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出一口氣,張富貴重新點燃一根煙,這是他進書房後的第三根煙,卻沒有像前兩根那樣大口猛吸或是小口朵頤,隻是那麽叼在嘴上,任憑燃燒出的一截雪白煙灰灑落一地。
“浪費是最大的犯罪,富貴,你有心事?”
一把陰冷的聲音在書房響起,不見其人,光是聽聲音已經給人一股刺骨的寒意。
聲音來得很突兀,事先毫無征兆,不過聽見聲音的張富貴臉上卻不流露出半分吃驚,好似早就知道有那麽個人存在。
風起。
空蕩蕩的房間出現一道黑影,全身罩在一襲黑袍裏,別說年齡,就連性別都看不清楚。
“你說這次我能踏過這道坎嗎?”依舊背著身子仰望窗外,雖然夜空被烏雲籠罩,但張富貴卻看得津津有味。
“富貴,不像你啊,我認識的張富貴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無論遇見什麽挫折,無論麵對多大的坎都一副智珠在握,算盡世間一切的男人哪裏去了?”那突然出現的黑影語氣平淡,沒有因為說著諷刺的話而出現半絲的激動。
“這次不一樣,他們是想把我逼上絕路。”抖落一截燃盡的煙灰,張富貴聲音裏透露出淡淡的傷感。
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頭上頂著無數光環,號稱永遠打不垮的男人,此刻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他感覺太累了。
十多年的拚搏,十多年的奮鬥,難道僅僅換回來這些?
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替他人做嫁衣?
張富貴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
槍杆子裏出政權,現在握槍的是別人,他沒得選擇。
“富貴,究竟多大的來頭?黑手黨那個老鬼準備不管了嗎?”同眼前這個男人認識十多年了,黑影還從未見過他如同現在這刻表現出的沮喪,這讓黑影心中某根弦狠狠的撩撥了下,一股說不出的憋悶感充盈胸中,隻想找個人或者一件事來好好發泄下。
黑影從來見不得張富貴受半點委屈,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小花,你走吧,忘了我,忘了自己的身份,找個喜歡你的男人嫁了吧。”把手中還剩下半截沒燃盡的紅玫王彈出窗外,張富貴的語氣毫不掩飾的透露出一股哀傷,那是英雄陌路的滄桑與落寞。
讓黑袍人“小花”看得心頭一顫,那顆多年前就打定主意為眼前男人奉獻一切的心仿佛被一隻巨手大力的握碎,一股難言的疼痛漫布全身每一寸肌膚。
就算是背對著黑袍人“小花”,張富貴依然能夠感覺出他(她)此刻心裏的震撼,但他沒有轉身安慰,也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張富貴想給這個也許是唯一忠誠於自己的女人留一條活路。
“隻要她能忘記自己,想來憑她的身手,沒理由逃不過這一劫。”
張富貴心裏暗想著,不過他也知道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張富貴比誰都清楚她對自己的感情,盡管她掩飾得很深。
“富貴,不管這次是多大的坎,你要清楚一點,隻要我還活著,就沒人能要你的命。”
說這話時小花心裏很激動,但出口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正如張富貴心頭明白自己的心意,她也同樣明白對方的想法,她知道配不上他,他是那麽高大,那麽完美,那麽才華橫溢……而自己不過是個永遠見不到光的女人,嚴格來說或許連女人都不算,僅僅是一頭為了殺戮而生的機器罷了……
“好!!!”
淩厲的轉身,張富貴一掃先前的沮喪與頹廢,臉上帶起一種堅毅與狂熱的神情,重新點燃一根煙,就著徐徐上升的青煙,張富貴語態堅定的說道:“好,小花,既然你都如此說,那麽我索性陪他們玩一場……不圖別的,僅僅是因為你……理智了幾十年,就讓我放縱一次吧。”
黑袍女人小花渾身一顫,已經被張富貴緊緊的摟進懷裏,一向對男人極其反感厭煩的她,這一刻沒有半點抗拒,就那麽依偎著張富貴溫暖厚實的胸膛,小花感到無比的踏實與安心,盡管她知道自己一個小手指都能殺死眼前的男人。
“富貴,給我說說,對方到底什麽來頭?”幸福的依偎在張富貴懷裏,小花並沒有被突如其來的愛情衝昏了頭腦,她是他的護身符,是他的守護者,包括自己這副身子,如果他要,隨時可以拿去,但她卻不能夠沉溺於那種安逸的快感中,她必須時刻保持清醒,隻有那樣才能讓他活得更久。
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一直默默站在黑暗裏,默默守護著自己的女人其實身材也是十分的有料,摟著黑袍女小花,被她胸前兩團豐腴的凸起頂著胸膛,張富貴感覺渾身燥熱,屬於男人特有那支槍高高聳起,早已硬如堅鐵。
一隻手覆蓋在小花胸前隔著黑袍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起來,觸手一陣柔弱,竟然無法一手盡握。
“嗯嗯……”
再強大冷漠的女人,在麵對男女之事時,也僅僅是個女人。小花沒有強自壓抑心中的快感,放肆的哼出聲來。
對於張富貴的輕薄,她不知道其中是愛的成分居多還是性的比例占多,但她不在乎,她本來就是屬於他的,包括身心一起,早很多年前就已經屬於他了,這一刻,她隻想做個徹底的女人,好好享受這久違的溫存。
握著小花的一邊乳.房,張富貴已經不僅滿足於此,他另一隻手在小花身上遊走著,他想尋一個突破口,畢竟是隔著黑袍,再豐滿柔弱的胴(和諧)體也打折。
這個總是一襲寬大黑袍的女人,以前老是覺得她性格怪癖,加上她以前的職業,張富貴沒有對她動過心思,加上事業發展到張富貴這個級數,從來都不缺女人,他犯不著為了一時的爽快而惹得一身騷,而且他也一直自我暗示,像她那種女人淡而無味,就算玩起來也沒意思。所以小花的豐滿確實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也許這次生死關頭兩人的剖白拉近了相互間的距離,更因為知道自己大劫難逃,所以張富貴拋去了諸多顧慮,人都要死了,還有什麽女人不能玩?
況且這個女人的確是難得的尤物,光是身材已經令得他有點愛不釋手,如果脫去那身黑袍,隻怕會更加的豐腴迷人吧?
遺憾的是張富貴從未見過女人脫去黑袍的樣子,他曾經無意中聽小花說過,脫去他黑袍的男人,要嘛娶她做老婆,要嘛被她殺死,就這兩種選擇,沒得第三。
張富貴雙手探上小花隆臀,摸上後才知道,那是無比挺巧,無比柔滑圓潤的臀部,盡管被黑袍包裹著,但閱女無數的他就是能清楚的肯定這一點。
就那麽隔著黑袍摩擦著,一點也沒有褪下黑袍的意思,張富貴不想取她做老婆,當然,他也不想死在她手中。