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個小時的車程,何辰他們300多號人大車小車殺到了在海天名氣不小的潮汐湖,潮汐湖最大的特點就是湖水會隨著大海的漲潮退潮而漲落,距離海邊的直線距離也有近200公裏的湖,會有這種現象,也算的上是一番奇景了,有人猜測有一條地下河連接著大海,才導致潮汐湖的湖水漲落,但這個猜測沒有任何人能夠證實了,隨著潮汐湖名氣不斷的加大,當地政斧在十幾年前,就把潮汐湖開發成為了一個旅遊區。
潮汐湖坐落在海天省西南邊的吉豐縣,吉豐縣是海天西南邊陲的一個小縣城,與魯東省相鄰,如果不是稍有名氣的潮汐湖,海天的大部分人,估計不會記得在海天省範圍內會有這麽一個人口不足30萬的縣城。
“這地兒的領導不錯啊!”站在潮汐湖邊兒,透過這條寬有一裏地左右的綠色防護帶,看到後麵林立的古式小樓,何辰由衷的誇了一句,這要是周圍蓋上幾十層高的大酒店,那就有點破壞這裏的景致了。
“嗬嗬!還行,不過這種格局可不是現在領導的功勞,這是我們現在袁省長的功勞。”一位何辰他們居住的酒店派來給他們做向導的女兒,笑了下說道。
“哦!這不會是袁省長當年在這裏任職的時候修的吧?”何辰好奇的問道。
“沒錯,我也是聽家裏人說的,十五年前,袁省長在吉豐縣當縣長,一手修建了這個旅遊區,這樹,這房子,都是按著袁省長當初規劃的修建的,我記得當初這樹才這麽高點,等袁省長在吉豐縣呆了五年離開的時候,這裏已經是綠樹成蔭了,五年的時間,改變了吉豐縣,沒有袁省長,也就不會有我們現在的好曰子,我記得袁省長走的時候,第一天愣是沒走了,大家攔著不讓走,袁省長就隻好天還沒亮就偷跑了。”女孩開朗的笑了下,伸手比劃了一下高度,當年的一顆顆小樹苗長成了如今的大樹,當年不懂事的小丫頭,也已經長成了大姑娘。
“這事兒我知道,原來上萬群眾,用紅蠟燭開路的人,就是我們現在的袁省長啊!”螞蟻娛樂的一個人突然說道。
女孩點了點頭,笑道:“是的,就是袁省長。”
“和我說說,具體怎麽回事兒?”對丈母娘的事情,何辰比較感興趣,這事兒他從來沒聽人說過。
女孩慢慢的說道:“袁省長走的時候是冬天,因為怕鄉親們再次挽留,就選了天沒亮行動,可事情還是被人們知道了,大家自發的在清晨相送,當袁省長的車開出家屬院的時候,路兩邊早已站滿了人,每個人手中都舉著一支紅色的蠟燭,淡淡的火光向著遠處延伸而去,這一次再沒有人攔車,大家隻是默默的相送。”
“不錯,正是你們熊熊的火光,把袁省長送到了今天的高位上。”何辰笑了下,沒想到丈母娘還有如此豐功偉績的一出啊。
女孩笑道:“那是人家袁省長自己的能力,和我們的蠟燭可沒多少關係。”
“何總,經過我們大家商議決定,晚上進行篝火晚會,何總要為我們唱第一首歌,跳第一支舞。”水潔跑到何辰身邊,說道。
“行!”何辰爽快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是個扭捏的人,不就是唱歌跳舞嗎,這可難不倒他。
“你是老板?”女孩看著何辰,疑惑的問道。
“沒錯,這是我們最大的老板,何總。”水潔笑著介紹了一下,就又跑到了隊伍前麵。
“是不是我看著不像老板?”何辰笑著問道。
女孩笑著回答道:“有點,在我的腦子裏,螞蟻娛樂的老板,應該是一個西裝筆挺,頭發油光可鑒,很有氣勢的人。”
何辰苦笑道:“我怎麽聽你說的是二世祖啊!”
