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塵,你敢壞我們姐妹的好事,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爺爺的實力,甚至比不過我們的師傅,你莫要不知好歹!”
那一對姐妹花眼見興五娘躲到了許逸塵身邊,臉色頓時一冷,眼中滿是忌憚與厭惡之色,卻又不得不色厲內荏的說道。
“妹妹,不得無禮!”
這個女子說完,女子身邊的一名女子卻輕聲嗬斥了那個女子一眼,隨後才說道:“許公子,興五娘為人狠毒,狡詐多端,公子可不要被她所蒙騙。她害死了我們的一個師妹,這個仇,仇深似海,不死不休,希望公子不要護著她。這件事後,我姐妹必定重謝!”
另外一個女子說話的氣勢大氣磅礴,浩然而誠摯,倒是有著知書達理的儒雅風味,讓人不得不心服口服。
“許大少,奴家可是什麽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能丟奴家不管啊!”
興五娘可憐兮兮的說道,雙眼更是秋波浩渺,似乎就要哭泣一般,簡直是我見尤憐,讓人生出疼惜之意。
這興五娘這動作和話語呈現出來,頓時場中很多人都不由動了保護她的心思,這卻是一種影響人心誌的媚功,而且她施展起來,確實是無色無形,讓人防不勝防。
許逸塵見兩方人竟是因為他而停下了戰鬥,而另外那對姐妹更是說隻要他不出手反而要重謝的話……許逸塵心中這才明白,這個許大少或許實力不強,但是作威作福到人人害怕,果然不是一般的不是東西啊!
不過,許逸塵對於這些都無所謂,他本是隨心所欲的東西,見那個興五娘使用媚術勾引他,他也隻是嘿嘿一笑,恍如被勾引了一般,朝著興五娘就伸出了手。
他的手很快,興五娘一愣之下,許逸塵的手就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光滑柔嫩而富有彈姓,確實是美妙不可言。
“白裏透紅,果然與眾不同,哈哈,不錯,好手感!”
對方算計他,許逸塵也不客氣,不摸白不摸,摸了也是白摸,這麽一嚐試,果然,這個世界的女人,確實非常非常極品。
那肌膚的手感,一點都不比那個湖水裏的夏雲嫣差。
當然,他摸的是對方的臉,自然比不過摸夏雲嫣的酥胸來的爽快,不過對方用媚術來算計他,就該要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轟!”
“哈哈哈哈——”
“哈哈哈——”
許逸塵的話一出,頓時周圍哄然大笑了起來,許多人都笑的都直不起腰了,畢竟許逸塵的做法和說出來的話確實比較‘搞笑’。
當然,這也是這些人笑點太低的緣故。
“許大少,你弄疼奴家了!‘
興五娘眼中狠戾的殺意一閃即逝,卻陪笑著嬌嗔道。
這撒嬌一般的做法,殺傷力自然又是極大,再加上因為許逸塵放肆的動作,她俏臉嬌紅,頓時也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魅力。
“哼,好色之徒,遲早死在女人身上!”遠處那個冷麗的女子不由輕聲冷哼一聲,她聲音很小,隻有她的姐姐可以聽到。
但是她絕對想不到,許逸塵的靈魂強橫的可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根本不是問題,這話自然落入了許逸塵的耳朵之中。
“妹妹,不得無禮!”那個冷麗的女子身邊的美麗女子看了許逸塵一眼,眼眸深處也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隨後卻再次製止了自己的妹妹。
“姐姐!”
“妹妹,許家看似危在旦夕,但是在南天大陸之外,師祖說許家乃是霸主地位,不知道這個許家和那個許家有無牽連,我們不要給師祖帶來麻煩。”
“這可能嗎?要是這樣,這家夥早就對我們姐妹下黑手了,還會有所顧忌嗎?”
“你知道,師祖的能力驚人,知道一些連涅槃境強者都不知道的隱秘,這許公子飛揚跋扈,殲銀擄掠強搶民女無所不做其極卻依然安然無恙,自然有別的原因。”
“啊……該死的混賬東西……”
……
遠處,兩人低聲的交流之後,許逸塵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怪異的感覺。
以他的心姓,他融合掉的記憶裏,竟然真的沒有殲銀擄掠強搶民女的場麵,當然,對女人用強的畫麵還是很多的。
這個……許大少,確實非人啊。
看了看興五娘,許逸塵頓時也明白,大概是自己真的約過她了,隻是這些無所謂輕重,死亡後部分記憶流逝了,許逸塵這才沒有融合到。
不過如今許逸塵也無所謂了,許逸塵剛準備撒手不管,便在此時,一股恐怖的感覺忽然襲來,原本還我見猶憐的女人頓時露出了一種陰謀得逞的冷笑。
許逸塵臉色一冷,幾乎是瞬間的身體一動,以打鐵呼吸法的方式身體詭異的扭曲了一下,就像是他的身體忽然折斷了一樣,以及其詭異的方式一下子閃避了起來。
便在此時,隻聽“噗”的一聲悶響,隨後身後便有人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這是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人高馬大的滿臉胡渣的戰士,這個戰士忽然間淒厲的嘶吼著,慘叫聲有些撕心裂肺。
他倒在地上抽搐翻滾著的時候,渾身冒著黑煙,刹那間便化為一灘膿水,那膿水更是泛著渾濁粘稠的黃色光芒,奇臭無比!
這一眼之下,許逸塵的身體連連轉換,隨後心中殺意大增,這好大一個局,借助於窮途末路的時刻,忽然間發動殺手,手段狠辣慘厲,凶殘歹毒!
若非是許逸塵,要是先前那個許大少,簡直是必死無疑了!
這一刻,許逸塵才聯想到,之前那個山洞禁製什麽的,許大少就死在那裏——可見,許大少絕對是被人算計了!
聯想到讓他去那個山洞的那個屬於他喜愛的女人,許逸塵頓時明白,他被算計了!
那個女人,是嚴家的嚴雨諾大小姐,和許逸塵年紀一樣,都是十六歲,實力卻達到了先天二重天,算是在滄瀾城也是很有名的天才。
兩人算是指腹為婚,不過許大少對於這個女人雖然愛慕之極,心中對她卻很是懼怕,這也算是一個奇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