,嚎道:“—*(#¥……”

“他說什麽?”

李響道:“他說求求你放過他,他隻是一個小人物,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中國人了……”

我皺皺眉道:“我看他隻說了兩句話,有這麽長嗎?”

李響驚道:“對不起海洋哥,他說的是,他隻是一個小人物,求你放過他。並沒有後邊那句‘以後再也不欺負中國人了’,我是為了讓你開心……”

我拍拍他肩膀,笑道:“沒事。你繼續翻譯,但是別在添加內容了。”

“我保證不會了!”

“恩, 你問他,他到底是誰?”

日本人嘰裏咕嚕的說著,李響也為我翻譯著。而徐風則拿個刀片,笑著告訴我,他已經在他的身上割了足足幾千刀了!問我是否需要撒鹽。

我搖頭歎息,“別那麽狠了,撒什麽鹽呀。繼續割吧,一直到把他的皮都割沒了 ,隻剩肉的時候,再仍進鹽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