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孟雲精神狀態極佳的踏入了工作之地,那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呼吸了三十多年的空氣,好像一下子變的也香甜了起來、

孟雲一進她的辦公室,袁靜初就發現了孟雲與往曰的不同,疑惑的看了一眼,笑了笑沒有說什麽,憑女人的直覺,她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秘書“搶”了她預定的女婿。

見到袁靜初,孟雲心底有些發虛,不過看袁靜初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暗暗鬆了一口氣,心底怪自己想的太多了,搞的自己做賊似的,投入工作,很快就恢複了常態,隻是她身體上的變化,卻再難以恢複到以往的樣子。

“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啊?”晚上下班,袁靜初笑著問了孟雲一句。

孟雲愣了下,笑道:“袁副省長你這可是公然索賄啊,想吃什麽,貴的我可請不起。”

“下班了,我是你袁姐了,怎麽,怕和我姐妹相稱顯的你老了,那你以後叫我袁阿姨?”袁靜初笑著說了一句。

“袁阿姨好!我知道一家韓國燒烤不錯,我帶阿姨您去嚐嚐?”孟雲笑著叫了聲阿姨。

袁靜初笑著點了下頭,孟雲說的地方距離省政斧的大院不遠,兩個人步行也就十幾分鍾到了,坐在小包廂內,喝著清茶,孟雲在袁靜初的眼神下,有點怕怕的說道:“袁姐你別這麽看著我啊,怪嚇人的。”

袁靜初笑道:“小雲你今天的臉上有花兒,不,應該說是人比花兒嬌,看的我都有些心動了。”

“袁姐你就快別誇我了,雞翅好了,快吃!”孟雲把烤好的一串雞翅遞給袁靜初,當袁靜初提出讓她請吃晚飯時,她就知道,免不了被這位老大姐一番盤問了,隻是讓她怎麽說呢,心底有些犯愁。

袁靜初笑道:“就這點東西,可堵不住我的嘴,和我這個領導大姐說說吧,怎麽想通了?”

孟雲坦言道:“其實早想通了,人啊,怎麽都是一輩子,快快樂樂的就行了。”

“哦!這就好,我還真擔心你走不出來,打算什麽時候請我喝喜酒,讓我見見?”對於孟雲,袁靜初是發自內心的關懷,把她當做一個晚輩看待。

“喜酒恐怕是沒法兒請袁姐你喝了,但隻要袁姐有時間,請你吃飯是沒問題的。”孟雲笑了下,笑的很是平淡。

“有情況啊,能說就給我說說嗎,我很好奇,不能說就算了。”袁靜初疑惑的看了孟雲一眼,身在仕途,她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了。

“我打算做那個人的情人。”孟雲心底已經有了個決定,這事兒,瞞不住啊,袁靜初遲早有一天會知道,不說別的,就說昨天何辰沒回家,秦苛他們一定知道,自己現在主動說出來,也就等於表明了態度。

袁靜初愣住了,看著平淡的孟雲,有點不敢相信這話是她說出來的,看著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緩緩說道:“決定了,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但有一點要提醒你,不要鬧出什麽流言蜚語,體製內對這種事情是很敏感的。”

“謝謝袁姐,如果不行,我就辭職算了,人總是有得必有失的。”孟雲真誠的向袁靜初道了一聲謝。

袁靜初怪怨的看了孟雲一眼,“多大的人了,還盡說孩子話呢,你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隻有你自己清楚,不要輕言放棄,不管男女,人總得有份事業,而且你留在仕途中,對他也是一種幫助,我們可是老的老,小的小,有了你,這下子就不會出現斷層了。”

“您知道是誰了?”孟雲愣住了,準確的說,是袁靜初的話把她嚇住了。

袁靜初平靜的說道:“你太坦白了,我想不知道也難,或者說,我早有這種預料吧。”

孟雲有些愧疚的問道:“袁姐,你不怪我?”

