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村子裏還被霧氣籠罩著,太陽才剛剛升起,所以霧還沒有散去,不過,羅定一早就來到了鯉魚這裏,他已經選好了要建房子的大概的地方,而今天來卻是要確定這裏的土質怎麽樣的。

建房子的地方如果土質不好,那是不行的,而且看土質,也是判斷風水格局好不好的一個重要的標準。現在自己是風水師了,建房孩子的時候自然對此就要更加地要求高,羅定在這方麵自然是要求十全十美,所以今天他才來這裏“測”土。

羅定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羅定家要建房子特別是想在鯉魚地這裏建房子,早不引起了人們的注意,而且羅定是一個風水師的事情也已經傳了出去,所以村子裏好奇的人很多,他們看到羅定出來在這裏,也都圍了過來想看熱鬧。

“聽說鐵蛋現在是風水師?”

“是啊,聽說是的,而且是在深寧市給人看風水呢。”

“那種地方的人也講究風水?”

“那個地方才講究呢,我聽說了,那些做大生意的、做大官的,可講究了。”

“這倒也是,不知道鐵蛋的本事怎麽樣。”

“應該不錯吧,要不怎麽可能不到一年就開那樣的車回來?而且還說要建新房了,如果本事不好,那怎麽可能賺得了這麽多錢?”

“可是這鯉魚地不是開玩笑的啊。咱們村子這麽多年,在這裏建房子的人,一大堆,最後不都灰溜溜地都搬走了麽?”

“是了,我看鐵蛋這也是太膽子大了。”

“嘿~我看這一回又有好戲看了。”

……對於這些人的議論,羅定是根本不在意,似乎從自己成為一個風水師之後,就不斷地被人懷疑,但是最後羅定都能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現在可不是在深寧市,而是在自己的村子,自己從來也沒有在這些人的麵前展現過自己風水的本事,所以這些村民們心裏懷疑那再正常不過的了。

再說了,羅定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向這些人證明什麽。

打量了一下周圍,羅定手裏拿著一把鋤頭,另外還有一把小的鐵鍬。在自己早就確定下來的整個鯉魚地的卵巢的部位,羅定停了下來,先是用鋤頭把地麵上的那些雜草鋤走,露出一塊一米見方的空地來,然後就開始用小鏟子很仔細地劃出一個一尺二雨也就是四十厘米的正方形,開始挖起土來。

看到羅定這樣子,周圍看熱鬧的人又不由得議論起來了,他們根本看不明白羅定這是在幹什麽。

“挖土?那樣小的地方,不會是挖地基吧?”

“你家沒有建過房子?哪有這樣子挖地基?”

“是啊,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嘛。”

……羅定沒有理周圍的人議論,他很小心地挖著土,而且那些挖出來的土都小心地放到一張鋪開的塑料膠紙上,一點土也不讓掉在外麵。羅定往下挖的時候,更加的小心,因為除了挖的大小有要求之外,對於深度也要控製,而挖下去的深度也在在一尺二寸的四十厘米,深了不行。

羅定的雙手很穩定,對於挖出來的土,他相當的滿意。因為第一鏟挖出來的土,都細膩烏黑,仿佛是用油拌過一般,但是又絕非疏鬆,而是相當的緊實,用手挖起一坨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很重,非但沒有一絲的腐臭的味道,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泥土的清香,這些都說明這裏的土質相當的好。

土質好,風水就一定好,在這樣的地方建房子是最好不過的了。從這個看來,羅定覺得自己挑的這個地方也是挑對了。

很快,羅定就挖出了一個長寬都在一尺二寸而深也在一尺二寸的坑來,而在他的身邊的那一塊塑料膠紙上,也堆滿了一堆的泥土。放下了手裏的鏟子,羅定在塑料膠紙膠蹲了下來,開始用手把挖出來的泥土細細地撚了起來,羅定撚得很仔細,就連一個小土疙瘩都沒有放過。

剛才挖出的時候花了羅定近半個小時,但是這撚土卻足足花了羅定近一個小時,而這個時候,宗雅芳拿著一個小鐵篩子走了過來,說:“羅定哥,這是你要的篩子。”

“好。”正好撚完土的羅定接過宗雅芳手裏的篩子,活動了已經有一點發麻的腿,又蹲了下去。

“羅定哥,你這裏在幹什麽?”宗雅芳也在羅定的身邊蹲了下去,小聲地問。

一股淡淡的少女休息馬上就衝進羅定的鼻子裏,讓他心思不由得浮動了一下,如果說城市裏的美女讓人動心的話,那像宗雅芳這樣的在村子裏長達、還沒有被“汙染”過的女孩子那就更加具有無敵的魅力。而且宗雅芳蹲下來之後,身上穿著的衣服因為姿勢的原因而被拉緊了一點,更是讓她胸前的形狀一下子就顯現出來,這讓羅定隻是看了她一眼之後馬上就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我在看一下這裏的土是不是好,如果好的話,我才能把房子建在這裏,如果不好,我就要選另外的地方了。”

羅定一邊說著,一邊鋪開了早就準備好的另外一聲塑料布,然後架起篩子,把撚成碎的泥土捧了起來,放到篩子上麵,然後篩了起來。

羅定讓宗雅芳找來的篩子的眼是很小的,所以那些泥土能通過篩子就證明達到了他自己的要求,而那些被篩子眼擋住了的泥土,羅定就繼續把它們撚得更加地粉碎,然後再去篩一遍。

宗雅芳好奇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羅定這樣做與風水有關,但是卻不知道到底這樣的做的原因是什麽。

“羅定哥,這樣做有什麽理由?”

