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有選擇離開,也是因為,這附近監控很多,一切都在監控之中,而且有很多目擊者見到了這一幕。

如果他先前就選擇離開,一來沒有死的風天華自然不會樂意,二來風天華死了若是警察在沒有什麽人的地方抓住他的話,那什麽話就可以隨便警察這邊說了。

“原來是你們兩個,都帶走!”

那滿臉青春痘的青年男子見到許逸菲後,目光一亮,隨後傲然說道,隨後這才趕緊的給分局的局長打電話報告了這件事。

……

張十億很享受的摸了身邊的女秘書肥碩的屁股一把,女秘書嬌笑一聲,朝張十億拋了個媚眼,一臉的嬌嗔。

“嘖嘖,手感倒是越來越好了,也越來越濕了!”張十億將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眼睛習慣姓的眯了起來。

張十億並非真的叫張十億,這個名號是因為在三年前的時候,他的流動資產已經超過十億,然後他看中了房地產的發展,大力投資,所以財產滾雪球一樣的向上翻。

商人大多財不露白,但是張十億不同,他的流動資金超過十億,就直接炫耀的舉世皆知,所以張十億這個名號,就這麽傳了出來,反而他本身的名字‘張紹軍’,沒有幾個人記得。

“張董,晚上,晚上把你伺候好!”秘書扭動著水蛇腰嬌笑說道,說著還把一把文件拿著朝著張十億走了過來。

她跨動著的步子扭動著腰,那幅度,就像是腰要被扭斷一樣,似乎上半身馬上就要掉下來,但偏偏就這樣走過來,她的上本身始終沒掉下來。

張十億盯著秘書那扭動的腰,吞了一大口口水。

這個女人扭腰的威力,真是無與倫比啊,以他這種體質,平曰間哪個小妞不是被弄的非常爽,但是麵對這女人,她那活兒太厲害,爽是爽,但是扭起來刺激感太強,第一次的時候弄的他有些沒麵子的當了一次十秒將軍。

所以這會兒他也隻想想而已,卻並不想在這裏。他雖然囂張輕狂,不將任何人放在這裏,但是這裏畢竟是辦公室,除了秘書進來之外,公司的一些經理以及他女兒也不時會進來,這總還是要注意點的。

“張董,這是市房地產圈地投資,拆遷隊已經將那些人趕走了,上麵的也答應派出三隊警員穿成混混裝飾往那些不肯走的釘子戶裏丟水蛇、磚頭和牛羊的糞便!”

秘書將事實如實給張十億稟報。

“嗯……這風正龍總隊長就是沒魄力,做點事像個女人一樣無能!丟什麽水蛇磚頭糞便,這東西有用?要丟就去丟點[***]的豬牛樣的腸子再丟點那什麽‘轟天雷’的魚雷警告一下,還不搬,就直接開挖掘機連人一起挖了。到時候就說開挖掘機的人眼睛近視,挖錯了,賠償點錢,讓開挖掘機的頂缸就行。”

張十億隨意的說道。

“開挖掘機的人近視?這……這事兒風正龍總隊長鬧的已經有些大了啊,那些人都有去告的。”秘書有些遲疑的道。

“告?相對於給國家的貢獻來說,我貢獻大創造的GDP多,他們能幹什麽?哪個年代都一樣,無權無勢,就是可以被隨意踩的螻蟻!身為螻蟻,就要有覺悟,不要有什麽不是螻蟻的心思。”

張十億冷笑了一聲,話語裏滿是不屑。

秘書想了想,也沒說什麽,當下拿著文件躬身退出了辦公室。

張十億見秘書走了,這才冷哼一聲,心道:“賤女人,遲早弄死你!還有那風正龍,就你兒子這窩囊廢,也想和我張紹軍的女兒在一起?等弄殘弄垮你老婆的公司,弄掉你那芝麻小官位,你兒子就沒活路了!”

他想著,隨即點燃一根雪茄抽了起來,便在此時,他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聲音還特別急促。

心中一驚,這會兒中午時間,一般是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和他打電話的,因為大多這個時間,他都會抽根雪茄休息會!

這個時候來了電話,多半不是什麽好事!

他臉色有些不愉的拿出手機接聽了起來,手機裏傳來了很急促的聲音,連珠似炮的不斷的說,隨後聽到這些話的張十億呆愣住了。

女兒死了?風天華也死了?都死在了華都大學門口?都心力衰竭而死?都心肌梗塞急姓?死之前都和一對兄妹有過拌嘴?

張十億臉色難看了起來,關掉電話的第一時間,他不是給誰打電話,而是直接拿著手機急匆匆走出了辦公室!

這件事,很奇怪,也很不尋常,如果是假的,那個拿著他女兒的手機給他打電話的分局局長肯定不會好過!如果是真的……

……

一座摩天大樓裏,一個男子拿著手機大聲的嗬斥著,他臉上的表情異常的猙獰!

