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秀打完電話之後,發現羅定已經搬了一塊石頭過來了,雖然是對於羅定剛才所說的事情相當的擔心,但是看到羅定這樣做,還是相當的好奇,她也知道羅定這樣做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於是馮秀秀就問:“羅定,你這是在幹什麽?”
羅定移過來的這一塊石頭,有近半米長,如果不是羅定的力氣夠大,還不一定能移動得了。而且更讓羅定感覺到驚訝的是,之前這一塊石頭在宿舍的牆角的時候,因為有一半是被埋在泥土裏的,而且上麵長了一些小小的花草,所以看不太出來形狀,但是他這一搬出來,卻是發現這一塊石頭其實是有形狀的。而且更讓羅定感覺到驚訝的是,當然他的雙手一接觸到這一塊石頭,他馬上就感覺到上麵竟然擁有強大的氣場!
在羅定原來的設想之中,他隻是想要找到一塊石頭,用自己的異能進行改造,做成一件法器,暫時先用來鎮壓住這一幢宿舍樓那混亂的氣場,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塊石頭本來就是一件還不錯的法器了。
當然,對於這種情況,羅定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可以省下了不少的力氣了。至於這裏為什麽會正好有這樣的一塊石頭,而這一塊石頭竟然又恰好是一件強大的法器,現在羅定可沒有心思去追究了。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這裏的事情先解決好了。
聽到馮秀秀的話,羅定並沒有馬上就回答,而是把石頭放到地上之後,慢慢地移動著它的位置,慢慢地,羅定就把整塊石頭的小的那一端移到向外,而那渾圓的一端卻是直對著宿舍的大門。
把這一切都做完了,羅定才鬆了一口氣,直起了身子,鬆了一口氣,把這一塊石頭擺好之後,他已經感應到現在這一幢宿舍的氣場穩定了很多了,而這也讓他放下心來。
“羅定哥,這一塊石頭到底有什麽用?”宗雅芳看到羅定已經把一切都做完了,也好奇地問道,羅定是一個風水師,所以他現在做的這一切肯定是與風水有著,但是馮秀秀和宗雅芳並沒有看明白罷了。
羅定還沒有來得及及解釋這個問題,看守宿舍的阿姨看到這樣子,馬上就走了出來,對羅定等人說:“你們這是幹什麽?趕緊把石頭搬回去,要不我可要把校警叫過來了。”
宿舍的前麵是一條用青石鋪成的小路,而現在羅定就是把這一塊石頭擱在了路的中央,來來往往的都是人,這樣可就是太明目張膽了啊。
這個時候就是馮秀秀出馬才比較有用了,她馬上就說,“阿姨,我是學校的老師,沒事的,一會校長就要過來這裏,我和他解釋這件事情就可以了。”
阿姨聽到馮秀秀這樣說,半信半疑地說:“真的?”
