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請纓
程悅博安撫了猴子,大家也都散開,隻是上官於飛掛心得很,跟著程悅博一起去辦公室想辦法。阿福也是要跟去,程悅博卻勒令阿福去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去救人!”
最後,隻有阿福站在院子裏。終是撐到了極限,阿福臉上露出了一絲疲倦,阿福顰眉緊閉雙眼,涼薄的嘴唇微微動了動:“雷爺,對不起!”
阿福並沒有回自己房間,大步走出團部。司徒語靜偷偷跟著阿福,好奇地睜大眼睛,寫滿了想要讀懂阿福的心思:阿福哥是要去哪裏呢?忙了一夜回來,應該很累了吧,怎麽都不去休息呢?
阿福心事重重,也沒注意到有人一直跟著自己。繞到了後巷,走到了坦克邊上,一時間竟沒有氣力爬進去。
終於還是翻進坦克,阿福全身無力地靠坐在駕駛座與副駕駛座之間。
阿福打心底疲憊,身子同樣也很累。其實他確實想著,忙了一夜,回來要好好睡會兒,但是……雷爺……
不是後悔,再一次阿福還是會這麽選。猴子著急,阿福又何嚐不是。
或許是太累,阿福本是閉目養神,然坐著坐著,就這麽睡了過去。
程落握著掛在胸前的木製小槍,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想著之前和趙老師的對話,有些惆悵。
離開飛狐嶺已經一段時日了,幾天前,中央已經批下她所申請的調令,隻是由於情況緊急,中央要求她和譚樂怡留下,完成最後一個任務:護送一位重要人物轉移至上海。任務並不困難,完成得非常順利。
到了上海,回到了“狐巢”。與大家一聚之後,便要出發。然看到趙老師的愁容,程落關心的問起。
“組織上讓我們清除幾個上海保安團的核心人物,當下人手奇缺,你大伯奔著你去了,現在你又要奔著你大伯去了。丟下我們這群戰友,你們這家人也忍心得很!”趙老師的語氣裏,責怪之意絲毫不掩飾。
“趙老師,我……”程落心生愧疚,若是她真的是奔著她大伯去,那倒還說得清楚。可是不知道為何,離開的這段時間,她想念大伯和哥哥的時間並不多,滿腦子都是另一個人——阿福。
“哎,算了算了,不留你。到那邊去,好好照顧自己,正麵戰場腥風血雨,危險得很。”趙老師歎了口氣,滿是惋惜又滿是關懷。
聽著趙老師歎氣,程落愧疚之心越發重,當即做了一個決定:“趙老師,我留下。完成這個任務以後我再走。”
趙老師驚訝地看看程落,嘴角有了些笑意,卻還是拒絕:“我都給你大伯發了電報,說你就要去找他了,你不趕快回去,他得怪我!”
程落卻倔強又頑皮地說道:“不,這本就是我最初的戰場,你教給我的,要堅守陣地!”
“哎,好!那你沒辦法!”趙老師無奈地笑笑,拍了拍程落的腦袋,“不過,我看譚樂怡那小丫頭是很想回去,讓她先走?”
“我問問唄,難說她就留下了。”程落自信滿滿的笑笑,滿眼都是“陰謀”。
趙老師稍稍嚴肅:“不準逼人家!這可是玩命的事兒,危險著呢!”
程落裝得滿臉疑惑地看著趙老師:“這怎麽那麽矛盾呢?您不是說正麵戰場危險麽?咋現在又變了呢?趙老師,您為人師表,不能誤導我!”
“你……小丫頭,幾天不見就長見識了是吧?我是你老師,你就得聽我的!”趙老師被程落氣得不知道怎麽解釋,幹脆學著他的老友程悅博的辦法,用身份壓壓這小妮子。
程落不服氣,抬起手捏著自己的雙頰,向趙老師做了個鬼臉,然後一蹦一跳的閃人。趙老師看著程落的背影,無奈有溺愛地笑起來。
程落蹦躂蹦躂地,心裏卻糾結:阿福,對不起。這個任務完成了,我一定努力盡快回來。我會努力在下一個任務沒有達到之前回來的。
但是怎麽辦呢?就像她自己說的,她最初的陣地就在這裏,她不想要做個逃兵。程落打小就倔,她從來都努力去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隻是現在,心裏裝滿了一個人。時下逼著她硬要在最重要的人、事、物之中做出選擇,畢竟還是很矛盾,很無奈。
譚樂怡坐在一邊,生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你別整天圍著鄭凡轉嘛,樂怡,留下來嘛,好不好嘛?”程落和譚樂怡擠在一個板凳上,眼睛滴溜溜的睜著,可憐兮兮地注視著譚樂怡。
“我沒有圍著他轉!”譚樂怡被程落說的有些羞,把頭偏到一邊不予理會。
程落沒法,站起來往後麵又繞到譚樂怡麵前:“好,我說錯了,是他圍著你轉,你留下來嘛,不要讓他圍著你轉。”
“程落!”譚樂怡被程落說的有點兒惱羞成怒,“你不也圍著你家阿福轉嘛!”
“我樂意,我就喜歡圍著他轉。但我現在不也沒圍著他轉嘛,留下來嘛,留下來嘛,留下來嘛!”程落開始耍無賴。
“好啦!無賴!”譚樂怡被程落逗笑了,卻還是很無奈地回答。
程落得逞的笑意,被譚樂怡瞅了好幾眼都不安分。獨立三團狙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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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主動請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