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並沒有故意在嚇宗雅芳和鄭玉倩,而是確實深寧大學的風水格局相當的特別,它同樣是陰地沒有錯,可是卻是一個陰氣比一般的陰地要重得多的地方,所以就算是這裏有很多的人,陽氣充足,但卻還是沒有辦法來鎮壓住這裏的陰氣。

“啊,那我們應該怎麽辦?難道真的是不能在這裏讀書?“鄭玉倩相當的苦惱,再選一個大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聽到羅定說這裏的陰氣這樣重,那自己即將要在這裏生活四年,那四年之後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說是為了讀一個大學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那也太不值得了一點。

“對了,羅定哥,你不是賣法器的麽?是不是可以給我們兩個法器,那樣我們就可以不受這裏的陰氣地影響了。”

宗雅芳的腦子轉得相當的快,馬上就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聽到宗雅芳和鄭玉倩有如連珠炮一樣的話,羅定笑了一下說,“我不是說過了麽?讓你們不用擔心麽?這裏雖然是陰地而且是陰氣比較重,但是地還是不會影響到你們的。雖然這裏除了利用人的陽氣七鎮壓了陰氣之外,還有其它的法器在,所以你們是不用擔心的。”

“真的?深寧大學還有這樣的法器?我們怎麽樣沒有發現?”宗雅芳一看,馬上就說。

羅定心裏笑了一下,宗雅芳今天才來到深寧大學呢,連校園都還沒有走遍,就說自己沒有發現那個法器,這話說得也太“虛假”了一點吧,但是羅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說出這個批評的話來的,要不下場很慘的可是自己。

其實,深寧大學是一個相當講究風水的地方,很多建築看似很簡單,但是事實上都是與風水有關,之前羅定來這裏的時候,與馮秀秀就討論過深寧大學的風水,但是那也還是九牛一毛,而今天既然提起了深寧大學的陰氣,那羅定倒是可以來詳細地告訴宗雅芳和鄭玉倩一些與這方麵有關的東西。

而此時三個人正好走到了深寧大學的大門處,深寧大學進了大門之後有一段近兩百米的大道,而在這一條大道的盡頭處,就是辦公樓,而在靠近的地方、在大道的中部偏後的地方就有一個巨大的建築。也許在一般的不懂得風水的人看來這隻是一個中國傳統的建築,但是落在了羅定這樣的風水師眼裏,這個建築就沒有那樣的簡單了,因為這就是一個放大了的法器!

“看到那個東西沒有?那個就是一個法器,一個放大了的法器,而它的作用就是用來鎮壓深寧大學的陰氣的。”

羅定抬起手來,指了指前方說。

“那個就是曰晷吧?”宗雅芳說。

“是的,沒錯,那個就是曰晷,這個在古代是一種計時器,主要由兩部分組成一個就是晷麵,一個就是晷針,大概的辦法就是利用太陽照在晷針上所形成的影子來指示時間的。”

羅定現在所說的正是曰晷的基本作用,但是事實上,曰晷在法器之中也是廣為運用,隻是一般的並不知道罷了。

“這個東西也是法器?而它的作用就是能夠鎮壓深寧大學的這片陰地的陰氣?”

鄭玉倩好奇地問,這個東西她之前就已經看過了,因為它位於深寧大學的大門入口處,她原來還以為它的意義就在於提醒大學生們要珍惜時間,要努力學習,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會有這樣的作用,所以說,此時聽到羅定說這個東西能夠鎮壓深寧大學的陰氣,她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

“在我們傳統的文化之中,很多東西看起來與風水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事實上卻是有著密切的關係的,這個曰晷正是如此。”

稍稍地停了一下,羅定說:“你們看到那一根長長的晷針沒有?”

宗雅芳和鄭玉倩點點頭,晷針是與晷麵垂直的一根鐵針,而這一根鐵針指向了天空,當太陽照下來的時候,就會形成一條影子,而這個影子落在晷麵上,而整個圓形的晷麵被分成十二個時辰的等份,所以就會指示出時間來。

而此時當宗雅芳和鄭玉倩看向晷針的時候,她們發現在燦爛的陽光之下,那一支由黃銅製成的晷針的針頭處閃爍著陣陣的光芒,這個光芒初看起來一點異樣也沒有,隻是當宗雅芳和鄭玉倩在羅定的提示之下仔細看的時候,卻是發現那針頭處的光芒仿佛是在散發著有如水紋一樣的光紋。

“看到沒有?那針頭處的有一點異樣吧?”

