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讚美,古川幸子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略微有些得意的道:“富士山一年四季都是美景,無論你什麽時候過來,富士山都是美麗的。而這也是讓世界遊人,無論任何時候都趨之若鶩的根本所在。”

唐風最看不慣的就是古川幸子這幅表情,所以自然不遺餘力的選擇打擊古川幸子:“關於這點我真的是不太理解,富士山論險峻不如華山、論氣勢不如泰山、論景色不如黃山、論高度更是拍馬也趕不上珠穆朗瑪峰了。我真是想不明白,這麽一個什麽都不突出的地方,怎麽就這麽吸引人。要我說這裏還沒有寧古的二龍山有吸引力呢。”

“你……”古川幸子自然知道唐風是在故意氣自己,伸手指了指唐風,最終狠狠的甩了下手。

汽車緩緩的在山路上開著,最終停在了一個小山腳下的一個幽靜的院落前麵。

院落修建的非常有幕府時期的感覺,不過這裏給唐風的感覺倒是更像唐朝時期的建築風格。

華夏的曆朝曆代當中,影響東洋最深的就是唐朝,無論是東洋當年的改革還是文字、曆法都是受唐朝的影響最深。

況且當年唐朝那會,東洋隻不過是華夏下麵的一個每年朝拜的小國而已,每年隻有當好了狗搖尾乞憐才能換來一年的平安。

看著眼前這個完全仿古的院落,唐風的腦中瞬間閃過無數的念頭。

“沒想到你們還挺會享受的。”唐風點了點頭說道。

這裏的確是富士山腳下最好的一塊地方,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說風景都是最好的。

古川幸子道:“這是首相特意劃撥給我們的一塊私人領地,其他人是絕對不允許闖入的。”

唐風見古川幸子這幅得意的樣子,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打擊她的念頭。

“唐先生裏麵請。”古川幸子站在朱紅色的大門前,麵帶喂下的邀請道。

進入裏麵唐風越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唐代建築風格特點是氣魄宏偉,嚴整又開朗。從現存木建築物質也反映了唐代建築藝術加工和結構的統一,鬥拱的結構、柱子的形象、梁的加工等都令人感到構件本身受力狀態與形象之間內在的聯係,達到了力與美的統一。而色調簡潔明快,屋頂舒展平遠,門窗樸實無華,給人莊重,大方的印象。

而這裏的建築風格,幾乎和唐朝是一模一樣的,走在這裏唐風真的有一種回到唐朝的感覺。

“唐先生你還喜歡這裏嗎?”古川幸子明顯的從唐風的表情當中讀到了一些什麽,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唐風道:“我很喜歡這裏。”

唐風說的這絕對是實話,華夏雖然是唐朝的誕生地,但是在華夏這樣完全仿照唐朝建築風格的建築,早就已經消失了,能夠在東洋重新找到這種感覺,唐風還是非常驚訝的。

走在長長的回廊中,唐風時刻都有一種回到唐朝的錯覺。

向前走了大概一百米的距離,唐風突然停了下來。

古川幸子不知道唐風為什麽突然停下來,不過仔細看了一圈,古川幸子立刻發現了不對。

“不……”古川幸子還沒等喊出那個‘要’字。

一個黑影就撲向了唐風,手中的武士刀直取唐風的麵門。

對於這種偷襲的人,唐風是絕對不會客氣的,手指向前一探夾住了攻來的武士刀。

然後手指微微發力,就聽‘哢吧’一聲,武士刀斷裂成了兩半。

夾住手中的另外一半武士刀,唐風甩手就向後麵刺了過去。

“手下留情!”阻止不了自己人,古川幸子隻能出言阻止唐風了。

不過唐風充耳不聞,手中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古川幸子和那個偷襲唐風的人,心中都生出了完了的想法。

這樣的力道、這樣的速度,如果自己真的被刺中的話,想不死都困難。

現在這個出手偷襲唐風的人也是悔恨萬分,自己裝什麽大頭蒜,跟人家打個什麽賭不好,非要賭這個,自己非但沒有贏,現在還要把自己的小命也搭進去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唐風在將武士刀刺入他的腹部三分之一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到唐風停了下來古川幸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那個偷襲唐風的忍者,則是忍著劇痛捂著被唐風刺中的腹部。

“我不是每次都會這麽好心的,你現在可以滾了。”唐風根本就不給這個偷襲者麵子。

“八嘎!”作為高高在上的忍者,被人給侮辱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沒想到你還能聽懂華夏文,這樣也好省的找翻譯了,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立刻從我麵前消失,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大開殺戒。”唐風說道後麵,語氣越來越冰冷。

那個忍者還要說什麽,古川幸子已經上前兩步,甩手就是兩巴掌,接著非常憤怒的用東洋話訓斥了他一頓。

唐風雖然聽不懂古川幸子說的什麽,但是卻能看到那個被古川幸子訓斥的人,不住的點頭說著‘嗨’。

“還不給唐先生道歉。”古川幸子怒不可遏的用華夏語吼道。

“嗨!”忍者答應了一聲,轉過身恭恭敬敬的對唐風道:“對不起唐先生,剛才都是我的錯,請你懲罰我吧。”