“什麽?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擔待不起,讓王局長接電話吧!”

中年男人臉色異常的陰沉,在之前,是派出所華都分部的負責人打電話來,說他的兒子和張十億的女兒死了,還是心髒衰竭以及心肌梗塞急姓突發症,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風正龍的兒子風天華會有心髒病?這肯定是謀殺!赤|裸裸的謀殺!

“王局長還在醫院……”手機裏的男聲很沒有底氣。

“打電話讓他接吧,不然,鬧到上麵去了都不好看!他不出麵,也自有人出麵!”風正龍話語逐漸的變得平靜了起來。

他邊說邊掛掉電話,隨後快步的走向電梯,與此同時,他又打了個電話給他的司機,讓對方將車準備好。

走出大樓,剛掛完電話,黑色的邁巴赫60S已經開到了他的身前,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

“王局長,這次的事情,肯定是謀殺!當時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個出租車司機,那兩個學生,還有先前天火娛樂城那批沒死的人,都要抓起來!特別是那兩個學生,既然那女學生我兒子看上了,她就跑不掉!”

“風總隊長放心,這件事一定會讓你滿意!”局長王進發此時心中有些不痛快,但是還是答應了。

具體的事情他還不知道,但是風天華的為人,他心中清楚。如果說這紈絝少爺死了,他心中自然是痛快無比的,但是怎麽牽扯到出租車和學生身上了?沒有了解之前,他也不好妄動,隻能先趕到分部警察局再說。

……

華都市警察局。

兩具已經完全死的不能再死的屍體安靜的躺在兩口大玻璃棺材裏,宛如睡著了一樣安詳。他們的身下的棺材玻璃層的下層,是一層層的冰塊。這兩口棺材,就這麽平靜的架在市局大院子裏正中央的楊樹下,夏天的熱風吹過,還可以聞到一股冰冷陰涼的水氣。

許逸塵和許逸菲被帶進了警局,同時被帶進去的,還有一批圍觀的學生、出租車司機和私家車老板。

這些人被抓了,都沒有放。

此時,一處狹窄而陰暗的審訊室裏,一名頭發花白、滿臉唏噓的胡渣的中年老男人手上夾著兩塊錢的紅金龍煙,漫不經心的整理著卷宗。

說是做筆錄,了解案件的過程,但是這個人一直在說些毫無意義的與栽贓相差無幾的話。

“說下怎麽弄死風天華和張玉潔的吧。”那中年人彈了彈煙灰,語氣漠然的詢問道。

“我和我哥根本就沒動過這兩個瘋子,什麽弄死他們,你就算是領導,也不能含血噴人。”

許逸菲很是不忿的道,她無法想像,這些人怎麽這麽可恥,明明沒有關係的事情,竟然可以扯到她和哥哥的頭上。

“兩個瘋子?是兩個瘋子,看樣子你們之間有恩怨,所以有殺人的動機。”這中年男人看樣子很有耐心,不過他卻並不知道,這算是歪打正著了。

他看似隨意的說著,忽然大喝一聲道:“毒品藏哪兒了?”

“啊——”

許逸菲嚇了一跳,被這人忽然這麽一問一吼的,弄的有些神經過敏了。

許逸塵臉色有些不愉,他可以暗地裏殺人,甚至可以暗地裏動手,但是之前大庭廣眾,他卻不好對警察動手,不然那就真是被坐實了襲警的罪名,被亂槍打死都沒人在乎。

許逸塵不在乎生死,但是妹妹許逸菲暫時無力自保,他即便是可以逃走,妹妹又怎麽辦?

所以暫時也隻是和其它學生一樣,來到了警察局。

隻是,想不到這老家夥又陰險又狡猾,還弄什麽攻心戰術,說話一驚一乍的把妹妹都嚇到了。

“怎麽?嚇到了?不做虧心事會怕?看樣子,可以定案了,殺人販毒|的事情,就是你們幹的了。”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說道。

“風天華許諾了你什麽好處?”許逸塵忽然詢問道,似乎他很了解這個中年男人一般。

“嗯?你好大的膽子!什麽時候這裏輪到你小子問話了?”中年男人臉色一變,嗬斥道。

“怎麽,戳到你的痛處了?我勸你還是想清楚為好!華都大學門前,多少監控設備、多少雙眼睛看著,事實就是張玉潔中暑引起窒息,昏過去了,而風天華不救他還來故意陷害我,然後又跑去淩辱張玉潔,不知怎麽也出了毛病死了,竟然怪罪到我們兩個小人物身上!

你真當百姓都是傻子呢?還是當你們的謊言擁有著比真實事實還強大的威力?還是說你們的信譽可以讓所有人都相信你們憑空編造出來的答案?”

許逸塵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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