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善緣居周圍的其它店鋪都已經關了門了,隻剩下幾百米處的那一間24小時的便利店還開著門,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偶爾路過幾個人傳來幾句說話聲,讓這條小街顯得更加地安靜。

“咦,這是什麽?”羅定剛想打開善緣居的卷簾門上的小門進去,發現在一則貼了一張紅紙,當下不由得好奇地走過去,把頭湊到跟前。

就著微弱昏黃的燈光,羅定看到牆上貼著的是一張紙色,上麵寫著四個大字:“此店轉讓。”

羅定搖了遙頭,知道王韻為了籌錢,真的是打算把店鋪轉讓出去了,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對於現在的王韻來說,除了把店轉讓出去,那還有什麽辦法籌得到錢?

“嘶!”

羅定伸手把紅紙撕了下來,他現在已經有錢了,這店不用再轉出去了。

打開門,羅定往裏走去。

“咦?!”

走進善緣居,羅定不由得低聲驚叫了一下。善緣居這樣的街邊的店鋪是有架空層的,一般來說架空層下是用來做生意的鋪麵,而架空層則可以用來堆放貨物或者是住人,為了省錢羅定就在這架空層收拾了一個地方來住。

王韻是住在別的地方的,也就是說店鋪關門之後,店裏是沒有人的,但是此時通向架空層的樓梯裏卻透下朦朧的燈光,這說明上麵有人。

“什麽人在上麵?”

羅定心裏生出警惕來,看了看周圍,抄起一根木棒,慢慢地沿著樓梯往上摸去。

“呼!”

當羅定小心翼翼地摸上去看清是什麽人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架空層的空間不小,但是主要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而留下的一點空間則是擺了一張小床和一張小桌,除此之外,就連擺一張凳子的空間也沒有了。

此時,小桌上的那盞台燈正亮著,而一個人就坐在平時羅定睡的那張小床上,正是王韻。此時她正在出神之中,根本沒有發現羅定的到來。

把手裏的木棒放下,羅定走上前去,說:“姐,你怎麽還在這裏?”

王韻明顯地一驚,抬起頭來發現是羅定,才說:“你一整天去哪裏了?”

燈光之下,王韻滿臉的疲憊,很顯然昨天馬騰的到來讓她頓時感覺到了那60萬的巨大的壓力——這對於她來說基本上是一道無解的算術題,以至於最後不得不下決心把店轉讓出去。

“我去了一下風水街。”羅定說。

王韻想起了昨天羅定說過要去風水街,說是要淘法器,不過她很顯然不認為羅定真的能淘到好東西,所以也沒有問他結果,隻是指了指小桌上堆著的有如小山一般的書說:

“這是你平時看的書?”

“嗯,是的,這是我平時看的書。”

那些書都是與風水和法器有關的書,自從獲得異能之後羅定就找來了大量的相關書籍學習起來,他知道異能是一把無敵的利器,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想出人頭地,光靠這個是不行的,努力學習才是王道。

“很好,是得趁年輕的時候多學點東西。”王韻點了點頭說。

看著王韻那憔悴的臉,羅定不由得心一痛,他走到王韻的身邊坐了下來,輕聲地說:“沒事的,沒有過不去的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小床很小,羅定坐下去才突然意識自己似乎與王韻離得有一點近,以至於他坐下來的時候馬上就發現自己的大腿貼到了王韻的腿,嚇了一大跳的情況之下卻不敢挪開,生怕被王韻發現了。

現在正是夏天,兩人穿的衣服本來就薄,羅定立刻感覺和王韻貼著的大腿處傳來一陣溫熱,這讓他的心不由得跳了起來,而且是跳得越來越快。

王韻並沒有發現羅定異常。今天她已經決定把店轉出去,但是如此匆忙地轉讓,價錢上肯定好不了,她估算了一下這店鋪轉讓出去之後最多也不過是10來萬,可是欠的高利貸高達60萬,剩下的錢從何而來?想起了昨天馬騰看向自己那赤裸裸的目光,王韻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王韻再怎麽樣說也隻是一個女人,家中隻有她一個女兒,父親病重,母親也幫不上忙,所有的重擔一下子都壓在她的肩上,此時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她現在隻想找一個人來依靠一下。這其實也是王韻今天晚上會在這裏等羅定的原因。

在王韻的意識裏,現在也隻有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才能支持自己了。巨大的壓力已經讓王韻處於崩潰的邊緣,此時聽到羅定溫柔地話,就再也忍不住了,轉身撲到羅定的懷裏就是嚎啕大哭起來。

正在為自己的大腿和王韻的大腿貼在一起而忐忑不安的羅定被王韻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把王韻推開,但是聽到王韻的哭聲,他舉在空中的手猶豫了一下,就落到王韻的肩上,輕輕地拍了起來。

