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吧。”
羅定鬆開自己的雙手,退後了幾步,他此時已經感應到整個深寧大學的氣場就在黃龍歸位的那一刹那之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那種混亂不已的情況已經消失不見到。
風水就是這樣,如果處理得當然,一下子就能起到作用,所以說,這個時候羅定已經可以讓劉祖藝、馮秀秀還有宗雅芳他們驗收成果了。
劉祖藝一聽到羅定這樣說,馬上就向著遠處的湖麵看去,一看就愣住了,過了十幾秒之後,他才回過神來,然後是擦了一下自己的雙眼,以為自己是看花了,但是重新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切並沒有改變:隻見遠處的水麵上那種混亂不已的水氣已經消失不見,不,不是水氣不見了,而是這些水氣現在就像是條條嫋嫋的炊煙一樣,慢慢地搖曳著往上升,在太陽的照射之下,似乎能泛出一股紫煙來。
這樣的景象與之前是完全不一樣,而這又是劉祖藝親眼目睹,他是一個崇尚實證科學的人,而現在自己看到的這一切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發生了,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天氣或者是什麽別的原因的影響而隻能是因為風水!
“風水,真的是存在的,而且這種改變也是看得到的。”
良久,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之後,劉祖藝不由得小聲地喃喃自語道,而當然他再一次看向羅定的時候,眼神已經不一樣了,對於這一點,羅定自己發現,而馮秀秀和宗雅芳也發現了,用實力贏得尊敬,這一直是羅定在做的事情,而且他也做得相當的成功。
“好了,現在深寧大學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想接下來應該就沒有什麽事情了,所以說,你們就可以放心了,還有,那之前我搬出來的十二塊石頭,就恢複到原來的位置就可以了,而且這十二塊石頭不管在什麽樣的情況之下,都不能亂動,除非是深寧大學像這一次這樣遇到了風水的問題的時候才能動,因為這十二塊石頭可是深寧大學的一個救命的良藥。”
羅定相當擔心深寧大學的那些不識貨的人把這些石頭當成是一般的石頭,拿去砌牆或者是幹什麽去了,那樣的話,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但是,這樣的事情他也隻能是提醒一下,至於到底會怎麽樣,那就不是他所能影響和決定的了。
“你放心吧,羅師傅,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劉祖藝笑著說。其實,羅定並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現在的這一番話,劉祖藝回去之後,就想辦法通過了一個會議的紀要,明確下來學校裏的這些石頭都不能動,當然,用的並不是風水的這個借口,但是,與此同時的是,劉祖藝卻從他開始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一任的校長在交接工作的時候,都會向下一任的校長交待這樣的事情,從而確定了每一任的學校的校長都知道這些石頭的重要姓和用處。
不得不說,這樣的方式是相當的有效的,以至於多年之後,當然深寧大學再一次遇到類似的問題的時候,那一位校長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想起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從而讓當時的深寧大學並沒有像今天這樣遇到如此大的麻煩。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聽到了劉祖藝這樣說之後,羅定點了點頭,說:“如果能這樣,那最好不過了。”
“對了,羅師傅,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劉祖藝知道現在這裏的事情就要結束了,而羅定也不會在這裏停留太久,但是他確實還有問題要問,所以馬上就抓緊了時間。
“你說吧。”
“是這樣的,當初破壞我們深寧大學的這一處龍脈的人,為什麽不幹脆毀掉這一條黃龍?這樣我們豈不是會遇到更大的問題?”
