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很快就到了富麗花園,富麗花園是寧古的一處高檔社區,裏麵大部分都是花園式的洋房,能住在這裏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郭月怡在門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唐風的車順利的駛入了富麗花園。
到了郭月怡那棟別墅的門口,郭月怡直接推開車門就下去了,絲毫沒有邀請唐風上去坐坐的意思。
唐風從車裏探出頭道:“怎麽不想請我上去坐坐?”
郭月怡道:“請你這個大色狼太危險,還是我一個人回去比較好。”
說完郭月怡就留給了唐風一個背影,唐風搖頭笑了笑,不過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這個道理,尤其是對於美女更要有耐心。
確定郭月怡安全到家之後,唐風開車離開了富麗花園。
不過唐風的車還沒等到家,就接到了郭月怡的電話,電話裏麵郭月怡帶著哭腔的說道:“唐風我爸他去世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唐風也是猛踩了一腳刹車。
前幾天唐風才剛見過郭安邦,郭安邦不像是這麽短命的人啊,怎麽就突然間去世了呢。
聽著郭月怡的哭聲,唐風連忙安慰道:“月怡你別哭,我現在就回去,你在家等我。”
掛斷電話唐風直接調轉車頭往回開,到了門口唐風也顧不得什麽保安部保安的了,直接就開車闖了進去。
到了郭月怡家樓下,唐風三步兩步的直接上樓,來到樓上的時候,正看到郭月怡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呢。
唐風來到郭月怡的身後,看著放聲大哭的郭月怡,也是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畢竟這是親人離世,而且還是郭月怡唯一的親人。
唐風這邊還沒想好怎麽安慰,那邊保安就興師動眾的闖了上來。
這些保安大部分都是退伍的士兵,所以唐風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很輕鬆的就把這些保安給打發了。
等這些保安走後,唐風看著漸漸平複下來的郭月怡,將手輕輕放在郭月怡的肩膀上道:“月怡人死不能複生,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郭月怡猛的抬起頭,眼中忽然閃過兩道淩厲的目光道:“我爸肯定不是正常死亡,他一定是被人給害死的。”
唐風看著郭月怡道:“月怡你怎麽這麽說。”
郭月怡擦幹眼淚道:“我爸的身體一向非常好,前段時間做體檢的時候,我爸的身體還一切正常,怎麽可能就突發心髒病呢。”
郭月怡這麽一說,唐風也是微微有些懷疑了。唐風也不止見過郭安邦一次了,對於郭安邦的身體情況還是有所掌握的。
郭安邦的身體狀況的確是非常的好,而且也一點沒有心髒病的跡象,而且就算是心髒病,衛兵也應該及時發現才對啊?這裏麵的確是疑點重重。
郭月怡目光堅定的道:“唐風你現在送我回去,我一定要找出事情的真相。”
唐風點了點頭道:“好,我們現在就走。”
兩人上車之後,唐風直接把車開上了高速。
在高速路上,唐風看著一臉悲傷當中帶著憤怒的郭月怡道:“月怡雖然我也覺得這裏麵有點問題,不過你想想,郭叔叔是一個大軍區的司令員是*,在華夏應該還沒有什麽人這麽大膽敢謀害*吧。”
唐風說的也是事實,郭安邦是一個大軍區的司令員,雖然說上次在戰隊問題上出了點問題,但是也不會有那個人膽大包天的敢動*,除非他是自己不想活了。
在華夏如果你敢對一個*下手,除非是你死了,否則就是把華夏翻過來也一定能把你給找出來。
這點郭月怡自然也想到了,不過她卻仍然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是正常死亡。
郭月怡道:“不管怎麽說,我也要回去調查一下。”
唐風並沒有繼續勸郭月怡,因為如果換了是自己的話,唐風恐怕做的會更加的激烈一些。
開了一夜的車,唐風終於在淩晨趕到了京華。
到了京華之後唐風和郭月怡,直奔陸軍總院就去了。因為郭安邦的遺體就暫時停放在那裏。
因為郭安邦身份的原因,所以外界暫時還不知道他的死訊。
唐風和郭月怡到了陸軍總院之後,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級見到了郭安邦的遺體。
見到自己父親的遺體之後,郭月怡所有的堅強都化為烏有了,一下子就趴到了自己父親的身上,放肆的哭泣著。
唐風站在郭月怡的身後,看著這個前兩天還逼自己和郭月怡在一起的男人,今天竟然已經躺在了冰冷的冷櫃裏麵。
郭安邦死了並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屍體也並沒有被冷櫃凍多長時間。
站在郭月怡的身後,唐風看著郭安邦發紫的嘴唇,以及鼓脹的兩腮,以及微微隆起的太陽穴,這一切都和心髒病發病的症狀一樣,不過看著郭安邦的屍體唐風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具體是那裏奇怪唐風也說不上來。
趴在自己的父親身上哭了一陣之後,郭月怡也平複了下來,同時也想到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從自己父親的身上起來,郭月怡看著自己對麵的醫生問道:“我父親是什麽時候死的?”
醫生翻開自己手中的夾子道:“郭司令的死亡時間,昨天夜裏的十一點半左右。”
郭月怡道:“死因是什麽?”
醫生道:“突發心髒病。”
郭月怡盯著醫生道:“可是我爸爸的身體一直都非常好,上個月的體檢報告還顯示我父親的一切生理機能都非常的正常,而且我家也沒有心髒病史,我父親怎麽會突發心髒病呢。”
醫生道:“這個我們也做了調查,我們也查看了郭司令一年以來所有的體檢報告,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我們也詢問過郭司令的警衛員了,他們也說郭司令在今天睡前一切都還好好的。”
提到郭安邦的警衛,郭月怡的眼神微微一寒道:“既然我父親是突發心髒病,他們為什麽沒有及時發現?“
醫生道:“他們已經及時發現了,而且在第一時間就打了電話,同時保健醫生也是在第一時間到了現場。可是郭司令的心髒病來的特別的快和猛烈,等我們到的時候,郭司令已經不行了。”
郭月怡聽著醫生的話,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在來的路上,郭月怡想了很多種可能,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所有的可能都隻是想象。
警衛沒有問題,保健醫也沒有問題,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問題,問題就是出在自己父親的身上。
唐風看著郭安邦腮邊微微有些發白的**,看向那個醫生道:“你是說郭司令這次的心髒病來的特別的突然?”
醫生並不知道唐風的身份,不過能夠跟郭月怡一起過來,料想身份也肯定非同一般,也是不敢怠慢如實的回答道:“是的。郭司令這次發病非常突然,我們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唐風道:“你認為如果一個身體健康的人,突發心髒病的概率是多少?而來勢如此激烈的心髒病的概率又是多少?”
唐風的問題讓對麵的醫生,眉頭微微皺了皺,唐風這麽問顯然是在質疑自己,不過礙於郭月怡在場,他還是回答了唐風的問題:“正常人突發心髒病的概率非常低,而像郭司令這種情況的就更低了,並且如果有人在場的話,一般是可以救過來的。”
唐風也看出了醫生的不悅,於是道:“我無意冒犯,隻是既然你清楚這是一件非常低概率的事情,為什麽不仔細檢查呢?”
聽到唐風的話,郭月怡也是看向了那個醫生。
醫生道:“郭司令的身份特殊,就算我們要進行一係列的屍檢,也必須要有郭小姐的同意。”
唐風道:“可是你不知道,如果屍體放的時間長了,很多證據會慢慢的消失的嗎?”
醫生終於是忍不住了,道:“我們當然知道,不過我們也必須按照規章製度辦事。而且我們也從來不會聽從一個外人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