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布蘭德瓦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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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有事的,這裏是大城市,沒那麽混亂,我卡德爾也是在城市裏長大的,不要擔心。”卡德爾拍著胸脯,一臉的自信。[.]
雷灑笑著點點頭,不知道卡德爾的家庭到底是什麽情況,他也不願意說。
“雷灑,你要一個人去啊,會不會有危險的?莉萊在這裏也會害怕的。”莉萊有些擔憂,又有些害怕地看著雷灑。
隔著連帽披風,雷灑摸了摸莉萊的頭發,拿出企鵝時鍾,放到莉萊手裏,笑道:“不要擔心了,莉萊,又不是去戰鬥,這個企鵝時鍾你拿著好好玩,不要讓人看見了,知道嗎?”
莉萊“嗯”了一聲,欣喜地接過了企鵝時鍾,上下把玩著。
安排好了隊友,雷灑就跟著士兵頭領一起朝城市裏走去。
說實話,這還是半年來,雷灑第一次離莉萊這麽遠,難怪小丫頭會有些不適應,在沙漠裏可幾乎都是寸步不離的。
登記處就在進城門後,左邊不遠處的一間小屋裏,小屋除了比較大之外,也沒什麽特別的,還比不上城市裏其他的建築。
打開圓形的大門之後,雷灑就明白了,為什麽這間房子要做得大一些。不是因為登記的人很多,因為這裏現在沒人,想必一天登記幾十個隊伍,還是很簡單的事情。之所以這麽大,隻是因為登記人員是一個老獸人,以獸人的體型,這麽大的房子也是必須的。
老獸人看著士兵頭領,笑道:“嘿,托克,又有隊伍來了啊,這早上才來了不到十個隊伍,想必是天災的傭兵隊伍襲擊,讓度過撒哈沙漠進入狂風市的近衛傭兵隊伍少了許多吧?”
叫托克的士兵頭領仍舊是板著臉,行了一個軍禮,點頭道:“穆博大人,正是如此,這次來的隊伍,隻有三個人,請大人為他們登記一下,守衛任務繁重,我先告辭了。”
托克站直身體,再次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轉身,開門,大步離去,動作看起來很是熟練。
“唉,真是的,這麽快就走了,也不陪我這老家夥說說話,守門的任務哪有那麽繁重,天災又沒有打過來。真是個小氣的小子,一定是嫌我這個老家夥太羅嗦了,守衛多無聊啊,我這裏說說話怎麽了,真是的……”
老獸人在那裏說了足足有三分鍾,都是看著大門自言自語,把雷灑扔在了一邊。
雷灑心裏苦笑,怎麽又是一個古墓國王一樣的人物,難道年齡大了,話就是如此多嗎?雷灑的爺爺例外了麽?他可記得爺爺的話不多,隻是在需要的時候才講。
“穆博大人,請為我們登記吧!”雷灑稍稍抬高了音量,希望老獸人能聽見。老獸人是個精英傭兵,沒有戴著精英傭兵的徽章,不知道是藏起來了,還是不屑。
老獸人這才聽到雷灑的聲音,摸著後腦勺嘿嘿笑了起來:“噢,不好意思啊,人年紀一大了,就容易忘事情,來,給你們隊伍登記一下。”
登記的程序和雷灑轉職傭兵時也差不多,然後就是隊友的資料也一並填好。老獸人還是很和藹的,一點也沒有年輕獸人的暴躁脾氣,當然,除了有些囉嗦之外,整個人還是很不錯的。
老獸人還要和雷灑說說話,雷灑立即學著托克的招數,身體站得筆直,嚴肅地說道:“多謝穆博大人的幫助,我的隊友還在城市外麵,其中還有我的愛人,現在我很擔心他們的安全,得趕快過去,告辭了,穆博大人。”雷灑一轉身,打開大門,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後隻留下老獸人一聲歎息: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匆匆忙忙啊,都不知道停下來想想……
托克的做法,無疑是給雷灑上了一課,很好地擺脫了老獸人的糾纏。也許老獸人的感悟是對的,但是年輕人不經曆之後,怎麽能領悟這些?