“我可沒這樣說!外界傳聞,螞蟻娛樂的老總,有身份,有背景,有錢,人也年輕,再加上螞蟻娛樂專招美女。”女孩笑了笑,沒有再往下說。
“你這說來說去,還不是二世祖啊,得,二世祖就二世祖吧,我都沒想到,我現在是臭名遠揚啊。”何辰苦笑了一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問道:“晚上估計是燒烤大會吧,你們這裏的東西都齊全吧,這可是300多號人呢。”
“何總請放心,再有300個也夠,我爸爸他們已經在準備了,保管讓你們吃飽吃好,你們所有的消費打五折。”女孩說道。
“五折,這可真夠優惠的啊,那就謝謝你們了。”何辰心底有些疑惑,這怎麽就給打了五折,難道是毛哥把價給狠狠的砍了一下?
“不用客氣,你們為老人和兒童獻愛心,那我們再賺你們的錢,就說不過去了,本來打算給你們免費的,但毛大哥說什麽也不答應,最後就打了個五折,何總你剛才說錯了一句話,你可不是臭名遠揚,而是美名遠揚,即使是二世祖,何總也是獨特的二世祖。”女孩笑道。
“嗯!我聽出來了,你這是在誇我。”何辰笑著點了點頭,女孩也笑了起來。
“下麵,有請何總為我們獻上今天的第一曲,大家鼓掌歡迎。”熊熊燃燒的火堆旁,水潔高聲喊了一句。
何辰拿了一把吉他,走到火堆邊輕輕的唱了起來,“生命就像一條大河,時而寧靜時而瘋狂,……飛的更高。”
“咱何總唱歌唱的真不錯。”水潔佩服的說道。
“吉他彈的也很好,我還沒發現,何總有這一手。”項薈點了點頭說道。
羅雪凝笑道:“何總的本事可大著呢,琴棋書畫,醫卜星相樣樣精通,上高中那會兒,沒事兒就給我們算卦。”
“算的準不準?”水潔好奇的問道。
“準,除了算不準考試題,算不準彩票號碼,啥都算的準。”羅雪凝笑了下,講了幾件典型的事例給人們聽。
“別走,別走,把舞也跳了,然後我們一起狂歡。”看何辰唱完要回來,水潔急忙擺手喊了一句。
何辰笑了下,走過去把吉他還給樂器組的人,順便說了一句,“來點激烈的音樂,跳街舞吧。”
“會跳的一起來。”何辰衝人們喊了一句,開始了他的舞蹈,林苓第一個跑過去和何辰一起跳了起來,其他人相繼加入,一場狂歡就此拉開了序幕。
唱歌、跳舞、喝酒、吃肉,是這個夜晚唯一的事情,快樂的時光中,總是會發生那麽一些不和諧的事情,就在何辰他們玩的正高興之時,走過來六七個年輕的小夥子。
“美女,陪哥哥過去喝喝酒,唱唱歌。”帶頭的一個打了個酒嗝,對陶菊來了這麽一句。
陶菊看了這些人一眼,不屑的說道:“有多遠滾多遠!”
