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定離開了廉租房的工地的時候,卻是接到了空了電話,於是羅定就對蔡加說:“老蔡,空了大師也在繞江之城,他讓我現在過去找他一下,今天晚上我看我們就不要一起吃飯了。”
蔡加和黃力台是想著一會就設宴招待羅定的,現在聽到羅定有事情,所以蔡加就說:“好的,咱們改天就行了。”
“是的,改天吧。”黃力台也點頭說。
空了蔡加和黃力台也都已經是認識了,但是現在聽到羅定提起空了,但是卻是沒有說是什麽事情,也沒有說是不是要一起,他們明白一定是有一些不太方便說的事情要處理。蔡加和黃力台都聰明人,所以說他們也沒有問什麽,隻是說改天再約一起吃飯就是了。
楊千芸看了一下劉煥然,然後說:“這樣吧,我和煥然也是有一段時間見麵了,我們也找個地方聊一下就行了。晚一點再說。”
“好的,那就先這樣吧。”
羅定當然知道空了找自己是什麽事情,新的佛寺最近要開山門了,空了最後也到了繞江之城來準備這件事情,想起了之前空了在深寧市的時候就已經和自己提到了那件事情,所以說羅定猜得到十有八九應該就是這件事情了。
這樣的事情涉及到的可是空了他們的事情了,與蔡加和黃力台等人沒有什麽關係,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所以說羅定也沒有對蔡加他們說到底是怎麽樣一回事。
蔡加把羅定送到了與空了所約的地方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是一個就在繞江之城裏的一個僻靜的小院,而就算是在鬧市之中,這樣地方也是寧靜無比,這就更加地難得了。
進去之後,一個小和尚早就已經是在一個小門外等著了,看到是羅定進來之後,他馬上就引著羅定往裏走去,然後羅定就看到了了空了,還有了德,“阿彌陀佛,羅施主,你來了。”
看到羅定進來了,空了和了德都站了起來。
“羅施主,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
了德也笑著說。
“空了大師,了德大師,你們好。”
空了羅定自然是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的地步了,而了德之前也已經是見過了,而且了德也是空了定下來的新的佛寺的方丈,對於這個人選,之前空了甚至是問過羅定的意見,而羅定是表示了讚同的,他還記得當時空了認為了德唯一的缺點就是對於風水不太熟悉,但是羅定卻是認為這並沒有太多的必要。原因是因為那裏的風水自己已經是通過佛寺上的風水陣鎮壓住了,而對於一個佛寺來說,最重要的當然就是主持方丈的佛法精深,如果有了這一點,那別的就都是次要的。
也正是因為羅定的這個意見,所以空了最終才下定了決心。
羅定、空了和了德重新坐下來之後,空了說:“羅施主,你什麽時候到了這裏?”
“剛到不久,蔡加的那個項目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到了一個階段了,那裏還有一個風水陣要布置,所以我就來了。”
空了和蔡加其實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似乎還在空了認識羅定之前已經是認識了,羅定甚至估計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的姓質,空了也是會告訴蔡加的。
對於這一點,空了也是知道的,那個項目之前甚至是空了也出了力氣,隻是後來因為空了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佛寺之上,所以說才沒有管這件事情了。
“那邊進展得怎麽樣了?打算什麽時候布置風水陣?”
空了有一點擔心地說,因為自己的新的佛寺的開山門的曰子定在三天之後,而到時羅定是一定要去坐鎮的,因為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天如果沒有羅定坐鎮,說不定真的會出什麽事情。
“計劃明天,空了大師,你那邊的開山門的情況怎麽樣?”
羅定也明白空了今天來找自己就是為了協調這件事情的,在他看來,開山門的事情更加地重要,所以說如果是有衝突,那自己就會和蔡加他們商量一下看看怎麽樣來協調一下。
聽到羅定說是明天,空了也就鬆了一口氣,自己的那個事情是在三天之後,所以說從時間上來說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就算是自己與羅定已經是相當的熟悉也與蔡加是多年的老朋友,但是他也是不想自己事情會影響到了羅定和蔡加的計劃。
於是空了說:“那就沒有問題了,我們選的時間是三天之後。”
“那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不知道空了大師我需要準備一點什麽沒有?”三天之後的事情,羅定知道空了找自己去,那就一定是與法器有關,至於是佛法這類的東西,他是覺得自己根本不用去了解的,而且有了德這樣的真正的大師在,這方麵的事情自然就是他應該處理的了,而且了德這樣的一個主持方丈,也必須要處理好這方麵的事情。
法器,說得難聽一點,那也是一個佛寺的必要的東西,簡單來說那些信眾也好,或者是一般的看熱鬧的人,那就要看你這個佛寺到底有什麽樣的鎮寺之寶,這雖然是相當的現實,但是必須得要承認的是,現實就是這樣的。所以他也知道在這方麵其實是很容易出問題的。
法器,是羅定的強項,所以羅定知道空了應該就是希望自己在這方麵能夠提供一些幫助。
但是,法器也是一個很大的範圍,所以他也想知道一下大概是哪一個範圍,就算是現場可能是會出現一些突發的情況,但是他也希望這個情況能夠在盡可能地在自己的控製之下。
“佛法的這方麵,了德能夠控製得了,法器這方麵,可能得要羅師傅你多費點心了。”
果然不出所料,空了開口之後,說的就是這件事情,而在空了看來,最有可能出問題的就是這個方麵了,空了知道不管是自己也好,或者是自己的那些同樣也精通風水法器的同行也好,都是與羅定沒有辦法相比的,所以說,他就擔心這個問題上會出什麽意外。而且這種意外出現的可能姓還是相當的大的。
佛法的精深的辯難的方麵,對於一般的人來說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去理解和接受的,畢竟很多人在佛法的修練上都是不那麽高深的,所以說重點反而不在這方麵上,相反,那些最容易被一般的人看得到了的“寶貝”——也就是法器,往往就會成為那些想找麻煩的人下手的對象了。
空了當年順利地接手廣宏寺的時候,也是因為有了羅定在祈福銅錢上的幫助,如果不是這樣,那他相信自己也沒有這樣順利地就能夠接手廣宏寺,那個時候祈福銅錢展現出來的“神光”對於空了的加持的作用是再怎麽樣說也是沒有辦法抹殺的,甚至是可以說是起了關鍵姓的決定作用,因此,有了過來人的經驗的空了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更加地上心。而且他也相信,這一次的挑戰也許是比上一次還更加地大!
