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手來,不許動,否者格殺勿論!”剛剛後退的男子厲聲喝道。那是一個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肩頭的一杠三星說明了他的身份,穿上這身警服道顯得威武不凡,可惜臉色蒼白,臉形消瘦,顯是酒色過度。

阿三絲毫不理會他,轉過身輕輕的把門關上,這才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眼前握著衝鋒槍的全副武裝的男子。

屋子裏的氛圍顯得比較沉重,七八個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個個端著武器如臨大敵,李教授和張教授被押在一邊,幾隻槍口完全限製了他們的自由。

男子把手一揮,立刻就有幾個男子衝上前來想執住阿三的手,阿三也不反抗,任由他們把手反扭在背後。

“許三,你被捕了!”領頭的男子掏出一張逮捕令在阿三麵前晃了晃,得意的說道。

“理由呢?”阿三絲毫不見慌亂,好像被捕的人不是他似地。

“他媽的,你做過什麽事情你不知道嗎?”男子得意的度了過來,甩手就想給阿三幾耳光,但還沒摔倒阿三的臉上,高高舉起的手就被一隻手給抓住了。

“是誰?”男子大怒,望著那隻手望去,卻愣了,那隻竟然是阿三的手,他的手不是被執住反扭在背後嗎?阿三的背後的兩人分明扭住了他的手嘛,動都沒動,這隻手哪裏來的?見鬼啦!

“嗬嗬”阿三對著他嗬嗬一笑,踢腳就踹了過去,男子被踹飛了好幾米,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就傻眼了,頭頂上正頂著兩把槍,一把是自己的衝鋒槍,另一把則是自己腰間的手槍。

阿三的動作委實太快,那些防暴隊員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踹飛了好遠,接著就落入了敵手。

“副隊長!”隊員們大驚,但人已經落在人家手裏,哪敢輕舉妄動。

“我的手受傷不大好使,小心走火!”阿三冷笑著開起了玩笑,不過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別,別,許三,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男子的冷汗立刻就出來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這就是明海市防暴小隊的副對長?阿三冷笑,這人要是在戰爭年代,肯定是漢奸。

“我也是奉了上麵的命令來的,許三先生你千萬不要誤會!”其實小心翼翼的說。

“喲,挺會推脫責任的嘛,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當我不識字啊,

你要逮捕的明明是劉寶根,卻跑到著這裏來抓我,你倒還知道我是許三!”阿三冷笑著說道,剛才那種逮捕證雖然隻是一晃而過,但阿三卻瞧得清清楚楚。

有這種事情,防暴隊員們麵麵相覷,當時他們也是接到副隊長的命令,要求出警逮人,罪犯名叫許三,是個高手。這個副隊長叫範元慶,是個三流家族的花花大少,平時不大管事,連人影都難見幾次,典型的混吃混的主兒,但是卻是跟龍家關係密切,尤其是跟龍家二少龍家勁走的極近,在龍家勢力的安排下,爬上副隊長的位置,連隊長都不敢輕易得罪,這次不知道怎的蹦了出來,恰逢隊長不在,大家跟著就來了,甚至問都沒問,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事情。

“誤會,誤會,我拿錯了,我拿錯了!”範元慶忙不迭的說道。

“既然錯了,是不是該放開我的朋友!”阿三抬起一隻手指著被押在一邊的動彈不得的李教授和張教授兩人。

“可以,可以,快放人,放人”小命在人家手裏捏著,範元慶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哪裏敢違背阿三的意思。

“剛才你毆打了我朋友,這賬怎麽算?”阿三冷冷的問道,接著啪啪,阿三狠狠的在範元慶臉上打了四個耳光,打得範元慶兩眼昏花,嘴角都裂了,“這是剛才你打我朋友的利息!”阿三冷笑著道。

這位許三說動手就動手,說打就打,怎麽說範元慶也是防暴隊副隊長,可是人家就是打了,防暴隊員們又是吃驚,又是幸災樂禍,還有一絲憤怒,大家早看這個副隊長不順眼了,可惜礙於人家的家族勢力,又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看不慣又有什麽辦法,現在挨打了,完全是自己找抽,怪不得別人,隻不過怎麽說都是防暴隊的副隊長,阿三的這幾耳光不是甩到防暴隊的頭上麽?

“許三,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你看要不就這樣算了?”一個防暴隊員勸道,聽聲音正是那個張佐。

“就這樣算了?嘿嘿,想得倒美,你們無緣無故跑來抓人也就算了,還暴力毆打我的朋友,算了,哪有這麽容易?”阿三雙槍指著範元慶,嘴角冷笑,今天還非要把事情給鬧大,我阿三豈是那麽好欺負的,難得有機會,隔山震虎,震震那些老虎也好。

“李教授,張教授,這些人非法控製你們,還進行毆打,你說這事情怎麽辦?”阿三對著李教授和

張教授問道。

“我們一定要討個說法!”李教授是個嚴謹的學者,性子耿直,今天無緣無故就被人用槍指著,還被打了兩巴掌,這口氣哪裏咽得下。

“是,今天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哼,現在還是法製社會!”張教授是個全國有名的杏林聖手,交遊極廣,別人對他不是恭恭敬敬,起碼也客客氣氣,何曾受到這樣的對待?況且,想要留住阿三,不表示下怎麽行?

“喂,是肖局長?我是李安東,你們局的防暴小組怎麽無緣無故來我這裏抓人了,還把我也抓起來?”李教授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藍市長,我是張聞天,事情是這樣的。。。。。。。。”張聞天也掏出電話不停的撥打著。

聽著兩位教授打電話,範元慶就算再怎麽不聰明,也明白事情鬧大了,今天的這幾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頓時臉色蒼白,癱倒在地上。

防暴隊員們也是一陣臉紅,一陣臉白,今天可丟眼到家了,要是事情傳出去,丟麵子事小,挨處分是鐵定的了,可是這又有什麽辦法。

大家就這樣尷尬的站著,人家都不是犯人了,難不成還拿槍指著人家,可是阿三的雙槍還指著範元慶,撤下槍又不好。

“哼!”阿三一聲冷哼,看都不看範元慶一眼,把手裏的雙槍丟在範元慶麵前,轉身就要走。

“哈哈,你這王八蛋,囂張啊,給老子囂張啊!老子斃了你!”範元慶一把撿起槍,頂在阿三的頭上。

“副隊長,不要啊!”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張佐和一幹防暴隊員大驚。

“蠢貨!”阿三頭也不回,伸手一甩,十數顆子彈就釘在範元慶腳下,入地三分,隻冒出小小的金色彈尾。

阿三的動作讓屋子裏所有的人大吃一驚,包括正在打電話的李教授和張教授,這地板鋼筋勁水泥的的地板,還貼著瓷板,自然堅硬無比,可是阿三隨隨便便一擲,子彈就穿牆而入,要是打在人身上,還有命在?那些防暴隊員們臉上全是駭然的神色,範元慶也是臉色慘白,雙腿竟然發抖。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阿三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道,徑直走進廚房,端著兩個藥罐子出來。

“李教授,張教授,你們先坐會兒,我給內子喂完藥就來。”阿三對著兩位教授笑笑,和氣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