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你說你不是電波體了?怎麽回事?成心呢?他哪去了?”smenhu.cn

鬼魂一聽我提到這個,便興奮的道:“那家夥在開第三光呢!不用搭理他。我已經在開了第三光的基礎上,進化了!我現在完全可以隨便去搶奪別人的身體了。即使是活人!”smenhu.cn

鬼魂的聲音突然一冷,我的心也隨之一沉。我跟鬼魂都沒有再說話,我的人也站住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回寢室的路上。我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麽,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麽,我甚至忘記了我自己是誰。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著……smenhu.cn

這樣離奇的事,在我身上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所以我基本已經習慣了。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我寧願挨一槍,來一刀的痛快,也不想受這樣的折磨。smenhu.cn

若隱若現間,我感覺自己在飛。我飛在空中。飛上太空。翱翔在整個宇宙。遊覽著中國的大好河山。觀摩著世界的壯麗!

我慢慢的飛,我飛到了華美集團,我看到華美集團如今已經渙然一新的感覺。雖然隻是短短的兩個月,可是所有工作人員要比以前的工作熱情高了百倍!可是H市中,我的魔雲社團並不好。因為H市再次的打破了一統的局麵,從監獄出來的鴻門社團,正在與我的魔雲社團分庭抗禮!情況很不樂觀。

我又來到了組島。組島的建設很快,規模也非常龐大。軍事力量更是可以與各個國家相比較,但是跟中國、美國,這樣的大型國家還是沒辦法相比的。

我看到了老媽。現在老媽正坐在家裏看電視,好不舒坦。

看到了這麽多,我迷迷糊糊的似乎又被一股力量抽走了。我飛的好快,已經是光速的幾千倍了。我感覺我在宇宙的各個角落飛著,飛著……

這一切,似乎是做的一個夢,又似乎是真實的……。最後當我清醒的時候,我的心底發出一陣絞痛的感覺。心都感覺要裂開一般……

“我……”我傻傻的張了張嘴。我現在的靈魂已經又回到了身體裏。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群,不好意思的一笑,趕緊跑回寢室。

到了寢室,我趕緊問鬼魂,“剛才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離開了身體,我去了好多地方,這是……”

我問了好多問題,可是鬼魂隻用了一句話,就回答了我全部的問題。隻聽鬼魂虛弱的聲音道:“不行了,我還得繼續睡眠,這次差不多不到一個月就可以。我剛剛幫你開到了第四光,你可以占卜過去未來……你……”

“你”,後邊的字他還沒說,就已經漸漸的睡去了……

占卜過去未來?難道這就是第四光的威力?我有些驚呆了。可是在我經過了一個星期的實驗之後,我得到了新的結論!

占卜過去,也就是往生相,由於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不可以改變,所以比較好算,想算就能算的出來。往生相也不可能看出具體的事情,或是人的心理,人品等等,這些都是看不出來的!

隻能看到這個人在幾歲的時候,家裏的什麽人去世了。這個人在幾歲的時候,遭遇到了多大的一場災難,又是怎麽度過的。或是這個人在幾歲的時候應該有一場大難,但是被他躲過去了,等等。

也就是說,隻可以看出一個大概,大概事情的經過,而不可能看出具體的事情經過。這就是往生相。

未來,也叫做後生相。後生相可就沒往生相那麽好算了!因為我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著我,不要用後生相。所以我在這一個星期中,很想試試。但都忍住了我的好奇心,再沒有得到鬼魂允許的時候,我可不想賠了小命!

其實這第四光開了,就跟學了一套相學,是一樣的。雖然後生相需要我來算,可我即使不算,有些時候,比如有些事情是危害到我生命的,我的腦袋裏也會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是自然形成的!所以即使不去算,破解的方法我也會感應到。既然這樣,算與不算,又能怎麽樣呢?

我已經教肯德兩個星期的沾衣十八跌了,肯德學的很認真,也很努力。如果光用沾衣十八跌我跟他對打,我也需要幾十招之後,才能將他製服。他所確實的,就是實踐和領悟,所以我每天基本都要陪他對打兩個小時以上!不僅是他,連我都是授意非淺的。

我想,這次的大比武上,我跟肯德一定會有好的表現吧。而就在這個時候,基努出院了。

我們這天正在訓練呢,我看到一個黑色的轎車開進22連的連部,而從車上下來的,正是基努。基努下車之後,環視一周,然後就進了辦公室。

晚上,由於連長出院,整個22連開了一個慶祝晚會。雖然基努的臉麵過不去,但是他回來了,起碼也得表現表現。跟大家溝通溝通,否則他這個連長幹脆就不用幹了。

晚上,在操場的中央,點起了熊熊的篝火,火苗竄起了幾米高。人站在篝火五米內,都會感覺到熾熱的感覺。所有班的人,都在各個班教官的帶領下,圍坐在篝火旁。

就在大家等連長到來的時候,我們的這個新教官,給我拿出了一美圓,遞給我道:“去。給我買一條煙去,順便再買兩箱酒回來!……”

周圍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這個教官。我也怔住了?一美圓?買一盒煙?兩箱酒?如今我們這裏的市價是:一條煙需要一百美圓,兩箱酒需要三百美圓!加起來就是四百美圓,而他隻給了我拿了一美圓!

不光是我們班的人在看著這位不懂行情的教官,就連其他班的士兵,或教官,都傻傻的看著他。好象有些認識他的教官,紛紛給他使著眼色,可他隻當沒看見。

“還不快去!”他突然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