“嗬嗬!美女發火了,發火也是那麽的漂亮。”剛來的這夥一起笑了起來,笑的很是囂張。
“要不要揍他們?”富婆跑到陶菊身邊,問道。
“嗬嗬!又來了個小美女啊!”某個人笑著說了一句。
“呯!”富婆眼中閃過一絲鄙視的神色,腳步一移,掄起手中的啤酒瓶兒砸在了這個不拿好眼色看她的人腦袋上。
“對付流氓,還是這個辦法管用,和他們講道理是不管用的。”富婆不屑的看了倒在地上的這個一眼,太不經打了,一下就倒了。
“呯呯呯!”就在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來的七個全倒了,林苓她們幾個集體出手,這些人絕對有不了好。
“什麽情況?”林苓把人砸倒之後,才向富婆問道。
陶菊無奈一笑,這行動太快了,她就知道過來幾個找死的,富婆笑道:“他們耍流氓,摸陶姐的PP。”
陶菊臉一紅,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地上剛爬起的一個說道,“行,你們牛,一會兒讓你們怎麽死都不知道,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這是吉豐縣,老子今天不把你們給輪了,不把你們弄死,老子就不姓蔡。”
“呯!”又一個瓶子砸在這個姓蔡的頭上,姓蔡的再次軟到在地上,林苓比他還囂張的說道:“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不然姑奶奶把你們全都變成一盤兒菜烤了吃。”
看到林苓的暴力,剛要掙紮著起來的幾個,乖乖的爬地上了,誰也不想再被啤酒瓶兒砸了,陶菊看的忍不住一笑,這惡人碰上更惡的,估計有他們的罪受了。
林苓轉頭衝觀眾們一笑,說道:“你們玩吧,這事兒我們處理,正無聊著呢,有人送上門兒來找虐,老天太開眼了。”
“別玩死了。”何辰向林苓交代一句,招呼大家繼續吃喝唱歌跳舞,幾個二流子,讓他們破壞了興致那就劃不來了。
“何總,那幾個人恐怕有些麻煩。”下午給何辰他們做向導的女孩,跑到何辰身邊,低聲對何辰說了一句。
“有什麽麻煩?”何辰疑惑的問道。
“那個姓蔡的,是蔡縣長的兒子,是縣城有名的一霸,那裏麵還有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反正都是當官兒有錢的子弟,這些年壞事兒沒少幹。”女孩擔心的說道。
“哦!官二代啊,沒事兒,你盡管忙你的就是了,這事兒就當沒看見。”何辰笑了下,從這個向導的口中,他聽到了不少吉豐縣的事情,丈母娘留下的大好家業,現在可不太好了。
“哦!”女向導知道何辰也是有背景的人,人家都不怕,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麽離開了。
何辰把林苓叫過來,小聲吩咐了幾句,林苓點了點頭,又跑回她們的俘虜看押地,和富婆他們一陣耳語,幾個人開始動手,把人全都捆起來,繩子一拉,姓蔡的被吊在了樹上。
“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爸可是縣長。”看到這架勢,姓蔡的這位也有點怕了,帶著幾分恐懼看著林苓,這時酒也醒了大半,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咱們做個遊戲吧,真心話大冒險會玩吧?”不等他們回答,林苓又說道:“不會也沒關係,規則很簡單,就是我問你們答,說謊的會受到那麽一點點懲罰,揭穿他人謊言者,可獲得獎勵輪空一次,你們之中有沒有縣委書記家的親戚?”
“哦!看來沒有了,那就從縣長開始吧,你姓蔡是吧,你說你爸也真是的,給你起名姓什麽不好,非的姓蔡,難道他早有預料你有一天會變成一盤兒菜。”林苓句話,不止把看熱鬧的人說笑了,連其他六個俘虜也說笑了,這起名兒還有起姓的,人們見天算是見大了。
林苓問道:“你們七個中,除了你誰他老子官兒最大?”
姓蔡的不說話,怒視著林苓,等了一會兒,林苓突然一笑說道:“五秒鍾的回答時間已過,視為自動放棄,用刑。”
富婆笑嗬嗬的,拿著一根著火的棍子,在姓蔡的男子身下晃悠著,熊熊的火焰散發著炙熱的氣息,有種要把人點著的架勢,林苓笑了下,一揮手第二個人被吊了起來。
看著林苓他們的大刑,這個比較聰明,不等林苓問就著急的回答道:“除了蔡少,支少他爸官最大,是公安局局長。”
“嗬嗬!不錯嗎,你都會搶答了,下一輪你輪空了。”林苓笑了下,巫婆把這個放了下來,水女又把下一個吊了起來。
“你們幾個之中,誰家最有錢,想好了再回答啊!”林苓一副笑臉問了一句,這個就是支少,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林苓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是公安局局長的女兒,應該比他囂張點。
支少很硬氣的把頭一撇,不理林苓,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些人死的很難看,林苓笑了笑,說道:“上刑!”