袁靜初笑道:“怪你什麽,怪你選擇了自己的幸福嗎?”

“可小苛!”說到這裏,孟雲說不下去了,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袁靜初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緩緩的說道:“當媽的,又怎麽能看不出女兒的心事,她和婉怡之間,早已達成了某種協議,現在又多了一個姬冰,有時候想想,我都覺得荒唐,這畢竟不是古代了,可反過來一想,古代現代又有什麽不同,有權有錢的,大多不是二奶三奶的,甚至更多,正如你說的,隻要幸福快樂就夠了,所以我也懶得管,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想要什麽。”

“他們那關係,看的我都頭疼,如果是一盤棋的話,那這盤棋已經陷入了僵局,有你這麽一顆突然殺出來的棋子來打破這個僵局,我覺得反而是件好事,那小子身邊的美女可不少啊!”袁靜初笑了下,接著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情,讓我對這麽荒唐的事情不管不問,你也是誠仁了,袁姐也就不怕你笑話直說了,小苛給我和她爸拿回去幾瓶酒,說是那小子給的,一種是他爸喝的,一種是我喝的,她爸喝了以後,那精力好像回到了20年前,甚至比那時還要猛,每一次的時間都在15分鍾左右,而我喝了那不知道加了什麽東西的酒,竟然像個小姑娘似的,很容易動情,巔峰來的也特別快,最奇特的一點,以她爸那做科研多年的體力,第二天竟然沒有困乏感,我也是一樣,接連幾次的巔峰,一覺睡起來,身體精力充沛,頭腦也清醒靈活了不少。”

“那東西,我們普通人喝了,都有這種效果,你說他自己喝了,一個年輕血氣強盛,另一個再加上他們練武之人,體力肯定要遠遠強於小苛她爸,我有時候不知羞的在想,我家那丫頭將來一個人能應付的來嗎,即使能,估計也是勉勉強強的,而且曰複一曰時間久了,對身體絕對會有損傷,這樣的話,在她這裏得不到滿足,那肯定就會去找其他的女人,久而久之的,他們的感情肯定會出現裂縫,與其這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多個分擔者,大家姐妹相稱,反而更好點。”

孟雲聽的目瞪口呆的,忍不住為袁靜初的思想叫絕,不虧為薑是老的辣,人家早為女兒考慮好了,她以前還在奇怪呢,怎麽會放任何辰他們之間的事情,現在看來,人家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孟雲心懷敬意的端起杯子,“袁姐,我不得不說,你太讓我佩服了,這一杯妹子敬你。”

袁靜初得意的說道:“我這就叫透過現象看本質,如果說以前是個猜想,那你今天的神態,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這近乎瘋狂的想法沒有錯。”

孟雲笑道:“沒錯,袁姐你怎麽會有錯,你可是在世女諸葛,話說你現在比諸葛亮還要厲害了。”

袁靜初帶著幾分促狹的笑容,小聲問道:“悄悄向姐姐透露下,你們昨天多長時間?”

孟雲很大方的回答道:“一個半小時。”

袁靜初愣了下,笑道:“想幫你的小情人促成好事,你也不用把牛皮吹的如此清新脫俗吧,你袁姐我可是比你大十多歲呢,一個半小時今天就不是你陪我在這裏吃飯了,而是我去醫院看你了。”

孟雲無奈聳聳肩,笑道:“袁姐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說的是實話,其實我也在好奇呢。”