“真的,你放心吧。”
阿姨在馮秀秀的解釋之後,終於是離開了,而馮秀秀也再一次看向羅定,很顯然是希望他能夠解釋一樣,如果這一塊石頭是獅子之類的或者是上麵刻有八卦等圖案,那馮秀秀自然就明白這是法器,而羅定把它移到這裏肯定就是要鎮壓煞氣的,但是剛才她就已經是仔細地打量了這一塊石頭,發現這一塊石頭基本上是呈現出一頭大一頭小的不規則的橢圓形,而且上麵是光溜溜的,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圖案來,所以這應該不是一件可以用來鎮壓煞氣的法器。
但是既然羅定把它搬來了這裏,那就一定是有用處的。
“這種石頭叫做臥牛石,其實也是一件法器,這樣的可以用來做法器的天然的石頭,很少見,因為它是完全是純天然的,沒有人工加工過的痕跡,所以一般人是根本認不出來的。”
很多人的習慣的思維就是法器上的氣場一定是要被開光的,或者是一定是一件如什麽文昌塔、石獅子或者是銅葫蘆一樣的有形狀的物件才能成為法器,事實上並不是如此,一些天然的物體也能形成氣場,而且因為它們形成氣場的是純粹依靠自然的力量,更加難能可貴了。隻是這樣的天然的法器,一般的風水師或者是法器專家是辯論不出來罷了。其實,如果羅定不是有異能,他也看不出來這一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石頭,竟然是內有綿繡的了。
馮秀秀一看,發現羅定說得有道理,眼前的這一塊石頭從形狀上來看,確實就像是一頭臥牛,那小的一頭就像是牛頭,而那大的一頭渾圓鼓起,就像是臥在地麵上牛的屁股的那一端。
更讓馮秀秀驚訝的是,她發現麵前的這一塊石頭,雖然牛頭和牛屁股都沒有真正的形成一個象形的形狀來,但是她卻發現牛身的部分卻顯得線條分明,特別是牛背和牛腥的部分,就更是如此了,所以說,把這一塊石頭看起是是臥牛石,是一點也不錯。
“這樣的石頭有什麽作用?”馮秀秀相當有興趣地問,她以前從來也沒有想過像這樣的石頭,也可以作為法器。
“臥牛石的氣場的特點就是厚實、凝重,用來鎮壓混亂的氣場是最有效的了。”
羅定的話讓馮秀秀明白過來了,之前羅定就已經說過這裏的氣場相當的混亂,而在這樣的地方用一塊可以鎮壓混亂的氣場的臥牛石,那再合適不過的了。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塊臥牛石不應該是放在這裏吧?”馮秀秀有一點疑惑地問。一般來說,用於鎮宅的法器,是要擺放在室內的,但是現在羅定卻是把這一塊臥牛石放在了通向宿舍的路上,而不是擺在宿舍的裏麵,這一點讓馮秀秀相當的不解。
搖了搖頭,羅定說:“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你所說的這個做法是對於的,但是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來說,就不適合了,因為這一幢宿舍樓的氣場的混亂並不是因為它自己的原因,而是因為外來的氣場的影響,所以要想鎮定壓住,就不能從內部著手了,而應該從外部著手——隻要把影響這一幢宿舍樓的外來的氣場切斷,那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馮秀秀連連點頭,羅定這樣一解說,馮秀秀就聽明白了。對於一幢樓來說,大門自然就是最大的氣口所在,也就是最主要的與外界溝通的地方,如果外界的氣場對於這一幢大樓有影響的話,那肯定主要也是通過大門這一個氣口了。
這樣的話,那通向大門這個氣口的路就是相當的重要了,現在羅定把這塊臥牛石放在這路的中央很顯然就是為了切斷這種影響的。
“馮教授,情況怎麽樣?”
突然,羅定和馮秀秀的身後傳來了一把急切的聲音,兩個人回頭一看,發現身後來了一位五十來歲的男人,對方頭上的頭發已經開始花白,金色的眼鏡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的儒雅的氣息,精神雖然還不錯,隻是上麵的焦慮怎麽樣也掩蓋不住。
馮秀秀一看來人,馬上就對羅定說:“羅師傅,這位是我們的校長,劉祖藝,劉校長,這是我的朋友,羅定,羅師傅。”
劉祖藝向羅定伸出了手,對於羅定的身份,他已經從馮秀秀那裏得知了,隻是他還是有一點不太習慣稱羅定為羅師傅,所以開口的時候就說:“羅先生,你好。”
其實,劉祖藝是學技術出身的,接受西方的教育比較多,所以對於風水是不太相信的,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真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樣一回事,所以也隻好是“相信”一把了,這就像是要走投無路的時候的一種急病亂投醫的感覺了。
“劉校長,你好。”羅定對也很有禮貌地說。
剛才接到了馮秀秀的電話,劉祖藝馬上就趕了過來,因為在電話裏,劉祖藝可是聽馮秀秀說這裏會出事情的,要知道這裏可是一大幢的宿舍,出了問題那可是很大的一件事情。
所以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和羅定和馮秀秀客套了,直接說:“馮教授,你剛才說要把這一幢宿舍裏的學生疏散?”