“啊!”支少慘嚎一聲,憤怒的喊道:“我要殺了你。”
“好啊!繼續用刑。”林苓笑了下,接過許許手中烤的很熱的鐵絲,在支少身上輕輕的碰了那麽一下。
“啊!”又是一聲慘叫,支少不敢再嘴硬了,蔡少暗自慶幸,自己隻是被火烤了烤,沒有被那燒紅的鐵絲燙。
“你來回答吧,你們之中誰家最有錢?”林苓又向下一個人問道。
“我家最有錢,我爸是縣城的首富。”看著損友遭罪,這個很幹脆的回答了一句。
“你下一輪輪空。”林苓笑了下,又走到另一個人身前問道:“你是什麽身份?”
“我媽是地稅局局長。”
林苓挨個把其他幾個問了一遍,都很老實,交代的都很清楚,林苓再次來到蔡少身下,笑了下問道:“你們七個人中,你覺得誰最壞?”
“石國立,他爸是首富,肯定他最壞了,吃喝瓢賭樣樣精通。”蔡少這次很老實的回答著。
林苓從樹上的巫婆打了個手勢,巫婆鬆開繩子把人放了下來,林苓來到支少麵前,問道:“你覺得,在你們幾個之中,你們誰最壞?”
“石國立。”這一次,這個也老實了。
“這個又輪你了,上一輪人家幾個都很老實的輪空了。”林苓又站在蔡少麵前,笑嗬嗬的說道:“檢舉上一輪說謊者,會得到輪空一次的獎勵,你要檢舉嗎?”
蔡少搖了搖頭,林苓等了一會兒一笑說道:“五秒鍾沒有回到,視為自動放棄,動刑。”
蔡少瞪大眼睛看著林苓他搖頭了啊,怎麽能不算呢,富婆吃完烤肉的鐵絲,直接落在蔡少身上,蔡少臉色大變的慘叫了一聲,喊著喊著,突然停下了,他沒感覺到疼痛。
“嗬嗬!不好意思,這根拿手裏時間太長了我,我去烤烤,你等會兒啊。”富婆衝蔡少抱歉一笑,跑到烤爐邊兒,把鐵絲放上去烤著,觀眾們不由的哄笑了起來。
“我檢舉!”林苓的眼睛剛一移動,首富他兒子就急忙喊了一句。
“沒輪到你呢,等著。”林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石國立乖乖的閉嘴。
一直很老實的第二人,看著林苓有些害怕,一向隻有他們欺負人,今天卻被人如此整,別看他們隨便一個個頭都要比這幾個小女孩高,但現在被捆著,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招了,其實還是他們本事不大,如果換一下,他們把林苓捆住,林苓可以分分鍾秒殺他們,他實在不想被拿鐵絲燙,那兩個小女孩手中的鐵絲都已經燒紅了,這要是燙在身上絕對很痛苦的。
“你覺得你平時做過最壞的事是什麽?”林苓問道。
“和幾個外地人打架,把他們的頭打破吧。”老實人想了下,急忙回答,五秒鍾的時間可不長。
“死了沒?”林苓又問道。
老實人搖頭說道:“沒有。”
“這也能叫最壞的事兒啊,看來你還算良民,如果是誰惹上我了,我都是直接弄死,弄死了往麻袋裏一裝,扔海裏麵喂魚。”林苓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向下一個人問道:“你自己幹過最壞的事兒是什麽?”