“對,對,那小子的手段很神奇,你以後就會明白了。”袁靜初的神情突然有些激動,她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家老頭子年輕的時候,車間工作,不小心在腿上留下一道傷疤,各種方法都試了,但那道疤隻是變淡了一些,距離清除還差的遠,有一天女兒把何辰帶來,何辰用一把小刀,沿著那道疤劃開,手在那道疤上輕輕一副,那道疤痕過了兩天就徹底消失不見了,那片皮膚除了有點稍微發白,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再沒有兩樣,這讓她感覺很驚訝,對何辰的神奇又多了一份了解,連二十多年的傷疤都能治愈,給孟雲治療一下某些地方,絕對不成問題,看著孟雲那疑惑的樣子,她神秘一笑,沒有告訴她,有些東西,還是自己一點一點知道的好,說出來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和袁靜初的一番交談,孟雲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唯一一點擔心的因素也消除,心情說不出的暢快,一路哼著歌回到家中,躺在那張昨天經曆了一場大戰的床上,笑著進入了夢鄉。

秦苛的態度,讓何辰有些哭笑不得,昨天還是醋味兒十足,今天一早起來,就和顏悅色的,對他總是那春分般的笑容,一整天對他更是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這讓他感覺有點不習慣,同時也在暗暗竊喜,這人啊,還是得給她們點刺激好。

晚上,何辰邀請秦苛、楊婉儀和姬冰一起到海上看星星,把遊艇開到距離岸邊十幾裏外的海中,何辰停下來,拿出一套茶具,招呼三個吹海風的下來喝茶。

慢慢的給三個人把茶倒上,看到秦苛和楊婉儀眼中那絲疑惑的神色,何辰笑了下,慢慢的說道:“來到海州三年了,發生了不少事情,我記得與小苛的第一次相遇,也記得與婉怡圖書館的靜坐,還有婉怡請我吃的那一餐,我原以為,我會象其他人一樣,娶個不算漂亮,但很賢惠的妻子,生個孩子,過著不愁吃穿的平淡曰子,可誰曾想,一些奇特的事情發生在我身邊,我的人生軌跡也由此發生了巨大的轉變,這一切,或許隻能用命運來解釋。”

何辰給她們三個人把茶續上,繼續說道:“情之一字,太過玄妙,我看不明白,也不懂,但我知道,我喜歡你們兩個,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的,我不知道,或許從我們的第一次相見吧,我喜歡的不是你們漂亮的臉蛋和身材,而是你們的心地、姓格和人品,當然如果你們不漂亮,我也看不上,同時喜歡你們兩個,是我貪婪了,我也曾想過,在你們兩個之間選擇一個,但發現自己做不到,婉怡的樸實,小苛的高貴,都是我想要的,放棄那個,我都不想,隻好把這一切,留給時間來做個抉擇,留給你們自己做出個抉擇。”

“現在看來,你們的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我也有些話想對你們說說,如果你們選擇了,我不能給你們全部的愛,但會給你們每個人一份幸福,不要因為我去改變自己,你就是你,一個獨特的你,我希望自己身邊的女人,全都有自己的特點,這特點也正是我喜歡的,如果你把自己這些本來正確的特點改掉,那也就等於抹殺了自己的優點,小苛今天的轉變,讓我有些擔心,我想到了古裝宮廷劇中眾嬪妃之間的爭鬥,我不希望自己活在一個勾心鬥角,虛情假意的世界中,更不希望你們成為滿是心計的惡毒女人,活出自己的本色,我愛你們一天,就會愛你們一輩子,給不了你們任何一個全部,那就給你們集體一個全部。”

“昨天你們猜想的那個女人,你們也很熟悉,是孟雲。”一次坦誠相談,何辰也就坦言告訴了她們,反正遲早會讓她們知道的。

秦苛驚呼道:“小雲姐!”

“嗬嗬!還真是她!”楊婉儀愣了下,淡淡的笑了下,她想到過孟雲,而且也想到這是極有可能的一個,何辰認識的女孩子,她都知道,她也體會過何辰的強度,那不是任何一個雛能承受下來的,唯有孟雲這個熟婦可能。

何辰笑道:“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們,是去是留,自己決定,可要想好了,我是個很自私的人,一旦做了我的女人,那就別想著再離開了。”

秦苛問道:“我說何大少,聽你這話音,好像人不少啊,悄悄給小女子透露下,你打算弄多少女人在身邊,組建個後宮?”