王韻這些曰子來承受的壓力似乎在此時有如崩塌了大堤後一湧而出的洪水一般,再也無人能擋。大哭之中,王韻抱著羅定腰的雙手卻是越來越緊,最後整個人都貼到了羅定的懷裏。

羅定的手搭在王韻的肩上,隻是他的身體卻是越來越僵硬。王韻那豐盈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以至於他都能感覺得出來懷裏的身體是多麽的玲瓏凹凸有致,緊緊地壓在胸前那峰戀般的凸起隨著王韻的哭聲而迅速地起伏著,更是讓羅定的心有如一麵大鼓一般在加速跳動著。

王韻的頭剛好靠在了羅定的肩膀處,那如雲的秀發就在鼻前,秀發上的清香和甜膩的體香撲進羅定的鼻子裏,讓他年輕的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慢慢地,羅定開始把自己的屁股往後挪去,而為了不讓王韻發現自己的古怪,他的上身一直保持著不動,以至於最後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姿勢。

王韻這一哭那可是哭得天昏地暗,足足哭了近一個小時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平靜下來的王韻很快地就發現自己竟然死死地抱住了羅定趴在他懷裏哭得一塌糊塗,她甚至感覺到自己伏在羅定的肩膀處的那一片衣服已經濕透,很顯然都是自己的眼淚。

王韻不由得俏臉通紅,在羅定的麵前自己一向是一個堅強的大姐姐,但是現在這一哭那形象可就是完全破滅了。不過,王韻倒是一時之間舍不得鬆開自己抱著羅定的腰的雙手。她雖然有過一次婚姻,但和那個男人登記後還沒有完婚那個男人就死了。兩個人根本沒有什麽感情,身體接觸也說不上。沒有回到娘家之後,這些年來她獨自養家,再加上上一次婚姻的影響,她對於再找一個男人的心思也就淡了下來。

所以,雖然王韻的身體已經熟透得就像是一隻讓人垂涎三尺的水蜜桃,但是她在男人這方麵就如同一張白紙一樣,沒有任何的經驗。所以,抱著羅定的時候,她感覺到一種從來也沒有過的安寧,而從羅定身上傳來的那一股男人的味道更是讓她覺得腦袋一陣玄暈。

羅定此時是正在保持著自己上身不動的同時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屁股往後挪,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的那個部位是越來越鼓。

終於,已經慢慢平靜下來的王韻感覺到了羅定的“小動作”,她愣了一下之後下意識地往下一看,那本來就泛著潮紅的臉這個時候變得更加通紅,都仿佛是滴出血來。

鬆開羅定的腰,王韻雙眼一瞪,說:“躲什麽躲,占了便宜的是你好不好。”

王韻說完這話之後,才發現其中的不妥來,剛才主動撲向羅定懷裏的可是自己,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王韻的頭也不由得低了下來。

羅定就是一愣,看向王韻,發現在朦朧的燈光之下王韻低下了頭,下巴似乎都要壓在了高聳的胸上,看不清臉,但是王韻那通紅的脖子馬上就吸引了羅定目光。

今天王韻穿著的是一件女式的襯衫,那“V”字形的開領雖然不低,但是那露出的一片晶瑩的皮膚此時卻是泛起了紅點,很顯然王韻此時正是害羞不已。

“這個……”

王韻抬起頭,發現羅定眼定定地盯著自己的胸前,心中更是又羞又怒,“惡向膽邊生”,一手就向羅定腰間的軟肉捏了過去。

“啊!”

腰間的軟肉是天下男人的死穴,羅定當然不例外,被王韻捏住之後,羅定不由得痛得叫了出來。

看到羅定這樣咬牙叫痛的樣子,王韻嚇得手就是一鬆,連忙說:“真捏疼了?”

“不痛不痛。”羅定這個時候又怎麽可能會說痛?

王韻瞪了羅定一眼,說:“活該!”

“嘿嘿嘿。”羅定這個時候隻能是傻笑幾聲,剛才他可是盯著王韻的胸前一通猛看,心中正尷尬著呢,哪裏敢大聲說話。

掃了羅定一眼,王韻突然注意到羅定肩上的濕塊,她知道這是剛才自己大哭的時候留下的,指了指,王韻說:“把衣服換下來吧。”

羅定嚇了一跳,說:“沒事,不……用換了。”

“我讓你換就換,害什麽羞,就一小P孩,還害羞啊。”

王韻比羅定大了近十歲,在她的眼裏確實是把羅定當弟弟的,所以並沒有想太多,脫口就說出了這句話。

“這個……”羅定更加猶豫了,他知道一直以來王韻都是把自己當弟弟看待的,此前羅定也隻是把王韻當姐姐,但這一切從剛才王韻撲在他懷裏大哭的時候悄然發生了改變。此時在他的腦海之中還殘留著剛才王韻在自己的懷裏的那種感覺,此時又怎麽可能會在王韻的麵前脫衣服?

羅定的扭扭捏捏更是讓王韻雙眼一瞪,說:“快點,好了,我轉過身吧。”

王韻知道羅定可能真的是有一點害羞,所以說完這句話扭過了身,背對著羅定。

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王韻,羅定鬆了一口氣,飛快地扒下自己的衣服,說老實話,剛才王韻大哭的時候把好大的一塊衣服都弄濕了,貼在身上確實是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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