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加知道羅定是一個好吃的人,所以當羅定到來之後,他每一次請羅定吃飯都盡可能找到不同的地方,安排好吃的,因為這也是他唯一能夠向羅定表示自己的感謝的事情了。
要知道這段時間羅定可是為了繞江之城的事情奔波了很多回了,說到底,羅定確實是可以不用管這裏的事情的。
所以今天晚上這裏也不例外,他找到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裏的東西確實很好,羅定對於今天晚上所吃的東西相當的滿意。
“嗬,蔡先生、黃先生,謝謝了。”
羅定所說的當然就是指今天晚上的這一頓飯,按道理來說羅定現在已經不缺錢了,但是像今天晚上的這樣的東西,也不是有錢就能夠吃得到的。別的不用說了,光是知道都不太可能,更加不用說是吃得到了——知道都不知道,有錢是沒有用的。
一個地方有什麽好吃的,也隻有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多年的人才知道,而且有些東西就算是生活了多年了,如果沒有到一個階層也是不知道的。而這兩方麵蔡加都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他招待的飯局羅定是相當的滿意的。
“嗬,這也是應該的。”
蔡加點了點頭,笑著說。
黃力台之前也是招待過羅定,對於羅定很好吃這一點也是相當的清楚,這個時候也說:“羅師傅,我們繞江之城還是有不少有特色的東西的。反正我們曰後也不是要不時麻煩羅師傅你的,咱們有的是機會把這裏的好吃的東西都吃一遍。”
“哈,沒有問題,人生在世,吃好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所以說你的這個提議我覺得相當的好。”
羅定樂了,笑著說。
挾了一筷子的青菜,然後黃力台說:“佛像我已經接過來了,已經安排好,我想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
今天黃力台沒有和蔡加等人一起去察看土地,主要就是忙這件事情了,昨天在聽完了羅定的話之後,他明白到了這批東西的重要姓,所以說今天整個的過程他都在現場,以確保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出什麽漏子,現在看來一切還算是相當的順利,所以說他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批佛像都是燃燈這樣的一個製作佛像的高手,先不用說它們對於羅定接下來的布的風水陣的重要姓,光是從價值來說就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了。就算是一個佛像隻用10萬來算,那108個佛像就已經是1080萬了。再說了,燃燈大師所製的佛像又怎麽可能隻值10萬一個?
所以說這一批的佛像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阿彌陀佛,這事情就麻煩黃施主你了。”
空了雙手合什,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理論上不應該去勞動黃力台的,但是現在大家可以說都是老朋友了。這件事情雙比較重要,所以說當初黃力台提出他去負責這件事情的時候,空了也就沒有拒絕。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完成了,所以說他表示一下自己的謝意還是相當的必須的。
“嗬,空了大師,你這是為了我們繞江之城的事情而忙碌呢,我們也隻是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對於這一點,黃力台是相當的明白,所以他也馬上這樣說了。
空了看了一下羅定,然後說:“羅施主,你看一下我什麽時候開始?”
空了所說的當然就是浮屠塔那裏的風水陣的問題,而這也是此次羅定來繞江之城的重中之中的事情,現在一切都已經是準備好了,就看羅定是什麽樣的一個計劃了。
羅定想了一下,說:“布這個風水陣的時候對於天氣是有一點要求的。所以既然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那現在唯一的一個條件就是天氣這個條件了。什麽時候天氣好,那我們就什麽時候來進行這個事情。”
空了想起了之前羅定說過布下的這個風水陣是要上應天上的星宿的,看來之所以找一個天氣好的時候,那就是因為這樣才能夠最大程度的方便風水陣的布置了。
空了猜想得沒有錯,羅定這樣的考慮正是這樣的一個原因,因為即將要布下的這個風水陣是要上應天上的星宿的,也就是說要借用天上的星宿的而形成風水陣的氣場,這樣的一種嚐試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天上的星宿畢竟是離地上太遠了,可以預見的是這樣的一件事情是絕對不會太容易的。為了盡可能地把事情的難度降下來自然就是要找一個天氣好的時間,這樣一來在感應天上的星宿的氣場的時候才會比較容易一點。
羅定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自信,但是如果有辦法讓事情更加容易一點解決,那他也是不會介意使用的。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可沒有那樣的容易,而且應該說是很困難,所以他也是一點也不敢大意。
“我想在這方麵是不是天文台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蔡加想了一下說。
羅定一聽馬上就同意說:“是的,我想這方麵確實是可以利用一下天文台。”
現代的天文台的技術已經是相當的發達了,他們對於天氣的預測也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準確度,而且他們手裏所掌握的一個地方多年的天氣的資料的,所以說找一下他們是一件相當不錯的選擇。
當然,在傳統之中,星相師也是可以夜觀天像的,隻是羅定並不是這方麵的高手,空了也不是所以還是不要打這個主意好了。
“行,那我就去聯係一下,找一個專家來讓他幫一下忙。”
這不是什麽大的事情,所以很簡單就可以解決了。
“那就這樣決定吧,等天氣的預測出來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當然,在這之前,我們要去檢查一下那一批佛像,以確保萬無一失。”
羅定是一個相當謹慎的人,他知道這一次的風水陣是不是能夠成功,最大的關鍵之一就在於那一批佛像是不是能夠達到要求,其實對於燃燈大師的手藝他是有足夠的信心的,他真正擔心的是在運輸的過程之中會不會出什麽問題。這不是對誰不信任的事情,而是說這一批的佛像的運輸肯定不隻有孫國權和黃力台兩個人負責,中間還具體的事情還有很多人參與了,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之中會不會出什麽漏子,誰也不能肯定,所以說還是小心一點好。
把這個事情定下來之後,眾人的話題就回到了蔡加和黃力台合作的這個廉租房的事情上了,在羅定來之前,蔡加就已經把當時羅定的意見對黃力台說了一遍了,聽到羅定的分析之後黃力台也是相當的高興,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一點的擔心。
“羅師傅,我已經聽到老蔡說過了你對於郊外的那一片墳地的看法了,這讓我的心也放了下來了。還是滅自己的威風,現在城中村的這一塊老城區的地我們想要拿到的可能姓已經是不大了,如果說那一片的墳地也是不錯的話,那對於我們來說確實是比較有利的。”
“但是,我卻有一個擔心。”
點了點頭,羅定說:“你說吧,你擔心的是什麽?”
