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姐,你來這裏看一下,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羅定站在窗前,指著窗外說。
王韻一聽,連忙走到了羅定的身邊,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出去,不過她看了好一會還是沒有看出什麽異常來,不由得疑惑地問:“羅定,我看不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王韻就站在羅定的身後,兩個人離得很近,羅定聞到從王韻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心神又不禁搖晃了一下,他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抵擋不住王韻這成熟的少婦的誘惑了。
偷偷地深吸幾口氣,羅定試圖用這種方式平靜一下自己慢慢加速跳動的心,但卻發現這根本沒有效果,因為他一深呼吸,進入鼻子裏的香氣就越重,心也跳得更快了。
“這個……你看到那一個亭子沒有?”羅定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指了指幾百米之外的一個亭子說。
“哦,我看看。”似乎是角度不太好,王韻看不到羅定所指的亭子,又往前一小步。
羅定的身體不由得猛地一下子僵硬起來,因為剛才自己的背上似乎被一團溫熱柔軟碰了一下,雖然一碰即分,但是卻讓羅定如臨大敵一般一動不敢動。
“哦,我看到了,可是這有什麽問題?”羅定站在窗前,王韻要想看清楚窗外的情況自然得靠近羅定,心急自己父親病因的王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前胸基本上已經貼到羅定的後背,隻要一不小心晃動一下就會與羅定的身體發生接觸。
“那裏應該是一個公園的亭子,看到那個亭子飛起的簷角沒有?那個簷角是三角形的,最前端形成一個尖角,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直直的刺過來。”羅定解釋說。
“這是尖角煞?”王韻有一點疑惑地說。
王韻雖然經營香燭店,但接觸風水不多,雖然聽說過一些尖角煞、反弓煞之類的名詞,但是卻不精通,在羅定的提示下好不容易才想了起來。
羅定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準確來說,應該叫尖角穿心煞。那個亭子飛起的簷角形成了尖角煞,如果我們坐在這書桌前,就會發現這個尖角煞刺過來的位置剛好是我們的心髒,所以叫尖角穿心煞,這種煞氣相當的重,長期處於這種煞氣的衝撞之下,後果堪憂。”
“啊!”王韻聽到羅定這樣說,不由得驚叫出來。
“我想,王叔應該是時常感到心絞痛吧?而且,你帶他出去檢查身體的時候,他的這種症狀有所減輕,但是隻要一回來,就會加劇,是不是?”這種尖角煞形成的氣場直指人的心髒,最先感覺到不適的也肯定是這個部位,出去檢查身體由於離開了這個房間,自然就不會受到尖角穿心煞的影響,所以心絞痛的症狀則會減輕,所以羅定才敢這樣斷言。
“沒錯,正是這樣。”王韻這下是心服口服,對羅定的話深信不疑。
“這窗平時不開,外麵的那個亭子又是新建的,所以也就沒有留意,再加上王叔又經常在這裏看書,所以才會深受其害。”
“嗯,應該是這樣的了,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王韻急忙問。
“這個……既然找出問題了,那解決的辦法就很簡單了。”羅定稍稍地挪了一下身體,然後慢慢地轉過身來和王韻麵對麵站著。
“啊。”
王韻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站得離羅定太近了一點,驚叫一聲後退了一步,臉也馬上變得通紅,就像是要滲出血來。
“這個我想應該……”
羅定的話說了半截就停住了,王韻近一米七的身高,算是高挑的,但是羅定比她還高出一個頭,他剛才說話時無意之中一低頭,居高臨下從王韻開著的衣領看下去,一條深溝晃得他話也說不下去。
俏臉通紅的王韻半天沒有聽到羅定的話,不由得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頓時雙眼一瞪,嗔聲說:“看哪裏呢。”
“啊!!”
被王韻抓了現行的羅定嚇了一大跳,人也往後退了一步,隻是他與王韻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大,再加上他身後就已經是書桌了,這一退之下屁股撞到了書桌上,而他的雙手自然而然地就撐在書桌的桌麵上,身體也往後仰去,他現在這姿勢實在是太不雅觀,仿佛他是一個小羔羊一般,而王韻才是一隻好色的大灰狼一般。
“嘻。”
看到羅定這樣子,王韻不由得笑了出來,人也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與羅定的距離。雖然王韻未經人事,但她年紀比羅定大上不少,再加上女孩子本來就早熟,對男女之事自然也就比羅定更加熟悉,所以此時王韻雖然也是心中暗羞愧,但是看到羅定那麵紅耳赤的樣子,心裏也是暗自偷笑。
如果不是心憂父親的病,王韻這個時候恐怕會好好地捉弄一下羅定,想起羅定剛才盯著自己有胸前看時那色迷迷的眼光,她的心裏就是一陣又怒又羞又喜。
“那我們怎麽辦?難道換一個房子?”
看到王韻已經離開自己有好一段的距離,羅定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事實上在城市裏,這種尖角煞、光煞等形煞是避無可避的,一套房子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形煞,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它旁邊就會建起別的建築物,就有可能形成煞氣,難道我們一碰到這樣的情況就換一個地方?”
王韻皺起眉頭,說:“那我們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繼續住下去?”
“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繼續住下去。”羅定斷言否定說。
這類由牆角、屋角或者是屋簷等形成的尖角煞,雖然在肉眼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它形成的那一股尖銳的氣場輕則會讓人諸事不順、官非口舌多,重則疾病不斷、殺人於無形,試問這樣的地方又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就繼續住下去?
“其實這類煞氣是可以化解的。”
“可以化解?用什麽來化解?”王韻馬上就接著問。這事情可是關係到自己的父親的健康,她又怎麽可能會不著急?
“這種尖角穿心煞,可以通過法器來化解。”
“通過法器來化解?”
“是的,所有的煞氣其實就是氣場,也就是說窗外的那個亭子飛起的簷角形成的氣場影響了我們人體的氣場,所以解決的辦法就是通過法器來影響尖角煞的氣場,這樣就能達到化煞轉吉的目的了。”這幾個月來,羅定在風水上可是下了大功夫的,這一套理論說起來自然頭頭是道。
“那我們要買一個什麽樣的法器?”
“韻姐,你放心吧,這就交給我了,我去淘一件好法器來,再把這法器掛到這窗戶的窗簷上,化掉那衝過來的煞氣後就沒有問題了。”羅定充滿自信地說。
在看風水方麵,羅定得靠自己的眼力,但是說到挑選法器,他可就心中有數得多了——憑借著右手的異能,還有什麽擺不平的?
“好,那韻姐就看你的了。”王韻笑著說。
羅定沉吟了一下,說:“事不宜遲,不如這樣,韻姐你先回去善緣居開門做生意,我現在就去風水街看看,看看能不能淘到好東西。”
王韻本來是想跟著羅定一起去的,不過如果兩個人都去了那店裏就沒有人照看,一天的生意就泡湯了,再加上自己去也幫不上什麽忙,當下隻得點頭說:“行,那就這樣辦吧。”
和王韻一起離開她的家,羅定在小區的門口就與王韻分道揚鑣,直奔風水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