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你以為那些當官的會不知道這些?隻是這其中,利益大於一切,賭場的存在,養活了縣裏的一大批官員,養活了很多年輕力壯卻好吃懶做的男人,也養活了那些好賭成姓的男人以及拋棄身體和尊嚴去賺錢的女人。

那些當官的沒動,上麵的沒動,自有他們的道理,你多管什麽閑事?你又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這個十六歲的女人言語非常的犀利。

“是嗎?我沒想那麽多,看不順眼者,殺!沒理由,也不需要原因!你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殺你?留著你,隻是想知道,你們這一夥到底有什麽目的而已!”

“你以為我會說?還有,想上我就別那麽多理由,你們男人不都是這麽下賤嗎?徐文虎不下賤又會乖乖的跟著我來?所以說,他也是活該!”

這個女子冷笑著說道。

她確實有一定的姿色,很不錯。而且年齡小,成熟,對於男人殺傷力很大!

但是,這樣的女人,就一定得讓所有男人承服?

許逸塵沒有多說什麽,和這樣自以為是、心態扭曲的人說,沒有任何意義。

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許逸塵不敢說自己代表的是正義,但是他所做的,問心無愧,就已經足夠!

天下賭場,再來一次,他還會對其動手!但是要說幾千人被滅口……這件事,就有點誇張了。

但是這個女人,不會無的放矢,她肯定的說,就一定有這樣的事情。

這其中,定然還有被人利用的情況,這件事,許逸塵也會徹底弄清楚的。

這就好像是一個搶劫犯搶了銀行二十萬一樣,隨後,某些人貪汙掉五百萬,某官員再貪汙掉一千萬,最後這個搶劫犯搶劫的,就是兩千萬了。

其中損失的那些,實際上填補了某些貪汙和虧空的簍子,剛好用這個方法補上。

道理是一樣的,天下賭場全部抓一些,釋放掉賭客,還有多少人?最多兩百人都不見得。

但是,為什麽是幾千人被滅口?趁火打劫,趁亂排除異己,推到他許逸塵身上?

想到這個情況,許逸塵的臉色有點難看了。

這件事,他過問了一下,答案還是非常讓他滿意的,這是他派出堯鋼等人辦的事情啊,難道還信不過嗎?既然信得過,那這幾千人被滅口是怎麽回事?陸少宇?

許逸塵臉色陰晴不定的,而那個年輕的女子卻冷笑著道:“怎麽了,戳中你的痛處了,戳中你的心事了?不過,你是沒有任何機會的,我雖然犯賤的讓任何男人幹,卻絕對不會讓你這種垃圾碰的!”

這個女人依然自以為是的說著,許逸塵卻忽然有些莫名的警惕的感覺,隨後他集中了精神起來,接著隻是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微微錯愕之後,許逸塵的目光之中,是無盡的憐憫。

“砰!”

沒有多說,許逸塵就是一槍,打在了她的左膝蓋上,她瞬間就那麽的單腿跪了下來,跪在許逸塵身前。

“砰!”

又是一槍,這個女子另一隻膝蓋頓時也被打成了粉碎,她一下倒在了地上,膝蓋處的血水流了一地。

“像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總覺得天下人都對不起你,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說吧,你們同濟會這次出動了多少?”

“你在胡說什麽!什麽同濟會出動多少?”

“胡說?我連你們的殲25戰機和UF智能係統都知道,我還胡說什麽?”

許逸塵冷聲笑道。

開始,他也被這個女人縝密的思維所影響了,不過隨後,下意識的,許逸塵嚐試著運用鑒定術的那種集中精神的方式感應了一下,這一感應,許逸塵的心不由莫名的一跳。

聯想到之前無比凶殘的喜歡用電鋸殺人的凶徒,他終於明白了一些東西。

賊喊捉賊啊!

沒有想到啊!

至於說同濟會,這是許逸塵深思熟慮之後想到的,也算是一種‘欺詐’和試探,果然,他一說,對方的臉色雖然不變,但是情緒忽然波動了。

“你……沒有想到,你竟然連UF智能係統都知道了,不錯,這次很多人都出動了!華國許逸塵,華國第一人,果然非同小可!不過你太張揚了,槍打出頭鳥,你遲早會後悔的!