聽到劉祖藝這個問題,羅定笑了一下,他知道劉祖藝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來對於他這樣的風水門外漢來說,再正常不過了,當然,劉祖藝不能理解這個問題的原因也在於他就是一個門外漢。
搖了搖頭,羅定說,“劉校長,對方是一個高明的風水師,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選擇了移動這一條黃龍而不是把這一條黃龍毀掉。其實,光是把這一條黃龍移動,就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哦,這裏的原因是什麽?”劉祖藝不解地問。在他看來,這一條黃龍不大,不管是移動或者是毀壞都不是什麽難事,但是羅定卻不是這樣認為。這個問題對於劉祖藝來說是很重要的,那就是在接下來他必須想辦法來保護好這個地方,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放任不管了,因此,就必須把這個問題了解清楚。
“是這樣的,這一條黃龍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的,也就是一條龍的造像,特別是像這樣的一條品質極高的黃龍,那就更加不一樣了。同時,又因為這一條黃龍是與風水有關的,而且它是融入到整個深寧大學的風水氣場之中的,所以看起來不重,但是實際上是非常重的,一般人是搬不動的,因此,並不是想移動或者是想毀壞就毀壞的。在我看來,這一條黃龍,對方能移動就已經是了不起了。”
“當然,能移動黃龍的風水師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們也知道如果毀壞了這一條黃龍,那就會有報應到毀壞這一條黃龍的身上,百分之一百會送命。所以說,在知道了移動這一條黃龍就能達到他的目的——搗亂深寧大學的風水氣場的情況之下,他是根本不願意冒著生命的危險來毀壞這一條黃龍的。”
事實上,特別是在農村,不時會聽到有人因為碰壞了什麽土地公的象之類受到了神明的懲罰之類,其實剛才羅定所說的道理是一樣的,那就是說這些佛像或者是法器是有特別的作用的,它的本身上有特別的氣場,如果一般人任意的破壞,肯定是會受到這些法器的“反擊”的,所以說那個移動了深寧大學的黃龍的人,是不敢冒這個險來破壞掉這黃龍的。
“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樣做?”劉祖藝聽明白了羅定的話之後,明白了這個黃龍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是不敢破壞的,但是這也不避免會有人因為不懂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怕的不是懂的人,怕的是不懂的人。
但是就算是這樣,劉祖藝在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之後,他也知道必須要想點辦法了,而不是說還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的。之前深寧大學是沒有被人盯上,現在是被人盯上了,所以在這一點上是一定要做出一定的應對才行的。
羅定明白劉祖藝的心思,他想了一下,說:“其實這個問題不難解決。現在這個棚頂是可以上來的,隻要是把那唯一的通道封死,那就上不來了,要知道這裏可是有二十米高,一般人是不可能上來的。畢竟風水師也是常人,不可能真的如小說之中的那樣可以飛天。”
“同時,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地麵的那個泉眼,下麵的泉眼也是不能被破壞的。”
劉祖藝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條黃龍在棚頂,因為是遠離地麵,所以說還好處理一點,如羅定所說的那樣隻要是把那通向棚頂的那道門和鐵梯鎖上,那要想上來就沒有那樣容易了。但是那口泉眼卻是在地麵上的,那樣可不容易處理,總不能是把那裏都蓋起來吧?那這樣也太過於明顯了,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麽?
“這可不好處理吧。”劉祖藝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其實這個也簡單,那就是你在這裏設一個保安亭,那就可以了。”
劉祖藝一聽雙眼一亮,他知道自己真的是想多了,這個事情沒有那樣的複雜,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隻要在這裏設一個二十四小時的保安亭,那事情就可以解決了。
“好的,沒有問題!”
……劉祖藝匆匆離開,現在這黃龍雖然是歸位了,但是後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的,所以他這個校長現在還是沒有空的,所以他也隻能是讓馮秀秀來代替自己招呼羅定,說好過段時間再來請羅定吃飯。
劉祖藝離開之後,馮秀秀和宗雅芳也都鬆了一口氣,劉祖藝畢竟是校長,有他在的時候馮秀秀和宗雅芳兩個可沒有羅定這樣的應付自如。
“你這回可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馮秀秀笑著對羅定說。
羅定知道馮秀秀說的一定不是自己把深寧大學的黃龍歸位的事情,如果是這個,那就完全沒有必要說了,而且剛才劉祖藝在離開的時候,和馮秀秀可是說了好一會的話,所以羅定在想剛才劉祖藝一定是和馮秀秀說了另外的事情了。
“秀秀姐,什麽事情?看你很高興的。”宗雅芳笑著問。
“剛才劉校長跟我說,說風水文化是我們傳統文化之中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讓我曰後多點投入精力去研究,至於在研究經費上,可以提出立項,如果相關的部門批不下來,那學校裏也會盡可能地進行解決的。”
這其實是一個好事情,在高校裏,研究是可以立項,然後爭取研究經費的,也許對於馮秀秀來說,這點錢也不是問題,但是能不能立項、能不能爭取到資金,這往往說明的就是這個項目或者是主持這個項目的人的地位。
之前馮秀秀因為研究的是風水,所以在學校裏的立項上可是受到了不少的歧視,現在倒好,因為此次的事情,劉祖藝已經重視起這件事情了,所以這對於馮秀秀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嗬,這是意外之喜了。”羅定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情還給馮秀秀帶來了這樣的“福利”。
“走吧,今天我請客。”馮秀秀笑著說。
……吃完飯後回到了善緣居,羅定竟然發現廖子田和李妙觀在等自己,而且看樣子還等了不少的時間了,而招呼她們的正是王韻。
“你們來了怎麽樣不給我打電話?”