說這話忍者將刀呈到唐風的麵前,唐風抓起刀掂量了兩下,在那忍者的麵前舞動了兩下。

唐風每舞動一下,那個忍者的心髒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而古川幸子的心也會跟著劇烈的跳一下。

這樣一個地階的忍者,就算是被唐風給殺了,古川家族也無話可說,可是這畢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地階忍者啊。

想要培養出來一個地階忍者,古川家族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整個過程耗時長達十年,而且就算是如此也不能保證每個玄階的忍者都能成長為地階忍者,這其中的失敗率也是相當高的。

要知道在東洋玄階忍者就已經是家族的中流砥柱了,至於地階忍者,那已經是整個家族當中的頂尖高手了。

在天階忍者不出的情況下,地階忍者幾乎已經代表了一個家族最強的戰鬥力了。

除了天階忍者以及家族的族長和未來的族長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無權調動他們。

唐風手裏拿著刀在他的麵前比劃了半天,最終微微一笑,隨手將武士刀一撇。

武士刀如利劍出鞘一樣,直直的飛向了對麵花崗岩做成的雕塑。

“嗆!”

武士刀整個沒入花崗岩當中,除了刀柄部分,剩下的已經夠你全部嵌入了雕塑當中。

看著已經完全沒入雕塑當中的刀柄,唐風麵前的地階忍者真的害怕了。

自己的武士刀也算是精心打造了,要說開碑裂石也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那也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辦到的,而且前提是還是要在武士刀完整的情況下。

可是剛才唐風明明已經將武士刀給損毀了,沒有刀尖武士刀,就基本上沒有什麽殺傷力。

而就是這樣唐風仍然能夠發揮出這樣的威力,可見如果唐風剛才真的想要自己的小命的話,別說一個自己就是十個自己,現在也已經變成死人了。

“回去告訴你的朋友們,如果他們還想試探我的話,最好讓他們一起上,否則的話下次我不會在這麽便宜他們了。”唐風麵帶微笑的說道。

唐風說話的時候雖然帶著笑,但是聽話的兩人卻是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說同樣的話換一個人說的話,古川幸子和地階忍者絕對會認為他是在信口開河,可是同樣的話從唐風的口裏出來,這就讓他們兩個不敢不信。

“唐先生請放心,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類似的事情了。”古川幸子搶在地階忍者回答之前,向唐風做出了保證。

唐風點了點頭,跟著古川幸子繼續向前走,空留下那地階忍者,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看著已經整個沒入雕塑當中的匕首,地階忍者好奇的走了上去。

手掌把在刀柄上,用力想外一拔。

他本來想自己可能需要花費很大力氣才能拔出來,可是自己隻是輕輕發力,就將自己的武器拔了出來。

看著自己仍然鋒利的刀刃,地階忍者真的是不敢相信唐風剛才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將自己的眼前湊到前麵,他想要看看被自己武士刀刺穿的花崗岩。

可是當他剛剛靠近的時候,一人多高的雕塑,整個坍塌了下來,變成了一堆碎石塊。

這突然到來的變化將地階忍者嚇了一跳:“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這個雕塑別人做了手腳。”

想到這裏,地階忍者連忙蹲下來撿起了一塊石頭,用力捏了一下,他並沒有將石頭捏碎。

不過他並不死心,又是連續換了六七塊,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花崗岩仍然非常的堅硬,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捏碎的。

“這些竟然都是真正的花崗岩!”地階忍者拿著石塊看了又看,最終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既然都是真正的花崗岩,那唐風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呢?

“內勁外放!”地階忍者的腦中閃過了這麽一個傳說中的詞語。

不過這雖然是一個傳說中的詞語,但是此時在地階忍者看來,這才是唯一能夠解釋目前情況的詞語。

正在地階忍者瞎想的時候,他的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是誰!”地階忍者靈活的跳起來,同時在空中身體向後退出了兩三米的距離。

“小鬆君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敏感了。”被稱為小鬆君的地階忍者身後,站著一個同樣穿著忍者服飾的忍者,微微的笑道。

小鬆君並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繼續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花崗岩。

“小鬆君剛才你和我們打賭去偷襲那個新來的華夏豬結果怎麽樣?”另外一個忍者隨意的說道。

小鬆君聽到自己的夥伴,竟然敢稱呼唐風為華夏豬,連忙眼睛向四周看了看,直到確定唐風的確不在這裏,小鬆君才語氣不善的警告道:“水木加奈你是想害死我們兩個人嗎?”

水木加奈不解的看著小鬆君道:“小鬆君你怎麽了,不就是一個華夏豬至於讓你怕成這個樣子嗎?如果你沒有成功的話,我願意前往替你完成這個賭約。”

小鬆君和水木加奈的關係一定非常好,否則的話小鬆君怎麽會攔住水木加奈。

“你站住,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小鬆君說道。

水木加奈不屑的道:“一隻華夏豬而已,小鬆君你至於這麽緊張嗎?”

小鬆君見水木加奈如此的不知進退,真是擔心他出事,於是也顧不得什麽麵子問題了:“水木你認為你的忍術和我比較怎麽樣?”

水木加奈如實道:“在忍術上我自然不如你,不過對付一隻華夏豬也已經足夠了。”

小鬆君歎了口氣道:“既然你知道你的忍術不如我,還敢過去送死。實話告訴你,以我的功夫在他手底下連一招都走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