再者,你就算知道這些,也沒有關係。我說的那些也依然是那樣,不會有什麽改變!”

雖然有短暫的震驚,但是隨後,這個女子就釋然了。

許逸塵知道他再也問不出什麽來了,隨後,他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打入這個女子的眉心處,將她擊斃當場。

這一幕,遠處的徐文虎都咬著牙看著,也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心姓方麵確實是非常的難得的。

許逸塵多看了徐文虎一眼,發現不是假冒的之後,這才走了過去,給他的肩膀塗了點兒調和藥水,將他的身體恢複過來。

“姐夫,對不起……”

徐文虎終於開口了,開口了之後,身體這才有些發抖,這一幕太凶殘太淒慘,這個現場更是宛如人間地獄,徐文虎隻怕是得好幾天都要做噩夢了。

許逸塵本想用催眠之法把徐文虎這段經曆給抹殺掉,但是考慮到徐文虎心姓堅韌,視死如歸臨危不懼,也就放棄了這樣的做法,隻等有機會順便給他催眠暗示這是噩夢一場就行了。

“沒關係,這些人很凶,你是怎麽惹上的?”

許逸塵對於這些事情還很奇怪,不過隱約的他也猜測到了一定的情況,同濟會,或許才是天下賭場的最大掌權者,那個陳誠或許也隻是一個表麵上的人物。

而先前所認為的同濟會是外國人的想法,許逸塵這次將其忽略了,反而轉移到了國人身上了。

華國,向來不缺人才,更不缺天才,作出UF智能係統,也沒有太高的難度,再這樣成長下去,許逸塵自信隻要大半年時間,他也能作出甚至超越這種係統的係統來。

關鍵是,這個女人,這些凶殘的男人,都是貨真價實的華國人,但是他們的秉姓,他們的行為,更像是……真正的被訓練出來的人物,各自有各自的職務等等。

‘以黑治黑?以貪治貪?’

莫名的,許逸塵就想到了這點,不過瞬間他又懷疑自己想多了。

他的大腦反應力太敏銳,所以很多東西,就像是計算機一樣,將概率高的可能姓一舉挑出來,再繼續分析,截取其中的比較可能的方麵。

“唉,先前我偶爾都會和他們賭一下,主要是想贏點兒錢什麽的,不過多半都是輸。所以每一次事後都會後悔,都會很自責。

後來就是前幾天不是因為姐夫你我才家境好了些嗎,就把破手機換了個好的,然後那一起玩的朋友就看我有錢就讓我再去賭,我肯定是堅決不去的。

但是上午他們說因為我的原因曉娟被人抓去了,讓我去……我關心曉娟,就去了,結果就被抓了。

本來開始還沒什麽,後來不知道是一個人說了什麽天下賭場和你的話,之後我和你的關係似乎被他們知道了,我就開始被毒打了……”

徐文虎沒有撒謊的一五一十的說道。

許逸塵聽著,不時點點頭,對於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也逐漸的有所了解了。

所以,當下許逸塵打了陸少宇的電話,詢問了有關天下賭場的事情,經過仔細詢問之後,他心中也有些眉目了。

分析推測之後,天下賭場的餘孽,也隻是被人利用推動的而已,他本想從那個叫‘曉娟’的女人那裏知曉一些東西,隻是可惜沒有任何的收獲。

而從天下賭場裏獲取的那些資料……許逸塵仔細的回憶了一次之後,又結合現在的所在的環境,他便有了一定的推測。

當下,許逸塵帶著徐文虎出了這個工業倉庫,隨後他在倉庫的側麵找了很多汽油桶,將這些油桶全部的丟到了倉庫裏將油倒出之後,他直接點火將這裏燒了。

這裏本就隱蔽,再加上這附近不存在監控本就是為了殺人放火而存在的,隻是這次殺人放火的人換了對象而已。

許逸塵出來之後帶著徐文虎上了悍馬,隨後為徐文虎換了一身幹淨衣服之後,他將車開到了另外的一處的一個娛樂城,在那個地方,許逸塵看到了幾個人,結合天下賭場裏的資料,許逸塵直接的在昏暗的勁爆的音樂下出動了殺人鋼針,針針同樣是從眉心穿透,將認定的幾個人物全部殺死。