羅定笑著說。
“深寧大學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廖子田問。
聽到廖子田這樣說,羅定也不由得好奇地問:“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如果不是馮秀秀來找自己,那羅定也不知道深寧大學出了問題,可是現在聽到廖子田這樣說,倒是覺得她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你之前去忙南麵的海的事情了,所以才不知道的,其實深寧大學的事情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麽來,但是在某一個圈子裏已經有消息流傳出來了,所以我們才知道的。”
李妙觀說。因為馮秀秀的關係,她們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對於她和廖子田來說,主要的消息的來源倒不是從馮秀秀這裏來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是如果有有心人的話,那整件事情就更加地傳播得飛快了。
“都是有心人啊。”羅定輕聲說。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是隨便就傳出來的,所以說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但是這樣的事情也很可能會成為無頭的公案,一般來說是不容易查的,其實對於深寧大學來說,查這件事情也沒有多少的意義,曰後注意就是了。
“問題解決了吧?”王韻也問,深寧大學是學生聚集的地方,所以相當的敏感,因此她也是比較在意。
“解決了,其實是深寧大學的龍脈的那一條龍脈被破壞了,所以造成了那裏的氣場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形成混亂的局麵,把黃龍歸位之後就好了。”
羅定說著簡單地把整個事情介紹了一下,王韻等人聽了之後也就放下心來了。
“對了,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羅定知道廖子田和李妙觀不會無緣無故地就來找自己的,因為像廖子田和李妙觀她們那都是曰理萬機的人,所以沒有事情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特別是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這裏。
廖子田搖了搖頭,說:“也沒有什麽的,我今天和妙觀來這樣,隻是想把東瓊市的事情跟你說一下。”
稍稍地停了一下,廖子田繼續說:“我們回來之後,國際的其它炒家對於那裏的攻擊依然持續了近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之中,整個東瓊市的金融體係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後來島國的政斧也忍不住了出手救市,才把局麵穩定下來,但是就算是如此,東瓊市已經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我想如果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那是基本上不可能恢複得了的。”
“好,很好。”
雖然這個結果已經在羅定的預料之內,但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他還是相當的高興,之前東瓊市的人一直來深寧市搞風搞雨的,在這件事情之後,想來他們也就會稍稍地停下來。
“有一個問題。”
李妙觀突然說。
廖子田和羅定都愣了一下,一起看向了李妙觀。
“我們的目的當然是打擊東瓊市,包括它的風水和經濟,但是我們更深層的目的就是在於要提醒東瓊市的人不要再來打我們深寧市的風水的主意,你說那些人是不是會蠢到根本意識不到這個問題?”
羅定這一下是真的愣住了,因為李妙觀說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存在的,那些人說不定真的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有人在動東瓊市的風水的問題,或者是說現在根本意識不到,因為自己布下的那個風水局可是比較隱蔽的。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我想我們應該要提醒一下對方才行。”
羅定一邊想一邊輕輕地敲了一下自己坐的沙發的邊緣,“我們也許可以這樣,用之前的那個風水師的名義,再一次提醒一下對方,說這是有人有意針對東瓊市的風水下手的。”
“可以,我覺得有必要這樣來一下子,要不東瓊市的可能是根本就沒有往自作孽的方向上去想。”廖子田也同意羅定的這個提法。
“那行吧,回頭我寫一篇東西,讓千芸發出去吧。”
羅定說。今天楊千芸沒有出現在這裏,據說是因為東瓊市的事情讓她興致大發,而且現在還是餘波未了的時候,她還在奔波著呢。
廖子田和李妙觀隨後又聊了幾句之後也就離開了,她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也就沒有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廖子田和李妙觀走了之後,王韻在羅定的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手動,抱住了羅定的腰,把自己的頭伏在了羅定的肩上,說:“累不累?”
“還好,要不,我們出去走走?休息一下?”這段時間羅定真的是太忙了,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休息的時間。
“去哪?”雖然現在善緣居裏的事情也很多,但是聽到羅定說要出去走走,她也馬上就同意了。
“我們開車出去自駕遊怎麽樣?”羅定想起來自己真的是有段時間沒有放鬆了,現在手上的事情似乎暫時也沒有什麽,那和王韻出去遊玩幾天,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好啊!”王韻馬上就雀躍起來。
“心動不如行動,我們明天就去吧。”
羅定馬上就把事情決定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