羅定看到宗雅芳和鄭玉倩的小臉都出現了驚訝的神情,就知道她們一定是發現了什麽,風水並不是說真的全都是無形的,而隻要你仔細去觀察,那就能看出不一樣的地方來。這一個特大的曰晷放在這裏已經幾十年,而天天都有無數的人經過這裏,隻是這些人之中的絕大部分都沒有仔細地看過這一個曰晷,而隻是以為這個就是一個簡單的建築,所以這樣的人看不出風水的奧妙之處也沒有任何的奇怪了。

“是的,似乎是不一樣,那閃爍的地方似乎不是反光吧?”宗雅芳有一點不太肯定地說。

“是啊,如果是反光,那應該不是這樣子的。”鄭玉倩也側著小臉,看著羅定說。

搖了搖頭,羅定肯定地說:“那當然不是反光,那一圈一圈的光紋,其實就是陽氣。也就是說,這個曰晷法器,通過晷針和晷麵,其實是把太陽之中所含有的陽氣‘吸’了下來,然後再散發出去,所以才會形成你們剛才看到的那個光紋,那其實是就是陽氣散出去的時候所形成的。一般來說,陽氣同樣也是無形的,或者是以我們所常見的方式——如陽光或者是火光等等的形成出現的,但是在這裏,因為這個曰晷吸來的陽氣很強大,所以在散發出去的時候就會影響到晷針處周圍的空氣,所以才形成了你們現在所看到的光紋。”

“啊,真的是這樣的神奇?”像鄭玉倩這樣的從小就是受著正統的教育長大的人來說,這個顯然是有一點超出了她的認識的範圍了,但是這個也是自己親眼所看到的,所以似乎也是真的事情。

“其實很簡單,如果你現在通過儀器來測試一下那一個晷針的針頭處的溫度的話,那就會發現那裏的溫度離奇地高,遠遠高出正常的溫度,而之所以有這樣高的溫度,就是因為那裏是散發陽氣的地方。”

羅定知道自己的這個判斷是絕對正確的,因為雖然他的異能不是溫度計,但是卻感應到了那裏正有一個強大的氣場在不斷地往外“釋放”著能量,所以在那裏形成很高的溫度是相當正常的。

事實上,這個曰晷就是一個引陽和散陽的法器,隻是這樣的東西在人們的眼裏通常是把它當成是一個古代的指示時間的東西,所以沒有注意它罷了。

“正是有了這個曰晷,所以深寧大學的陰氣才被鎮住了?”對於羅定的話,宗雅芳是深信不疑的,因為與鄭玉倩不一樣的是,宗雅芳在村子裏就已經見識過一次羅定的神奇了。

“沒錯,這個曰晷的對於深寧大學的陰氣的鎮壓的作用,比你們這些學生加起來的陽氣都要重,而因為深寧大學的陰氣實在是太重,沒有這個東西,那問題可就大了。”

深寧大學的風水有說不完的故事,這所大學的創辦人敢在這裏建這樣的一座大學,實在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才有這樣的膽子,要知道這裏可是會生活著成千上萬的學生,如果不能把這裏的陰氣鎮壓下去,那後果之嚴重,那絕對不是用言語就能形容的。

所以,對於當時布下深寧大學的風水的那一個或者是幾個的風水師,羅定是深深的佩服。他相信,除非是真正頂尖的風水師,要不是不可能在深寧大學這裏布下一個有眾多的風水建築組成的風水大陣,從而讓這一所大學為整個深寧市甚至是全國的各行各業培養出大量的人才。

“也就是說,我們就算是生活在這裏,也不會受到這裏的陰氣的影響?”鄭玉倩最關心的就是這樣一個問題了。

“當然不會,如果會,那深寧大學已經建校幾十年,一定會出現問題了,而這些多年來,非但沒有出現問題,反而是出了這麽多的名人,所以說,你們就放心在這裏讀完自己的大學吧。”

羅定樂嗬嗬地說。

拍了一下自己的胸,鄭玉倩笑著說:“隻要是沒有事情就好了,要不我可真的是會選擇不來這裏讀書了。”

聽到鄭玉倩這樣的話,羅定不由得樂了,說:“你就這樣怕死啊。”

瞪了羅定一眼,鄭玉倩說:“我還有大好的青春沒有享受呢,能不怕死麽?”

“哈!這個倒也是。”

羅定陪著宗雅芳還有鄭玉倩慢慢地在深寧大學裏走著,而他也把深寧大學裏的一些風水的建築以及它們的作用一一給她們說了出來,而宗雅芳和鄭玉倩慢慢地也聽得入迷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