宗雅芳忍不住地問。從小到大,宗雅芳所接受的教育讓她根本不可能知道風水這樣的知識,雖然村子裏也有一些風水的傳說,但是那都是越說越玄乎,而且那都不是風水師說的,而是村子裏的人自己猜的,現在羅定是風水師,問他那自然就是最直接不過的了。

羅定笑了一下說,“賣個關子,遲點再告訴你。”

宗雅芳嘟起了嘴,說:“不要嘛,我現在就要知道。”

羅定看著在自己麵前露出這樣一幅小女兒神態的宗雅芳,不由得樂了,說:“明天就告訴你,你如果想知道真正的原因的話,那明天一早就跟我來這裏看就知道了。

“好吧,那明天一早我就找你,咱們一起來這裏看,到時你一定要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沒有問題。”

羅定說完之後,繼續手裏的工作,他把那些篩好的土倒回到了原來挖出來的一尺二見方和一尺二深的坑裏麵去。

“啊,你不是挖出來了麽?又填回去?”宗雅芳驚訝地問。

“是啊,這個是要填回去的。”

羅定點頭說。

“不壓實?”

“不壓實,一定不能壓實。”

羅定馬上就搖頭說。這倒回去的土是絕對不能壓實的,如果壓實了,那就反而沒有用了。

小心地把填回去的土抹平之後,羅定站起來,拍了拍手,說:“走,我們回去吧。”

“這就完了?”

宗雅芳看著腳前的這個坑,疑惑地問。

“是啊,明天一早我們來看就行了。現在不用管了。”

羅定說著,和宗雅芳一起離開了。

羅定離開之後,那些圍觀的人一下子就圍了過來,他們看著羅定挖出來的這個坑和裏麵填的土,不由得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鐵蛋這樣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怎麽知道?挖了一個土坑,然後篩土,然後再填回去?就這樣?”

“嘿,我得看看這土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說著,有一個人蹲了下去,向土坑裏伸出手去。

不過,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土,就讓人阻止了,“你找死啊,這可是風水的東西,你什麽都不懂卻去碰,萬一……”

話沒有說完,但是卻讓那個人的手馬上就像是碰到了毒蛇不一樣縮了回去。

“嗬……是啊,我怎麽忘記這件事情了。”

和宗雅芳一起走在村子裏的小路上,羅定看著那一時在自己的前頭,一時在自己的後頭蹦蹦跳跳得就象是一隻小鹿一樣的宗雅芳,那本來就很放鬆的心情就更加高興了。

“羅定哥,你不怕那些人破壞你的那個坑啊。”宗雅芳一邊說一邊彎下腰,向路邊的一叢小花府下身去,很顯然是想聞一下花的香味。

看著宗雅芳背對著自己挺著的結實渾圓的臀部,羅定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噴出來了。過了好一會,羅定才搖了搖頭說:“怕什麽,他們也不敢動那裏的東西。”

在村子裏,沒有人敢動這樣的東西的,風水這東西,一直以來都戴著神秘的麵紗,是最讓人畏懼的東西,所以羅定是一點也不擔心。

把宗雅芳送回家之後,羅定才往自己的家走去,宗雅芳考上的可是深寧市大學,很快就要去那念書了,到時肯定會與王韻等人碰麵的,這可是一個相當麻煩的事情,每當想到這個,羅定除了搖頭之後,就再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處理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羅定心裏也隻能是采取了鴕鳥政策了。

“鈴……”

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羅定看著來電顯示上跳著的廖子田的號碼,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知道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不廖子田是不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的。

“還在村子裏?”

電話裏的廖子田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平靜,似乎一點波動也沒有,但是細心的羅定還是從她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不一樣。

“是的,我打算在家裏建一幢房子,所以還要村子裏呆幾天,把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再回深寧市。”

“啊,還要多久?要等房子建好之後才回來?”

聽到廖子田這樣說,羅定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了,要不廖子田絕對不會這樣說的,因為從她的語氣之中,聽得出來廖子田是希望自己趕緊回去深寧市。

“不用,地基打好之後,我就能回去了,一個星期之內吧。有事情?”

羅定連忙問。

“是這樣的,東瓊市最近有幾塊地皮要出讓,我想……”

聽到廖子田這樣的說,拿著手機的羅定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一股難以控製的興奮湧了上來,羅定馬上說:“什麽時候的事情?”

“半個月之後。”

“我盡快處理完家裏的事情,然後回深寧市。”羅定毫不猶豫地說。

“好的,我在深寧市等你。”

掛了電話之後的羅定興奮得不由得握緊了自己的雙手,狠狠地揮了一下,然後又原地轉了好幾圈,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安達當時就是想通過風水陣和法器把深寧市的第五條龍脈的龍氣引向自己國家的東瓊市的,雖然後來風水局被羅定碰掉了,而安達也因此而身死,但是羅定並不會就此就當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一定要給對方好看,這才是羅定的真正的心思。

在他看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對方來深寧市搗亂,自己不去東瓊市耍耍,那豈不是太不給對方麵子了?不僅僅是安達所在的東瓊市,就算是吉姆和夏克的那個事情,羅定也不一樣不會放過,羅定一定要去他們的地盤上好好地撒一回野,和對方比試一番才行,風水也是戰爭,一味的被動防守可不是什麽好事情,有機會的時候就得主動出擊!

所以,羅定就讓廖子田一直留意東瓊市那邊的消息,現在終於有了回報,那裏既然有土地出讓,那就證明自己一直在盼望著的機會可能要到了,這怎麽能讓羅定不興奮?他知道,廖子田等人肯定也是摩拳擦掌,等這個機會好久了!

雖然在和平的年代裏,直接的槍炮的戰爭已經很少存在,但是風水這樣的“軟戰爭”卻還是存在的!

“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東瓊市,我來了!”

羅定一邊說著一邊急步往家裏走去,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趕緊把家裏的事情處理完之後,馬上就回深寧市。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