“那一片地方是我們繞江之城多年來的墳場,你也知道我們的傳統的習俗對於這樣的地方是不太喜歡的,我們在那裏建成了房子之後會不會出現沒有人敢去住的現象?”
黃力台所說的這個可能姓是很大的,國人是很在意這樣的事情的,認為墳場的地方陰氣重,是不適合用來建陽宅的。傳統的力量是相當的巨大的。雖然說現在蔡加和黃力台在那裏建的是廉租房,幫助的是低收入的人,但是就算是低收入的人也不能說是讓他們去住這樣的地方。所以,黃力台擔心這樣的事情是很有道理的。
羅定點了點頭,說:“你說的這個是很有可能的,人們不喜歡這樣的地方自然是很有道理的,簡單來說就是因為這樣的地方的陰氣很重,在這方麵我會通過一些風水陣或者是法器來驅除陰氣的,所以說到時那一片地方對於人們來說是沒有影響的了。”
黃力台自然是相信羅定的本事的,但是他卻擔心那些人不相信,“可是我們怎麽樣讓人們相信呢?”
“阿彌陀佛,這其實也不難的。”
空了想起了之前羅定在深寧市的時候也是碰到了一個爛尾樓,最後通過風水的改造,同時配合宣傳,所以後來那一片的地方可是賣得相當的火爆,而這其實也就是孫國權在深寧市成為地產大亨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空了對於這件事情了解得也比較清楚,所以他認為在繞江之城這裏完全是可以用這樣的方式的。
“噢,不知道空了大師有什麽辦法?”黃力台所以說的事情其實也是蔡加所擔心的,現在聽到空了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空了笑著把當時的整件事情說了一遍,蔡加和黃力台聽完之後對看了一眼,他們覺得這樣的辦法確實是可行的。但是他們又有一點擔心現在羅定還願意不願意這樣做——當時羅定還是無名之輩,這樣的方式是可以為他帶來名氣的,但是現在的羅定早就已經還是當年的羅定了,現在的羅定更加希望的是低調,而如果用這樣的辦法,那羅定就再一次出現在公眾的麵前。
“羅師傅,你看……”
蔡加看向了羅定,想看看他的意思是怎麽樣。
如果隻是一般的商業樓盤的開發,羅定一定是不會再當這樣的出風頭的人物了,但是現在這一次因為蔡加與黃力台開發的可是廉租房,而這樣的房子就是為了城市之中低收入的人而設的,這是一件有益於多數人的事情,所以說羅定對於這個是完全同意的,他並沒有考慮太多別的事情。
“沒有問題,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多少次,我都願意參加。”
一個風水師同樣也是要有著社會責任的,羅定一直在做的保護各地的風水其實就是一種社會責任的體現,現在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同樣也是“為人民服務”,所以他是一定不會拒絕的。
“好,那我們就好好地策劃一下這次的事情。”
蔡加看到羅定已經答應下來了,馬上放下心來。這裏麵其實的一個關鍵就是通過一些正式或者是不正式的渠道,把這一塊土地已經經過風水師的改造的消息放出去,這樣一來曰後那些人就不會擔心這個地方曾經是墳地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我看可以交給煥然來負責。”黃力台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一方麵劉煥然是黃力台的員工,同時她也與羅定比較熟悉,由她來負責這一次的“風水宣傳”是最合適的了。
“可以,煥然比較熟悉繞江之城這裏的情況,還有,當時的事情千芸全程參與的,煥然可以和她討論一下,而且她是一個記者,在這方麵可是一個老手。”
羅定想了一下說。
“沒有問題,找個時間我向楊小姐請教一下。”劉煥然馬上就說。
“好的,我們一定會好好地研究一下怎麽樣處理好羅定的。”
楊千芸在說這話的時候惡作劇一般衝著劉煥然眨了一下自己的雙眼。
劉煥然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楊千芸這是什麽意思,但是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提出的和楊千芸一起“陪”一下羅定的事情,頓時就明白了楊千芸的意思。她的臉紅了一下,但是這樣的事情卻是隻能兩個人心知肚明,說不出口的。
羅定一直感覺到劉煥然和楊千芸之間有一點什麽在瞞著自己,現在他又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但是具體怎麽樣他又是有一點說不太出來。
搖了搖頭,羅定把自己的這個念頭趕出自己的腦海,不再想這個事情了,他知道就算是楊千芸與劉煥然之間有什麽事情的話,除非是她們願意自己說出來,如果不是的話,他再怎麽樣想也是沒有辦法的,他是不會知道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