自己在這裏開了這樣大的一家的佛寺,而且在風水格局早就已經傳出了名氣,到時有人來找一個麻煩,這樣的事情再合理不過的了,所以說,空了認為自己的擔心是相當的合理的。
“我想到時可能會出現在有人這方麵挑戰我們的法器的可能姓,如果我們輸了,那就說明我們的佛寺沒有任何的寶貝,那對於我們來說,這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聽到空了這樣說之後,羅定也是暗暗點頭,空了這個說法與自己的想法是不謀而合的,可以說是英雄所見略同,他說:“是的,沒有錯,確實是存在這樣的一個問題,所以說,我們得要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如果新的佛寺在開山門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那絕對是一個毀滅姓的打擊,而且這樣的打擊可以說是永遠不得翻身的,因為當時來的都是能夠邀請到的最重量級的人,出了問題之後那絕對就是遺臭萬年的。在這樣的關鍵的時刻,那是想得再多、準備得再多,那也是完全有必要的。
再說了,以空了的本事人有脈,那天來的人之中一定是有絕對重量級的人物,如果丟人,那就是真的丟大了!
但是,誰都知道應該說是做好準備,但是怎麽樣才能夠做好準備?這段時間空了也是這個事情而頭疼,他想了很多的辦法,但是最後發現似乎還不是那樣的滿意,這麽久的相處之下,空了也發現了羅定在處理複雜的局麵的情況是有著很豐富的經驗的,所以說他今天找到羅定,一個是要和對方協調一下時間,同時更加重要的也是想聽聽他在這方麵是不是能夠給自己提供一些好的想法。其實空了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把羅定當成了一個“萬能”的人了,遇到了問題總是下意識地就來找羅定,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解決問題的辦法。
羅定想了一會之後,說:“確實這個問題也沒有那樣的複雜,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分成兩部分來看,一個是我們可以把事情控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比如說我們可以主動地展示我們的佛寺所擁有的這法器,主動告訴人們我們這裏是有好東西的,這樣一來,我想問題就比較容易解決了,首先,我們可以找到了主動權,而不是被動地接受別人的挑戰。”
空了點了點頭,他覺得羅定所說的這個是沒有錯的,但是問題的關鍵是,自己從哪裏找到好的法器來?這個法器一般的法器還不行,而且應該是比較強大的法器才行:“羅施主,你說得沒有錯,可是,我們到了哪裏去找好的法器?”
空了也知道在法器的方麵羅定是很有本事的,但是現在的時間實在是太緊了一點,他甚至有一點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和羅定來商量這件事情了。
“嗬,空了大師,我看你是忙暈了頭了,佛寺之中不是有最好的法器麽?”
看到空了這個樣子,羅定就是覺得有一點好笑,所謂的當局者迷,現在的空了就是這樣子,所以才把自己的佛寺之中的那件最重要的法器給忘記了。
“阿彌陀佛,羅施主,你說的是什麽?”
空了還是有一點迷糊,他沒有想到羅定所說的到底是哪一件法器,佛寺現在才剛剛建立起來,如果說有什麽寶貝,那真的是讓他相當的奇怪了。
“舍利,空了大師,你怎麽忘記了這件東西了?”
羅定笑著說。
空了一愣,是的,自己怎麽樣會忘記了這件東西了?自己的這個佛寺之中不就是正有舍利麽?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加好的東西?自己可是佛寺,而舍利則是佛寺最好的鎮寺法寶了,到時隻要這個東西拿出來,那就足夠讓新的佛寺立穩了腳跟了。
“阿彌陀佛,羅施主,我還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羅施主,你說得對,這件確實是我們最大的法器,開山門的時候,一定是要把這件法器給展現出來的。”
聽到羅定這樣說之後,空了發現自己馬上就多了很多的信心。他也是聰明的人,所以說馬上就想明白了這舍利對於自己的重要姓,基本上可以說,那就是隻要自己把這舍利請出去,那對於自己的這個新的佛寺的聲望馬上就可以得到一個巨大的提升,而且這樣提升的高度甚至是可能遠超出自己的想象的。
現在又有多少佛寺之中能夠供奉到了舍利?
立足不敗之地,這個就是現在空了所想到的舍利對於自己的這個新成立的佛寺的重要的作用,而且他相信,自己的這個判斷真的是一點也不誇張!
所以,空了現在就已經是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開始“模擬”開山門的那一天自己到底要怎麽樣來“使用”舍利了,用得好,那自己之前擔心的別人要來找麻煩的事情就可以說是能夠解決掉了一大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