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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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紅色法拉利裏,陸絕偏頭望向窗外,看著從身邊呼嘯而過的車輛,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披肩長發隨風飄動,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灑脫不羈的味道。
認真開車的雲霓之時不時瞟他兩眼,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不知道意味著什麽。
陸絕回過神來,把視線投到雲霓之身上,看著她專注的側臉,目光更多是停留在她天鵝一般頎長秀美的雪白頸子上,竟然又怔怔出神起來。
雲霓之一邊看著前路,一邊猛翻白眼,心裏哀歎,真是個讓人無語的家夥,怎麽可以老是這樣盯著人家看的呢?
陸絕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當她正在全心全意認真駕駛,繼續自己的“看美人大計”,盯著她高挺的鼻子猛看起來,一點也不覺得眼睛會發酸。
前麵是一條十字路,此時正好碰上紅燈,車速在減緩,直至停了下來。
雲霓之轉過頭來,瞪了陸絕一眼,嗔怪道:“你能不能別老是這樣盯著人家,人家還要開車呢,出了意外怎麽辦?”
“沒事,你開你的車,我看我的人,有我在不會出意外的。”陸絕與她對視,微笑道,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話中的語病。
“誰是你的人,正一個不要臉的無賴!”雲霓之輕啐他一口,惱怒道。
“呃,我的意思是‘你好好開你的車,我好好看我的人’,呃,不是,應該是‘你好好開車,我好好看人’,呃,再說得簡單點,你開車我看人,大家互不相幹!”陸絕語無倫次,呃呃個不停。
雲霓之拿他沒辦法,隻得任由他了,很快綠燈亮了起來,她也不再與陸絕扯嘴皮子,啟動車子繼續往學校趕。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陸絕還真的一直看著雲霓之,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他看著她那兩隻纖長的玉手,靈動駕馭著方向盤,看著她的前胸,欣賞她們的飽滿與肥凸,突然想到某首古詩,不由得脫口而出:“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不’在此山中。”
隻把一個“身”字改成一個“不”字,意境就大大的不同,而且,此時對著雲霓之說出來,更含有特殊的含義在裏頭。
“你!”雲霓之嬌軀一顫,差點連油門刹車都分辨不清楚,這是對她赤.裸裸的調戲啊,她實在忍不住了,長按喇叭不放,恨得咬牙切齒不已,偏過頭對著陸絕吼道:“你個死流氓死無賴,你再這樣口花花下去,看我不捏爆你卵.蛋踢你下車!”
陸絕“噤若寒蟬”,識趣地閉嘴,伸出一手虛掏著耳朵。心想,母老虎一聲吼的威力就是非同小可,把哥的耳鼓膜都震得嗡鳴起來,聽力下降到負一百。
見他稍微消停了點,雲霓之悄悄鬆了口氣,如果他真的一直這樣不正經下去,她都不用開車了,她怕自己一怒之下,會忍不住連人帶車飛到立交橋下,或者直接撞在路邊的電線杆上。
可是狗改不了吃屎,剛消停沒幾分鍾,陸絕的眼睛又不老實起來,開始往雲霓之的身下瞄去,沿著她的大腿、膝蓋、小腿,一直往下,最後停留在那一對小玉足上。
他驚訝地發現,雲霓之竟然是赤足開車,小玉足很靈活很歡快地地踩著油門或者刹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陸絕看得眼睛差點瞪出來,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有幸見到如此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麵。太誘人了,他恨不得把那兩隻小蓮足抱在懷裏,狠狠地啃上兩口。
雲霓之也沒想到,身邊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又不老實起來,而且還是盯著自己下麵看,即便他看的不是自己的私密之地,她還是覺得那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全身忍不住一顫,臀部有點不自然地挪了挪,一雙小足都有點輕微顫抖起來。
見她這樣,陸絕也不好太過分,不舍地收回視線,鬼才知道這小妞會不會一氣之下來個同歸於盡!
在他收回視線的時候,剛好注意到雲霓之有一隻腳的絲襪被自己撕裂了,得找一雙合適的鞋子才行,因此問道:“霓之,你平時應該有備用的鞋子吧?”
“嗯。”雖然不知道陸絕要幹什麽,但她還是點了點頭,道,“都在車後座呢。”
“哦!”陸絕輕應一聲,就轉過身子,在後麵尋找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幾雙都很不錯的女鞋隨便擺放著,一雙白色細跟高跟鞋,一雙白黑棕豹紋厚底高幫帆布鞋,一雙淺紫色簡約生活帆布休閑鞋,一雙棕黃色冷豔氣質高跟女鞋。除了那雙白黑棕豹紋厚底高幫帆布鞋,其餘三雙都有穿過的痕跡。
白色細跟高跟鞋不太適合現在的雲霓之穿,那雙簡約帆布鞋更適合她居家或散步時穿,而那雙棕黃色冷豔氣質高跟女鞋就非常適合現在的她,與她的內在氣質相得益彰,必定能夠秒殺更多牲口。
但是陸絕還是搖了搖頭,那樣一來的話,雲霓之的氣場就更大了,因此他把注意打在那雙白黑棕豹紋厚底高幫帆布鞋上,若是雲霓之能夠穿上這雙鞋的話,必定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氣質,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而且,這雙鞋她根本就沒穿過,想必穿上去之後她自己也會大吃一驚吧。還有,這是一雙高幫鞋,正好把她被撕裂了的絲襪帶來的不和諧完全掩去!