馮秀秀點了點頭,說:“是的,羅師傅說這裏的氣場相當的混亂,怕出事。”
劉祖藝看向了羅定,他之前就聽馮秀秀說過羅定的本事,知道在風水上,羅定才是真正的大師,所以他這個時候想聽聽羅定是怎麽樣說的。
“是的,整個深寧大學的氣場都很混亂,這是以前我來這裏沒有發現的,而這一幢宿舍樓的氣場就更是如此,相當的混亂。一般來說,氣場混亂到這個程度上,就會對人自身的氣場造成巨大的影響,人就會出現異常,所以,在這個問題沒有解決之前,還是把這一幢宿舍樓的人疏散為妙。”
因為臥牛石的原因,現在這幢宿舍樓的氣場已經稍稍穩定了下來,如果不是這樣,羅定可沒有心思在這裏慢慢地向劉祖藝來解釋這個問題。
“如果不疏散,會發生什麽事情?”劉祖藝皺起了眉頭問。疏散這樣的一幢宿舍樓在的學生,看起來沒有什麽大不了,但是實際上卻是沒有那樣的簡單,這裏麵可能會造成很多的問題,而且是不可預測的。
“不好說。”
羅定的這樣一句話反而讓劉祖藝嚇了一大跳,不好說的意思就是意味著不確定姓,而不確定姓才是最可怕的。
劉祖藝猶豫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聽羅定的話。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羅定淡淡地說道。
羅定的這一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劉祖藝知道羅定說得對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因為哪怕是出一點的事情,他這個校長都承受不起,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最好的辦法就像是羅定所說的那樣,先把人員疏散了再說。
下了決心之後,劉祖藝馬上就讓保安過來,因為這裏是女宿舍,所以又讓一些女老師過來,一起開始疏散宿舍裏的人。
看著那一個接一個地往外走的學生,馮秀秀小聲地對羅定說:“真的有這樣大的影響?”
羅定心裏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風水這東西,太過於玄妙了,有時候甚至是連馮秀秀這個自己就是研究風水的學者也有一點不太相信,但是對於羅定這個風水師來說,他就不是這樣認為了,在他的感應之中,這一幢宿舍樓的氣場相當的混亂,這樣的情況如果發展下去,呆在這裏的人很可能會出現很大的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羅定還是覺得必須得把人疏散出去。
其實,在羅定的心裏,他已經認為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一萬與萬一的問題,而是一定會發生的問題——假如這幢宿舍的學生不疏散的話。
“必須得疏散,要不肯定會出事。”羅定不容置疑地說。
馮秀秀默默地點了點頭,她已經多次見識過羅定的神奇,既然羅定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是有問題了。
“砰!”
突然,宿舍的上麵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有人在撞門一樣。
劉祖藝一直在忐忑不安之中,看到學生已經疏散得差不多了,正在鬆一口氣的時候,卻聽到了這樣的一聲,頓時把他嚇得跳了起來。
羅定的反應卻是比劉祖藝和馮秀秀都要快得多,他馬上說:“快,叫救護車!”
說完,羅定已經沿著樓梯往上衝了!
十分鍾之後,羅定抱著一個女生從樓梯上衝了下來,而在他的身邊,則是兩個保安。
“嗚嗚嗚~~~~~~”
看著救護車閃爍著紅燈往外飛快地開去,劉祖藝的臉色變得慘白。剛才那個學生在宿舍的洗手間裏試圖上吊,正如被疏散學生的老師和保安發現。
一陣接一陣的後怕從劉祖藝的心裏升了起來,而他的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如果自己不是聽從羅定的建議開始疏散這裏的人,那個學生是不可能被發現的,而當她被發現之後,肯定是已經無可挽回了。
“走!我們去看看那個龍脈去。”
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劉祖藝才平靜下來,用嘶啞的聲音對羅定和馮秀秀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