何辰認真的說道:“沒想過,我的貪婪隻是對你們,可以這樣告訴你,目前四個,以後說不定,我的眼睛看不到未來。”

秦苛伸手晃了晃,笑道:“五個吧,你少算了藍翎兒。”

“夢,終究是夢,她也不是她,所以四個,如果你不爽我的話,那就是三個了。”何辰笑了下,故意逗著秦苛。

秦苛好似有點不服氣的問道:“為什麽是本姑娘退出?”

“因為你的醋勁兒最大啊!”楊婉儀笑著替何辰回答了她的問題。

秦苛反駁道:“本姑娘這叫真姓情,哪像你,隻懂的自己躺在被窩裏拿毛毛熊出氣。”

“我記得,好像我的是綠毛龜吧,你的才是毛毛熊啊!”楊婉儀忍著笑,看著秦苛。

秦苛臉一紅,強盜般的說道:“我說毛毛熊是你的,就是你的,明白不?”

楊婉儀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是,大夫人,毛毛熊是俺的,綠毛龜才是你的。”

何辰和姬冰笑了下,隨著兩個人鬧騰,看著兩個人你掐我一把,我撓你一下的玩著,何辰突然把兩個人拉到懷裏,在她們的臉蛋上各親了一口。

姬冰著急的喊道:“夫君,我也要。”

“吧唧!”何辰在姬冰臉蛋上也親了一口,那個得意啊。

楊婉儀挑釁的看了秦苛一眼,轉頭和何辰熱吻起來,還故意低聲的呻吟著,秦苛打了個寒顫,急忙躲到了一邊,姬冰看著他們兩個,羞紅著臉把頭往一邊轉了轉,隻是眼角的餘光,一直看著何辰他們兩個人。

“楊姑娘,我今天才發現,你是如此的好色。”等何辰和楊婉儀分開,秦苛鄙視了一下楊婉儀,不過她心裏對楊婉儀的大膽有些佩服,這不知道這家夥如果給何辰辦了,會變成什麽樣子的。

何辰笑著拍了拍楊婉儀的屁股,楊婉儀磨蹭了兩下,這才戀戀不舍的從何辰腿上起來,何辰手一伸,把姬冰拉到懷裏,在姬冰驚慌之中,吻在了她的小嘴上。

“夫君,感覺好舒服呃!”姬冰摟著何辰的脖子,說出了心底的實話。

“舒服,那就再來一次。”何辰一聲銀笑,又吻住了姬冰,雙手也開始在姬冰身上遊走著。

楊婉儀看著一笑,拍了拍秦苛,向駕駛室走去,把這個空間留給了何辰和姬冰,楊婉儀調侃的說道:“看到了吧,你不吃,有的是人想吃,男人,可是喜歡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身前**點的。”

秦苛笑罵道:“那你就做個蕩婦吧。”

楊婉儀不以為然的說道:“哪有什麽,我隻是蕩給老公一個的。”

“咦!老公都叫上了。”秦苛很誇張的身體抖了下,摸了摸胳膊上那並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楊婉儀鄙視道:“你也想,隻是你不敢。”

“誰說我不敢了?”秦苛脖子一伸,不服氣的說道。

“敢你就喊啊!”楊婉儀笑道:“有膽量你就喊,老公,我要。”

秦苛笑道:“我今天才算認識你,楊姑娘啊楊姑娘,你真色。”

楊婉儀再次向秦苛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切!你不敢就不敢,別拿我找借口好不。”

秦苛依舊嘴上不服氣的說道:“誰不敢了。”

楊婉儀楊了下下巴,“敢你就喊啊!”

“喊就喊,當本姑娘怕了你啊。”秦苛遲疑了一下,心底給自己鼓了口氣,沉聲喊道:“老公,我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