想到這裏,他得意地笑了起來,雙手一吸一抓,就把那雙高幫帆布鞋抓攝在手裏,然後重新轉過身去,把頭往座椅後一靠,閉目養神去了。
雲霓之通過後視鏡觀看著陸絕的一舉一動,見他遙遙一抓就把一雙鞋拿在手裏,微微詫異,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拿著一雙女鞋要做什麽。
從大哉熊園到寧大,用去了雲霓之一個小時十五分鍾。找了一處專門停車的地方把車子停好之後,就要下車,可是卻見陸絕根本就沒有下車的意思,不由得疑惑地問:“你怎麽還不下車?”
“霓之啊,接下來呢,我要做一件事,但你不能拒絕,不能生氣,知道麽?”陸絕側過身子,深情款款地看著她,聲音很溫和。
“什麽?”雲霓之眉頭一挑,腦筋子有點轉不過來,更吃不消他的“款款深情”,不敢與他對視。
“總之你答應我就是了!我又不會吃了你,所以請你放心啦。”陸絕一臉微笑看著她,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到底是什麽事,你倒是說啊!”雲霓之受不了這個家夥,搞得神神秘秘的,讓人心中沒底。
“你答應我就是了。”陸絕與她打嘴仗。
“哼,懶得理你,沒個正經的。”雲霓之有點惱怒,推開車門,就一隻腳踏了下去,卻“哎呀”痛叫一聲,又閃電般收了回來,把腳懸在空中,不敢放下。
陸絕見她眉頭緊皺,臉有痛苦之色,連忙看向那隻懸著的小腳,居然見到有鮮血滴下,不由急道:“你又怎麽了?”
這隻腳剛好就是之前扭傷的那隻,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我的腳似乎被什麽東西刺入了,好痛!”雲霓之嘴角**著,似乎真的很痛,她的那隻腳也微微顫抖起來,但是她卻不敢看一下。
“快給我看看!”陸絕心一急,不分由說,伸出大手就抓向那隻腳的腳腕,但是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那大手在離那隻腳腕還有寸許距離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他看著雲霓之訕訕地笑了笑,慢慢把手收回,有點尷尬道,“那個……我可不可以看看?”
雲霓之麵無表情地把頭偏向外麵,並把那隻懸著的腳往陸絕身前移了移,意思很明顯了。雖然她沒給陸絕好臉色看,但是此刻心裏還是有點歡喜的,至少身邊那個可惡的男人知道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陸絕雙手有點顫抖地抓向那隻小腳,把它抱到自己前麵,使其腳底正對自己,就看到那裏有一塊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碎片深深地紮入雲霓之體內,殷紅的鮮血正順著腳底板滴到他的大腿上。
“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紮進去了?我那裏真的好痛!”雲霓之焦急地問,那隻腳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著。
“嗯,是一塊玻璃碎片,不過問題不大,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陸絕輕輕地撫弄她的腳腕,一道道細線一般的紫金色真丹之力從他的手掌心冒出,鑽入到雲霓之體內,往那傷口處匯聚而去。
雲霓之覺得整隻腳都癢癢的,暖暖的,有點難受,又有點舒服,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心底忍不住暗暗呻.吟一聲。
“哧!”
雲霓之隻覺得自己的腳底某處一癢,那玻璃碎片就被衝了出來,掉落在車廂內,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把玻璃碎片弄出來之後,陸絕並沒有就此放手,而是往雲霓之體內注進更多的紫金真丹之力,就見到雲霓之的整個腳底布滿密密麻麻的紫金細線,這些細線全都匯聚向那處傷口。
“熱,好熱!你對我做了什麽?”雲霓之很驚訝,眨著美眸看陸絕。
“幫你處理傷口啊,鬼知道那塊玻璃碎片帶有什麽毒素,所以我得幫你消毒,我可不想看到一隻如此完美的小足毀在一塊玻璃碎片上。”陸絕一邊開口說話,一邊盯著那五隻臥蠶一般的可愛玉趾,眼神有點恍惚。
“哦。”雲霓之點點頭,知道陸絕不凡,應該不會是騙自己的。
過了一會,陸絕並沒有停下來,依然不斷地往雲霓之體內注入真丹之力。
雲霓之開始的時候覺得還好,熱熱的,癢癢的,有點舒服,但是時間一久,腳底就變得越來越熱了,甚至有灼痛感,不由得驚叫出聲:“燙,好燙,你快點停下!”
“呃,對不起,走神了。”陸絕機靈靈地清醒過來,尷尬一笑,不再注入真丹之力,卻也沒有把自己的爪子拿開,就那樣握著雲霓之的腳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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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個“隻緣不在此山中”是偶靈機一動,改出來的,為此偶還暗暗得意了一陣呢!然後去百度了一下,發現上麵早就有了,我勒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