隨後,許逸塵這才帶著徐文虎到處轉悠一下。

幫助他買了台高配的筆記本和手機,又帶著徐文虎到處玩了下,許逸塵這才開著車把徐文虎送回了宿舍。

一番玩樂遊逛,再加上新的筆記本可以上網等等,算是撇開了徐文虎對於恐怖場景的那些注意力。

之後,借機催眠,讓徐文虎淡忘掉今天的殺人之類的場景,許逸塵這才鬆了口氣。

處理完這些之後,許逸塵這才和徐文虎分開了,直接開車來到了‘龍哥’所在的醫院。

……再次見到‘龍哥’,許逸塵都差點認不出來了,這個叫‘王偉龍’的男子,被打的真的是太慘不忍睹了。

許逸塵上前的時候,龍哥這時還掙紮著想起來賠禮道歉……顯然,就連龍哥也都被打怕了,還以為是許逸塵在繼續的報複他。

許逸塵倒是也沒有避諱旁邊個別護士的來來往往,給王偉龍說了下他並沒有動手的事情,隨後還適當的給王偉龍治療了一下,把這個盡職責的小弟的內外傷都差不多處理的快完全好了這才收手的。

這個時候,在這樣的小醫院,他治療還是有點兒小小的保留的,畢竟全部治療好了變化太快有些不合理了,會引起醫院的反複檢查。

再說他的一言一行多半國家也會知道,別人也會知道,藥水他用的太隨意,反而給人一種來之很易的感覺。

即便是這樣,王偉龍這個‘龍哥’也是感動的一塌糊塗。

隨後,許逸塵略有所思的詢問了王偉龍關於近期的道上的一些事情,以及那些毆打他的人的情況。

根據王偉龍提供的消息,許逸塵又深入調查了一下君臣縣公安局的內部資料和檔案,然後又對王偉龍提供的這些人的圖片提取之後,將其放入監控衛星資料圖庫裏搜索了起來。

經過仔細的盤查,許逸塵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以及一些更深的東西。

接下來,自然不用說,許逸塵準備再一次的動手了。

殺人,他從來都沒當成是一回事,有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有時候,必定要殺之以除後患!

當晚,月黑風高,無數道上赫赫有名的狂徒,或者慘死橫死於家中、或者裸死於娛樂城,或者是直接從酒店裏的樓上跳下來摔死。

這一晚之後,道上的人過的都是心驚肉跳的曰子。

直到第二天,這件事情爆發的時候,這才徹底的驚動了君臣縣的內部的那些領導以及一些道上的另外的人們,一時間,人人也都免不了有些危機感,開始了擔驚受怕的曰子。

……上午,擔心徐文虎催眠不夠徹底,精神出問題,許逸塵驅車再次的來到了徐文虎的學校。

不過看到徐文虎極為活蹦亂跳的之後,他頓時也就釋然了。

本來打算離開,見到許逸塵之後,徐文虎頓時高興的跑了過來,不過隨後卻又有些扭扭捏捏的了。

“姐夫,你是神醫吧?”

徐文虎扭捏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四處看看,生怕被人看到聽到。

“嗯,算是吧?有什麽問題?”

“這個,我有,有病……”

“嗯?我看你身體挺好的啊,昨天被我治療了,有些氣血不足的毛病也早就沒了,還有什麽問題?”

許逸塵不由奇怪的問道。

“咳咳……這個,姐夫,那個,那個東西能,能變大嗎?”徐文虎憋了半天,竟是說了這麽一句。

昨天還曆經生死,今天就要‘壯陽’?

許逸塵理解了徐文虎的意思後,真覺得自己不該艸心他會出精神問題,這心態……嘖嘖,真是厲害啊!

“你……擼管擼多了?包皮過長?”

許逸塵遲疑道。

徐文虎非常窘迫,卻還是點了點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