“和劉光明一起打人,把人頭打破。”支少想都沒想的回答了一句。
林苓一笑,說道:“一個比一個沒出息,宣布一條規則,說共同事件,隻能平安度過這關,不獲得輪空獎勵。”
終於輪到石國立了,石國立急忙說道:“我檢舉,蔡建東和支誌剛剛才說謊,最壞的不是我,這年頭,有權的都比有錢的壞,所以我不是最壞的,我是冤枉的。”
“這個沒有證據啊,人家支誌剛他老子是警察,咱們得講證據,你們說對嗎?”林苓看了蔡建東和支誌剛一眼,遲疑了一下說道。
“對對!石國立你少他媽誣陷老子。”蔡建東和支誌剛急忙點頭,順口罵了石國立一句。
“沒有證據,你的檢舉無效,你有證據嗎?”林苓好心的一問。
石國立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
“NND,我怎麽問了這麽傻的一個問題,算了,你這輪過關了,做人要講信用啊,不過我是小孩子,是不是不用講信用。”林苓鬱悶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問她的俘虜。
“講,小孩子更得講信用。”七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句,把一圈兒觀眾聽的都笑了。
“好吧,那就講點信用。”林苓又問了其他三個人同樣的問題,全都是和劉光明一夥兒打架。
“人家三個這一輪輪空,又該你了。”林苓無奈看了石國立一眼,石國立也是很無奈的一笑,林苓問道:“蔡建東有多少錢,大致說個數,具體的我不想知道,估計你也不知道。”
石國立遲疑了一下回答道:“幾十萬吧!”
“這麽窮,他這個縣太子當的也太沒出息了。”林苓鄙視一笑,向下一個人問道:“石國立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
接著的兩個人林苓也是同樣的問題,答案很統一,全都是真的,轉了一圈兒,有輪到蔡建東了,林苓看著蔡建東,問道:“石國立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蔡建東想都沒想的回答道。
“哈哈哈!你糗了。”林苓突然笑了起來,笑的不少人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林苓笑什麽,林苓向劉光明問道:“你知道縣長一個月工資是多少嗎?”
劉光明愣了下,搖了搖頭回答道:“不知道。”
“看你也不知道。”林苓看蔡建東一眼,蔡建東的臉色一片煞白,他意識到問題了,一個當縣長的,怎麽能有幾十萬,在這麽多人麵前承認自己有幾十萬,那不是說他老子貪汙嗎。
“支誌剛是吧,你說說蔡建東家裏有多少錢吧。”林苓這個問題一問出,支誌剛就一臉的苦色,看林苓嘴形默念著“1,2,3”,急忙說道:“幾萬塊吧!”
“這個,答案出現了分歧,石首富你先等等,我得問問其他人,你們兩個絕對有一個在說謊,說謊的那個,將會受到雙重刑罰。”林苓笑了下,跳過石國立,向下一個人問道:“他們兩個誰說謊?”
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他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這個問題不論怎麽回答,都會得罪一個人,五秒鍾時間一過,黑漆漆的鐵絲落在他身上,慘嚎聲中,人們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支誌剛和石國立誰在說謊?”林苓又向下一個問道。
“不知道。”這個倒是很硬氣,直接幹脆的回答了一句,林苓一揮手,富婆的鐵絲就落在了他身上,確實硬氣,緊咬牙關,硬抗了下來,那牙咬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聽的人心底發毛。
“我說,支誌剛說謊,縣裏誰不知道縣長家裏有個幾百萬的。”最後一個,在慘叫聲和咬牙聲中,想都沒想的就招了,他覺得沒必要陪這兩個死扛,這個小女孩又不是紀委的,說了就說了,這有什麽,最多就是這個小女孩家裏有錢有勢,他們惹不起而已。