出門的時候,托克看到這麽快出來的雷灑,和他相互之間做了個了然的眼神。
在城外隻走了幾步,雷灑聽到女孩子的哭聲了,是莉萊!難道莉萊又被人求愛或者欺負了?還是遇到了危險?
雷灑心中焦急,往前一看,卻沒發現莉萊他們的身影,不由心裏大急。
這時候,一聲熊吼從針葉樹木後麵傳來,雷灑急忙跑了過去。
當雷灑看到隊友對麵隻有一名傭兵,而大家都完好的時候,心裏鬆了一口氣。
在他們對麵的是一個高大的半人馬,人馬的體型足足有近三米高,身長也有三米多,手裏拿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有一米半長,巨大的斧首閃爍著逼人的寒光。人馬的一張臉帶著非常狂熱的表情,正看著他左手裏的企鵝時鍾。
“嗚嗚嗚,你這個壞大叔,快把企鵝還我,這是雷灑給我玩的……”莉萊哭得梨花帶雨,很是傷心,但是還是勇敢地朝半人馬伸出了手掌,討要被搶走的企鵝時鍾。
“喂,你這個人馬大個子,快把我老大的東西還給莉萊,待會他回來了,你就完了,敢把莉萊弄哭,你死定了。”卡德爾憤怒地掏出了狙擊槍,瞄準了半人馬的頭部。
米紗朝著半人馬不斷怒吼著,右掌刨著草地,隨時準備戰鬥了。
半人馬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們的話,隻是看著企鵝時鍾,眼裏帶著瘋狂的味道,一動不動。
雷灑從腰間掏出戰斧,舉在胸前,朝半人馬走去。
莉萊看到了雷灑,哭得更傷心了。
“雷灑,這個壞大叔搶了企鵝,你要把它要回來啊,嗚嗚……”
雷灑輕聲道:“放心吧,莉萊,我一定會拿回來的,別哭了,就他,我還不放在眼裏。”
“老大,你回來就好了,我們正要和這個瘋子開戰呢,這家夥也太可惡了。”卡德爾憤憤不已,也有些羞愧,雷灑說好讓他保護莉萊,卻發生了這種情況,有他的責任在裏麵。
“半人馬,我是這個隊伍的隊長雷灑,為什麽搶我們的東西,這麽做,你是想與我們為敵嗎?”雷灑的聲音非常的冷,企鵝時鍾不算什麽,但是這家夥居然把莉萊給弄哭了,絕對不能饒恕。
雷灑的氣勢似乎是震懾了半人馬,讓他從狂熱中清醒了一些,看著雷灑皺眉道:“我叫做布蘭德瓦登,沒有隊伍,雖然我無意與你們為敵,但是這個企鵝時鍾是我的東西,是我們一族的東西,我必須要拿走它。”
半人馬篤定的話讓雷灑愣神了一下,他想到了司裏西絲曾經說過,企鵝時鍾據說是人馬一族的信仰神物,難道是真的?
不過雷灑不打算就這麽交出企鵝時鍾,他可不管什麽人馬一族,重要的是莉萊喜歡它,那就不能讓它被拿走。更何況,這種做法是對於他們隊伍的一個挑釁,作為隊長,他必須站出來有個表現。
“你們一族的?憑什麽這麽說?這東西在我們手裏,那就說明我們是花了代價才得到它的,那它就是我們的東西,你這是強搶嗎?我是不會允許這種行為在我麵前發生的!”雷灑聲音更冷,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個人馬得到企鵝時鍾,那樣莉萊會不高興,就算開戰也在所不惜。
“不,無論是什麽原因,這是我們一族的東西,我們半人馬的東西,它隻能是我們的,不會是任何其他人的,為了得到它,我就算死也值得!”布蘭德瓦登右手戰斧一揮,也有了開戰的勢頭,看了看他手裏的企鵝時鍾,這家夥眼裏帶著無比的自信,仿佛雷灑他們一點都不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