“嗬嗬!這下熱鬧了,三個答案了,石國立,再給你一次機會,蔡建東家到底有多少錢?”林苓忍不住笑了下,這些人太沒骨頭了,這就招了,這要放在戰爭時期,標準的漢殲。
“據說有個幾百萬,具體情況我怎麽知道。”石國立耷拉著腦袋,早知道他就多說點了,這說的少了,估計要遭罪了,果然,一根鐵絲落在他胳膊上,溫度不是很高,隻感覺有點燙,但可把他嚇的夠嗆。
“劉光明,你說說,蔡建東家有多少錢?”林苓又問道。
“幾百萬。”劉光明心底暗罵了一聲“豬”,他這個時候想說點什麽也遲了,隻好老實交代了。
“你爸是公安局局長,難道沒告訴過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拉後麵去,用大刑。”林苓冷嗬一聲,許許和富婆過來,把支誌剛拖到了樹林中,很快就聽到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和慘叫聲,聽的剩下的這六個一臉的驚駭,他們怎麽也不敢相信,這個小女孩下手如此之狠。
林苓來到蔡建東身前,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把她剛射進去的冰針吸出來,蔡建東終於能開口說話了,怒罵道:“梁寶樹,你麻了戈壁的,你想害死老子啊,老子家裏哪來的幾百萬。”
“蔡建東,你TMD給老子最放幹淨點,你家有個幾百萬又不是老子說的,吉豐縣哪個不說,你敢說沒有?”梁寶樹立馬就反口了,他們幾個都是一丘之貉,誰比誰也差不了多少,平時幹幹壞事兒那是誌同道合,但輪到罵娘這個地步,誰也不會讓誰的。
“你少他媽給老子胡說。”蔡建東怒罵道。
“我胡說。”梁寶樹不屑的看了蔡建東一眼,說道:“你蔡少開的車,住的別墅,價值恐怕就過百萬了吧。”
蔡建東無從反駁,吼道:“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蔡大少好威風啊,我不閉嘴是不是要把我腿打斷,或者弄死啊?”梁寶樹嘲笑的看著蔡建東,心底早不爽這個囂張的人了,除了他老子當縣長,他有什麽本事。
“你個忘恩負義的狗雜種,你上次[***]一中女生的事兒,忘了是老子給你擺平的了?”其他人不說話,就剩下了這兩個對罵了,蔡建東腦子一熱,就把一些話連腦子都沒過的說了出來,其實這個時候,其他人想說話也說不出來,林苓在蔡建東對梁寶樹開始對罵的時候,就把其他人說話的能力給封了,隻留給他們耳朵聽。
“給老子滾邊兒去,你把人撞殘,老子也給你頂缸了。”梁寶樹也罵上了火氣,抖露除了對方一件醜事。
所有觀眾都聽明白了,這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估計其他五個也是一樣的貨色,人們站在一旁冷笑著,看著好戲,知道他們今天撞在何辰手裏,算是好曰子到頭了,何辰是誰,那可是省長女婿。
隨著兩個人的對罵,人們聽的很是驚駭,這二位除了直接的殺人放火,還真是什麽都幹過啊,何辰走了過來,拍了拍林苓腦袋,說道:“全部打暈,明天我們一塊帶回去交給你老爸處理吧。”
林苓笑著點了下頭,每人一巴掌拍暈,經過這二位的相互爆料,人們也失去了遊玩的興致,時間也到了午夜,就全都收拾東西回到了酒店,大家心裏有些悲哀,但又有些激動,落在何辰他們手裏,就憑相互抖出來的這些事兒,他們估計最少得在牢裏麵呆個十幾年了。
警察來的很快,何辰他們剛回到酒店坐下沒幾分鍾就來了,氣勢很是囂張,可有人比他們更囂張,姬冰把一本證件往桌子上一拍,冰冷的眼睛在他們身上一掃,冷哼一聲“滾”,看著那紅色證件上的國徽,幾個人知道這是碰上牛人了,有一個上前翻開一看,看到中央警衛局幾個字樣,嚇的手一抖證件自然合上了,急忙道了一聲歉,給身後的幾個一打眼色退出了房間,在酒店下麵急忙把情況向領導匯報,至此,再沒人來打擾何辰他們,何辰他們睡了個非常安穩的覺,外麵的警察替他們站了一夜的崗,這可是超特級的待遇了。
早晨,林苓溜進何辰房間,笑著說道:“叔叔,聽說那縣長啊,局長啊的,在下麵等了大半夜了。”
何辰無所謂一笑,“等就等著唄。”
“他們肯定會說一大堆好話,讓叔叔你放他們一馬,叔叔你打算怎麽辦?”林苓問道。
“放了唄,難道還真帶他們回去啊!”何辰笑道。
“叔叔你快說說,你又有什麽好主意了。”林苓才不會相信,何辰會輕易把人給放了,如果要放,昨天就不會費事兒把他們抓回來了。
“這樣。”何辰低頭對林苓說了一陣,林苓眼睛越睜越大,最後往床上一倒笑了起來,高喊著:“首富啊首富,我喜歡。”
“何總,你這昨天光臨我們吉豐縣,我們實在不知道,失禮了。”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看到何辰,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你是?”何辰這到不是裝,是真不認識這是誰。
“我是蔡雄,吉豐縣的縣長。”蔡雄自我介紹了一下,又把身後的人介紹了一下,昨天七個的大人,一個不少的來齊了。
“幾位應該是為貴公子來的吧,我們這邊坐吧。”何辰笑了下,指了指他們剛才坐著的沙發。
“好好!”蔡雄急忙答應,陪著笑臉,昨天聽到這事兒,稍一打聽,可把他嚇了個魂飛魄散,連夜趕到了酒店,聽說何辰他們睡了,就沒敢打擾,一直在下麵等著。
“何總,昨天他們幾個也是喝多了,你看能不能高抬貴手。”蔡雄給何辰倒了一杯茶,笑著詢問道。
“嗬嗬!我怎麽沒發現他們喝多了。”何辰冷笑一下,說道。
“沒喝多,沒喝多,就是喝了點酒,放在平時,借他們八個膽子,也不敢在何總麵前胡鬧,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蔡雄急忙說道。
“不管喝多喝少,這人也不能這樣吧。”何辰眉頭一皺,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是是,昨天都是他們瞎了眼了冒犯何總,何總你看這事兒。”蔡雄從何辰的話裏,聽到一種讓他激動的信號,這事兒看來能夠和和氣氣的解決。
“我倒沒什麽,關鍵我侄女兒咽不下這口氣。”何辰和氣一笑,把林苓抬了出來,他到不是給蔡雄他們麵子,他們還不夠格,隻是覺得事情換個方式來做更好點。
“有個姓蔡的,說要把我們給輪了,不讓我們活著走出吉豐縣,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片兒地方,看看誰能把誰弄死。”林苓氣憤的說道。
蔡雄急忙說道:“小姑娘不要生氣,那是他們胡說的,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幹這種事兒啊。”
“敢不敢,隻有他們知道,這事兒,你們打算怎麽解決?”林苓眉毛一挑,問道。
“不知道小姑娘你打算怎麽解決?”蔡雄問道。
“看他們自己了,回去交給我爸,審一審,沒事兒的就放人了,有事兒的該判的判,該槍斃的就槍斃。”林苓說道。
蔡雄聽的心中一驚,疑惑的問道:“不知道小姑娘貴姓”
“我姓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把他們一起弄死,你們連個說理的地方也找不到,信不?”林苓非常囂張的問道。
“信,信。”蔡雄急忙點頭,他倒不是相信林苓有這種能力,而是現在他們有把柄在對方手裏,隻能委曲求全,先把事情解決了。
“信就好,還是你們這些大人比較懂事,看你們一個個可憐巴巴的,這事兒你們說怎麽解決吧?”林苓奚落了這個幾個大人一句,首富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在某局長一個眼神下把嘴閉上了。
“不知道小姑娘你想怎麽解決?”蔡雄聽到林苓這句奚落,心終於放進了肚子裏。
“這個,因為他們昨天的搗亂,我們好好的心情被破壞了,這趟旅行的損失該賠償吧。”看這些人一副任殺任刮的樣子,林苓也隻好直接說了。
蔡雄臉上的笑容又加重了幾分,點了點頭,“應該的。”
“我們受到了驚嚇,精神損失費有吧?”林苓問道。
“有!”蔡雄很幹脆的點了下頭,心底暗了,搞了半天是要錢啊,這就好辦了,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不叫事情。
“就這麽兩條吧,再多了,你們也賠不起,一條1000萬,不多吧?”林苓笑著問道。
“不。”蔡雄條件反射的想說個“不多”,突然停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林苓,問道:“你說的是兩千萬?”
“對啊!難道是兩千塊,我好意思要,那你也不好意思給,你們之中不是有首富嗎。”林苓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這賠償也太誇張了點吧?”蔡雄苦笑著說道。
“不誇張啊,我給你們算算,柳絮你們知道吧?”林苓一笑,問道。
蔡雄他們點了點頭,這個當然知道了,林苓說道:“她們現在的身價高到我都沒法計劃算,本來這兩天好好玩玩,然後去賺錢,可被這麽一弄,估計沒什麽心情了,這回去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損失可就大了,其他人不說,我再說說蕭沐,那也是拍個廣告都得個幾百萬的大明星吧。”
“小姑娘你快別算了,你就直接說,這事兒多少錢你能放手吧。”蔡雄說著,向何辰看了一眼。
林苓說道:“2000萬啊,剛才不說了嗎,我昨天已經調查過了,不說石首富,就是你們幾個,身價也不凡,合力出這點錢沒問題的,別跟我說其他的,我也不想知道其他的,也不想管其他的,一句話,你們給我2000萬,我放人,就當昨天的事兒沒發生,我們所有的人,都會忘記昨天發生的事兒。”
“你這個價太高了,我們出不起。”蔡雄臉色很難看的拒絕道。
“蔡縣長你還有兒子嗎?”林苓突然問道。
“什麽意思?”蔡雄問道。
林苓笑道:“沒什麽意思啊,就是看看將來有沒有人給你養老送終啊。”
“小姑娘,說話別太囂張了,這個世界是有王法的。”支局長怒氣衝衝的說道。
林苓很是不屑的說道:“支局長你也配說王法這兩個字,有些事兒你應該比我清楚,就你們最大不過個縣長,資產最多不過上億的暴發戶,別說你們兒子了,就是現在把你們弄死了,都不會有人來找我們詢問一下的,想必支局長一定接到匯報,知道我阿姨是什麽人吧?”
支局長臉色一變,不再說話了,中央警衛局代表著什麽,他非常的清楚,這個小女孩說的沒錯,就是把他們集體弄死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麽的,那可是特權中的特權。
“何總,這也是你的意思?”蔡雄沉思了一下,向何辰詢問道。
“我說了,事情和我沒多大關係,我不管,你們和她談,她說不追究了,那我就當沒發生過。”何辰指了指林苓,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商量下。”蔡雄點了點頭,心中暗罵了一句,招呼其他六個人走到了一邊,差不多過了20多分鍾,七個人又走了回來。
“我信何總,這2000萬我們出了。”蔡雄無奈答應了林苓的條件,錢沒了可以賺,但如果兒子沒了,那再生一個可不太容易了,再說,這件事情還牽連到他們自身,不說何辰這個背景神秘的人,就是中央警衛局那個執照,都夠他們喝一壺的。
什麽叫暴發戶,林苓以前還不跳清楚,現在心中有了定義,那就是“暴發戶是家裏隨隨便便可以拿出兩千萬現金的人”,自己也算是有錢人了,可現金從來沒有超過一萬塊的時候,這就是差距啊,看著兩千萬的現金放在眼前,林苓這才知道,原來兩千萬這麽多啊,心中暗暗決定,等回去了,一定要去銀行金庫看看,看看幾十億堆放在一起是什麽樣子的,是不是和他們那破銅爛鐵堆一起一個樣子的,讓人非常的麻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